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看戲的就這樣一哄而散,楊寒被楚天蘭扶回了屋子,讓他靜躺在床上,看到楊寒那痛苦的表情后不忍說道,“真是對不起。”
“變性了?”看到對方突然如此有禮貌后的楊寒心里暗驚,嘴上卻委婉說道,“沒事的,現(xiàn)在好多了。”一個起身爬了起來,示意自己很好沒問題。
“唉,這里有些金幣,你還是走吧。”楚天蘭拿出一袋子金幣扔到楊寒的床頭說道。
“為什么?”楊寒好奇問道。
“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擋住這些修煉之人,原本只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楚天蘭經(jīng)過剛才一事,知道楊寒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之軀,單單氣勢就可以弄死他,更別說如果別人要下毒手的話,恐怕楊寒只有死路一條。
看到楚天蘭如此悲傷的楊寒真想告訴對方自己沒事,但隨后想了想又不說了,只是一直手拿起那金幣袋,發(fā)現(xiàn)蠻沉的,然后露出不大確定的眼神問道,“真的給我了?”
“真的,你可以走了。”楚天蘭憂傷的答道。
“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家伙?”楊寒思考片刻起身后,準備離開,不過在離開前還是回頭問向了楚天蘭。
楚天蘭收起心情又變回了原來的那種天真邪惡的人,露出痛恨的眼神說道,“那是,如果可以的話,死也不和他成為伴侶。”
“希望你會碰到你的如意郎君,不過我離開前,你能否給我那個解藥?”楊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吞下去的那顆毒丹到底是什么東西,即使被自己的種子吸收了,也不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楚天蘭略有點失望,可事實擺在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永遠只是自己來抵制對方的一個乞丐身份,連個普通修士都不如,如何能在別人面前立足立威,想到這些的她也只好無奈的拿出一顆丹藥說道,“這是解藥,服下去就沒事了。”
“謝謝你的藥,也謝謝你的金幣。”楊寒二話不說就把丹藥拿過了手,然后告別了這個天真邪惡的女子。
看著楊寒離去的背影,楚天蘭坐到床上無奈嘆道,“怎么辦呢,連乞丐都氣不到那臭小子,反而讓他對我身邊的人不利。”此時的她真有點感覺力不從心,即使自己討厭那人,可對方就像能送死幾百個上千個自己找來的伴侶一般。
楊寒離開了屋子,在那些丫鬟及護衛(wèi)的眾目下呵呵的笑到離開。
那些丫鬟與護衛(wèi)真搞不明白自己的小姐為什么請了乞丐來,現(xiàn)在又讓他走了,反而那管事卻樂了,趕緊送走楊寒。
“該去哪呢。”楊寒一出來,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晚了,不適合趕路,也打算繼續(xù)在城里看能否弄到一些草藥及丹藥。
就在他剛走出那座豪華客棧不遠,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自己。
“連最基本的跟蹤術(shù)都不會?”楊寒發(fā)現(xiàn)對方后心里暗自嘲笑道。
躲在暗地里的人哪里知道一個小乞丐會這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他,反而老是在楊寒的一定距離內(nèi)停下來觀察楊寒的去向。
“會是誰呢?難道楚小姐不想讓我離開?還是楚家的那些護衛(wèi)自作主張?”楊寒走在大街上,發(fā)現(xiàn)后面那人緊跟著自己,也讓他不由好奇的想了起來。
很想知道對方身份的楊寒,不由開始在城里逛了起來,氣得后面的人直跺腳。
“那么久了?還跟?”看到對方還是如此粘著自己的楊寒暗自嘀咕道,而自己的腳步卻往城外走去,他很想知道那人是否想在背地里對自己做手腳。
果然楊寒走出城外不遠后,那人就一個快速奔跑,放出了自己的氣勢,來到了楊寒的身前,氣憤道,“死乞丐!”
楊寒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一個人后不以為然的笑道,“這位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
“死乞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今天我就讓你變成死蛤蟆,看你還怎么和我家少爺爭。”那人長滿胡須,一個熊樣的對著楊寒咆哮道。
“才練氣五層?可笑。”楊寒發(fā)現(xiàn)對方放出的氣勢才練氣五層后不怒心里反而笑道,同時也終于明白到底是誰要自己命了。
“死乞丐不好好呆在客棧,還敢出來?真是天助我也。”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是白家的人?”楊寒不緊張反而鎮(zhèn)定的問道。
看到楊寒竟然如此鎮(zhèn)定的攔路人馬上停止了笑容,反而怪異的看著楊寒答道,“廢話,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回去報信?”
“我有說要逃嗎?”楊寒冷笑道。
“你個死乞丐,口氣到是不小,今天胡爺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是修士,什么是普通人。”看到楊寒如此囂張的攔路人冷哼道。
誰知剛說完,‘噗’一口鮮血從自己嘴巴流了出來,不可思意的瞪著楊寒,“你,不是乞丐。”然后‘噗通’一聲整個人后仰,倒在了地上。
“越是自信的人,越容易死。”楊寒收起了匕首后說道,雖然殺人已經(jīng)好幾次,真正出手時還是有點猶豫了下,否則早就把對方給弄死了,還不至于讓對方多說了一句話。
隨后查看了下那死人后準備用星星之火把他給葬了,就在他準備動手時看到了對方腰間也有個小布袋,好奇的楊寒去打開了對方的袋子,慶幸不是什么高級袋子,很容易就打開了,發(fā)現(xiàn)里面有好些丹藥和草藥。
“這小子,家底到是不少。”楊寒邊翻邊樂呵呵的說道。
直到把那個小布袋空間查看完后,楊寒才收拾起了心情暗笑道,“楚家這里恐怕不能回去弄草藥之類的,到是你們自動送上門來,嘿嘿,還想要我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經(jīng)過剛才的事,楊寒心里想到了一計,不僅要掠殺那些要迫害自己的人,更要從對方身上弄到草藥或者丹藥,所以他沒有立馬把對方給火化,他想引出下一位,或者幕后人,很可能就是白家少爺,這是楊寒的想法,一想到白家少爺?shù)纳韮r,楊寒不由的熱血沸騰的說道,“竟然你們要害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夜晚,在一座豪華客棧的最頂層屋子里跪著好一些人,而在這些人的面前站著一名胖子,以及坐著一位少年,手上拿著一個鳥籠氣憤的用另一只手指著跪在地上的這些人,“怎么回事的?連續(xù)幾天了?怎么連個人影不見?還死了四個練氣弟子!”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在那顫抖著,絲毫不敢忤逆眼前的少年,只有旁邊站著的胖子開口說道,“小少爺,你說會不會是楚家的人在保護他?”
“楚家?難道你沒調(diào)查清楚?”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白小歸,接連派出四個練氣層弟子對付一個普通的乞丐卻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胖子也正是那天楊寒在寶靈堂見到的李老,從小跟在白小歸身旁的軍事,有什么事白小歸都會問他,所以也對他比較客氣。
此刻的他也非常尷尬,從沒出錯的他,這次也有點捏不準的說道,“小少爺,我是聽聞楚家的人說那家伙已經(jīng)離開楚家好幾天了,他們并沒有派人保護他。”
“會不會是楚家的人給我們放*?”白小歸接連死了四個人心里那個憋屈郁悶道。
李老摸了摸那大肚皮后說道,“應(yīng)該不會,我們在里面安插了探子,那邊一有吹風(fēng)草動,應(yīng)該都是準確的。”
“探子可靠不?”白小歸還是怪異的問向老李。
這次老李到是摸不著頭腦了,看得一旁的白小歸都虛了怒道,“李老,這次無路如何都要給我把那個小乞丐活捉!”
“是,小少爺。”李老第一次見白小歸對自己發(fā)脾氣,心里那個郁悶,但是也只好忍氣吞聲,把怨念都恨在了楊寒的身上。
“這些人都交給你管理了,務(wù)必五天內(nèi)抓到他,否則就沒時間了。”白小歸平下了怒氣說道。
“五天?小少爺,難道你真要去?”李老聽后驚道。
“當(dāng)然,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不僅我,那楚家丫頭也會去,甚至還有其他家族或者門派的人都會去。”白小歸早知道楚家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只為了在這里找人來氣自己,目的恐怕還是去他也想去的地方。
“這個到真有可能,怪不得楚家那丫頭,這些天都不離開,反而呆在這里。”李老若有所思的答道。
白小歸起身準備離開,在就要踏出屋子時還轉(zhuǎn)過頭對跪在地上的那些弟子叮囑道,“務(wù)必這幾天給我抓到那小子,否則你們這些人就回家里好好受懲罰吧。”
“呼。”李老拈了一把汗后對跪在地上的這些弟子說道,“起來吧。”
那些人見到李老吩咐后紛紛站了起來,有些還抱怨了起來,“那個乞丐到底什么人物啊,跟泥鰍一樣,抓都抓不住。”
李老挪動著自己的大肚子坐在原本白小歸坐的地方后對眾人說道,“那小乞丐,只是個小人物而已,卻弄死了我們這么多人,無論如何都要查出他的底細,不能在這么茹莽了。”
“李老,現(xiàn)在只有五天了,萬一那家伙不出現(xiàn)呢?”有人擔(dān)憂道。
“五天就足夠了,除非他離開這座城,那我們也沒辦法。”李老不是怕時間,而是怕楊寒離開了白板城,那又該去哪里找他。
然而楊寒并沒有打算離開城里,反而呆在了那破廟里,白天找白家的人報復(fù)一下,晚上就呆在里面修煉,幾天下來,種子芽苗也更加‘高大’了,讓楊寒暗地里嘿嘿得意了幾翻。
“呼,貌似快要突破至第十層了。”楊寒修煉少陽經(jīng)第九層后笑道,隨后就開始翻這些天從那幾個人身上收刮的東西,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有比較多丹藥和草藥外,其余的都是比較簡單的草藥,對現(xiàn)在的楊寒來說,這些草藥根本對他沒效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