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媚妾 !
莫小憶見花彩娘眼睛嘴巴鼻子都能射出武器,加上已經抓狂,實在不容小覦,于是手上也多了幾分狠勁。
白塵遠遠直叫:“憶,打她肚子,蜘蛛精的死穴在肚子!”
莫小憶依然打出一柄劍光,直射花彩娘的大肚子,只聽到一聲慘叫,花彩娘口鼻噴血“啪”的砸到地上,顯然已受了重傷,不過仍不忘反擊,張嘴一吐,一股象超聲波那樣的曲折波浪線擊向莫小憶,同時手中有個什么東西則砸向湖對面的白塵,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莫小憶驚叫:“老婆,小心!”
白塵見危機降臨,忽然現出靈力,迅雷不及掩耳閃開,接著快速掠過湖面飛向花彩娘的身邊,張嘴一吸,花彩娘的內丹便進了她的肚子。內丹已失,花彩娘深知無法再戰,驀的化成一縷黑氣消失不見。
莫小憶趕緊沖到白塵身邊,緊張的問道:“老婆,你有沒有受傷?”
白塵閉上雙眸活躍了一下周身靈力,睜開眼滿臉驚喜道:“憶,我剛剛吃了蜘蛛精的內丹,感覺自己的靈力好象有所增長,而且也不餓了,真是好奇怪哦!”
莫小憶哂笑:“那是當然,花彩娘比你的修為高,你吃了她的內丹,能不給你增加靈力嗎?如果你再抓緊時間修練幾日,將她的內丹徹底煉化,你的功力還會多增長幾成。當然了,與她的這一戰,我也受益不少,感覺全身的靈力完全能夠運用自如了,要是再有幾場這樣的決斗,我的修為會更加精進……”
白塵開心的笑道:“看來我們是因禍得福了,那就慢點回南港,再多找些妖魔鬼怪戰戰。這樣你就會變的越來越厲害,回去后就不用怕寒雙子了?!?br/>
莫小憶啐道:“喲,你倒是想的挺美的,有那么多妖魔鬼怪供我揍嗎?”
白塵笑嘻嘻答道:“所以我們得慢慢找嘛!”
莫小憶忽然收斂笑容,繃著臉道:“老婆,我不是多次告訴過你不能妄用靈力嗎?你這么不聽話會給自己招來危險的。”
白塵委屈的嘟著嘴狡辯:“你不是說生命關頭可以用嗎?剛才多危險啊,我要是不用靈力說不定會死在蜘蛛精手里。你也舍不得讓我死吧?再說了。我們已經離南港很遠了,雪狐村那些家伙不會發現我的行蹤的,你就放心好了?!?br/>
莫小憶啼笑皆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盤,花彩娘的內丹固然難得。不過你這樣冒然接近她,萬一她傷害你怎么辦?”
白塵半撒嬌半耍賴道:“好啦好啦,以后我一定注意就是,我們趕緊下山吧!”
莫小憶橫了白塵一眼,拉著她的手往山下走。
秋水村是一個極為偏遠的小村莊,住戶不多,小小的山洼里零零散散立著幾棟或新或舊的木屋,風景倒是不錯,溪水環繞。古木參天。層層梯田堆著高高的稻草垛子,顯示著農家的豐收。有些農戶的門口還掛著紅紅的辣椒串子,以及一些曬干的野味,構成了一幅和諧的鄉村畫卷。
此時已快暮色降臨,陽光早已消隱的無蹤無影。天邊渲染著幾抹紅艷艷的火燒云,顏色或深或淺,搭配奇妙,周圍繞著桔色的金邊,美的眩目。隨著家家戶戶煙囪冒出縷縷白煙,暮歸的老黃牛帶著調皮的小牛仔邁著蹣跚的步子回圈了,偶爾發出幾聲滿足的“哞哞”叫聲。牧童騎在牛背上,清越的山歌響徹云宵,給寧靜的小山村增添了無限活力。
白塵情不自禁悠悠感嘆:“憶,這里真美啊!”
莫小憶跟著附和:“是啊,可惜沒有帶畫具,否則我一定畫下來?!?br/>
白塵嬌俏的白了莫小憶一眼道:“你呀,到哪都想著你的畫,我看你以后還是隨時把畫具帶在身上比較好,這樣就可以隨時隨地玩你的愛好了。”
莫小憶笑瞇瞇答道:“嗯,這個主意不錯,值得考慮?!?br/>
白塵失笑道:“什么啊,好象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搞美術的人似的,哦,那邊有個大叔過來了,快去問問到巫鳥鎮還有多遠。”
莫小憶快步朝前面一個挑著柴擔的中年漢子走去,微微一鞠躬,禮貌的問道:“大叔,請問從這里往巫鳥鎮還要走多久?我們是無意中來到秋水村的游客,找不著出去的路了?!?br/>
中年漢子放下柴擔,咧著大嘴憨憨笑道:“遠著呢,山路狹窄不好走,最快也要三個時辰,現在天色已晚,你們肯定是趕不到鎮上了?!?br/>
莫小憶為難的蹙蹙眉頭,道了一聲謝,轉身準備走,中年漢子忽然叫住他道:“喂,小兄弟,要不這樣吧,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到我家委屈一夜,我明天一大早要去鎮上賣柴,到時順便領你們出去,你看如何?”
莫小憶回身,望著中年漢子純樸誠摯的臉,腦子迅速轉了幾轉,立馬再次鞠了一躬道:“那就打擾大叔了?!?br/>
中年漢子爽朗的笑道:“噯,打擾什么啊,我叫周大順,就住前面那棟房子,小兄弟怎么稱呼?”
莫小憶回道:“我姓莫,那位是我妻子。”
周大順腰一彎,將柴擔重新挑到肩上道:“莫兄弟,走吧!”
莫小憶拉著白塵的手,緊跟在周大順身后,走了大概百來米就是他的家了,半新舊的兩層小木屋,蓋著紅紅的泥瓦,門前種著一些蔬菜瓜果,還有不知名的花草,墻上則掛著一些玉米棒子和辣椒串之類,另外還有一些野物的皮毛,看的出周大順應該會打獵,而且獵技不錯,否則不會有這么多動物皮毛。
周大順走到屋側將柴擔放下,沖屋里叫道:“孩他媽,快出來,有客人來了?!?br/>
只聽到屋內傳來一聲洪亮的“來啦”,便見一名中等身材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剪著齊耳的西瓜皮頭,兩邊耳垂戴著明晃晃的銅圈,上身穿著舊舊的青色花布扣衫,下身則是藍色的直筒褲,雖然樸素陳舊但洗的很干凈,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當家主婦的干練與爽直。
周大順指著莫小憶夫妻道:“孩他媽,這是山外來的莫兄弟和他媳婦,趕不到鎮上想借咱家住宿一晚?!庇种钢拮拥溃骸澳值埽@是我媳婦蓮花嫂?!?br/>
莫小憶與白塵齊齊打招呼叫了聲“蓮花嬸”,客氣的說了幾句諸如“打擾”之類的話。
蓮花嫂熱情的笑道:“噯,遠來是客,兩位快進屋坐吧,我這就準備晚飯。”
周大順抓了一只雞宰,完全將莫小憶夫妻當成貴賓,山野人的純樸與好客展露無遺,弄的莫小憶與白塵甚是感動。
蓮花嫂的廚藝不錯,磨菇燉土雞芳香撲鼻,幾道腌干的野味也炒的很好吃,周大順還拿出一瓶自己釀的梅子酒,酸酸甜甜的,味道非常好,就連平常不善喝酒的白塵都忍不住喝了幾杯。蓮花嫂親昵的直往白塵碗里夾菜,一個勁夸她長的俊俏,還說自己做夢都想要個閨女,可偏偏就是生了兩個虎頭虎腦的愣小子,逗的白塵不住莞爾。
用過餐后,周大順搬出幾條凳子招呼莫小憶夫妻坐門口空坪上聊天。
秋水村的夜色沒有納西鎮寧靜,卻是一個看月的好地方,這里的月兒似乎比別的地方更大更圓更亮,從山的那邊緩緩露出半邊臉,仿佛調皮的孩子那樣窺探了一會,才慢慢朝著中天爬動,將清冷的光輝涂滿了整個小山村。周大順的屋下面就是蜿蜒而過的小溪流,水面比一般的溪要寬,而且流的很平緩,映著月兒的光,被風一吹便綻出波光粼粼,完全可以用一句話形容“吹皺了一溪月光水”!
白塵感嘆道:“周大叔,你這里的夜景可真美!”
周大順搖頭笑道:“誒,我們看慣了,倒沒覺得什么美不美的,農村里的人起早貪黑干活,哪有閑心去管什么風景啊!”
莫小憶抬頭望天,喃喃道:“難怪有人說鄉下沒有月亮,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不是無月,而是農人們根本沒有時間享受這份閑情逸致。”
蓮花嫂收拾好碗筷也走了出來,笑瞇瞇問道:“你們聊什么?”
白塵搶著答道:“蓮嬸,我們在說秋水村的月亮美呢,在我們那里,根本看不到這么圓這么亮的月兒。”
蓮花嫂爽朗的笑道:“哈哈哈,莫非我們用的不是一個月亮?”
莫小憶“噗哧”噴笑,白塵略有點尷尬道:“呃,這個嘛,雖然是同一個月,但我們那里看起來就沒有這么美嘛!”
周大順嗔怪的啐道:“瞧你這老娘們,哪有這么跟客人說話的?”
莫小憶忙說沒關系,轉移話題問起了周大順的兩個兒子,這才知道他們全都在離家二十里外的鎮上念中學,大的已經初三了,小的還是初一,平日住在學校宿舍,只有周末才回家。
說到兩個懂事又孝順的兒子周強與周烈,周大順夫妻頓時神采飛揚,驕傲的告訴莫小憶,說他們倆的成績都不錯,每次考試都是班上第一名,將來一定能走出祖祖輩輩走不出的小村莊,還說要努力干活存錢供他們將來上大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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