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二十部長的催促,排在隊伍前頭的那個人反應過來,立刻就去選了一個囚犯,開始了廝殺。
直到到現在,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眾人都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孩絕對不是體念境初期,肯定是用了什么高等級的秘法掩蓋了修為的大潰
所有人都把這個沈重列入了不可招惹的名單首位。
而金發女孩還在蒙圈當中,體念境中期的她又如何看清楚沈重的動作呢?
只是看到沈重下蹲,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拖板上,速度極快,然后就是收刀,然后那個魂念境中期的黑衣人就死了?怎么做到的?這怎么可能?感知中,他不是體念境初期嗎?
然而,金發女孩注定無法得到答案。
拼殺繼續,期間不斷有應試者死去。
終于,輪到了金發女孩上場。
金發女孩的身子還是有些許顫抖,她走近了拖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早就選好的目標,一個花臂壯漢。
壯漢被解除了限制,恢復了修為,體念境巔峰,連圓滿都不到。
花臂壯漢又走到武器區選擇了兩個短錘,這才走向金發少女。
“喬夢,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你可以的!”金發女孩在心里給自己打氣著。
“哈”花臂壯漢手持雙錘,迅速朝著金發女孩沖刺而來,
金發女孩在腰上抽出了她的武器,居然是奇門兵器--九節鞭!
九節鞭長度與女孩身高一致,鞭分九節,鞭頭末尾極其尖銳。
臨近身前,花臂壯漢雙錘舉起,朝著金發女孩砸落,金發女孩一個靈活的轉身,步伐極快,躲開了花臂大漢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手上的九節鞭在手肘處繞了一圈,手肘外擺發力,九節鞭又飛快地舒張而開,狠狠地抽在了花臂壯漢的鎖骨處。
早在等待的過程中,金發女孩就選擇了好幾個目標,首選目標正是這個看起來比較笨拙的花臂大漢,她的功法以詭異靈活著稱,只要花臂大漢境界不高于她太多,她都有必勝的信心。
看到花臂大漢用的居然是雙短錘,金發女孩心中的勝算更高了一分。
長克短,輕克重,快打慢,正好可以把家族的功法發揮完全。
但是由于境界稍有差距,金發女孩還是廢了一番功夫,抓住了花臂大漢攻擊的后搖,一個踢腳,這才把九節鞭的尖頭釘入了花臂大漢的眉心,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金發女孩進過戰斗后大喘著氣,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
一番戰斗下來,入會考核終于結束了,應試者只活下來二十位。
這時,二十部長拿起了擴音器道:“恭喜你們通關,擁有進入生命輪回的資格;也恭喜你們順利活了下來,獲得了新生。”
前半句是對應試者的,后半句是對那些經歷生死搏斗的囚犯的,這十一位活下來的囚犯無不面露狂喜之色,就連那位殺了母親的短發男子亦是如此,活下來,總是讓人高心。
“上車吧,接下來會安排好你們的休息地,明就可以接取任務,開始歷練了;你們十一個先在這里等著。”二十部長再次道。
隨后還活著的眾人都上了拖板,拖頭也開始倒車,回到了卷簾鐵門后。
門內,是一個巨大的停車庫,車庫的一旁有著不少電梯,應試者們在黑衣饒陪同下,或者是押運下,進羚梯,在黑衣饒操作中,電梯統一去到了某一個樓層。
當沈重走出電梯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充滿科技感的大廳,但是多多少少都能聞到一些血腥味。
科技感大廳的布置就跟銀行里的差不多,只是柜臺并沒有防彈玻璃,而柜臺背后擺放著好幾個大箱子,并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這時,有一個黑衣人從另外一邊的電梯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疑似裝著腦袋的麻布袋,走向了柜臺。
那個黑衣人把麻布袋往臺上一放,隨后報了自己的工作編號,又報了任務編號。
工作臺后的黑衣人打開了袋子看了一眼,在柜臺上的電腦登記了一下,隨后就把交任務的黑衣人打發走了。
接下來,二十部長開始分發了臨時的住所號牌,二十人,每兩個人一個宿舍,使用號牌乘坐電梯就可以去到住所的樓層,也可以使用號牌回到這個任務大廳。
“明早上般,要到這里集合,餐廳就在那邊,這頓自助餐算我請各位的,以后吃東西可是要花貢獻點的,生命輪回,不養閑人,各位請自便吧。”二十部長完后便乘坐電梯離去了。
沈重還不清楚貢獻點是什么,但是聽到能吃自助餐,立馬就飛奔向了餐廳。
可是背頭男人就愣在了原地,因為他明顯看到,沈重的宿舍牌號跟他是同一個,就在剛才分發宿舍牌號的時候,他就在心里祈禱,千萬不要遇到沈重這個可怕的孩,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事與愿違,偏偏還是讓他遇上了。
“怎么辦,跟那個孩子一起住一宿,我還能見到明的太陽嗎?”背頭男人心里惶恐不安,在他發現那個嘲笑的黑衣人念力場消失的時候,他身心都充滿了寒意。
背頭男子慶幸自己當時沒有繼續強硬下去,否則他敢肯定,他也會被沈重瞬殺,這次又是靠戰斗直覺,才救了自己一命,可這次宿舍的分配讓背頭男人再次感覺到了不安,倘若那個孩不滿他惡劣的態度,豈不是要.......
這時,背頭男子看見了走在最后的金發女孩,心生一計,他快步走了上去,用手掌按住了金發女孩的肩膀道:“妹妹,叔叔請你幫我個忙,可以嗎?”用著詢問的語氣,但是卻用行為做著最霸道的事情。
金發女孩頓在原地,肩膀上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壓制,緊張不已,轉頭看向后方,居然是背頭西裝男子,聽他可是魂念境,根本不是自己這種體念境的角色可比的。
“前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但無妨,能幫我一定幫。”金發女孩只能從心了,面對這種對手,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可以的,只是一個忙而已,你絕對可以幫到我的。”西裝背頭男人開心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