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校花 !
晚上,傳來消息,趙正磊屬于隱形富豪,是屬于特別有錢的那種。不過公司不上市,現(xiàn)在在這個國家做天然氣生意。
不止如此,聽說為人低調,而且公司總部就在我們附近,他要是真像別人說的那么低調就不可能與我為敵,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既然他的公司總部就在我們附近,那何不去會一會他。
然后,我和歐娜娜一起去找趙正磊,說來也奇怪,我們見到他意外的順利。我隱隱的感覺到,他沒有防著我們。
趙正磊一見到我表現(xiàn)得很是恭敬,讓我看到他可沒有什么好的臉色。但是他好像并不在乎這一點反而很熱情地招呼著。“歐先生,你怎么來了,貴客呀,請上座。”
他這么熱情地招呼我,這種作風倒符合聽說的低調。他不是與我為敵嗎?當然不過,不是真的膽小怕是,那就是隱藏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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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第一次接觸,我不知道趙正磊,這個人到底可不可信。我也不想跟他繞什么彎子,直接了當?shù)膯査骸摆w正磊,你是裝糊涂還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而來?”
趙正磊低頭長嘆一聲,“你先坐,我們坐下慢慢說。”
我可不覺得我跟他有什么好說的,解決完事情早點走人,比較妥當。我都已經這么直接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既然事情都做了,藏著掖著,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挑明了說,省得耽誤對方的時間。“趙先生,我這人直接慣了。你不說那我就先說了,趙先生最近好像有點不大安分,怎么,這是要針對我?”
趙正磊連忙解釋:“我哪里敢針對你呀,歐先生你去周圍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向來是最謹慎的。”
當我是三歲小孩呢,周圍人的話能信嗎?名聲怎么傳出來的?其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他想瞞我。這種借口也太敷衍了吧。
既然他說她是最謹慎的,那好,我偏要問一問他。“你既然這么怕事,為什么要對我的人動手。還是趙先生今天這個樣子,全部是裝出來的。”
我可不打算跟他留什么情面。想拐彎抹角的我可不打算如他的愿。見我這么說趙正磊也沒有避開我的問題,然后他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告訴我說:“歐先生,我也是被人威逼,無奈之下才與你為敵,你看我這點出息,哪里敢惹你呢。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人家的槍口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不得不聽。”
說完,他好像還覺得不夠,腳跺了一下地,“哎,這叫什么事。”
他演的倒挺有感覺,但是我可不打算就這么看上去,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警告他。“我不管你因為什么,敢于我為敵,但是你最好想好,別到時候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我對敵人一向不會心慈手軟。你是不是有苦衷,我管不著,但是你要是再針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就這么幾句話,好像把他嚇到了,他急忙答應著,然后畢恭畢敬地把我送出了門。
直覺告訴我他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老實。不過他不肯說實話,我有什么辦法呢。就算現(xiàn)在再在這里呆兩天,也不見得能從他嘴里套出什么話。
反正警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和娜娜出了門,打算直接回家。歐娜娜好像也感受到了有一點不對勁,跟我說。“這個趙正磊不簡單,看上去是挺無害的,但是我總覺得他不是表面上的那種人,總感覺怪怪的,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歐娜娜跟我的感受是一樣的,剛剛趙正磊,一直在跟我賠罪。但是他的眼神里面沒有一點點的恐懼。至少我看到的只有應付。
還有一點,不知道歐娜娜注意到了沒有,剛剛我們進他公司的時候,沒有人通報也沒有人阻攔,就說明他早就知道我們會過去。算好了時間在等著我們呢。
假如他真的像表面上那么怕我們。剛剛的茶就不會是涼的。也就是說他做的全是表面功夫,不過是做給我們看的。
這個人城府也太深了,就算要做表面功夫也要做仔細一點吧,真以為我們沒長腦子啊。
我和歐娜娜剛剛回到了家,鹿菲就打電話過來。李青那邊肯定有什么情況,我趕緊接起電話,鹿菲告訴我,李青已經醒了。
李青醒了,他終于醒了,太好了,我連忙趕去醫(yī)院。鹿菲站在李青的旁邊,李青這個時候看上去還很虛弱。
不過,只要醒了就好,我相信他一定會很快的好起來。見我回來,鹿菲趕緊讓了個位置,我快步走到李青的身邊。
李青現(xiàn)在氣色比前幾天已經好了很多。這讓我很是欣慰,“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青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他怎么不說話。奇怪,他現(xiàn)在還不能說話嘛?我轉頭,問鹿菲。
鹿菲把我拉起來:“你先別急著問他問題,現(xiàn)在還不能刺激他。”
什么叫我問他問題就是刺激他。我不太理解鹿菲的話,鹿菲接著跟我補充說:“李青雖然已經蘇醒,但是之前頭部受了重傷,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我不相信他失憶了。那現(xiàn)在就算他醒了也抓不到撞他的人。他好端端的,怎么這個時候能失憶呢?我還以為只要他醒了,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
真的是造化弄人,不過現(xiàn)在可顧不上那么多,只要他平安,只要他醒過來了,那就還有希望。
鹿菲補充說道:“你不用傷心,只要他好好的,在這里靜養(yǎng)。終會有一天他能恢復記憶的,我會好好照顧他,讓他盡早好起來。你放心,他能醒就一定能好。”
嗯,既然鹿菲說他一定能好,那就一定會好起來的。不管怎么樣,他現(xiàn)在醒了就是一件大喜事。既然他現(xiàn)在醒了,我吩咐手下的人,準備車子,我要把李青帶回去休養(yǎng)。
他是因為我受的傷,由我照顧他,我才安心。鹿菲說,“等一下,歐先生,李青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不宜奔波。”
沒有什么不宜的,把他放在這里,我才更加不放心。雖說他現(xiàn)在是醒過來了,但是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
現(xiàn)在的他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就憑現(xiàn)在他的智商和身體情況,那些人要想對他動手,他很容易受到第二次傷害。
我一定要把他帶回去,放在家里讓人輪流著,守護著。這樣我才安心。我沒有顧鹿菲的話,接著準備轉移李青的工作,終于能把他接回去了,我的內心無比的激動。
也許是因為我忘記了鹿菲,也許是我的手下搬東西的動作有點粗魯。她有點生氣地對我喊道:“歐陽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一意孤行。就李青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把他留在醫(yī)院是最好的選擇。家里再好,都不如醫(yī)院這些設備。”
什么叫我一意孤行。我這樣難道不是為了李青好嗎?她怎么敢這樣跟我說話。“鹿菲,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李青今天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誰攔著都沒有用。鹿菲接著說:“當初是你讓我來照顧他的。既然現(xiàn)在你把他交給了我,我就要對他負責。我是一名醫(yī)生,不可能看著你這樣對待病人!”
什么叫我這樣對待病人。“把李青留在這里,出了事情你擔待得起嗎?”
“你~”
“病房之內不得喧嘩。”
我們的爭吵引來了一批醫(yī)生。他們問著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在病房里這么吵,然后開始斥責,我們影響了病人的休息。
我好像太激動了,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的態(tài)度。連忙對醫(yī)生賠著不是,然后跟他說我想把李青接走。
這些醫(yī)生剛開始也不贊成我的看法,但是后來我跟他說。李青是被人攻擊才受的傷,把他留在醫(yī)院里我不放心。
我故意跟他們強調,這些人一定會在對李青動手。要是李青真的留在醫(yī)院,到時候出了事。他們也不好交代,他們只是醫(yī)生可不是保鏢,不可能時時刻刻照顧著李青。
大概這些人也怕李青在醫(yī)院出事,到時候還要賴上這個醫(yī)院。于是也就同意了,這些醫(yī)生怕我們傷到李青,然后他們幫忙把李青抬上了車。
李青上車之后,這些醫(yī)生也打算回去了,我跟他們道謝,一個領班醫(yī)生說:“這是我們的職責,你不用謝,如果病人有什么情況可以隨時跟我打電話。”
然后他遞過來了他的名片。我接過來收好,交給鹿菲,這個醫(yī)生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他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跟醫(yī)生揮揮手,算是告別,我們這行人全都上過車就打算走了,車剛剛動身沒幾分鐘。我感覺路上有一點怪,說不出來怪在哪里?
一個手下跑過來匯報:“歐先生,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這才走了幾分鐘,就跟上來了,這些人動作還挺快。我打開了后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