“轟!”
大步行走的a突然由行走變成了奔跑,當(dāng)他開始奔跑的那一刻,仿佛一顆出膛的炮彈,兇殘而又狂暴。
他在向防爆裝甲車沖去,直挺挺的沖去。
“噠噠噠……噠噠噠……”
看到a奔跑的速度,裝甲車立即放棄發(fā)射榴彈,該由重機槍射擊。兩個射擊孔同時突出火舌,向a進行橫掃。
“砰!砰!砰!……”
奔跑中的a也端起步槍,向裝甲車進行射擊。似乎他很不甘心,不甘心只能對方打自己,自己卻無法打?qū)Ψ健?br/>
“鏗!鏗!鏗!……”
彈頭擊打在防爆裝甲車上,迸濺出一簇簇火光。彈頭根本無法穿透裝甲車的護臂,這是突擊步槍,不是狙擊步槍。可就算是狙擊步槍也不是什么槍都可以的,你得用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否則沒有任何作用。
射擊孔很小很小,根本無法精準(zhǔn)鎖定。就算能夠精準(zhǔn)鎖定,并且精準(zhǔn)擊中射擊孔,也無法對里面的射手產(chǎn)生任何威脅。
所有的防爆裝甲車都對射擊孔進行了改良,為的就是防止流彈射進來造成射手損傷。所以當(dāng)a面對這輛防爆車的時候,完全就是面對一頭鋼鐵巨獸,沒有任何辦法。
哪怕他的牙齒鋒利無比,哪怕他的爪子強悍到可以生撕雄獅,也無法對面前的裝甲車造成任何威脅。
可以這樣說,他向裝甲車沖撞,完完全全是找死的行為。不管他是不是兵人,不管他是不是兵人領(lǐng)袖,終究都擁有凡人脆弱的**。
可a一邊規(guī)避射過來的子彈,一邊持續(xù)沖鋒。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眼睛變得明亮無比。他有辦法,絕對有辦法,如果沒有辦法,絕對不會跟一頭鋼鐵野獸進行碰撞。
兵人領(lǐng)袖有很多東西不懂,但是誰也無法否認(rèn)兵人領(lǐng)袖的智慧。或許平時看不到,可一旦進行戰(zhàn)爭,你就會清楚這種人思維的恐怖。
“噠噠噠噠噠噠……”
彈頭持續(xù)不停的掃射而來,盡數(shù)被a避開。
他避開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繞開射擊孔的射擊范圍,讓對方的子彈打空。
“嗖嗖嗖嗖!……”
一顆顆彈頭擦著a的身體劃過,狠狠的灼傷他的皮膚。甚至有幾顆彈頭直接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劃出一道焦黑的痕跡。
裝甲車不斷的轉(zhuǎn)動車體,為了能打中a;a不斷的改變自己的方向,為了不讓打中。
在這種狀況下,a與裝甲車的距離再次拉近,變成只有四百米。
四百米,最恐怖的距離。幾乎所有的步槍、機槍,在四百米距離上都會呈現(xiàn)出最兇狠的集團覆蓋式射擊。
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a不停的利用自己恐怖的速度,精準(zhǔn)的找到射擊的死角,避開機槍的射擊。每一次都是如此,他的計算能力在這一刻呈現(xiàn)出駭人聽聞的爆發(fā)。
而裝甲車能給他的死角部位很狹小——號稱可以三百六十度角射擊的任何射擊孔,都無法真正完成三百六十度射擊。
所謂的三百六十度射擊,利用的是車體上不同的射擊孔來形成三百六十度射擊。
防爆裝甲車不斷旋轉(zhuǎn)車身要進行全方位覆蓋的無差別射擊,可a卻躲在射擊死角部位跟著防爆裝甲車跑動,至始至終呆在射擊死角。
并且一旦有機會,他就快速朝前移動,拉近自己跟防爆裝甲車的距離。
恐怖的一幕讓司令部里的人覺得匪夷所思,他們的心里不約而同的升起這是一個怪物的想法。
“這是人嗎?這是人嗎?他簡直就是一架電腦操控的戰(zhàn)爭機器!他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強悍的計算能力?他怎么可能躲避開彈頭?!”
“他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是誰的人,為誰賣命!”
“會不會是赤色領(lǐng)袖的人?”
司令部里有清醒的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a,但是已經(jīng)把a跟蕭援朝扯上關(guān)系了。在這種戰(zhàn)略格局下,在這種形式下,只有赤色領(lǐng)袖會跟他們玩命。
而且潛意識里,他們認(rèn)為所有跟他們?yōu)閿车娜巳慷际浅嗌I(lǐng)袖的人!所有強大的、跟他們?yōu)閿车娜耍渴浅嗌I(lǐng)袖的核心人員!
“我不管他是誰的人,給我殺了他!”新任指揮官發(fā)出命令。
都有人殺到司令部了,他們必然得把對方干掉,毫不留情的干掉。非洲司令部不是誰想來就想來的,不是誰想綁架就綁架的。
指揮官憤怒的臉頰都變形了,把他們整個司令部綁架的家伙剛跑掉,一個變態(tài)的混蛋就殺過來了。
他們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攻擊非洲司令部!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大的膽子,總之最近的一些列事情鬧得一團糟。
中國人也就罷了,他們發(fā)起狠來無所顧忌,都敢引燃炸藥包抱著你一起完蛋。可這個變態(tài)不是中國人,明明是個混血。
隨著命令的下達(dá),兩架武裝直升機立即從司令部基地起飛,氣勢洶洶的朝孤零零的a飛去。
兩架武裝直升機加上一輛刀槍不入的防爆裝甲車,怎么著也能把a碾壓的粉身碎骨。
依舊跟防爆裝甲車糾纏的a掃了一眼飛來的直升機,眼睛里的光芒更亮了,并且燃燒起來。
從來沒有人見過a的眼神燃燒,也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雙眼燃燒起來究竟會發(fā)生什么。
因為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燃燒,哪怕跟趙子陽之間的巔峰戰(zhàn)斗,也沒能讓他徹底燃燒。
可現(xiàn)在的a卻徹底燃燒起來,整個人的身軀呈現(xiàn)出肉眼可見的膨脹。
而隨著身軀的膨脹,所有的傷口都大大崩裂,鮮血噴涌而出。
“當(dāng)兵,就得死!”a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a說出了這句話,并且是用普通話說出來的,他是學(xué)著蕭援朝的腔調(diào)說出來的!
a竟然被蕭援朝影響了,兵人領(lǐng)袖竟然也被蕭援朝的個人魅力影響了!!!
可這是必然的,因為很久很久以前,當(dāng)都寶寶還是很小的時候,就曾經(jīng)評價過蕭援朝:我只能做領(lǐng)袖,但是你可以做靈魂。一支部隊沒有領(lǐng)袖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靈魂!
或許這就是蕭援朝自己都看不到的個人魅力,他所影響的不僅僅是赤色兇兵,他所能影響的還有純純粹粹的兵。
a就是純粹的兵,純粹的兵人領(lǐng)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