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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家別墅里,夜半時分,花惜語只覺得肚子有點疼。那種感覺,有些說不上來。彎著腰,花惜語有些難受地拍了拍還在睡覺中的談煜祺:“煜祺,快醒醒,我的肚子有點疼。”
聽到這句話,談煜祺立即沒了睡意,迅速地起身:“怎么了,不會是要生了吧?”
花惜語的臉色有些蒼白,虛弱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說還沒,如果現(xiàn)在生就是早產(chǎn)了。”
迅速地穿上衣服,談煜祺低沉地說道:“先別說話,我送你去醫(yī)院。”為花惜語穿好衣服,隨后以公主抱的方式,帶著她下樓。司機被叫醒,隨后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里,花惜語便被推到急診室里檢查情況。談煜祺不放心,卻只能在門口等待著。看著那緊閉的房門,談煜祺的神情顯得凝重,急促不安地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診室的房門終于打開。緊接著,花惜語被送到胎心監(jiān)護室里觀察。看著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談煜祺迅速地問道:“醫(yī)生,我老婆怎么樣了,是快生了嗎?”
醫(yī)生在病歷本上快速地寫著,隨后抬起頭,微笑地回答:“太太的胎心顯示是正常的,宮口也還沒開,不是早產(chǎn)。根據(jù)剛剛的檢查,太太應(yīng)該是行房太激烈太猛,才會導(dǎo)致出現(xiàn)肚子疼。雖然是在孕晚期,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先生還是忍耐點好。”
當聽到是這個原因的時候,花惜語和談煜祺只覺得一陣窘迫,忽然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看到醫(yī)生離開,紅著臉,花惜語嬌嗔地說道:“都跟你說了要克制……”
欲哭無淚地看著她,談煜祺郁悶地說道:“我已經(jīng)很克制,沒想到還是弄傷了你。看來在是你生孩子之前,我不能再碰你,免得有任何的意外。”
這段時間來,談煜祺始終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欲望。沒想到,卻因為憋得太久,一發(fā)不可收拾。想到這,談煜祺的臉上滿是無奈。輕撫著她的頭,談煜祺目光溫柔:“接下來都要好好休息,等到小雪出生,你再喂飽我。”
雙手捧著臉頰,花惜語羞澀地說道:“色狼。你那體力,想要喂飽,我恐怕得閃了腰。”
挑了挑眉,談煜祺低笑地說道:“這是只色你一個的結(jié)果,不好嗎?”
花惜語想了想,覺得還是可以的。至少,他不會在她懷孕的時候,去找別的女人。以前的時候,她聽說過很多懷孕時候,丈夫出軌的新聞。“嗯,還不錯。”花惜語嬌笑地說道。
等做好胎心監(jiān)護,談煜祺謹記醫(yī)生的叮囑后,兩人這才一塊離開醫(yī)院。冬天的晚上有點寒冷,談煜祺依舊像來的時候那樣,抱著花惜語,他的身上,還蓋著厚厚的毯子。
回到家后,已經(jīng)是凌晨六點,天都蒙蒙亮。將花惜語抱到床上,談煜祺低沉地說道:“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好好地休息。你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爭取在最后的時間里,讓小雪能多長點肉。”
花惜語拉著他的手,柔聲地說道:“你也躺下來睡一會吧,昨晚你一直陪著我都沒休息,今天還有那么多工作需要處理,先睡會補補眠吧。”
瞧了眼時間,談煜祺輕撫著她的頭發(fā):“現(xiàn)在準備準備,差不多也快出門。我是男人,一晚上沒睡覺不要緊。乖乖地閉上眼睛,等我忙好工作,早點回來陪你。”說著,談煜祺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花惜語笑著點頭,唇邊洋溢著幸福:“那好吧,工作不要太辛苦。”
捏了下她的臉頰,談煜祺嗯了一聲,這才不舍地站起,走向洗漱間。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花惜語緩緩地閉上眼睛,隨后進入夢鄉(xiāng)中。就像談煜祺所說,就算為了孩子,她也要有充足的睡眠。
在床上躺了兩天,花惜語這才下床活動。在院子里緩緩地走著,因為肚子的月份越來越大,走上一段路程就容易累。因此這段時間,她活動的范圍都在家里。
站在花叢前,瞧著那綻放中的花兒,聞著那沁人心脾的芳香,花惜語緩緩地閉上眼睛,好好地感受著。一雙修長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落在她的肚子上。花惜語沒有睜開眼睛,卻已經(jīng)知道是誰:“今天怎么早回來了?”
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談煜祺低沉地回答:“嗯,早點將公事處理好,準備帶你去海邊看看。這段時間悶在家里,很無聊吧。”
睜開眼睛,花惜語側(cè)過頭,兩人的嘴唇再差一公分就能吻上。談煜祺同樣睜著眼睛,兩人的雙眸近距離地對視。“確實挺無聊的呢。”花惜語嬌聲地說道。
談煜祺的頭稍微前傾,吻上她的唇瓣。花惜語紅著臉,嬌羞地看著他。見狀,花惜語的耳朵泛著熱度,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從她的肩膀上離開,談煜祺牽著她的手,低沉地說道:“走,我?guī)闳タ春!_@應(yīng)該,是你生之前最后一次去看。”
花惜語嗯了一聲,兩人并肩地朝著外面走去。談煜祺沒讓司機開車,而是親自載著花惜語出門。似乎不希望兩人獨處的時間,被旁人打擾。打開車門,談煜祺輕笑:“老婆,請。”
花惜語微笑地點頭:“謝謝老公。”隨后,彎腰進入車內(nèi)。
坐在副駕駛座上,剛調(diào)整好姿勢,談煜祺便已經(jīng)上車,體貼地為她系好安全帶。準備就緒,車子直奔郊外的海邊。A市的地理環(huán)境還不錯,有山有海,沒空出去玩的話,在A市里也能看看別的風(fēng)景。
花惜語靠在座椅上,搖下窗戶,唇邊帶著笑意,單手支撐著,笑著說道:“好久沒有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感覺真好。”
瞧著她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起,談煜祺提醒地說道:“窗戶關(guān)得小點,小心感冒。”
雖然喜歡吹風(fēng),但現(xiàn)在是個孕婦。花惜語點頭,將窗戶關(guān)起來。手中拿著手機,花惜語在那刷著朋友圈。忽然手一抖,手機從手中滑落。見狀,花惜語彎腰,吃力地將手機拿起來。
剛準備坐好的時候,一個東西卻引起了她的好奇。花惜語彎腰,當拿起的時候,確定是一直口紅。因為懷孕的緣故,花惜語只是涂抹了簡單的孕婦護膚品,這種口紅都不會擦。擰開一瞧,這顏色有點熟悉。
側(cè)過頭,花惜語詢問談煜祺:“劉珍妮坐過你的車?”她記得,這個口紅的顏色,很像劉珍妮經(jīng)常涂抹的那一款。
談煜祺淡淡地嗯了一聲,平靜地說道:“嗯,之前坐過一次。我正好有事出去,她要去的地方順路,所以就讓她坐了。這是她落下的吧,昨天還問我有沒見過。”
瞧著談煜祺鎮(zhèn)定的神色,不想是有貓膩的樣子,花惜語卻還是酸溜溜地說道:“在你車上補妝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接吻什么的,需要補妝。”
聽著她的話,談煜祺無奈地笑著:“傻瓜,怎么可能,我對劉珍妮沒有半點興趣。吻她,只會弄臟了我的嘴巴。都說懷孕的人比較敏感,看來好像是真的。”
花惜語打開窗戶,直接將口紅往外扔去。她可不希望,劉珍妮的東西,出現(xiàn)在這個車內(nèi)。將窗戶關(guān)上,花惜語這才說道:“或許是吧,劉珍妮和別人不太一樣的是,她是你的青梅竹馬,加上她也是你爸爸認可的兒媳婦。”
要是換做別人,花惜語不會那么擔心,但劉珍妮,卻因為劉家和談家準備聯(lián)姻,這點讓她擔心。雖然相信談煜祺對她的感情,但女人最會的就是手段。要是劉珍妮耍了什么手段,加上兩家的關(guān)系,讓談煜祺產(chǎn)生動搖的話……
雙手握著方向盤,談煜祺平靜地說道:“我們那不算青梅竹馬,況且不是說,青梅竹馬比不過從天而降嗎?我談煜祺認定的女人是你,無論我爸的想法是什么,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況且,我們之間,還有愛的結(jié)晶。”
手掌落在肚子上,安靜地感受著孩子的存在。忽然,小家伙踹了她一腳,花惜語一疼:“這小丫頭在踢我。”
聞言,談煜祺輕笑:“因為他覺得,媽媽在懷疑爸爸的真心,該打。”
拍了下肚子,花惜語笑著說道:“這丫頭還沒出來就向著你,以后指不定會欺負我。看來我得好好地處理好和煊兒的關(guān)系,這樣到時候你們父女倆聯(lián)手的時候,我也能找個幫手。”
爽朗地笑著,談煜祺寵溺地說道:“這個可以有。不過老婆,我不會欺負你的。愛你都來不及,怎么舍得欺負。”
“你現(xiàn)在說情話的本事長進不少。”花惜語側(cè)過頭,打趣地說道。
聞言,談煜祺搖了搖頭,說道:“嚴諾告訴我,我要是笨嘴笨舌的,留不住你的心。女人,都要哄的。”
噗嗤地笑著,花惜語調(diào)侃地說道:“嚴諾還有空教你吶,還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搞定雪莉呢。”
兩人說笑間,完全忘記了剛剛那一段小插曲。只是花惜語清楚,劉珍妮不會輕易地放棄談煜祺。之后他會用什么手段,花惜語不清楚。但退縮,不是她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