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真的誤——”
趙成還沒完,就被受了刺激的張振堂給打斷了。
“你閉嘴!”
完后,張振堂也顯然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清咳了一聲,臉上硬生生擠出笑容,“叔叔的意思是,你先暫時不要話,我現在精神有些混亂,我自己慢慢捋一下。”
趙成識趣的閉了嘴,張凡平也沒有再什么。
張振堂表面上還是笑瞇瞇的樣子,實際上大腦飛速旋轉,想著如何應對。
“這倆人眉來眼去,看著不像裝得,”
但是馬上張振堂又否認了自己的法。
“可是凡平和他師兄都在否認,也不像假的。”
張振堂剛想安慰自己,一定是錯覺,忽然便想到張凡平兩人同睡一個房間的事情。
倆人,同性,同床共枕。
這怎么看,都超越了普通友情吧?
教育孩子這事,果然得看,趁著凡平還沒徹底長歪,得好好讓他改正過來。
張振堂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掃帚,痛心疾首的道:“凡平,為父要好好教育一下你。”
張凡平有些疑惑的看向張振堂,剛才不是解釋過了,這是鬧哪出?
雖然他并不清楚張振堂的心里情緒,但是也不會平白受這無妄之災。
“您要不還是冷靜一下吧。”
張凡平并不會勸人,這已經是他能出來最冷靜的話了。
張振堂痛心疾首:
“凡平啊,該冷靜的不是為父,而是你啊。”
“我們真的沒有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張振堂一直不信,總不能是上次他拒了縣令大人千金的事?
張振堂看他打死都不承認,直接點名:“你,為什么兩人要睡一個屋?”
“為了方便啊。”
張凡平解釋道。
“方便?”張振堂拔高了音量,聽聽,還不是承認了?
“師兄受傷,住在這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聯系我,若是住在其他院子里,難免不會被其他幾個長老看到又要游讓師兄加入張家。”
其他幾位長老什么性格,張振堂比張凡平更清楚,聽到此話,他默默放下掃帚,凡平這么好像就有點道理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他目光轉向趙成,問道:“真的?”
趙成看張凡平的父親再問自己,當下也沒猶豫,挑重點道:“因為我在外受了些傷,所以凡平,師弟他邀請我來張家養傷,我便沒有拒絕。
我的傳聲符毀壞,所以也沒有來得及去弄新的,師弟覺得我這樣會不方便,所以便讓我住在他屋子里。
不過我們沒有什么見不得饒事情。”
趙成沒想到,第一次解釋這種事情,不是因為一個姑娘,而是張凡平。
不過好在兩饒對話徹底打消了張振堂的疑慮,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了掃把。
從門口的臺階上拎了食盒進來,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的熱情道:“來,凡平,我給你做了好吃的,”他著便看到了兩人桌上的飯菜,尷尬地繼續道:“你和你師兄也在吃著呢?來,吃點熱乎的吧。”
張振堂著自顧自的把食盒里面的菜拿了出來,不出意外的又是雞湯。
但好早又做了兩個菜,也不全是葷的。
張振堂從食盒里拿出湯勺和一個空碗,盛了一大份湯。
“聽凡平你受傷了,來,嘗嘗叔的手藝,喝點雞湯補補。”
看著滿滿一碗雞湯,趙成只猶豫了片刻便將其全部喝了下去。
“好喝。”
看著空空如也的碗,跟很給面子的捧場,張振堂心中忍不住高興起來,看看,果然經過我一年的訓練,不但凡平覺得好喝,就連他的師兄也覺得我做的湯好喝。
張振堂手底下也沒閑著,看到趙成的碗空了,連忙又盛了一碗,笑呵呵道:“好喝你就多喝點嘛,叔叔做的多。”
看到張振堂沒有顧自己,張凡平也樂得開心,他可以盡情吃自己做的魚了。
這頓飯直至趙成拍著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吃撐了才結束。
張振堂這才意猶未盡的拿著自己的食盒離開,還不忘心情極好的哼著曲。
張凡平也看到了趙成吃得肚子都鼓了起來,眼底帶著笑意,打趣道:“這下真解釋不清了,別人還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
趙成本來吃得便滿臉通紅,這下臉色刷的更紅了,他眉宇間帶著疲倦,“要不我去外面給他們解釋一下。”
他本意只是為了不讓別人誤會,實際上根本不知跟誰解釋。
“逗你的,”
他也是擔心趙成心情大起大落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才有意打趣,實際上他們兩個大老爺們根本不用,清者自清。
“對了,這個給你。”
張凡平忽然想起來趙成沒有傳聲符了,便把自己做的傳聲符給了他一個。
“宗門的?”
趙成有些疑惑,不是一人只有一個嗎?而且張凡平跟宗門關系并不好,怎么要來的第二個。
“不是,我做的。”
張凡平示意趙成注入靈力看一看。
趙成覺得新奇,便試著加上張凡平好友,然后又在里面注入靈力,給他發了條傳聲。
很快,張凡平便收到了,點開正是趙成的聲音。
“這跟宗門發的好像一樣的。”
趙成評價道,他以為這種傳聲符個人很難煉制,沒想到張凡平竟然能做出來,他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這東西做起來應該很麻煩才是。
“不太一樣,”
張凡平知道趙成把它想得過于完美了,他拿著傳聲符道:“宗門那種不加好友便可以給別人傳聲的能力,我還沒研究出來,所以跟宗門的不太一樣。”
不過他也大概知道宗門的傳聲符是多加了什么,不過是他實力不夠才做不出罷了。
“那也不錯了,謝了。”
有張凡平在,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不然他就只能通過最原始的去驛站或者放信鴿跟熟悉的人聯絡了。
“不過這個跟宗門的可不互通,你之前認識的朋友還需要再加一遍才能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