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說出冷策是死于女子之后,已然讓冷策感覺失了顏面。可若是死于人族女子之手,卻是讓冷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縱然是死在任何一族之手,冷策也都可以接受,可唯有亡于人族之手,冷策卻感覺到是莫大的恥辱。
當(dāng)年天庭逢變,下界萬族圍攻神族,冷策當(dāng)年便被人族至尊凌無期一劍斬的神魂懼滅,若不是九霄云外的數(shù)十名至強(qiáng)者以莫大法力護(hù)持了冷策一縷真靈不滅,只怕自已就真的死了,可縱是如此,自已也仍是沉睡了三百年才醒來。
若是讓冷策再次死于人族之手,而且是一個女子之手,這實(shí)在讓冷策感覺到無語至極。
凌無期眼神之中不由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
若是鬼王的話成真,無論冷策將來是亡于誰的手中,但只要是人族之中能出現(xiàn)一個可以殺死冷策的強(qiáng)者,縱然是將混沌劍傳于其手也未嘗不可,,,,,,
「即已知道了想要的答案,太子還不走?」凌無期輕嘆。
甚至在這一剎間,這位人族曾經(jīng)的大能者有種迫切的想法,只等趕走了冷策,便要直接去尋找那位人族女子。
能殺冷策者,就算是自已為其做幾年護(hù)道者又有何妨?
冷策一聲苦笑,回頭大步而去,,,,,,
此時,這位曾經(jīng)在神族之中呼風(fēng)喚雨的絕巔強(qiáng)者,背影卻是那樣的孤寂。
「小鬼,我也該走了。」凌無期輕嘆。
猛然聽到這個消息,鬼王本應(yīng)當(dāng)是歡欣異常,甚至地府的任何生靈聽到這位煞神離開,都終將奔向相慶。然而在此時,鬼王卻有了一絲不舍。
甚至在這一剎間,鬼王卻做出了一絲設(shè)想,如果沒有這個煞神鎮(zhèn)守在輪回盡頭,若是任由地府強(qiáng)者出去,會不會比現(xiàn)在的局面更好?
鬼王不敢想象答案,但有一點(diǎn)卻可以肯定:若真是那些仙王境的大能者能走出去,究竟還能不能回來,卻很難說。
看慣了青天白日下的世界,又還有誰會愿意回到這陰暗潮冷的地府?
「前輩不再多留幾天?」
「我鎮(zhèn)守輪回路,就是為找出了一個能讓青天蓮開花的生靈,不讓地府的悲劇永遠(yuǎn)繼續(xù)下去。」凌無期搖頭苦笑:「但我實(shí)話告訴你,地府尚未到出世之日,更不能有問鼎天下之心。若是真的相信了天道指引,甚至真的有可能會讓地府陷入死地。」
「晚輩記住了。」鬼王此時老實(shí)的如同一個孩子,眼神里滿是不舍:「前輩打算去那里,我們還有機(jī)會相見嗎?」
「太子雖然是心高氣傲之輩,按理說鬼王已點(diǎn)破他的命運(yùn),自不應(yīng)當(dāng)逆天而為。」凌無期搖頭苦笑:「可是太子行事向來滴水不漏,只怕未必會坐以待斃,這種事情不得不防。」
鬼王不由苦笑,卻終是欲言又止。
甚至,此時鬼王心中卻有了某種無法言喻的無奈。
世間緣法,冥冥之中自定數(shù),甚至自已的某些逆天之為,也未嘗不是天道軌跡運(yùn)行的某一節(jié)點(diǎn)。但想到逆天而為,也未必不是將自身推到了某種因果循環(huán)的推手,,,,,,
卓君臨的眼神里滿是無奈。
雖然早已通過楊文君和白衣老人的口中知道自已也在通過第一關(guān)的三十六名生靈之列,可是當(dāng)看到冷秋月的名字赫然也在其中之時,那怕是以卓君臨的沉穩(wěn),此時也差點(diǎn)直接暴走。
究竟是那個王八蛋犯了二,竟然將冷秋月也硬塞進(jìn)了三十六個名額之中,有什么陰招直接沖著老子來就是,這么算計(jì)一個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人間大能?
若是卓君臨此時的想法被其他生靈知道,一定會被這***直接氣的肝疼。
三十六個名額,任何一個位子都是諸多生靈以強(qiáng)橫
實(shí)力爭得頭破血流得來。可是在卓君臨和冷秋月平白得到了兩席之位,現(xiàn)在卻在懷疑是有生靈算計(jì)于他。
同為青天白日下的生靈,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么大?
「你不能去。」卓君臨看著冷秋月,滿臉都是震怒:「什么事都由你男人給扛了就是,就你現(xiàn)在的這點(diǎn)修為去與那些神鬼妖魔放對,絕對都只有送菜的份。你就在這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這里,那里都不要去,等著我凱旋而歸。」
卓東來和張二狗一臉的鐵青,這王八蛋那里都好,就是時不時的撒一波狗糧,如果老子們能干得過他,一定會先讓這貨知道知道,就算是從小到大的兄弟,也不能這么期負(fù)單身狗的。
卓紫衣一臉蒼白,眸中卻滿是生無可戀。
論其修為戰(zhàn)力,自已能穩(wěn)居靈正六子之首,可是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卻仍是都只有冷秋月,從來都沒有卓紫衣。
林氏姐妹滿心無語,這兩個貨實(shí)在太不地道,我們想要回家,,,,,,
「事關(guān)人族的威名,更是楊文君師姐的生平最大的愿望,即然我也榜上有名,為何不能去參與下一場的試練?」冷秋月眸中滿是堅(jiān)毅:「雖然我的修為戰(zhàn)力不及你們,但身為人族的生靈,又豈能不為人族盡一份心力?難道在你們的眼中,我們女子便天生不如你們,甚至連與你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資格都不配擁有嗎?」
「我,,,,,,」
「此時此刻,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冷秋月死死盯住卓君臨的眼睛:「身為人族的修士,便從來都沒有退縮的懦夫。我即然有幸能參與下一關(guān)的試練,也就是讓世間所有生靈都看看,我冷秋月從來都不是誰的附屬,更不是誰的替代品。你卓君臨能是人族天驕,我冷秋月也并非泛泛之輩,配你,綽綽有余。」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你這又是發(fā)的什么瘋?」
「我冷秋月的男人,自當(dāng)是天底下最強(qiáng)大的存在。」冷秋月眼神里滿是寒意:「心有蒼生,未及自身的蓋世豪杰。我不想只是你身邊的一個花瓶,更不想只是別人眼中的一幅畫而已。我要做的,是讓天底之下的所有生靈都知道,我不是一個只依靠在自已男人懷中的小鳥,而是像鬼母那樣可以為自已男人爭奪天下的至強(qiáng)者。」
卓君臨身子不由一震。
此時,在這個萬物不羈于心的少年眼中,卻多了一絲震驚。
女子,相對比男兒來說更要天生弱勢三分,想要站到世間男兒一般的高度本非易事。修行之道,女子先天便不具備優(yōu)勢。
可是,這個崛強(qiáng)到了極點(diǎn)的女子,不僅要讓自已的男人與天下英雄爭鋒,更是要讓自已成為可以替自已男人遮風(fēng)擋雨的強(qiáng)者,心志之高,竟是有要比肩世間所有女子都要仰望的鬼母一般強(qiáng)大的生靈,,,,,,
這,又是何等的大氣魄?
自楊文君之后,卓君臨第一次面對一個女子之時,竟是有了一種心痛的感覺。
我何德何能,竟能遇到了這樣的奇女子?
天際之間,憑空響起一道驚雷。
然而那驚雷響未落下,在某處不知名遠(yuǎn)方,一道劍光沖而起,竟是直接刺入雷海之中,生生中斷了那即將落下的雷柱。那劍光一閃而逝,轉(zhuǎn)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混沌雷海的深處突然暴虐起來,然而隨著那陣陣響徹天下的怒吼,漸漸平息。
端坐在云亭之中的白衣老人似有所感,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一絲驚駭。
究竟是誰,竟一語引得天道震怒,竟不惜降下一道神雷?
又是誰,竟能以一劍之力擋下天道神劫,更是以一劍之力,逼退天道神罰?
許多世間的至強(qiáng)者都似是有所感應(yīng),睜開了不知閉了多少年的眼睛,,,,,,
「慎言。」卓君臨不由打了一個寒顫,眸中卻莫名的多了一些傷感。
「這世間竟然還有連你都怕存在嗎?」冷秋月冷笑:「當(dāng)年一聲不吭的跟著清音仙官去了歸落山,甚至連音迅都不肯傳一聲回來,現(xiàn)在回來之后卻連師父都不肯認(rèn),連欺師滅祖的事情都干得出來,你還怕什么?」
「我,,,,,」卓君臨直接懵逼。
老子究竟干了啥,竟然讓這平日里溫柔似水的女子竟然也化身猛虎,一個勁的窮追猛打。甚至在這種時候,冷秋月眼神里的意味顯見未絕,老子究竟什么時候招惹她了?
「我們也去。」卓東來長嘆。
「你們?nèi)ジ墒裁矗俊棺烤R差點(diǎn)直接暴走。
如果說冷秋月要去,卓君臨還能有一絲理解。
可你們這一群被淘汰了的失敗者,又有什么資格參與下一關(guān)的試練?
「靈正六子,向來同進(jìn)同退,即然冷師妹要去,我又豈能落于人后?」卓東來輕嘆:「雖然我們六人的修為遠(yuǎn)不如你,可若是我們六人聯(lián)手,也未必便弱于當(dāng)世任何一位絕世天驕,若有必要,遇到了無法應(yīng)對的對手,我們便一起圍攻就是。」
「***,,,,,,」卓君臨直接懵逼。
這可是人族神武會盟的試練,根本不是街頭小混混打架,本來就是只有三十六個名額,難道白衣老人和人王會允許他們直接用這種方式圍攻對手?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會讓神武會盟大亂,甚至再次出現(xiàn)各族群毆的局面?
冷秋月眼神里閃過一絲異色:「你們不能去,也不可以去。」
「為什么?」卓紫衣滿臉不服。
「這次試練,那些前輩究竟在謀劃什么我們現(xiàn)在并不知道。」冷秋月眼神里滿是無奈:「此次試練,究竟有沒有魚兒躲在眾生之中也無從可知。明面上,我們這幾人都沒有出現(xiàn)在眾生面前。雖然楊文君在人前說過數(shù)萬生靈之中只活著走出了二十九位天驕,可是我們兩人的名字都出現(xiàn)在三十六座之中,誅仙陣之中的事情本就屬秘,就算我們現(xiàn)身人前也未必會引起太多的轟動。可若是我們這些人都走了出去,豈不是就讓楊師姐的所有籌謀毀于一旦?甚至,有可能讓各位至強(qiáng)者的謀劃落空。」
「這么嚴(yán)重?」卓紫衣不由嚇了一跳。
「那你們現(xiàn)在還要去嗎?」
「你們能讓我們?nèi)幔俊棺孔弦履樕簧啤?br/>
「不管此去如何,我們是否能完成楊文君師姐的囑托,倒還不至于有性命之憂。」冷秋月眸光之中滿是無奈:「此次神武會盟,人族即是東道主,又豈能不受到一些特殊的照顧。」
卓君臨的身子不由再次一震。
此時,卓君臨卻是早已明白了冷秋月的意思。
這次神武會盟,事關(guān)各族的顏面。雖然表面上現(xiàn)在各族還并未曾與人族撕破顏面。但各族之間的恩仇,早已無法化解,作為現(xiàn)存人數(shù)最多,戰(zhàn)力最強(qiáng)的人族,肯定會成為各族天驕群起而攻的對象。如若楊文君戰(zhàn)力尚存,以楊文君和卓君臨雙劍合璧,或許還有機(jī)會壓制各族的異心。
至于受到白衣老人和人王的照顧,卓君臨卻是想都不敢想。
這次神武會盟,各族高層的目光至少有一半是放在此處,就算是白衣老人和人王有心偏私,也絕對不會在所有生靈的眼前對人族有所照顧。
靠自已殺出的戰(zhàn)功,白衣老人和人王自會欣慰。就算是敗在別人的手中,也只能是人族諸多天驕技不如人而已。
要想完成楊文君的心愿,甚至有可能面對的將是各族天驕的極端死戰(zhàn)。
甚至,各族天驕都會拼死維護(hù)自已族中的尊嚴(yán),,,,,,
這些事情,卓君臨
早已想到,甚至已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
所以,他才要阻止冷秋月前往。
可是現(xiàn)在,冷秋月卻在以同樣的話語來安慰靈正六子之中其他幾人。只是這幾個鐵憨憨一個個都是棒槌,卻對冷秋月的話毫無半分懷疑。
卓君臨此時,甚至心中對冷秋月隱隱有了一絲顧忌。
這個女人太聰明,甚至聰明到自已在冷秋月的面前再無半點(diǎn)的隱私可言,,,,,,
冷秋月眼神一變,冷冷的看著卓君臨,眸光之中卻滿是警告的意味。
卓君臨卻是不由嚇了一跳,對著冷秋月那滿是警告意味的眼神,卓君臨甚至都有了一絲慌亂。姑奶奶,你到底是警告老子不要把我們這點(diǎn)小心思告訴靈正六子之中的其他,還是在警告老子以后不要在你的面前耍小聰明?
莫輕狂跪在帝后的面前,臉色青白不定。
甚至在莫輕狂心中,卻還有著落荒而逃的打算。如果是在天庭之中晉見,莫輕狂也算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倒不至于如此心中忐忑不安。
此時帝后走入自已的帳中之后一句話都未說,直接就讓莫輕狂跪著,直接讓莫輕狂當(dāng)場傻眼。
一直以來在眾生面前都仁德寬厚,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見到過帝后這般神情。
那怕是帝后要將自已暴打一頓,莫輕狂也都認(rèn)了。
可是這樣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一幅冷臉看著自已,縱是莫輕狂向來心思縝密,一時之間竟是也有些手足無措。
良久,帝后的臉色才稍稍轉(zhuǎn)安。
「莫輕狂,你可知罪?」帝后的聲音冰冷。
莫輕狂不由嚇了一跳:帝后娘娘這話究竟從何說起?
這些年以來,莫輕狂雖是天庭十秀之首,卻極少與帝后打交道,根本無法摸清帝后的心性。此時帝后一開口便是問罪,究竟以在問什么罪卻根本不說清楚,甚至莫輕狂都有了一種懵逼的心態(tài)。
就好像別人讓你說,可你到是問啊!
什么都不問,又讓我說什么?
「帝后娘娘究竟意有何指,能否明示?」莫輕狂不由苦笑:「弟子自神武會盟開始,自問一直未曾有任何的過失,不知這罪從何來?」
「是嗎?」帝后的聲音越發(fā)的清冷。
「弟子不敢欺瞞帝后。」
「誅仙陣之中的一切,都被人族那位大能者以無上大法力將其顯現(xiàn)在我們的眼中。」帝后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神族所有年輕一輩的所作所為,本宮都看的一清二楚。否則,今日也便不是一人前來。」
莫輕狂臉色不由一松:「即然娘娘早已知曉誅仙陣之中的一切,如此甚好。」
「本宮正是因?yàn)榭吹搅四愕乃魉鶠椋耪嬲淖尡緦m失望。」帝后眼神里閃過一絲失落:「你還知不知道你自已是誰,知不知道你應(yīng)當(dāng)做什么?」
「弟子自然知道。」
「那你是誰?」
「弟子莫輕狂。」
「錯。」帝后的眼神之中滿是失望:「你果然忘記了自已是誰。你是我神族天庭十秀之首,是東華帝君親傳弟子,更是我們神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qiáng)者。將來,你會是我們神族的擎天柱石,更是東皇宮獨(dú)一無二的傳承者。這些年來,你雖從來都未來晉見過本宮,但在本宮眼中,你卻一直是本宮最看重的年輕人。顧莫言太重義氣,歸玄真終歸太傲,幕回首太過剛直,余下之眾,雖各有長處,但卻并不能擔(dān)起神族大擔(dān)。」
莫輕狂不由一愣,眼神里卻滿是錯愕。
連他自已都從來沒有如此想過,更從來都沒有想過把自已擺到這么重要的位置上。
「其實(shí),這么多年以來,本宮一直都把你
當(dāng)成了自已的孩子。」帝后輕嘆:「甚至本宮與天帝多次和東華帝君談過,在天帝各位公主之中尋找與你年歲相仿的良配。可是此次誅仙陣之行,你卻實(shí)在令本宮太過失望。甚至,此次你的表現(xiàn),連月童和柳無媚都遠(yuǎn)遠(yuǎn)不如。」
「弟子有罪。」莫輕狂不由嚇了一跳,甚至連自已究竟錯在何處也未曾知道。
「能力越大,責(zé)任便越大。」帝后眼神里滿是失望:「你身為天庭十秀之首,便應(yīng)當(dāng)主動承擔(dān)起年輕一輩第一強(qiáng)者的擔(dān)當(dāng)與責(zé)任。可是你自已看看你做了什么,當(dāng)那些小輩們?nèi)ヌ翎吶俗逯畷r你又在做什么?如果你能像人族的楊文君,妖族的鳳天凰,魔族的阿修羅,甚至是鬼門的夜辰一般,又豈會有神族被四族圍殲之事?」
莫輕狂不由一愣:這事兒也能怪到我頭上?就冠無敵洛忘川之輩,又有誰會聽我一句?
可是這些話,莫輕狂卻只敢在自已心里想一想,根本不敢說出口。
「若論修為,你不弱于當(dāng)世年輕一輩的任何一位天驕,唯一所欠缺的,便是從來都沒有擺正自已的位置。」帝后輕嘆:「你很聰明,天賦遠(yuǎn)超同階。即然你有著蓋壓當(dāng)世的神勇,便應(yīng)當(dāng)有著當(dāng)仁不讓的霸氣。本宮知道你很不服氣,那些天庭神族的二世祖,一個個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就算是你開了口,他們也絕不可能會真的聽從你的策略。可是聽不聽是他們的事,而有沒有做卻是你的事。就算他們敢炸刺,難道你就不能將他們暴打一頓,以強(qiáng)橫武力鎮(zhèn)壓嗎?」
莫輕狂不由臉色疾變。
「或許你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在那么多的神族弟子面對,你卻仍是選擇了退讓,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帝后眼神里的失望之色更濃:「你不如楊文君的地方便在于,面對著同族的錯誤,你卻選擇了事不關(guān)已。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神族弟子,你這么做自然無可厚非,就算是你是像歸玄真幕回首一般,本宮也絕不會多說半個字。可你是神族的希望,是神族之中的年輕一輩的領(lǐng)袖,雖然你的身份相比起鳳天凰等生靈有些特殊,可在本宮和天帝的眼中,你與本宮那幾個不爭氣的孩子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將來你在天庭的地位,甚至絕不會低于現(xiàn)在東華帝君在天庭的位置。」
莫輕狂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東華帝君是何等身份,那可是自上古以來,神族天庭建立之初的至強(qiáng)者。雖然四方大帝明面是說不分先后,但縱然同為四方大帝,誰又敢真的與東華帝君平起平坐?甚至在諸神的心中,東華帝后已然是神族之中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第一權(quán)臣,其地位甚至還在帝后和其他所有重臣之上,,,,,,
不低于東華帝君的位置,這連莫輕狂自已從來都沒敢想過。
「你是聰明人,自然比歸玄真他們看的更明白,多的話本宮不想再說,等本宮回去之后你好好想想。」帝后輕嘆:「這次神武會盟,你自問有幾分把握奪魁?」
「弟子曾經(jīng)想過,若楊文君戰(zhàn)力仍全,不過三成機(jī)會。」莫輕狂眼神里閃過一絲織熱:「此次楊文君自廢修為,少了這個平生大敵,神族至少有七成機(jī)會。」
「哦,你倒是挺自信。」帝后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玩味:「你這個行事向來保守,七成機(jī)會已然是勝券在握了吧!看來在你的心中,除了楊文君能堪堪成為你的對手之外,其他余眾,皆盡都不放在你的眼中?」
莫輕狂搖頭苦笑:「弟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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