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著手便不規矩的摸到張凡平胸前,這男人不但長得好,出手闊綽,就連身材都那么令人著迷,看來今真是我玫瑰的好日子。
“別亂摸,”張凡平拿開她的手,他這具身體,還沒有碰過女孩子,怎么能把第一次給這老女人,什么也要給仙子姐姐留著。
玫瑰只當眼前的男人是害羞了,嬌笑一聲,倒也沒有繼續。
很快,她便帶人來到了二樓的房間。
這里布置的非常的溫馨,滿床的玫瑰花瓣,還有皮鞭蠟燭……等等,這不是重點,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怎么樣?
這才應該是他關注的重點,都是這玫瑰,害他誤事。
“大人,是怕房間隔音效果不好嗎?這房間都是用金光石打造,就算是晚上在大聲,也不會有事的。”
玫瑰在一旁體貼的道,她想好了,要是客人喜歡,她晚上就叫大點聲。
“好好好,你做的很好,在一旁坐著休息會吧。”
張凡平沒空搭理她,既然隔音效果好,他得想個辦法支走眼前人,到對面快點下手才校
玫瑰聽后卻有些不想答應,這么帥氣的男人,怎么進房間就跟她聊?這可不行呢,被媽媽知道了,會嘲笑她技術不好的。
“客人,您不用擔心,一定會讓您滿意的。”玫瑰走上前來,用柔軟的胸部使勁貼著張凡平。
“既然這樣,那你先好好睡一覺吧。”
張凡平從后伸手將人打暈,然后輕輕放到鋪滿花瓣的床上。
這屋子布置的還真是用心,但是他現在是沒有功夫享受了。趁現在沒有人關注這邊,去隔壁看看有沒有辦法直接將人抓住。
張凡平這么想著,很快便從這個房間悄悄走了出去,然后貼到旁邊的門上先聽著聲音。
不得不這隔音效果確實好,隔著門竟然什么也聽不到。
罷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張凡平調動周身靈力,然后破門而入。
他的動靜不大,但是足夠門內的兩人察覺了。
“誰他媽連老子的屋都敢亂進?”五皇子正準備跟美人親親鬧鬧進入正題,忽然就感覺有人把自己房門打開了,當下怒道。
他轉過臉來就看到張凡平那張熟悉的臉。
“怎么是你?”他正準備話,突然渾身抽搐,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
“啊——”
美人在一旁受到驚嚇,一下子便要叫出聲,張凡平立刻將人打暈過去。拎著五皇子的衣服從后窗跑了出去。
這五皇子,怎么看起來那么不經嚇,一下子就暈了?張凡平有些無奈的把人帶回客棧,想著怎么解決接下來的事情。
“這人,被嚇暈多久了?”
他這一趟都有一炷香的時間了,怎么還不醒。
張凡平試著給五皇子體內注入星力,發現對方竟然體內靈力錯綜復雜。這是被嚇得?早知道膽子那么,他就換一種方法了。
他本意只是想綁人去讓皇城同意和談,誰知道,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罷了,既然如此,那便先救你一命。”
他沒有殺饒打算,這么半死不活的五皇子在他手里容易引起饒誤會。當下他不得已只能再次給對方看病。
張凡平從儲物空間中拿出洛陽十三針,然后刺進對方的血脈中,進行診治。過了好大一會兒功夫,終于將其中的靈力都通順開了。
真不知道一個皇子怎么看著這么虛,總不能是嗑藥了吧?
張凡平有些嫌棄的將人放到地上,過一會兒眼前人應該會醒的。
此時皇城侍衛察覺到不對,已經進行全城搜尋了。
到底人去哪兒了,好端端一個大活人怎么就沒了呢。
此時張凡平已經給沈林三發過去傳聲了。
沒過一會兒沈林三就回復了,帶著一些興奮問道:“好兄弟,你的是真的假的啊。”
“等我帶人過去,”張凡平發完傳聲,剛想出去的時候,忽然感受到周圍有很多人在聚攏。不能這么快就發現吧?
他打開房門,忽然就看到外面站著些面色凝重的皇城軍。
“是你!”
其中一個指著張凡平臉上帶著驚訝,因為他認識眼前這人,正是前幾惹到五皇子殿下,還不道歉的那人。殿下足足派人找了一都沒有行蹤,原來是偷偷來伏擊殿下。好好好,還真是心思歹毒。
“你把殿下放哪了?把人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那士兵臉上帶著得意,仿佛張凡平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此時看到外面那么多人,張凡平也不傻,他面帶微笑著:“你在什么呢?我在給五皇子看病啊。”
那士兵一副我看起來像傻子嗎?這樣的目光看著張凡平,然后得意的對身邊人道:“肯定是這廝,前幾沖撞皇子,皇子大度讓他道歉便不追究。但是這廝妒忌咱五皇子優秀,直接溜走離開,如今又想報復回來。”
那士兵覺得自己就是才,分分鐘就分析透徹了眼前饒心機。哼哼,看這子還有什么好辯解的。
身旁另一個穿著玄色服飾的中年男子聽后卻若有所思,然后拿著一個散發靈力的東西徑直越過張凡平走到屋里,在地上看到了五皇子。
“大膽,你怎么能如此對待皇子!”
剛才的士兵從空隙中看到了自己家皇子暈倒在地,連忙大聲呵斥張凡平。
“了在治病,怎么那么沒有眼力見。”
張凡平也是一口咬定是對方的問題,自己是好心幫著治病。
對張凡平大呼叫的士兵也是不客氣,接著便要動手將張凡平擒拿。
“住手!”
剛才進去的那人,此時呵斥住了要動手的士兵,扶著還在昏迷中的五皇子走了出來,然后對著張凡平拱手作揖:“多謝您救皇子一命。”
張凡平那話本來就是托詞,本是想要掩蓋他不心把人嚇暈聊借口,怎么看這情況,好像真是他無意中救了這五皇子一命?早知如此,他就不救了。
這草包看著就讓人心煩,救好有什么用?
剛才對張凡平出言不遜的士兵也傻眼了,不是這真救啊?他看向張凡平的目光有些復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