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的消息千真萬確,每次那位爺都喜歡請我喝酒吹牛逼,然后我就會問他一些事。”
王武的很隱晦,但是張凡平聽懂了,就是酒后吐真言,套話。
因為要駐扎的地址牽扯到族人,呂蒙顧慮更多,擔(dān)心的事情也多。
他問道:
“如果是三不管的話,是不是治安并不好,安居樂業(yè)只是城內(nèi)為了穩(wěn)定外地人來此,故意掩蓋的呢。實際上偷摸盜竊,殺人放火這種事都常有?”
王武連忙道:“并非如此,恰恰是因為沒有宗門管,所以只有城內(nèi)自己的規(guī)矩,歌舞升平,百姓自給自足。”
呂蒙走到張凡平面前,道:“如果此子話不虛,那么簇確實更適合我們兩家。”
張凡平思索了片刻,也同意了王武的提議。
“還是原來的規(guī)矩,讓兩人先去查看一番。”
縱使屬下的花亂墜,也不能完全不查看貿(mào)然帶著一堆人進城。
前往的人還是呂萊跟費虎,兩人也沒推辭,他們也知道只有自己最擅長這樣的事。
“我竟不知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呂蒙坐在一旁,倒了杯茶,看著地上畫得地圖,不由感慨起來。
“應(yīng)該是地圖不全吧。”
之前在張家時,也有過外地城鎮(zhèn)圖,但是圖上所標(biāo)注的都是有宗門照拂的城鎮(zhèn)列表,并沒有這種完全三不管的危險城池。
想來是為了方便交易和弟子歷練,所以并沒有將這些看起來有些混亂的地方標(biāo)注在內(nèi)。
“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我們手中的圖都是宗門發(fā)下來的,沒想到繪制的人還留了一手。”
呂蒙著,又倒了一杯茶,飲了起來。
“你這茶壺茶具都帶來了,還挺全活。”
張凡平看了一眼,淡淡道。
“哪里哪里,這一套茶具是玉制的,價格昂貴,棄之可惜所以才帶上的,”呂蒙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給張凡平倒了一杯,帶著歉意道:“冰絳大師您請,剛才忘了給您倒茶了,是在下的不是,您不要介意。”
張凡平目光沒有看向他,這讓呂蒙心里忍不住怒罵自己糊涂啊,冰絳大師就在旁邊,怎么能只顧著自己喝茶,真是老了,糊涂了。
“我并不是想喝茶,”張凡平一推茶杯,“呂費兩家弟子及家眷還在外面,只是覺得我們在此聊,有些不太合適吧。”
呂蒙聽到此話,更是心里罵自己糊涂,怎么能丟下族老跟家族里的一眾弟子,自己在這里聊呢。
他立刻起身作揖,然后下去組織兩族之人進此駐足休憩。
“怎么總是有人會忘記最重要的事情呢。”
張凡平嘆了一聲,便起身打算離開。
“大師大師,您別忘了我們啊。”
看著張凡平要走,林楊等人對視一眼,然后連忙追上呼喊道。
“沒有忘,”張凡平指指已經(jīng)走得沒邊的呂蒙背影,“你們暫時先跟著這個人,聽他的吩咐行事。”
“可是,”林楊苦笑道:“可是我們是你的手下啊,而且是您教授我們?nèi)绾涡逕挘绾芜\用靈力的,我們跟著那位算是怎么回事啊。”
張凡平指指自己,問著幾人,“你們看我像需要被很多人保護的人嗎?”
林楊等人搖搖頭,冰絳大師不但有珍貴丹藥,還有不俗的實力,的確不是需要保護的人。
“這不就得了,”張凡平冷哼一聲“你們是我手下的人,聽我的命令即可,不用擔(dān)心解藥問題,我不會白白看著我的手下出意外的,你們修煉時若是出了意外,會有剛才的呂長老或者呂家其他修煉者幫你們解決的。”
聽到冰絳大師為他們考慮周全,幾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那我先帶著他們過去迎接?”林楊試探著開口,心里有些忐忑。
張凡平心里算了下剛才呂蒙走得時間跟路程所需時間后,道:“不用,你們先鞏固一下剛才教你們的,半個時辰后再去。”
林楊連連應(yīng)下,遵從著張凡平的安排。
張凡平則在鎮(zhèn)上逛了逛,新鮮玩意沒看見,不過倒是有人在賣種子。
“這是什么種子?”
他指著面前形狀有些相似的種子問道。
“伙子,究竟是我年紀大了,還是你老眼昏花了,這是糧食,不是種子。”
賣種子的老漢瞧著張凡平,一副鄉(xiāng)巴佬的樣子。
張凡平指著勉強還能看清楚形狀的半黑半黃的圓形種子道,“這是粟米?”
老者搖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伙子,你不懂,這是仙米。”
張凡平看了看,上面并沒有附著靈力,很好,老騙子。
“不買了,吃不起。”
他果斷轉(zhuǎn)身,老漢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人,連忙哄道:“伙子不要走,看你庭飽滿,便是有福之相,若是買了仙米,自會事半功倍,很短時間便可修煉成神。”
張凡平聽了很心動,然后依舊果斷拒絕。
“伙子,你看我辛辛苦苦擺攤,多不容易啊,你可憐可憐老漢我把。”
看他好聽的話都不動心,那老漢直接賣起了慘。
“喂,你干嘛呢?”
趙三從剛才那胡同出來時,便看見這騙子抓著冰絳大師,不讓他走。
“你,你來干什么?”
老漢看到趙三眼神中露出慌亂,這混蛋,不會想把他攤子攪黃吧。
“我還想問你干什么?干嘛抓著人家不讓人走?”
趙三知道冰絳大師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刻意隱瞞了下。
“什么叫我不讓人家走,你這二流子別耽誤老漢我做生意。”
老漢著便要趕人,還給張凡平介紹起眼前這人,“這人啊,是我們這出了名的閑漢,沒事就喜歡對著姑娘吹口哨,也不找個正經(jīng)營生,您啊,是有福之人,不要跟這種人混,會敗您福閱。”
“哦?”
張凡平看看老漢,然后一臉惋惜道:“可惜沒早點認識你,我跟他已經(jīng)成為拜把子過命交情的兄弟了。”
老漢一副活見鬼的樣子,什么時候的事?
真是晦氣啊,怎么就遇到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