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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熱鬧繁華的廣場上,陳奕航有些著急地等待著。他不知道,花惜語會不會來。懷揣著緊張的心,陳奕航不停地來回走動。直到好聽的女音響起,他才放心:“奕航學(xué)長。”
花惜語穿著尖細的高跟鞋,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來到他的面前。雙手拎著小包,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散落,平添一抹隨性慵懶的氣質(zhì)。“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奕航學(xué)長等久了吧。”花惜語眉宇間帶著歉意地說道。
瞧著窈窕的身影,陳奕航微笑地說道:“沒事,我也只是剛到一會兒。惜語,知道你能來,我很高興。那……我們隨便走走吧。”
花惜語嗯了一聲,兩人便并肩地朝著前面走去。瞧著周圍都是一對對情侶,花惜語的神情平靜。陳奕航主動健談,總是會說起一些話題,花惜語便會笑著回應(yīng),不會讓氣氛冷場。
來到廣場中央的噴泉上,在各色漂亮的霓虹燈映襯下,噴泉顯得尤為美麗。瞧著中央的愛神雕像,陳奕航笑著說道:“聽說,只要在這許愿,都能實現(xiàn)。情侶在這祈禱,只要能將硬幣扔中愛神,就能永遠幸福地在一起。”
搖頭,花惜語平靜地開口:“這都是騙人的,以前我和許英杰也來過這里,也扔中過愛神雕像。想要愛情天長地久,靠的并不是愛神的祝福。更多的,應(yīng)該是心。沒有堅定愛著對方的心,都是枉然。”
瞧著她的神情,陳奕航轉(zhuǎn)身,拉起她的手。花惜語驚訝地看著他,剛想要抽掉自己的手,猛然想起什么,硬是遏制了自己抽身的念頭。
注視著她,陳奕航認真地說道:“惜語,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愛情會不信任。我希望,我能給你足夠的信任。惜語,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讓我愛你,好嗎?”
聽著他的告白,花惜語沒有心動的感覺。她很清楚,她對眼前的男人,沒有愛情,只是……“奕航學(xué)長,就像你說的,我剛離婚,不想嘗試愛情。而我現(xiàn)在對你,也沒有愛,你還想接受我嗎?”花惜語平靜地問道。
望著眼前暗戀多年的女孩,陳奕航點頭,深情款款地說道:“是。惜語,我知道你需要點時間,重新去嘗試。我愿意陪在你身邊,給你足夠的時間,足夠安全感和愛。我會等你,等著我們?nèi)站蒙椤!?br/>
看著他真摯的目光,花惜語沉默不語。兩人的接觸并不算多,但花惜語知道,陳奕航品行不錯。想到談煜祺的堅定不放棄,花惜語深呼吸,仰起頭,說道:“好,那奕航學(xué)長,我們交往吧。”
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陳奕航傻愣了幾秒,笑靨立即在他的臉上浮現(xiàn)。“太好啦,惜語,我會好好地愛你,呵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陳奕航開心地說著,緊緊地擁抱著花惜語。
靠在他的懷里,聞著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的古龍水香味,花惜語覺得陌生。不由地,鼻尖仿佛嗅到談煜祺身上那種沐浴露的清香。瞬間回神,花惜語提醒自己,不該去想起他。
放開她,陳奕航瞧著她,開心地說道:“惜語,以后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人欺負你。”
瞧著眼前的陽光大男孩,花惜語不由聯(lián)想到現(xiàn)在很流行的一個詞—小鮮肉。思及此,花惜語但笑不語。
按著她的肩膀,陳奕航凝望著她的眼眸,忽然緩緩地低頭,慢慢地朝著她的紅唇而去。見狀,花惜語驚詫地睜開眼,垂在身側(cè)的手本能地拽著裙擺。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退卻。
看著他的唇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眼看著快要親上的時候,身體猛然往后。緊接著,落到一個熟悉的懷抱中。花惜語驚慌地抬起頭,對上他冷冽的視線。
陳奕航驚訝地看到眼前的情況,只見談煜祺的手,正落在花惜語的腰間。見狀,陳奕航錯愕,立即伸手。剛要拉住花惜語的手時,談煜祺面無表情地按著他的手腕,低沉地命令:“不準碰她。”
花惜語反應(yīng)過來,立即從他的懷中離開,瞪著眼睛:“談煜祺,奕航學(xué)長是我男朋友,放開他。”
聽到這句話,談煜祺眼睛瞇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嗎?”說話間,談煜祺加大手中的力道,陳奕航的神情頓時變得痛苦。隨后,這才冷漠地放手,走向花惜語。
陳奕航抬起頭看著他,將花惜語護在身后:“我記得你,你是惜語公司的人,你想對她做什么?”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談煜祺目光如冰地開口。
“惜語是我女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陳奕航強硬地說道。
輕蔑地揚起一側(cè)唇角,談煜祺冷眸一掃,陳奕航忽然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不由咽了口唾沫,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看向談煜祺。
談煜祺不語,冷酷地走向花惜語。手剛要伸向陳奕航時,花惜語猛然想起那天他對付流氓的情景,連忙說道:“別傷害他,我跟你走就是。”說話間,花惜語從陳奕航的身后走出。
陳奕航見狀,焦急地說道:“惜語你不用妥協(xié),我會保護你。”
聞言,談煜祺唇角一動,高傲地回應(yīng):“能保護她的,只有我。”說著,談煜祺牽起花惜語的手,直接帶著她離開。
陳奕航擔心花惜語被欺負,連忙跟了過去。
走出一段距離,花惜語甩開他的手,生氣地說道:“談煜祺,我在跟我男朋友約會,你出來攪什么局?”
聽著她的話,談煜祺走上前,摟著她的纖腰,直接帶向自己的懷中,兩人緊貼著。低頭,談煜祺眸色平靜:“你是我女人。”
“我才不是!”花惜語氣急敗壞地強調(diào)。
話音未落,談煜祺直接覆上她的唇,帶著懲罰地吻著,不停地吞噬著她的反抗。花惜語捶打著他的胸口,慢慢地無力。
一吻結(jié)束,花惜語瞪著眼睛,見他一臉饜足的模樣,氣鼓鼓地朝著前面走去。瞧著她的樣子,談煜祺的唇角揚起很淺的笑意,轉(zhuǎn)身追上前。
陳奕航呆愣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腦子一片空白……
花惜語不停地加快步伐,忽然腳下哐當一聲,身體迅速地朝著一邊傾斜。眼看著快要狼狽摔倒時,談煜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怎么了?”談煜祺詢問道。
低頭瞧著斷了跟的高跟鞋,花惜語的眉頭皺起:“腳崴了。”
談煜祺看了眼她的鞋子,二話不說,直接打橫將她抱起,走到不遠處的長椅上。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椅子上,談煜祺蹲下身,拿起她的腳。脫掉高跟鞋,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她小小的腳上。拇指用力,慢慢揉按。
“啊,疼,輕點,輕點……”花惜語吃痛地說道。
談煜祺沒做聲,卻放輕了力道。花惜語看著他冷峻的面容,腳腕上的疼痛慢慢地減輕,心情復(fù)雜。他是J.Y集團的終極BOSS,卻愿意在她面前,為她揉腳。心動變強烈,花惜語的內(nèi)心不停地掙扎著。
揉按了好一會兒,談煜祺這才放開手,將她的高跟鞋丟到一旁垃圾桶里。“喂,你把我鞋扔了,不會讓我光著腳走回去吧?”花惜語驚呼道。
重新回到她的面前,談煜祺拍了下她的腦袋:“笨蛋,我有讓你走回去嗎?”
花惜語不解地看著他,只見談煜祺轉(zhuǎn)身,背對著她:“上來,我背你。”
吃驚地瞪大眼睛,花惜語看著身上的短裙,猶豫地不說話。看出他的顧慮,談煜祺利落地脫掉西裝外套,系在她的腰間:“可以了嗎?”
瞧著他平靜的神情,猶豫了好一會兒,花惜語這才身體前傾,靠在他的后背上。談煜祺抓著她的腿,直接將她背起。
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后背上。寬寬的后背,莫名地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頭貼著他的后背,花惜語閉上眼睛,心臟砰砰亂跳。
“以后不準跟別的男人約會。”談煜祺強勢地命令。
聞言,花惜語抬起頭,嘟囔地說道:“跟你又沒關(guān)系,你又不是我的誰。”
神情冷峻,談煜祺低沉地強調(diào):“我是你男人。”
“我沒同意。”花惜語倔強地說道。
注視著前面,談煜祺傲嬌地回應(yīng):“我同意就行。”
見他一副無賴的樣子,花惜語郁悶地說道:“談煜祺,臉嗎?”
“不見了。”談煜祺淡定自若地說道。
花惜語的嘴角抽搐著,對談煜祺表示森森的無奈。抱著他,嘟著嘴唇不說話。和他講道理,簡直對牛彈琴。
“談煜祺,我真的不適合你。我曾經(jīng)為了錢,已經(jīng)出賣過自己的身體一次。你不擔心,還會有下一次嗎?我曾經(jīng)為了另一個男人懷孕生子,我和許英杰也是因為這事感情才出的問題。我身上剖腹產(chǎn)的疤痕永遠存在,永遠提醒我這件事,所以我恐怕,不會再結(jié)婚。”花惜語沉重地說道。
聽著她心中的癥結(jié),談煜祺注視著前面,抱著她的手慢慢地用力。沙啞的聲音,帶著不確定:“如果我是那個男人,你還會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