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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后與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體不適,到別宮靜養(yǎng)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便將孩子交給肖夫人珍娘撫養(yǎng)。
那么孩子就有了兩個(gè)身份,一是他們的三皇子,二是肖將軍夫婦之子肖華。
如果宮中事變,他也可以以肖華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將軍對先皇本是極忠誠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親妹妹,肖華的到來,反而安撫了他的喪子之痛。
肖華對肖將軍而言,是主,也是子,他們夫婦對肖華自是愛極。
后來肖將軍戰(zhàn)死,肖華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楚國公夫婦收養(yǎng)。
肖華的二哥南陽侯之所以會讓他住進(jìn)楚國公府,是因?yàn)槟详柡铋L年在外征戰(zhàn),而他一個(gè)人在京里,年級又小,實(shí)難應(yīng)付那許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險(xiǎn)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楚國公防南陽侯,防宮里所有人,卻不會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楚國公深信他是肖將軍之子,就不會對他有任何懷疑,那么他拋開平陽侯身份,卻是最安全的。
而喪夫的肖夫人則以平陽侯奶娘的身份進(jìn)了平陽侯府,為他掩護(hù)和接應(yīng)。
這些年,珍娘把所有的母愛全給了他,他對她而言,又何嘗不親過親子。
珍娘看著裝作無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淚,拉著衣袖拭眼角。
肖華等臉上的痛淡了些,睜眼握了珍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沒事了?!?br/>
他的懂事,讓珍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淚道:“不過是一夜。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華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華的視線落在桌上錦囊上,略為遲疑,將小蛟兒從錦囊中取出。
捏開大寶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輕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淺淺得一點(diǎn)黑灰。
捏開二寶的嘴。在二寶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頭微蹙。
珍娘常在肖華身邊,對醫(yī)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華點(diǎn)頭,起身走向許久不曾用過的藥柜,取了幾個(gè)小瓶,配置解藥。
珍娘又驚又喜。他又開始搗鼓藥物了,難道已經(jīng)從心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飛快地看了眼床榻,隔著床幔,只能看見躺在床上的隱約身影。
看來這一切,都是拜床上這位所賜。
肖華將醒好的藥沫調(diào)成液體,滴入大寶和二寶口中,將它們?nèi)苑呕劐\囊,從床上抱了青衣,仍從暗道離開。
***
青衣昏睡中與人行了好幾次夫妻之事,雖然當(dāng)時(shí)并沒怎么動彈。這時(shí)渾身上下也是無處不痛。身下更是火燒燒地一片。
這一切都宣稱著,那些欲死欲仙的快意并非只是夢中的幻覺。
在她肩膀上掃拂而過的青絲。她胸前嫣紅緊緊相貼輕蹭的碩實(shí)胸脯,與她的身體輾轉(zhuǎn)捻壓的有力身驅(qū),種種曖昧的畫面在腦海中重現(xiàn)。
她仿佛還能感覺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間進(jìn)出的羞人感觸。
青衣記得昏迷前聽見肖華的聲音,也隱約見到了他的身影,難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時(shí)候,對她做下那種事?
但肖華怎么看都是個(gè)翩翩君子。不該啊……
難道是小十七?
青衣一個(gè)嚀叮,清醒過來。
蛇毒雖去,但身上仍軟得象面條一樣,加上好象每個(gè)關(guān)節(jié)都要散了開來,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氣。
正要睜眼,感覺一個(gè)冰冷的身子,向她壓覆下來。
青衣正為睡夢中被人占了身子惱火,這時(shí)抓個(gè)再場,說什么也得讓對方對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價(jià)。
睜開眼,卻對上一雙嬌媚至極的紫色眼眸,接著那張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龐整個(gè)映入眼簾。
青衣使勁閉上眼,再睜開,面前這張嫵媚到極點(diǎn)的面龐沒有消失,他一頭絢麗的紫發(fā)鋪了半床,那條誘人的淡紫長尾懶懶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壓著樣?xùn)|西,那東西不時(shí)地不安分地跳動一下。
他見她醒來,雙妖媚的眼眸微微瞇起,接著揚(yáng)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時(shí)候?!?br/>
青衣睜大著眼,腦袋一陣發(fā)暈,險(xiǎn)些一口氣閉了過去。
難道睡夢中與她銷魂纏綿竟是這半人半蛇的東西?
胸口里一陣翻江倒海,直想作嘔。
伸手要將他推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頭,動彈不得絲毫。
又驚又怒,腦中‘嗡嗡’作響,亂成了一團(tuán)。
“你怎么在這里?”
蛇侯眼角勾著誘人的媚意,語氣曖昧,“想你就來了?!?br/>
“你想做什么?”青衣斜著眼看向左右,枕邊放著她隨身所帶的錦囊,小蛟兒卻不見身影。
“一個(gè)男人和一個(gè)女人粘在一起,你說,還能想做什么?”蛇侯扭著身子,在她身上輕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來戳去,他誘人的尾巴尖卷了上來,擠到她腿間,隔著褥褲輕輕撩動,濃濃地情-色味道瞬間蔓延開來。
青衣腿間還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異樣的感覺隨之化開,更認(rèn)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氣。
突然間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提腿向他腹間踹去。
蛇類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雖然蛇人,卻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雙頭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縷殘魂,這次是在四方陣飽吸了蛇瘴之毒,恢復(fù)了些元?dú)?,才暫時(shí)將小蛟兒壓了下去,脫身出來。
本想乘青衣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陽侯留在她體內(nèi)帶著蛇皇之毒的精-液來補(bǔ)充元?dú)?,將小蛟兒的魂魄徹底吞噬,重獲自由,不料青衣偏偏這時(shí)候醒了。
本以為青衣就算醒了,但與平陽侯一日一夜的纏綿,早使盡了力氣。加上體內(nèi)的毒剛消,也不可能這么快恢復(fù),對她并沒太多設(shè)防,竟被她一腳踢了個(gè)正著。
青衣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這人不人妖不妖的東西占了身子,這一腳是使足了渾身力氣,只喘得他險(xiǎn)些沒斷過氣去。
蛇侯雖然無神被禁。極為脆弱,但動作卻仍然十分敏捷,腹間雖然疼痛難忍,長尾卻飛快卷來,將青衣的一條腿牢牢卷住,將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極反笑道:“本來還想溫柔些對你。如今看來,你更喜歡來點(diǎn)猛的。”
尾巴尖飛快地從她褲管探進(jìn)去,向她腿間緊要處直直而去。
青衣急紅了眼,能動的一條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頂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來,也有三分蠻力,何況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青衣。
蛇侯小腹上的痛還沒褪去,如果再被她頂中,還不去掉半條命?
松了一手??烊玳W電地擒住她的膝蓋。阻止她的動作。
青衣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劍果然被壓在枕下。
心里一喜。
她知道自己力氣還沒恢復(fù),未必是這妖人的對手,不急于出手。
佯裝那一腳已經(jīng)用盡了力氣,再無力動彈。
她如絲長發(fā)掩去她在枕下握著赤水劍劍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來,只見她氣喘吁吁,無力掙扎,笑著俯下身。去舔她的唇,青衣偏頭避開,他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青衣眉頭一皺,他卻將探到她腿間的尾巴尖風(fēng)騷地來回?fù)芘獛紫?,媚笑道:“寶貝,等你嘗到了我的滋味,以后少不得還要求著與我……”
見青衣被氣紅的小臉,粉如桃花,美不可言,心神蕩漾,迫不及待起來。
低頭向她頸側(cè)咬下,空了手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青衣眸色一凜,抽出赤水劍,猛地向他肩膀上刺落。
蛇侯痛得一抽,緊接著一股強(qiáng)大的吞噬之力,向他壓來,讓他透不過氣來。
怨恨地瞪了青衣一眼,突然間化成一股紫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來,他飽吸了毒瘴之氣,也只是比大小二寶略勝一籌,脫身出來,一邊強(qiáng)占青衣,一邊卻要壓制大小二寶。
被青衣一劍刺中,恢復(fù)的那點(diǎn)真元再次被損,再壓不下大小兩寶,被兩寶反吞了回去。
青衣忙翻身坐起,緊握赤水劍,看向左右,哪里還有蛇侯的身影。
卻見身邊臥著正要醒來的小蛟兒。
只道蛇侯化成蛟兒藏身,怒從心起,舉了劍就要向小蛟兒切下。
這時(shí)二寶昏頭昏腦地醒來,看著眼前劍刃,即時(shí)怔住,再看青衣一臉怒容,用力搖著要醒不醒的大寶,低低叫道:“大寶,大寶,娘親被主人殺得瘋了,好象有些六親不認(rèn)……”
青衣聽是二寶的聲音,并非蛇妖,正松了口氣,聽了他后半句話,還真要?dú)獾茂偭?,拿著劍在它面前虛晃了一下,嚇得它往后一退,怒道:“你居然認(rèn)賊作父,認(rèn)那該死的蛇妖做主人?!?br/>
然后將小蛟兒往個(gè)踢了踢,令它離自己遠(yuǎn)些,狠狠道:“既然你們要認(rèn)那蛇妖做主人,就不要再跟著我?!?br/>
大寶嚇得,咬了二寶一陣亂搖,“快醒醒,娘親說我們認(rèn)妖蛇為父,不要我們了。”
二寶睜眼,看著眼前寒光也嚇了一跳,昨晚大寶叫它看主人時(shí),它雖然力抵蛇侯,無力分心,卻也看見了平陽侯的模樣的,聽了青衣的話,迷惑道:“蛇妖不是在我們肚子里嗎?主人長得那么好看,難道也是蛇妖……小果子,終于不再吵夜了,終于可以告別寶寶吵夜的可怕日子了。
但問題寶寶一般不是都九十點(diǎn)就上床睡覺的嗎,怎么我家小果子十二點(diǎn)都不睡呢?(未完待續(xù))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