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媚妾 !
莫小憶注意到了天殤的極度不安,心里大概有了底,卻瞇著眼不露聲色,倒是金苗苗,白著一張臉掃了眼滿地骸骨,下意識攥緊莫小憶的胳膊,用變調(diào)的聲音不住問道:“你說是什么人這么殘忍?不,一定不是人,哪有人能在幾天之間將幾十人的肉割的這么干凈的?太可怕了!”
莫小憶輕問:“你們已經(jīng)證實這些骸骨都是獄中消失的那些囚犯了?”
金苗苗應(yīng)道:“是的,法醫(yī)拿骨頭鑒定過,確實是他們,我們局不少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完全想不出這個案子是什么人做的,甚至還有人說是妖怪干的,鬧的人心惶惶,如果不能及時破案,我想恐怕會在每個人心中留下陰影!”
金苗苗眼里全是擔(dān)憂,往日的精明強(qiáng)干里破天荒多了一絲女人的脆弱,看的出她不僅壓力很大,而且十分迷茫。
莫小憶思量著該不該將一些聽起來很荒謬的事告訴她,說出來后,她可能相信嗎?
天殤圍著一地白骨轉(zhuǎn)了一圈,又從旁邊一名小刑警手里拿過一只手套戴上,輕輕抓起一根人骨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眉峰緊皺,臉上表情非常復(fù)雜,待放下骨頭,遠(yuǎn)遠(yuǎn)沖著莫小憶招了招手。
莫小憶快步走向天殤,沉聲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天殤臉色很是凝重,幾乎用盡力氣才說出口:“你的猜測成真了,這件事果然是人干的。”
莫小憶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驚訝神色,只是平淡無波問了句:“你能確定嗎?”
天殤一臉嚴(yán)肅答道:“能,我對他配制的藥水味道太熟悉了,骨頭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藥味,這種藥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除了他應(yīng)該沒人會配。既使不是他本人所為,至少也是與他有關(guān)系的人,更何況這種抽取活人靈魂的方法,也與他往日的行徑一模一樣,不太可能是別人,只是想不到現(xiàn)在的他越發(fā)殘忍了,一次就殘害了這么多生命。接下來不知還有多少人要遭殃!”
莫小憶輕拍天殤的肩揶揄道:“放心。惡事做盡終有報,他很快會得報應(yīng)的。”
天殤猛的瞪大兩眼死盯著莫小憶問道:“莫非你想和他斗?憶,千萬別沖動,他不僅武功高強(qiáng)。還懂邪門法術(shù),你一個普通人就算武功再好,也斗不過他的,只會白白送死……”
莫小憶莫測高深笑笑,假裝一臉不甘道:“難道就任由他禍害人間嗎?也許有一天他就會害到我們頭上,到那時再想和他斗只怕來不及了,我們唯有先下手,才不至于哪天落到他的手里,你別忘了他曾經(jīng)對你做過的事。如果讓他知道你就在這里。說不定哪天又抓你回去逼你助他修練,你難道甘心再被他利用嗎?”
天殤深邃的眼眸掠過一抹陰影,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不,我寧愿死也不會再落在他的手里。我無法再承受那種恐懼。”
莫小憶宛若誘惑不懂事的孩子那樣輕聲道:“這不就結(jié)了,如其被他迫害,倒不如早早做準(zhǔn)備除去他,既能保住你自己,也能替人間除害,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天殤遲疑道:“可是我們拿什么跟他斗?我承認(rèn)你的武功很厲害,但和一個懂法術(shù)的人是沒法比的,而我雖然懂點法術(shù),比起他來,幾乎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再練一百年也未必斗得過他,跟送死有什么兩樣?”
莫小憶不以為然道:“再厲害的人總有死穴,我們一起努力,總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天殤也許是被莫小憶的自信鼓舞,驀的拍拍胸脯道:“好,我聽你的,從今晚開始我就將一些法術(shù)教給你,憑你的聰明一定會學(xué)的比我好,我自己也會加緊修習(xí),我們一起除掉他。”
莫小憶滿意的頜首,既然已知道人就在本市,那接下來的就是如何證實人是不是寒雙子了,當(dāng)然,這件事不用急,得先將前世的能力全部恢復(fù)再說,而且莫小憶還有一個預(yù)感,那個看似對他的死活不管不顧的師父大人,肯定不會窩在大巴山享清福。再不行就讓洛昕亞帶著自己去蛇界搬救兵,恢復(fù)了記憶的他,自然想起了蛇帝是他在仙宮唯一結(jié)拜過的大哥,那個將他當(dāng)寶貝寵著的神力暴燥王豈會對義弟的危險坐視不理?
莫小憶想著想著,唇邊浮上一抹狡黠的笑意。
金苗苗見莫小憶只顧和天殤啼啼咕咕半天,忍不住揚(yáng)聲叫道:“小憶,你們看出什么沒有?給我說說嘛!”
莫小憶走向金苗苗道:“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會將一些事情告訴你的。”
金苗苗迫不及待道:“好,那我們馬上去藍(lán)基咖啡館,那里的包廂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
莫小憶點頭,招手示意天殤離開,三個人下到琉泉大廈一樓,金苗苗進(jìn)車庫將她的車子開了出來,三人朝著藍(lán)基咖啡館的方向而去。
藍(lán)基咖啡館雖然處在鬧市中心,但因為并沒有直接靠大街,所以還算幽靜,尤其是里面布置的很有情調(diào),隔音效果不錯,將外面的噪音完全隔絕了,不僅有寬敞干凈的大廳,還有獨立的小間包廂。金苗苗來的多,輕車熟路找了一間最靠邊的包廂,透明玻璃窗外,正對著濱海公園,遠(yuǎn)遠(yuǎn)望去,風(fēng)景很是養(yǎng)眼。
莫小憶坐定,待侍者上過咖啡后,十分嚴(yán)肅望著金苗苗道:“我要說的話也許很荒謬,你可以不信,但你不能懷疑!”
金苗苗“噗哧”一笑:“不都是一回事嗎?”
莫小憶一本正經(jīng)道:“是,也不是,總之希望你能相信,而且希望你能暫時保密,除了我們仨,別再讓第四個人知道,能做到嗎?”
金苗苗被莫小憶臉上的嚴(yán)肅感染的神色一緊,鄭重點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
莫小憶轉(zhuǎn)動了一下咖啡杯,緩緩說道:“關(guān)于那幾十個化成白骨的囚犯,我想告訴你的是,他們不是被妖怪吃的,更不是被什么鬼所害,而是被一個專門修練邪術(shù)的不良道士抓走。他需要用活人修練陰毒的法術(shù),至于為何會想到擄囚犯,我想應(yīng)該是他們的身上煞氣比較重……”
莫小憶說的很仔細(xì),當(dāng)然,省去了很多不能讓金苗苗知道的情節(jié),包括他自己的能力,只說這些都是天殤告訴他的,還說天殤下山就是為了想辦法懲治這個道界的敗類。
金苗苗早已聽的目瞪口呆,哪里還有閑心去懷疑莫小憶的真實身份?這些故事對她來說,無異于天方夜譚,但又令她不得不相信,因為那幾十具白骨冷森森堆在琉泉大廈屋頂,使她無法自欺欺人告訴自己只是莫小憶和她開玩笑,縱然驚駭,但畢竟是訓(xùn)練有素的優(yōu)秀女警,金苗苗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只是仍下意識轉(zhuǎn)向天殤追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天殤誠實的應(yīng)道:“是的,我保證!”
金苗苗這才露出全然相信的態(tài)度,平靜問道:“那你們希望我如何做?”
莫小憶輕描淡寫回答:“我希望你什么都不用做,最好勸你們領(lǐng)導(dǎo)暫時先將這個案子放放,這個人不是你們能應(yīng)付得來的,他來無影去無蹤,能一夜之間搬走這么多人不被發(fā)現(xiàn),就可以想象到他的本事了,既使你用世上最尖端的科技追蹤,也絕對抓捕不到他,那又何必浪費時間和精力呢?更何況他在暗你們在明,萬一激怒了他,到時遭殃的就不僅僅是你們了,還可能會連累一方百姓,我可不是故意危言聳聽,愿不愿相信隨你!”
金苗苗低眸沉思了幾秒,毅然抬頭應(yīng)道:“好,我答應(yīng)你假裝不知道這回事,不過,如果類似的事還會發(fā)生呢?難道我們都不管嗎?”
莫小憶皺皺眉道:“恐怕只能這樣,因為天殤目前也沒有辦法斗他,你們更斗不了,只能等段時間再說了。”
金苗苗眼睛一瞟,望向天殤道:“你的法術(shù)沒有那個道士厲害嗎?”
天殤模棱兩可答道:“暫時沒有!”
金苗苗忽然想到一件事,滿臉凝重問道:“小憶,照你這么說,那前面我給你說的幾樁怪案也是這個無良道士所為了?”
莫小憶黑眸一瞇,沉吟道:“從犯案手法上說,應(yīng)該是他,但我們沒去現(xiàn)場看過,無法向你保證,不過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揪出他的。”
金苗苗凝重的臉色稍微和緩,淡淡笑道:“那就麻煩二位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真的是束手無策,前面幾樁案子都壓著,加上這樁,如果繼續(xù)再有類似的事發(fā)生,我想我們局大概就得從南港除名了。”
莫小憶打趣道:“喲,自信滿滿的女警官,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灰心了?”
金苗苗苦笑道:“如果你接二連三受到這樣的刺激,又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我看你還如何自信的起來,我沒有主動脫下警服離開就不錯了。”
莫小憶附和道:“說的也是,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有什么事可以隨時和我聯(lián)系,我們先回去了。”
金苗苗言情站起身想要去付帳,莫小憶搶先掏出錢包,三人離開咖啡館。或如果您喜歡這本書,請來起點中文網(wǎng),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