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楠先生這邊請。”來者是一位中年男子,一絲不茍的裝扮,看上去十分嚴肅,笑起來卻如沐春風。
“這是袁叔,袁叔,我先去看望一下爺爺,你帶著楠木四處走走。”
“好的,少爺。”
“木木,等會累了,就讓袁叔帶你去我住所處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楠木額首示意。
等陸郝走遠,袁叔才小幅度的彎了彎腰,尊敬的說道:“楠先生,隨我來。”
不得不說,陸家的確十分奢華,每一棟房子都可以看做一個獨立的宮殿,且風格多樣。
“袁叔,那邊長長的尖尖的想金字塔一樣的地方是作什么用的。我看它附近的植物都長得如此的茂盛。”
“哦,你說那邊啊,那里就是家族祠堂。流傳那邊原來有個圣泉,里面的水據說能使白骨生肌,普通人喝上一口,便能緩解衰老,永葆青春。當然這些是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沒有真實的依據。但是有一點確實十分神奇,那邊一帶確實比其他地方更有生機,奄奄一息的植物只要往那一種,第二天準給你活過來。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那里是一片福祉,因而在那上邊修建了家族祠堂。”
“圣泉,聽上去有些夢幻。”楠木笑了笑。
“是啊,傳聞大都數都不可信。楠先生,走這邊。”
“袁叔,我聽陸郝說,家族祠堂丟失了一位祖先的牌位。這...為何賊不偷其它貴重物品。反而去偷一塊對他們來說意義不大的靈牌。”
“楠先生有所不知,祖先的靈牌恰恰是家族里最值錢的東西。因為每一塊令牌都源自頂尖的金絲楠木,是虞老先生花了無數的心血,用特殊的手法制成,使每一塊靈牌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失去光澤。而在兩年前,虞老先生已經仙逝了,再也無人可以制作靈牌。而當初制作的100塊令牌,現已用到了88塊,皆代表著歷代的家主。而剩下12塊則是被家族珍藏了起來。所以這位賊不能說沒有眼光,而是太有眼光了。”
“祠堂附近就沒有做什么防護措施嗎?”楠木很是懷疑,聽袁叔這么說,擁有著88塊靈牌的家族祠堂就是座移動寶庫啊。
“當然有,祠堂的防護系統是陸郝少爺親自設計的。一般人根本無法突破。也不知道這個小賊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領。”
“那...會不會是家族里的人...”
“噓,楠少爺,這可不能亂說。”袁叔壓低了聲音。“其實我和少爺也懷疑過...但是家族里都是些權高位重的長輩,所以沒有依據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得好。”
“楠木受教了。”楠木瞬間就明白了袁叔的擔憂。看來每個家族都有一本家家難念的經。
“楠先生,前面就是少爺的住所,車途勞頓,進去歇息吧。”
“好,謝謝袁叔。”
陸郝的住所,相比于其他房子,坐落的位置更為的偏僻,可以說在這世外桃源的最深處。
房子的裝修風格十分的明亮與寬敞,大片大片的橙色作為點綴,充斥在每一個角落。楠木從柜子里找到一包咖啡豆,動作熟練的給自己煮了一壺咖啡。茗了一口,苦中帶著一抹澀味,但等絲絲回味以后會發現口腔里有淡淡的醇香。
楠木端著咖啡走到了窗前,在這個角度向外眺望,正好能看見那高高聳起的家族祠堂。
有點意思,圣泉。楠木倒不是相信這個傳聞,只是他忽然明白不管傳聞是否屬實,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陸家風水好,而祠堂那的風水更是好上加好。
所以,他強烈有種直覺...家族祠堂里有秘密,搞不好陸瑾的身體就被存放在那里。
可是現在,家族祠堂剛出事,陸郝一定會加強戒備的,實在不適合偷偷闖入,如果暗渡不行...那就明闖?
不行不行,且不說陸郝是否會同意帶自己一同進入,即使同意了,有陸郝在身邊,自己也不能自由發揮。
問題有些棘手啊。
楠木輕撫著額頭,試圖撫平那快揪在一起的眉宇。
“寶貝兒,我回來了。”
門口傳來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神色略帶疲憊的陸郝出現在玄關處。
“見完爺爺了?”
“嗯,這老頭真能啰嗦。”陸郝一邊抱怨一邊撤著脖頸的領帶。
“事情有眉目了嗎?”
“有。”說到這,陸郝眼神突然變得深邃。眼神兇狠且毒辣,就像是捕獵者已經盯上自己的獵物。
“那就好。”楠木也沒有再多問,畢竟這是人家家事,況且按照陸郝的本事,想要查個人還是有法子的。
“明天帶你去祠堂祭拜一下先祖們,來都來了,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陸郝緩了緩神色,話鋒一轉,開始打趣楠木。
“你爺爺同意?”楠木有些驚訝。
“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他也不是老古板,只要我好,不給他惹事,他就該燒高香了。哦,不對,他巴不得我出點什么事,這樣就可以回來繼承家主之位。”陸郝噗嗤一聲,抱著楠木在沙發上盤腿坐了下來。又眼疾手快的在楠木臉龐上啄了一口,偷了個滿香。
楠木:...
陸郝:只要我手腳快,膽子大,就沒有我偷不到的香!
“那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吧。”楠木面無表情的推開陸郝想再次撲上來的嘴,該死的流氓!
既然枕頭都遞到身邊了,豈有不用之理。能去總好過不能去,沒準會有意外的收獲。
在睡前,還發生了一件小趣事,想搞偷襲的陸.真漢子.郝不小心一腳被床邊的床頭柜絆了個正著,吧唧一聲,像個八爪魚直挺挺的摔在了地板上。
這可逗樂了楠木,還特地跑過去,摸了摸陸郝還在抽搐的小腿,夸贊道“摔得姿勢不錯。”
“木木,我受傷了,需要抱抱才會好。”真漢子秒變小嬌妻。
“抱抱是吧,行。”楠木轉身離開。
回來時,懷里抱著一只又肥又傻的哈士奇,一把塞進了陸郝的懷里,“給,抱好了。”
睡得香甜的哈士奇被意外吵醒,正想看看是哪個刁民,就看見了許久不見的主人,一激動,身子往前一傾,啪,陸郝再次被推到在地。
這次,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剛有所緩解的小腿,又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
陸郝:...很好,明天晚飯有著落了,紅燒狗肉大概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