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清閑的一天,因為一通電話鬧得人仰馬翻。當然,工藤新一也為自己的惡趣味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好痛!灰原你這家伙。”
灰原哀冷笑:“這就是隨便恐嚇我的下場。”
“太不解風趣了你,”工藤新一小聲嘀咕著:“跟蘭一樣。”
“呵,能受得了你的惡趣味的人恐怕屈指可數吧。”灰原哀帶走屬于自己和阿笠博士的牡丹餅,面無表情道:“走了。”
“好像真的生氣了,”上原由衣說道:“是不是要道個歉啊。”
“沒事,”工藤新一習以為常道:“灰原沒生氣只是懶得繼續說話了而已,那家伙生氣的樣子可是非常恐怖的。”
窗外傳來嗒嗒的聲音,工藤新一一回頭就看到了白鴿。
“啊勒,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工藤新一疑惑,然后看到了怪盜基德留下的字條:“名偵探,這幾天我有點忙沒辦法照顧這家伙,拜托你了。”
“……”真是借口也不會找,你有那么多鴿子怎么偏偏這一個就照顧不了。
不過,工藤新一還是把白鴿一起帶去了長野。
赤紅色的墻面令人不寒而栗。白鴿有些不安的在工藤新一的肩膀上拍打翅膀。
“嗯?你是不習慣嗎?”工藤新一打開窗戶問道:“那要不要到外面等我呢?”
白鴿輕輕地啄了工藤新一的掌心,然后離開了。
“你養的鴿子還真是聽話。”上原由衣感嘆。
工藤新一放下窗戶說道:“不,不是我養的。不過他的飼主確實個精通察言觀色的家伙。”
但是,工藤新一一旦沉迷于推理,就全都不管不顧了。也幸虧白鴿懂得野外生活,要不然非得餓死不可。
“抱歉,抱歉。”工藤新一捧著白鴿說道:“一不小心忘記了。”
白鴿咕咕的叫著,大概是在吐槽工藤新一的心大。
“不過,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工藤新一拿出一張照片說道:“你能幫我監視這個人嗎?”
“喂,小鬼頭,你確定他能聽懂你說的話嗎。”毛利小五郎抽搐嘴角。
白鴿飛到窗邊,敲了敲玻璃示意工藤新一幫它打開窗戶。
“不……不是吧。”毛利小五郎大為震驚:“聽懂了?”
工藤新一心道,我也沒想到那家伙養的鴿子這么聰明。
上原由衣:“說起來,去救高明的時候,也是這只鴿子提醒我從后門進去,然后一直帶著我找到高明。要不是它,還真的沒那么快找到。真神奇啊,竟然克服動物的本能不怕火。”
工藤新一微微蹙眉,難怪剛才在鴿子的羽毛上看到一些黑色的印記。
“不過,我看那只鴿子飛行的樣子和其他鴿子不同。”諸伏高明摩挲下巴說道:“它似乎受過傷。”
工藤新一:“……”喂,別猜了。一會兒你們把他的飼主都猜出來了。
夜幕降臨,一群人打扮好后躲在車里。就等著白鴿回來,他們就開始上演一場空城計。
“柯南,鴿子會不會迷路啊。”毛利蘭擔心道:“我們的位置都變了,它能找到嗎?”
工藤新一挑起一抹弧度自信道:“沒關系啦小蘭姐姐,它會找到我們的。”一般的鴿子肯定沒辦法找到他們,但是這是那個人的鴿子。
大約過了五分鐘,一只白鴿落在了車子的鏡子上。
工藤新一:“可以了。”
案件就在這樣有條不紊的安排下破獲了,不過心中依舊是遺憾不已,因為誤會這兩字太過于沉重了。
白鴿落在工藤新一的肩膀上,紅色的眼睛注視著工藤新一。
“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工藤新一摸了摸鴿子的頭。
——
“快斗,喂,快斗!”
正在走神的黑羽快斗被嚇得一哆嗦,他看向罪魁禍首道:“笨蛋青子,你干什么!”
“是應該我問你吧,笨蛋快斗你在發什么呆!”
一旁的白馬探悠悠的插言道:“也許是在想,考試時間這么長,耽誤他踩點了。”
黑羽快斗:“……”這臭小子!
一旁的小泉紅子笑道:“我猜他是在想念某個人。”
黑羽快斗:“……”為什么這家伙也來湊熱鬧!
“啊嘞,笨蛋快斗你有喜歡的人了?”中森青子一臉驚訝:“是誰啊?”
“令人驚訝,你竟然有喜歡的人了。”白馬探意有所指道。
小泉紅子:“路西法告訴我,某個白色罪人已經行至海邊,被塞壬的歌聲引誘,正在一點點走向欲/望深海。”
黑羽快斗:“……你們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要回家了,走了,青子。”
江古田的鐘聲又一次響起,黑羽快斗連忙跑了出去。這群家伙是魔鬼嗎!
一會到家,黑羽快斗就看到白鴿落在窗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白鴿腳上的信件。
三言兩語就將整個事件講述清楚,真不愧是你啊,名偵探。不過,還真有一種熱血沸騰感覺,真想再跟你對決一次。
修長的手指捏起日歷的一角,不過,也得等我考完試再說了。高中生的生活也是很繁忙的。黑羽快斗倒在書桌上心道,我快要考糊了!
“今日,鈴木集團從海外購進一枚名為天宮中的貴婦人的戒指……”電視上的新聞播報準時響起。
啊,這個老爺子真是有錢。黑羽快斗看著電視熒幕里精神爍立的老先生忍不住吐槽,我現在的業績主要都在老爺子您這了,都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