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夜看著手里這個小玩意：“看上去好像沒這么厲害。”

“精華。”

托尼認真的問道：“你最近一直都在忙著調查他們？”

“調查，抓人，審訊……說實話，你都想象不到，我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

夏之夜聳了聳肩膀。

“那一次，你和班納博士在外面被人襲擊，也是他們動的手？”托尼去拿來了那瓶兩個人沒有喝完的酒，又給夏之夜倒上了一杯：“今天晚上他們的人還去了……嗯，里海營？這么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