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動 !
連續兩天時間的風平浪靜,讓我享受到了真正的清凈。
這兩天時間里,我要么是在家里,要么是在夜總會,而且也沒遭遇到什么麻煩,黎超可能是因為上次我對他的威脅,所以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敢把我怎么樣,還有那個我至今未曾見過面的笑面虎,這兩天里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市局那邊在上次撲了個空后,也沒有再過來搞什么突擊檢查了,一切看起來似乎很平靜,可這平靜的背后,也許就是波濤洶涌。
最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是芳姐,這娘們已經連續幾天沒來上班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問了很多人,大家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也去過她家幾次,同樣也沒見著人。
如果再見不到她人的話,也許我要考慮報警了!
直到第三天,我突然變得焦慮了起來,從早上起來開始,一直到晚上,我都是在焦慮中度過的,因為我之前答應過那位臥底段曉坤,今天必須要給他答復,到底能不能信任他,到底要不要跟他合作,我考慮了兩天時間,可是到現在為止,我也還沒下定決心。
另外就是那位白秘書,我在他身上砸了二十萬現金,按照他當時跟我所說,三天之內就會給我答復,今天正好是最后一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搞定他的老大,如果搞定了,那么今天就很有可能跟他老大見面,可是我還沒有做足準備,我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么去應付,而如果他沒搞定,或者說壓根就沒想幫我的話,那也就意味著二十萬可能打水漂了。
對于我來講,這二十萬算是筆巨款了,而且當時我跟財務拿這筆錢的時候,也沒有走什么程序,一旦那幾個管理人員揪著這個事情不放的話,那到時候我沒法跟他們解釋,所以我當然是不希望這筆錢白白送出去,結果什么回報都沒有,這是我無法接受的。
不過今天也還有個好消息,那就是芳姐終于回來上班了。
只是在見到她的時候,我心情卻有些復雜,一方面是因為我希望她回來,畢竟她失聯這么長時間,我是真擔心她會出什么事,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這娘們對我的態度很模糊,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其他人那邊,所以我對她并沒有好感。
可不管怎么樣,她突然消失這么長時間,我當然得問清楚原因,只是這娘們似乎根本不想搭理我,我叫她來辦公室,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她都沒有過來,我讓人去叫她,給她打電話,她一直說忙完手上的事情就來,結果到了晚上十點,她還是沒有上來。
最后我徹底等的不耐煩了,準備親自下樓去找她。
但還沒等我走出辦公室,她正好又來了,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四個管理人員,一樓酒吧的經理張寒,二樓KTV的經理許開軍,三樓洗浴中心的經理歐陽姐,以及安保經理常建軍,包括芳姐,他們五人就這么走進了辦公室,看這架勢,貌似有些不對勁。
“你們不好好上班,都上來干什么?”
我有些不悅的跟他們問了句,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人回答,一個個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尤其是幾天不見的芳姐,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而是給了我一個難看的臉色。
我有些詫異的盯著她,再次問道:“什么意思?想干什么啊?”
芳姐終于跟我擠出個笑容,只是這笑容看起來似乎不懷好意,她轉身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然后還邀請另外那幾個也都坐了下來,隨后她便跟我笑著道:“蘇哥,你也不用慌張,我們只是有些疑問想跟你問問清楚,要不你也過來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么?有什么好談的?”
盡管我嘴上這么說,可我還是有些忐忑的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到了這個時候,其實我也能猜到,他們很有可能是想要對我逼宮,或者說是芳姐想要對我逼宮,甚至是要把我趕走,可越是這個時候,我就越不能慌亂,我也絕不可能讓芳姐的陰謀得逞。
此時此刻,我繼續保持鎮定,也保持著我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望,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么疑問,總之我就是一句話,我想做什么,以及我做了什么,我都沒有必要一定要跟你們匯報,但既然你們今天都來了,那行,我給你們十五分鐘時間,你們想問什么,可以隨便跟我提問,但我不保證每個問題我都會如實回答,都聽明白了嗎?”
除了芳姐外,另外幾個人要么低頭,要么望向別處,似乎不敢與我對視,而這也更加肯定了我剛才的猜測,那就是芳姐想要借此機會,給我個下馬威,或者說是對我逼宮。
果然也不出我所料,在大家都保持沉默的時候,芳姐最先開口說道:“蘇哥,你不用這么激動,其實我們也沒有那么多的問題,我們只是想知道,前兩天你打電話給財務,讓他們給你拿了二十萬的現金,而且也沒有走任何的程序,那請問這筆錢去了哪里?”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才我還在想他們有可能揪著這個事找我麻煩,沒想到這么快就發生了,可我確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總不可能說這二十萬拿去賄賂了吧?
許久后,我索性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回道:“抱歉,這個問題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芳姐逐漸收起臉上的笑容,又說道,“蘇哥,你這個回答也太讓人心寒了吧?按照你的這個說法,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二十萬被你自己貪污了?”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我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我知道你芳姐在金碧輝煌很長時間了,可我畢竟是你的上司,你最好給我放尊敬點,另外我再回答你一次,關于這筆錢的去向,我沒有任何理由一定要跟你解釋,聽清楚了嗎?”
芳姐冷笑聲,不再開口了,她似乎也拿我沒辦法。
可就在這時候,三樓洗浴中心的歐陽姐突然開口說道:“蘇哥,芳姐,我覺得這件事倒也不用搞得那么麻煩,我相信蘇哥絕對不會貪污這二十萬,當然我也支持芳姐的質疑,要不我們還是把這件事匯報給柳總吧,只要她來了,那這個事情就好說了?!?br/>
“你們以為柳總還會回來嗎?”芳姐似乎笑的很得意,說道,“現在外面到處都在傳一個消息,說柳總幾天前差點被人滅口,她因為害怕,早在幾天前就跑路了,不管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但柳總確實是消失很多天了,不信你們打她電話試試,看能打通不!”
歐陽姐有些驚訝,還真拿出手機撥了柳淡月的電話,結果當然是打不通,緊接著,她便轉頭跟我問道:“蘇哥,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柳總真的已經跑路了嗎?”
我心里冷笑回道:“她確實遭遇過襲擊,但她消失并不是跑路,而是去避風頭,等過段時間,她肯定還會回來的,不過現在想要找到她,恐怕還有些困難?!?br/>
“這有什么區別嗎?”芳姐又開始煽風點火,笑著道,“避風頭不也還是跑路嘛,既然她短時間內回不來,那這個事情我們還是得自己處理,總之我的態度很明確,要么你跟大家解釋清楚那二十萬的去向,要么我們幾個管理進行投票,看是否還需要你留下來!”
“想趕我走是吧?”我心里冷笑更甚,緩緩轉頭盯著她。
隨后,我便跟身后的冷鋒說道,“把她給我轟出去,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