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立即將這個消息傳給了傅玉書,這件事情可是一件大事。
作為先進(jìn)的科技產(chǎn)品,他可是知道被狗咬了之后,可是會感染狂犬病的。
剛剛睡醒的傅玉書收到小巫的消息,直接是忍不住笑了,這個唐三怎么還會被狗咬了,不會得個狂犬病瘋了吧?
他怎么不使用玄玉手啊,這東西施展了之后,也不至于讓一個狗給咬傷啊。
略微一想,傅玉書這才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唐三也有實(shí)誠的時候?說用自身身體的素質(zhì)去抓狗,還真是沒有用別的力量。”
坐在涼亭內(nèi),傅玉書品了一杯紅茶,這才讓小巫立即監(jiān)視,唐三要是瘋了,最后希特了那就更好了。
新史萊克學(xué)院,奧斯卡看著癱在地上的唐三道,“別大意,這狗的咬傷有毒,先吃跟解毒小臘腸吧。
之前我曾在村子里見過,被狗咬的人,后來不知道怎地突然就瘋了。”
唐三愣了一下,細(xì)細(x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這也沒什么中毒的跡象啊?”
“你確定是因?yàn)楣芬У模俊碧迫焐想m然不信,受傷卻是接過了奧斯卡制造的解毒小臘腸。
小巫略微有些遺憾的將這個消息傳給了傅玉書。
“奧斯卡的解毒小臘腸這有可能解除唐三的狂犬病嗎?”傅玉書一時間有些不太確定。
這解毒小臘腸有著解百毒的效果,但是這狂犬病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毒啊。
不過,這唐三也算是背負(fù)著主角光環(huán)的人,恐怕不會這么輕易的完蛋。
傅玉書對著一旁穿著英式女仆裝的兜兜招了招手,“水都沒了,怎么不過來倒水啊?”
這英式女仆裝,乃是長裙款式,里面是黑色的長裙,外面圍裙的款式則是白色的。
在這衣裙的最里面,兜兜那豐腴的雙腿上還穿著黑色的長筒襪。
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后,頭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的發(fā)飾。
經(jīng)過傅玉書的提醒,兜兜這才從愣神的狀態(tài)中清醒,“陛下,這就為您倒茶。”
“嗯?今天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傅玉書關(guān)切的將兜兜抱在了懷中,這小丫頭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兜兜想了想道,“是我聽到了宮里的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傅玉書仍是有些想不通,這皇宮經(jīng)過他的裁員之后,這皇宮內(nèi)的人就少了許多,竟然還能流傳出什么流言不成?
“是有關(guān)雪珂小公主的,聽說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
傅玉書眉頭微微一皺,他想了很多事情,卻是從未想過是因?yàn)樽约旱哪莻€所謂的妹妹。
“難道是因?yàn)橘n婚的事情?”
兜兜推了推傅玉書胸膛,“陛下,你不準(zhǔn)備去看看嗎?小公主她很可憐的。”
唉!這可憐兩字讓傅玉書有些難繃了,你一個小女仆去可憐公主?
低頭看著那張已經(jīng)滿臉紅暈的兜兜,傅玉書邪笑著從絲襪上拿出了一只手捏住了兜兜的下巴,“兜兜好像也是很可憐呢。
最近忙于修煉,朕都有些冷落你了。”
“修煉的事情,兜兜不著急的,即便是化為了兩個千年魂環(huán)也已經(jīng)足夠了。”兜兜嬌羞的說道。
創(chuàng)世神力引動出了兜兜的武魂,一對白色的羽翼瞬間從兜兜的背后浮現(xiàn)而出,用魂導(dǎo)器收起桌子上的茶具,傅玉書霸道的將兜兜放在了桌子上,直勾勾的注視著兜兜的那充滿著魅惑的臉頰。
這樣的一種臉蛋,傅玉書也只是一個張愛玲的人身上看到過一次。
她雖然什么都沒有做,就連話都沒有說,但好像什么都做了。
“陛下,輕一點(diǎn)~”看著已經(jīng)被掀起的衣裙,露出了自己穿著黑色絲襪的玉腿,兜兜有些害羞的勾住了傅玉書的月要,緩緩閉上了雙眼。
……
為兜兜增加了一番修煉,傅玉書將兜兜放到了寢殿內(nèi),這才踏步走向了雪珂的宮殿。
穿過了幾個庭院,傅玉書這才來到了雪珂獨(dú)立的宮殿內(nèi)。
“怎么,皇宮的御廚做出的飯菜不和你的胃口?”看到坐在餐桌前發(fā)呆的雪珂,傅玉書輕笑著問道。
以往的時候,身邊的美人太多,現(xiàn)在,又要忙于為眾人增加修為,對于這個雪珂,他還真是沒太關(guān)注過。
幾年的成長,雪珂已然長的亭亭玉立。
雪珂穿著一身白色宮裝,那白色的宮裝完美的把她的身材展現(xiàn)了出來,一頭金色柔順的長發(fā)泛著淡淡的光澤,自然的披散在潔白如玉的肩頭。
脖頸修長,面容精致,睫毛彎彎,眼睛圓圓,鼻子高挺,嘴巴小巧。
視線下移,滑過香肩,身前兩團(tuán)夸張的隆起,高翹挺拔,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小腹完全沒有半點(diǎn)贅肉,更顯的腰肢纖細(xì),山巒挺秀。
和纖細(xì)的腰肢不對稱的是那夸張的美臀,一個圓潤的弧線之下是一雙筆挺修長的美腿,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絕美的臉龐上面有著淡淡的愁容,這讓她的完美蒙上了一層瑕疵。
聽到有些陌生的男子聲音,雪珂這才抬起頭望了過去,看到竟然人影居然是傅玉書,一時間五味陳雜,這個幾年前還是自己表哥的人,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夫君了。
“表,”雪珂想了一下,連忙起身行禮,改口道,“陛下。”Xιèωèи.CoM
我可不是你的表哥,在血脈上,我們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傅玉書走到雪珂身前,將其扶起,看了桌子上精致的飯菜,皺眉道,“怪不得你肯吃這些東西。”
“皇宮的廚子還真的是沒有新意,來來去去就是那么幾十個菜,想來你早就吃膩了。等我明天就把她們撤了,給你換一批新的廚子。”傅玉書佯怒道。
雪珂連忙搖了搖頭,“不是廚子的問題,她們做的很好,是我自己沒有胃口。”
“是我的緣故嗎?我也沒想到陛下竟然會下這種決定。”傅玉書自然的坐在雪珂的身邊,回憶起自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想了許久,也是沒想到千仞雪竟然給自己留了這么一個小寶貝。
低頭看了一眼那隨時可能破衣而出的山巒,傅玉書感覺自己用詞有些不當(dāng),這好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