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縫距離我并不算太遠,肉眼可見也就不過百米的距離,踩著碎石前進,一路上出發(fā)沙沙的聲響,安靜的可怕!
進入裂縫之后,也并不顯得壓抑黑暗,因為這里高處一直連接著山頂,有一絲絲的陽光從頂部滲透下來,算是讓裂縫之中中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
山體裂縫縱深不知道延伸至何處,只是一眼看不到盡頭,摸索著前進,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深入山體之中了!
望著兩側(cè)似是剛剛碎裂形成的崖壁,讓我的內(nèi)心不自覺的有些恐懼,生怕這些崖壁在次合攏,或者山體出現(xiàn)塌陷,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活的!
聽說有一種心理疾病,叫做幽閉恐懼癥,我想大抵便是這種感覺了吧!
不過我覺得山體應(yīng)該不會變化,如果真出現(xiàn)坍塌,必然有著前兆,以我的速度,快速逃離這里,應(yīng)該不難!
清雅有可能進入這裂縫之中了嗎?
心中懷著疑惑,我的身形也一點點的深入,走了約莫十幾分鐘,突然,在距離我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塊巨大的宛如白玉一般的石塊!
石頭橫亙在那里,阻攔了裂縫中的道路,極為吸引眼球。
這塊巨石平鋪在地上,模樣似乎與其他的散落的石頭都不太一樣,因為它的模樣,與其說是一塊石頭,倒更不如說是一塊玉!
在裂縫頂端的陽光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而最讓我感到奇特的,并不是那快巨石,而是巨石之上,因為那里,隱隱約約,似乎躺著一個人!!
我微微瞇起眼睛,用力看了看,沒錯,就是一個人,而且看著模樣,似乎還是一個女子,長長的頭發(fā)散落在巨石上,身上似乎穿著灰色的粗布衣服,模樣看著居然有些熟悉!
因為不太確定這道人影的虛實,我緩緩的靠前,如果對方懷有惡意,我也好第一時間做出應(yīng)對,雖然太阿劍我并沒有攜帶,但是一般情況下,自保問題還是不大的。
隨著我越來越靠近巨石,對方依舊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但是隨著我的靠近,我心中的不真實感,卻愈發(fā)強烈起來!
隨著我一步步接近,巨石上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不知不覺間,一個名字在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
清雅!!
沒錯,這巨石上躺著的,可不正是清雅嗎?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我也沒了任何敬畏的心理,快步跑向了巨石,待的靠近,我終于確定,巨石上躺著的,正是清雅!
她跑到這里來了嗎,只是她為何會躺在這里?
只不過此時的她,模樣卻有些不太一樣,相比于我最后見她時的活潑與靈動,巨石上的她,更像是一個死人,冰涼的皮膚,面無血色,就連嘴唇都呈現(xiàn)出一種慘白甚至有些發(fā)藍的色彩,這模樣,完全就是一個死人啊?
我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感知她的氣息,果不其然,渾身沒有一絲生氣,也沒有呼吸,甚至連一絲絲的靈體也沒有,我?guī)缀蹩梢詳喽ǎ逖诺拇_已經(jīng)死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快?
明明我們分開還不過幾個小時,她怎么就能這么快就死了呢?
一時間,我有些難以接受,雖然只有短短兩天的接觸,多深的感情倒談不上,但是這個姑娘的善良卻已經(jīng)讓我深深記住了她,而且如果不是她,或許我早就死在山里了,而現(xiàn)在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的心里,鋪天蓋地的難受瞬間涌入,不自覺的有些心痛!
但是下一秒,我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沒有這么簡單!
清雅跟我分開,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個小時,而我眼前的尸體,已經(jīng)徹底冰涼,怎么看都已經(jīng)死了起碼一天以上了,而血色完全褪去,起碼
兩天都不止,但是兩天過去,尸體應(yīng)該開始腐爛了才對,而面前這個尸體,卻完全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
不對,這個尸體有古怪!
就算清雅在跟我分開后就已經(jīng)死了,滿打滿算,現(xiàn)在也不該是這個狀態(tài)才對!
心中的難過情緒,暫且收了收,我開始認真觀察起清雅的尸體,身體之上沒有任何傷痕,暫時無法判斷死因,但是沒有任何魂魄存在,可以肯定是死掉了,難道是因為魂魄被抽離而死的嗎?
鬼物所為?
但是其周身又沒有任何陰氣,鬼物所為,也可以排除,那么清雅的死,一時間又成了迷!
等等!!
清雅的尸體在這里,看模樣已經(jīng)死了起碼兩天了,那這兩天跟我在一起的,又是誰??
一時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山縫之中清風掠過,一茬又一茬!
幾乎第一時間,我的心里一些疑惑似乎是解開了,沒有在管清雅的尸體,我快步回頭,向著村子里趕去,有些事情,只有村子里才有答案!
一路走,一路在腦子里回蕩著一句話,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居然能瞞過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此時太陽升起,灌木上的露水也已經(jīng)被吹散,行走起來倒不似來的時候那么艱難。
心思急轉(zhuǎn)間,我便掠過玄女廟,快步來到了村子,此時村子里的村民七七八八已經(jīng)都起床了,有些甚至已經(jīng)勞作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此時,我的心中不在有絲毫的敬畏,只想要一個答案!
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印證過了,這里的村民看我,并沒有任何恐懼,見到我走過來,都像是沒看見我一樣,各自忙著自家的營生。
于是乎,我也不在顧及和這里村民的關(guān)系如何,伸手抓住一個正在割著家門口那片并不算肥沃的馬齒莧的村民,一手將之摁在土墻上,一手奪過他手中的鐮刀,將之架在了這個面容黢黑,年齡約莫三四十歲的黑漢脖子上!
對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眼神中充滿的恐懼,恐懼我手中的鐮刀,嘴中不自覺的念叨著,你干什么,我也沒惹你,你要干什么?
說著,身體還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我的束縛,但我的力量何其之大,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我只需要略微用力,便已是他的極限,自然動彈不得!
「別廢話,如果不想受傷,就乖乖聽話,我不建議在我問問題之前,先踢斷你的一條腿!」我惡狠狠的說道,自從知道了玄女的故事,我對這個村里的村民,并無好感。
對方也感覺到了我眼神中蘊含的兇意,頓時停止了掙扎,不停的點頭。
而我這一舉動,動靜過大,也引來了一旁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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