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言才不理會吳燕的叫罵呢,重生一回,當她再次看到吳燕的那一刻,哪怕是她腦海里對于前世往事如同鏡子一般的清晰,她也仍是一個心思不改:和他們老吳家,離的遠遠的!
旦凡是老吳家的人、亦或者是事。
她絕對不摻合!
所以,哪怕是看到吳良鑫莫名其妙比前世早好幾年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哪怕,吳燕變著法子跳著腳在自己面前鬧騰。
至于陳墨言來言,她不過是一笑而過。
她不能讓前世的那些過往而耽擱了自己這千年難得的重活一世啊。
抱著這樣心思的陳墨言心情很好。
她甚至是腳步輕快的朝著陳家村的方向走去。
路上還遇到幾個出村去辦事的村民。
陳墨言還叔叔嬸子伯娘的打著招呼,笑嘻嘻的樣子有禮貌極了。
也讓那些村民對她贊不絕口。
什么這孩子多有禮貌?
可不是,學習好,又會說話,嘴甜……
陳墨言聽著這些對她的夸獎,忍不住心情好的哼起了不成調的民謠。
回到家。
陳爸爸才吃完早飯,正想著是不是去學校里頭走一趟時,聽到院門口有動靜,抬頭就看到陳墨言背著個書包眉眼柔和的走進來,朝陽落在她的臉上,頭發(fā)上,好像給陳墨言披上了一層細細的銀紗衣,讓她的眉眼愈發(fā)的精致。
原來,言言都這么大了啊。
是個大孩子了呢。
陳爸爸緩過神來,一臉帶笑的走過去,“考試結束了?這次考的怎么樣,昨晚什么時侯回來學校的?”
昨晚他好幾次都想去學校看看的。
后來他媽那邊又出了點事兒,他過去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
也只能有什么事兒今天再說了。
沒想到一早就看到這丫頭。
“吃早飯了嗎,我讓你媽給你去弄吃的……”
陳墨言看著一臉熱絡的陳爸爸,張了張嘴還沒出聲呢,屋子里聽到動靜的陳媽媽拎著個大掃把從院子另一角走過來,一邊大力的掃著院子,一邊呵的兩聲哼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大學生回來了啊,怎么著,你這是背著我和你爸考試完了,所以就覺得萬事無憂,回來就以為我們不能拿你怎么樣了是吧?”
陳墨言本來抬腳往屋子里頭走的。
突然就停住了腳。
“媽,你說這話我可聽不懂,我記得我考試之前,曾經和你還有爸說過,我要考試,考高中的事吧?”
“可是我沒有同意!”
陳媽媽一聽陳墨言接她的話碴,還是反駁她。
立馬就來了精神。
瞪圓了雙眼,好像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似的,“陳墨言你現(xiàn)在是長大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啊,我那天是怎么和你說的,啊,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要自作主張?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翅膀硬了真的就能飛了,這事兒我和你爸不會同意的。”
“不會同意?”
陳墨言歪了歪腦袋,靜靜的看著她媽,輕輕幽幽的嘆了口氣。
“所以,媽你就是因為不同意我讀書,不想我考好,不讓我讀高中,便直接在送給我的飯菜里頭下瀉藥?”
她這話聽的陳媽媽臉色一白。
這丫頭竟然猜出來了?
不過,她可沒有證據(jù)!
想到這里她立馬就尖著嗓子叫起來,“你什么意思,你這話是說我害你嗎,我可是你媽。”她手里的掃把抄起來又放下,恨恨的望著陳墨言,“老陳,老陳你看看,這就是我生出來的女兒啊,我是她媽,擔心她考試身子累,給她做了肉菜,還送到學校去補身子,這天下說到哪都是我這當媽的好吧,現(xiàn)在你瞧瞧,這丫頭怎么說?”
“竟然說我害她!”
“老陳啊,那天你可是親眼看著的,那些飯菜咱們也一塊吃了吧?你們可有什么不適的?”
她指著陳爸爸,越說聲音越大。
最后,索性哭天抹地的喊起來,“我這個女兒呀,我真是白生了啊,把我這個媽媽當仇人啊。”
吧啦吧啦的。
陳墨言就那么站在那里看著她表演,一動不動。
直到她嗓子喊的都啞起來。
她才呵的一聲笑,“爸,你是信她,還是信我?”
陳爸爸剛才一直站在那里沒動。
他的臉上本來是堆滿了笑的,可是隨著陳墨言那一句話。
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然后就是陳媽媽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頓哭。
看著眼前這一切,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應該是幻聽了吧?
他剛才聽到言言說什么了?
什么飯菜里頭下瀉藥?
然后,陳爸爸在陳媽媽扯著嗓子嗷嗷叫的潑婦狀態(tài)中回過神,想起了自己昨天讓她去送飯菜的事兒。
也不是讓她去的。
本來他是準備自己去的。
可這個女人說,她是個女人,陳墨言又是當女兒的。
學校里頭她也好說話些啊。
再說,她還和自己說,她是當媽的,她也擔心女兒……
自己當時想了想,便把飯菜讓她去送的。
難道說……
他瞪大了眼,先不理哭天抹地的陳媽媽,直接看向陳墨言,“你媽昨天送的飯菜是我讓她去的,我本來想去的,結果你媽說她很擔心你,想去看看你,你們畢竟是母女……”在陳爸爸想來,陳墨言要是看到陳媽媽肯給她送飯菜,不說感動原諒陳媽媽什么的,也會在心里頭念陳媽媽一兩分的好吧。
可是沒想到,竟然還送出了事兒!
“那飯菜我和你妹妹你媽都吃過了的,言言,你是不是弄錯了?”
陳爸爸小心冀冀的問著。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啊。
自己的婆娘就這么的巴不得女兒好嗎?
坐在地下的陳媽媽一聽陳爸爸也幫她,立馬就來了精神,“這事兒老陳你可得幫著我啊,我這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啊,上輩子我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生了這么個女兒來誣陷我這當媽的,老天爺呀,我被自己的女兒這樣的誣賴,沒法子活了啊,嗚嗚,讓我去死了得了……”
“你給我閉嘴。”
陳爸爸眼神兇狠的吼一句,嚇的陳媽媽身子一抖,雖然沒有完全閉嘴。
但卻再也不敢嗷嗷的嚎。
陳爸爸看著陳墨言,“你有什么證據(jù)是你媽在飯菜里動了手腳?”
“哦,我沒有啊。”
陳墨言對著陳爸爸聳聳肩,語氣有些不怎么在意。
很是敷衍的那種。
“你看看你看看,老陳,她自己什么證據(jù)都沒有,竟然就賴我,我告訴你啊老陳,她就是瞧不得我好,我也不知道我這個當媽的哪里礙著她的眼了,哎,我這個當媽的,命苦啊。我怎么這么的苦命,養(yǎng)了這么個丫頭?”
陳爸爸聽著這話臉又黑了三分。
不過他還強壓著火,看向陳墨言,“這事兒吧,不一定就是你媽干的,說不定你吃了別的東西?言言,那些飯菜我真的和你媽還有敏敏都一塊吃的,什么事兒都沒有,你媽她也是心疼你考試……”
“是啊,好心沒好報,怎么天底下就有這么狠心的女兒啊。”
陳墨言聽著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媽,你說你是好心,你說你什么都沒做,你敢當著我爸的面說,你昨天出去的路上沒買過瀉藥嗎?”
陳墨言的話的陳媽媽心里頭咯噔一聲。
難道,自己去買藥的事兒被這丫頭知道了?
不可能的。
她這才從學校回來呢。
而且她當時可是千交待萬叮囑的,一定誰也不能說的……
那人可是答應了自己,誰也不提。
她這樣一想,陳媽媽便立馬恢復了鎮(zhèn)定,很是認真的點頭,“老陳,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有買這些東西,更沒有半點要害咱們女兒的心思,老陳,你可千萬要相信我啊。”
“言言你看?”陳爸爸也是被陳媽媽的哭喊弄的一個頭兩個大。
可是讓他相信陳媽媽會用這樣的手段去害言言?
打從心底里頭陳爸爸覺得不敢置信。
也,不想相信。
所以,他眼神滿含期冀的看向陳墨言,“言言,這事兒你回頭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還吃了別的東西?你媽她……”誰知道陳爸爸的話還沒說完呢,陳墨言竟然一臉帶笑的就點了頭,“爸,你什么都別說了,我相信我媽剛才的話,她說沒有就沒有,這事兒我信我媽的。”
“哎,這話就對了。”
坐在地下的陳媽媽眼底閃過一抹的得意。
瞧瞧,這死丫頭還不是拿她沒法子?
她手腳并用的爬起來,對著陳墨言黑了臉,“好些天不回家,回家就把你媽我嚇個半死,我看你是越來越膽大,不把這個家放在眼里頭,不把我和你爸放在眼里了,別以為自己長大了就翅膀硬了,說到天邊去兒,我和你爸都是你爸媽。”
“我知道呀,瞧媽你說的,難道我還能有第二個媽嗎?”
陳墨言笑嘻嘻的,絲毫沒把陳媽媽的臉色和語氣放在眼里,扭頭看向陳爸爸,“爸你不知道,我早上回來的時侯可是一直提著心的,昨天我媽送過去飯菜的時侯我都吃飽了,剛好我一個宿舍的朋友沒吃,就把飯菜給她吃了。”
“啊,你說什么,你竟然沒吃?那,那你考試……你也去考試了?”
“瞧媽這話說的,我自然是去考試了啊。”陳墨言很是開心的看著陳媽媽一臉的震驚、失落,到最后喪氣等來回轉換的臉色,笑嘻嘻的,“媽你有所不知,這次考試我肯定考的很好,我和老師對過答案,都說說不定我還能考個第一哦。”哼,不想讓她考好是吧,不想讓她考上高中?
那她就一定考上。
并且還考個讓眾人都羨慕、眼紅的分數(shù)。
氣死你!
“你,你怎么能這樣,那些飯菜可是我和你爸的心意,那是我們讓你補身體的,你怎么能讓別人吃?”
“那是我和你爸的一片心意。你,你這個死丫頭!”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呢。
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媽還有這演技?
陳墨言暗自翻個白眼,然后臉上適時堆出滿滿的后怕和后悔,“爸,媽你們不知道,幸好我把那飯菜讓別人吃了,我那個同學吃了以后呀,哎喲,拉了一晚上的肚子,然后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軟的,臉發(fā)白,可嚇死人了,當時就被人送到醫(yī)院去了,而且,我早上來的時侯聽老師說,對方的爸媽都報警了呢。”
她看著陳媽媽唰的一下慘白的臉,故意道,“要不我剛才回家那么急嘛,我是真的擔心這事兒會牽扯到媽媽身上呀,現(xiàn)在媽媽即然這樣說,那我也就放心了,不管警察怎么查,只要媽媽沒做這事兒,那就和咱們家沒關系啦,媽你說是吧?”
“媽你放心吧,你和爸對我的心我都知道,那不過是一頓飯菜,你別生氣了,啊?”
“啊,媽沒生氣,沒生氣……”
她這會兒害怕都來不及呢。
哪來的心思和眼前這死丫頭生氣啊。
陳墨言眨眼,“可是媽,你的臉色好難看啊,你說你沒生我的氣,又不是因為那一頓飯,那你怎么這個臉色呀,哎呀媽,你怎么臉上全是汗,還有你的腿,怎么一直在打顫啊,媽,媽你沒事吧,爸,我媽這個樣子,不是生什么重病了吧?哎喲,媽你可不能死啊,嗚嗚,媽,媽你要是死了我們可怎么辦啊,媽你不能死……”
陳媽媽被陳墨言張嘴閉嘴的死字兒氣的。
肺都要炸了。
再加上她心里頭正害怕著呢,再被陳墨言這么一激。
心里頭一股子邪火沖著嗓子眼竄出來。
她抄了手邊的掃把,沖著陳墨言兜頭打了過去,“我抽死你個死丫頭,張口死閉口死的,你是詛咒我是吧,我今天非得先抽死你不可。”這個女兒要來有什么用啊,她活著,自己得少活十好幾年!
“爸,爸,我媽瘋了,她要打死我。”
“爸救命啊,我媽要打死我……”
陳墨言才不怕什么家丑不可外傳呢,扯了嗓子死命的嚎。
陳爸爸生怕又有鄰居過來圍觀。
想也不想的直接搶了陳媽媽手里的掃把,語氣不善,“你又發(fā)什么瘋呢,言言剛才那不也是關心你嗎?還有,你自己瞧瞧你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還怪起孩子來了,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對孩子動手,瞧我不抽你。”
陳爸爸把掃把丟出去。
扭頭,一臉凝重的看向陳墨言,“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啊,爸你指的是?”她剛才說的話可多了啊,她不知道她爸問的是哪句哦。
陳爸色語氣有些澀然,“就是,就是你那個同學吃壞了肚子,報警的事兒……”
“哦,爸你是問這個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來的時侯還被警察問了好幾遍呀。”
“那那你是怎么說的?你沒說那些飯菜是我送的吧?”
陳媽媽這會兒也忘了自己才想著對陳墨言動手的事兒。
小心冀冀的掩飾著自己的那份驚恐。
她開口問。
同時更是在心里頭祈禱,千萬別說是她啊。
千萬別……
心里頭的念頭還沒轉完呢,陳墨言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來,“我是沒說呀,但是我那個同學她知道呀,直接就說了,哦,好像她還有什么飯菜沒吃完,然后拿給警察回去檢查了,據(jù)說可以檢查出里面除了飯菜本身的調料,還有沒有多加別的東西,當然了,我媽剛才說了,她什么都沒做的,哪怕到時侯真有警察找上來也不怕的。”
“媽你別怕,到時侯你就和警察說剛才說的那些話,真的沒事的。”
陳墨言越說沒事兒,陳媽媽是越害怕呀。
到最后,她幾乎是整個人都打起了擺子,搖搖晃晃的竟是站都站不穩(wěn)。
“老,老陳,我我冷……”
然后,在陳墨言和陳爸爸兩人齊齊的注目下。
陳媽媽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
撲通摔到了地下。
被嚇成了這樣兒?
陳墨言看著一臉慘白的陳媽媽,嘴上驚呼著,喊著‘媽你怎么了’心里頭卻是不起半點波瀾。
等到陳爸爸把陳媽媽抱進屋子里,看著她緊咬的牙關,緊閉的雙眼。
陳爸爸恨不得對著陳媽媽一巴掌抽過去。
這個女人!
回過頭,他看到站在屋子門口神色淡淡的陳墨言。
心里頭不知怎么的多了抹疙瘩。
他皺了下眉頭,“你媽怎么說也是你媽,你這樣嚇唬她……”
“爸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是嚇唬她啊,我剛才說的那些可都是實話啊。”
她看著陳爸爸,一字字的道,“大實話。”
陳爸爸的眼神一縮,“你那個同學報警的事兒,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啊,我怎么敢編這些瞎話?”
陳墨言眨巴著一雙眼,在自己的親爸面前說謊話半點不臉紅。
一本正經的。
“爸,我媽她不是真的哪里生病了吧,我還是去叫個醫(yī)生來看看吧。”
陳爸爸看著陳墨言,眼神里頭一回多了幾分怪責。
他開口,語氣有些許不耐煩,“不用了,你媽她就是累了,過一會就好。你先回屋歇著吧。”
陳墨言自然看出陳爸爸眼神里頭的不耐煩。
這是在怪自己事情多?
還是怪她給這個家?guī)硖嗖环€(wěn)定的因素?
或者,兩者都有吧。
她嘴角輕勾,扯出一抹自嘲的笑,面上卻是乖巧極了。
“好的,我都聽爸的。”
東屋。
陳爸爸和陳媽媽居住的地方。
才走進去屋子,陳媽媽突然從炕上跳下來,咣當一聲關了門。
并且插上了門栓。
“你這是做什么呢,你瞧瞧你那個樣兒。”
陳爸爸黑著臉,語氣不善。
“老陳,老陳你這次可得救我啊,咱們可是夫妻,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陳媽媽抱著陳爸爸的手臂不放。
剛才在外頭,陳爸爸的心底一直抱有最后的一絲希望。
或者說,是幻想。
直到這一刻,他唯一的那一點子支撐轟然倒塌。
“你真的在飯菜里頭動了手腳?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狠心?我怎么娶了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回來?”
陳爸爸一下甩開陳媽媽的手,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那可是你女兒啊,是你肚子里出來的,你怎么這樣的對她?”
“她考的好,讀書好,咱們不是應該高興嗎?”
陳爸爸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這天底下怎么有你這樣的媽媽?”
“我,我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
陳媽媽對上陳爸爸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身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不過她也知道這事兒不說清楚不行。
那死丫頭竟然真的報了警!
該死!
她這會兒能指望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啊。
一邊抹著眼淚兒,陳媽媽一邊哭訴,“咱們這個家哪里有那么多的閑錢呀,這女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啊,讀那么多書做啥子,隨便念幾年就好了啊,咱們供她讀初中都花那么多的錢,她這長大了,還念什么念,不應該去掙幾個錢養(yǎng)家嘛,再讓她讀上幾年,到時侯又要嫁人,咱們花那么多的錢可不是虧死了?”
陳爸爸聽著她這一番話,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這個蠢女人!
門外。
陳墨言聽到這里,淡淡的笑了笑。
轉身。
悄無聲息的離去。
陳媽媽一直提心吊膽了好幾天,因為害怕被警察找上自己,竟然連院門都不敢出。
聽到院子外頭有動靜,那個害怕呀。
好像過街老鼠似的縮了五六天,陳媽媽的膽氣就大了起來。
等到十幾天過去。
陳媽媽頓時再次得瑟起來,“老陳你瞧瞧,我就說我什么都沒做嘛,你還不信,現(xiàn)在總算是信我了吧。”
要是真的和她有關。
警察不早找上門來了?
陳爸爸也在心里頭狐疑起來:難道這事兒,真的和自家婆娘沒關系?
他把眼神落在陳墨言身上。
陳墨言歪著頭看了眼陳媽媽,咧嘴一笑,“媽,我忘記告訴你了,我那個同學,她前幾天和我說,她報警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她丟了些東西才報的警。”
陳媽媽一聽這話氣的雙眼都紅了。
她這么多天膽顫心驚的。
這丫頭在一側瞧笑話?
臉都綠了,“那你為什么不早和我說,還有你之前那些天,你是故意不想我好是吧?”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媽你能把我怎么樣?”陳墨言聳聳肩,一臉的隨意,勾唇扯出一抹冷笑,“難道警察沒來,你就真的以為你沒做過這事兒嗎?媽,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半夜愧心的睡不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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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不過今天網(wǎng)站的更新好像都晚了。我大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