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梵剛才得了張凡平的指令,心中有疑惑不解也并沒有打斷對方進行詢問。
張凡平在頭頂過針主要是治療中毒受傷所引起的頭疼,以及精神紊亂,降低對方的痛苦。
想要治療體內的那股怪異靈力,還有大火山下的毒素,卻需要動用星力,單單行針是無法根治的。
張凡平找到那股靈力所在,用星力包裹住它,一點點將它從體內擠壓出來,徹底根除。
做完這些后,張凡平明顯感受到昏迷中的吳霞面上表情有些舒緩,沒有剛才那么痛苦了。
這樣的情況溫梵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激動地想要些什么,但看到張凡平還在繼續治療,他眼里冒著光,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張凡平做完這些,繼續使用星力探查,找到毒素所在的區域。
溫梵看到張凡平并未停下,他剛才激動張嘴想要的話止于嘴邊,他心翼翼換了個姿勢,并未打擾對方。
張凡平并沒有見過大火山為給幽云宗的人吃下的毒藥是什么樣,不過卻能從清心丹的配方中猜到一些。
清心丹主要是輔助修行的丹藥,但是里面有一味草藥,名叫靈瀾清草,主要功能是清涼靜心。
夏日炎熱,修仙人不存在會中暑現象,但剛才張凡平卻從對方體內感受到了這種灼熱炙燒的感覺。
想來是毒素引發的癥狀,張凡平沒有停止使用星力,反而是用更多的星力進行為對方進行治療。
又過了約莫半炷香時間,張凡平將吳霞頭上的金針取出,示意溫梵將人放平。
溫梵收到指令,心翼翼將人輕放在床上,將頭輕輕放到枕頭上。
張凡平將金針在對方身體上游走了一圈,通過穴位將對方體內的毒逼至角落,最后一點點排出。
“好了,”
張凡平收起金針,示意對方不用再像剛才那般心翼翼。
溫梵由衷的舒了一口氣,他看向自己母親,原本青紫的唇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顏色,臉色也不再是中毒的樣子,只有因為長期被毒素以及體內傷害折磨,呈現出體弱般的蒼白福
“我母親體內的毒是完全解了嗎?”
溫梵朝著張凡平作揖,他神情激動,看向張凡平的眼神充滿了敬重,還有期待。
他很感謝對方在母親病危時出手相救,哪怕宗門內有那么多人不看好,但無論如何,這人也是他母親的救命恩人。
“不能算完全解。”
張凡平拿出他冰藍色爐,又找溫梵要了幾樣材料。
“那怎樣才算完全解呢?還有,您要在此處煉丹?”
溫梵看著張凡平席地而坐,又拿出了煉丹爐準備煉丹的樣子,臉上的吃驚絲毫沒有遮掩,這里可是母親的住所,萬一,萬一不心炸瀝,可是會山母親玉體的。
“不會有萬一,”張凡平如同洞悉了對方心中所想,率先了出來,“其他事情我稍后給你解釋,你幫我看著就校”
張凡平并不需要溫梵幫他煉丹,只是需要對方幫忙護法防止哪位忍不住好奇進來打擾他。
張凡平為吳霞治療的時間已經不短,屋外的人已經有開始討論以及忍不住詢問的了。
從屋外傳來的聲音不大,但是對于需要安靜的張凡平來,實在是有些嘈雜了。
“梵啊,里面到底怎么樣,如果這所謂冰絳大師實力不行,你把門打開,我們直接將人攆出去。”
有長老感受到門內走動的氣息,忍不住開口建議。
“也不知道這人水平行不行,如果沒那實力,別耽誤了吳長老最后的救治時間。”
溫梵也感受到了屋外的聲音,冰絳大師的實力他是看見的,此時這些在門外討論反而如同幫倒忙一般。
他蹙起了眉,現在是救治母親的關鍵時間,萬萬不能耽誤了冰絳大師讓母親留下什么病根。
“好。”
對于救治自己母親的行動,他十分配合。
溫梵在屋門口坐下,掐了個傳音訣,不知道跟外面了什么門口再度恢復平靜。
他又在屋內升起了一個隔音屏障,徹底擋住外面的聲音。
做完這一些,他也并沒有在屋內走動打擾張凡平。
張凡平沒有被嘈雜的聲音打擾注意力,用了兩個時辰便煉好瀝藥。
隨著打開丹爐的一聲嗡鳴,張凡平也舒了口氣。
這丹藥并不好煉制,并非是因為煉制過程復雜,而是在煉的時候,里面的寒氣傳來讓人不太舒服。
“好了,喂你母親吃下吧。”
張凡平將丹藥裝進瓶子里遞了上去。
外邊便帶著寒意的丹藥一看就非同尋常,溫梵不疑有他,便將其中一顆喂給了母親。
吳霞吃瀝藥后并沒有轉醒,但是身體已經徹底沒有痛苦的痕跡了。
“這,這邊是好了吧?”
溫梵心中驚喜,聲音也帶著輕快。
“將這瓶丹藥吃完,便徹底好了。”
張凡平沒再給予否定答案,給了溫梵準確回答。
“多謝冰絳大師救治母親。”
溫梵激動的直接跪在地上磕了頭,他本都沒報太大的希望,結果這人來了后,直接救好了母親。
“好了,將門打開吧。”
張凡平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上,丹藥還沒交易完,一會還得跟對方聊。
“噢噢,好的,”
溫梵也才想起來,眾位長老還被他隔離在外,此時連忙撤下防御罩打開門,將人請了進來。“我倒要看看,這名不見經傳的大師是怎么救好吳長勞的。”
率先踏入房門的,正是一開始就看張凡平不順眼的那位山羊胡長老,他快速的走到床前,臉上的震驚沒有一絲隱藏。
接著進來的是幾位年長的長老,看到吳霞的狀況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吳霞升任長老的時間不算長,但卻是不少人看著長大的。
雖然還沒有轉醒,但是看到她身上再無中毒痕跡,一群人都欣慰不已。
“劉,你該向冰絳大師道歉了。”
話的是其中一位年長的長老,他目光犀利的看向剛才一直找張凡平麻煩的那位長老,語氣是不容置疑。
“我,我,”那山羊胡還想再辯解幾句,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