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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千金(21)
這個要求,對林雨桐來說就不是要求。
凡是中醫(yī)藥典籍,哪有林雨桐背不下來的?要是真有林雨桐沒見過的,林雨桐更樂意。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于是,當天給這邊添置了足夠多的用品,回去之后就被老太太塞了一本書來,“背會,行嗎?”是一本很老舊的《皇帝內經》,里面好幾種筆跡的注釋,年代還不一樣。林雨桐一看就知道了,這怕是老太太當年學的時候用過的,后來再看,便有新的所得,然后再記上。后來,章華用這個也學過,記得不多。再后來,林彤應該也用過,不過偶爾見一些拼音標注,但保存的卻相當完好。
林雨桐看了一眼,就珍重的收起來,“一個月為期,我背過它。”
當天晚上肯定沒能走成,第二天章華要去做預約好的手術,老太太也被打電話,說是哪里要派車來接了。那林雨桐就能走了。
她沒收拾這邊的東西,反正總還要回來住的。干脆啥也不帶,開車就走。
這車是林云山給的,應該是根據自己的性格選的車,低調不張揚,安全性能良好的車。
上了車給四爺打電話,“還沒從金家出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四爺就道:“你過來吧,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兩人掛了電話,四爺坐在沙發(fā)上就有些不耐。沒能離開呢,有幾個原因。那就是文淑雅手里還有公司的股份。這東西本來就該是金燦的,別人誰都沒有權利要。但是呢,這其他四個兒子都在家里的戶口本上,按照超生算的。因此,在文淑雅沒立遺囑的情況下,四個兒子跟金燦的繼承權是一樣的。
如今人沒了,都盯著這點股份,不瓜分了不算完。
四爺起身,他不想摻和,于是,他干脆直接起身,跟金德海和金燦打了招呼,“我就不留了,還得去醫(yī)院做個復查。”
身體要緊,對吧?
金燦起身往出送,“我送你出去,要司機送你嗎?”
“不用了,有人來接。”
結果四爺還沒走出來了,身后就有人喊:“老四,別急著走呀!就是復查,也不在乎這多留半個小時吧。聽說爸爸把你那份股權給你了?這怎么話說的?”
四爺還沒說話呢,金燦就接了話茬,“給老四,是因為老四該得的。還沒人告訴你們嗎?爸爸跟簡女士結婚了,結婚證已經領了。這家里有女主人了!給老四股份,不應該嗎?”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哪里有原配夫人七七還沒過,這邊就跟新人結婚的。
其實這事四爺都不知道!這個親生母親,就在車禍之后見了一次,之后再沒露面。不知道是有途徑知道親生兒子的情況呢,還是壓根就不關注這個兒子。
正說著話呢,金德海的司機進來了,“金總,太太接回來了了。”
于是,一個保養(yǎng)的極其年強,分明有個二十四歲的兒子,可她仍舊恍若三十出頭一樣。白體恤,牛仔褲,平底鞋,戴著棒球帽,就這么進來了。
對外,沒人知道簡明有兒子!
家里知道的,也不敢隨便往出曝,這會觸及金德海的底線。她燦然一笑,“都在呀!坐吧!一會子一家人一起吃頓團圓飯。”
說著,就過來對著四爺,歪著腦袋看,“嗯!恢復的還不錯。”說著就笑,“對了!你的小女朋友呢?一起吃飯吧!我知道她的,也特別喜歡她,最喜歡她的厲害!”
那么厲害的人!金家這一窩子壞蛋,就得有人收拾。
四爺對這樣的母親有點消化不良,“我得去醫(yī)院復查,吃飯的事,還是以后吧。”
也好!
簡明高聲喊保姆,“吳媽,送少爺出門。”
四少,直接變成了少爺――這里理直氣壯。
四爺不用人送,直接走了。
出來的時候桐桐已經到了,他拉了車門子直接上去,林雨桐就抓了他的手腕看脈搏,“控制的不錯,就是有點沒休息好。”
可別提了!在澳洲是為了找遺囑的事鬧騰,發(fā)現沒遺囑了,這會子為了點股份,誰都不肯退。林雨桐就皺眉,“金德海就該把股份直接收回去,叫這些人拿著錢滾蛋。有多大的本事掙多少飯。暫停一切供養(yǎng),想要其他股份,等他死了之后再說。都是慣出來的毛病!”
“那也得金燦肯放手呀!”四爺就說,“親媽留的,憑什么分了。她是這么想的!我之前跟她說,叫她跟金德海私下談,股份可以分,但私下里,叫金德海給補給她別的利益。比如哪個分公司直接給她好了。不比其他的強?看吧!看誰妥協(xié)。”
四爺對此完全沒興趣,至于復查的事,也就是個借口。本也不用復查,但因著章華是主刀的大夫,回頭帶著四爺回章家,也叫四爺有個借口登門。再叫老太太給診脈看看,也就行了。
四爺休息了兩天,林雨桐花了兩天時間填充家。另外呢,還做了吃的,給章華送去。這是放的住的,放在辦公室叫手術的間歇吃的。
第三天,林云山打電話,問開學的事,“爸爸送你去吧,有什么需要的我給你買。”
林雨桐估計他想給林瓊辦休學的事,不過那個助理就能辦。親自過去,應該有誠心送自己去學校的。
這種的吧,“我都大三,不費事了。我在學校對面住著呢,我姥姥叫我背醫(yī)術,回頭我媽得跟輔導員溝通一下……”
學醫(yī)呀!這是好事呀!
林云山就道:“你媽忙什么,就沒準時候。約好的時間,她要是從手術室里出不來,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么著,我去吧,一是給你報名,二是跟你們老師溝通一下。”說著又問,“有沒有想過換個專業(yè),比如企業(yè)管理,或是經濟之類的……”
“這個不著急。”林雨桐知道他的意思,他是真想把公司給自己的。但是呢?他也不老,不到五十歲的人,未必不能再生個孩子……
可林云山知道,他就算再生,生的是個啥樣的就不說了,等他七老八十了,孩子才多大?能托付大事嗎?除非經理人管著。
但是呢,總得給孩子一個機會吧?企業(yè)到了現在,這就不是一個人的事了。依靠企業(yè)而生的人,太多太多了。
她現在就是林海集團的繼承人,公司打的就是這個招牌。其實應該叫她來公司一趟的,可這孩子說不露面那是真不露面。
林云山也就罷了,“以后如果考研換專業(yè),也可以。咱們公司跟你們學校有一些合作,研發(fā)這一塊,在你們大學有創(chuàng)新孵化基地。回頭我?guī)闳タ纯矗@一塊的事,你也多參與,多跟他們溝通一下。并不是費事!”
行吧!
這邊掛了電話,才發(fā)現四爺也在查A大的一些資料,“也想跟A大搞一些合作。”
對!主要來做研發(fā)。看一些國內還空白的項目,可以往填補空白上努力。科技型公司,不弄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實實在在的干點事就行。
他手里也就賣給金燦股份所得的一筆資金,說多不算多,說少也不算少。從小的一些項目入手,慢慢來吧。
光是篩選項目比對,這就需要不少的時間。不過這倒也不著急!開學前呢,帶著四爺回章家,叫老太太給診脈,算是復查。
恢復的不錯,給開了食療的方子,“堅持吃!叫家里的保姆按照給做,每天不用多,睡前半碗就行。要想除根,少了三年的調理不行。”
對!身體有自身的規(guī)律,再高明的大夫,代替不了自身。
方子跟林雨桐開的有些出入,但確實算是大家了。
回頭老太太當著四爺面叫林雨桐背書,林雨桐估摸著量,提前說好,我只背到哪一頁。然后就給背。背了原文,背了注釋,背了老太太和章華寫的一些心得,其中換了說辭,又夾雜了一些自己的理解。
老太太面上不動聲色,可手放在脈診上,摩挲的頻率明顯變高了。
直到林雨桐背完,老太太也沒聽出一句不對的地方。她嗯了一聲,說了兩個字:“還行!”
然后起身,又拿了一本藥典以及圖譜出來,“這個抽空先看著。年輕人談戀愛很要緊,但這正是學東西的時候,也不能荒廢了。”
說著就看四爺,“小金呀,是吧?”
怕四爺打攪林雨桐背書。兩人今兒在家吃飯的,有保姆,但林雨桐還是做了幾個菜,叫司機給章華送醫(yī)院了一份,兩人陪著老太太在家吃完才離開的。
一走老太太就打電話給老朋友,“五年!最多五年!我家要出一個不比你那孫子差的……”
那邊就笑,“怎么?找回來這個,是吃咱們這行飯的?”
是啊!是啊!她絕對是吃這一行飯的,是老天爺都賞飯吃的那種。
說起來老太太又驕傲又心疼,“這要是打小就學,如今只怕都比她媽媽強了。”
評價這么高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那我知道,看來倆孩子是有緣無分呀!”
老太太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之前外孫女是林彤,這孩子學不進去。怎么辦呢?沒有點扎實的基礎,自家這東西教不了別人。得家傳的才能續(xù)下去。本來呢,是想撮合林彤跟故交家的孫子,等兩孩子結婚了,她再教外孫女婿的。可如今呢?自家這孩子是可造之材!之前說好的就得作罷!
哪怕不是可造之才,把章華拎回來再學,都不能違逆孩子的意思,把孩子找的對象給拆散了。
沒這道理!
所以,今兒說這個,就是告訴那邊,之前說的事,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