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人生 !
夏玉敏點了點頭,“不來就不來吧,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br/>
倪琳琳也是道:“就是啊,不來才好!”
說罷,兩人竟是自說自話就是走了進(jìn)去。
張聞陶大吃一驚,“你的同學(xué)怎么都這樣啊,連兩句都是沒有說完,這就是離開了,很不禮貌??!”
宋慎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張聞陶又是低聲道:“看著你這兩個同學(xué)的樣子,很是不錯啊,結(jié)婚沒有啊?”
宋慎再次盯著張聞陶,“這兩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可不要瞎胡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友盡!”
張聞陶仍舊是死皮白賴,“咱們之間壓根就沒有友情,咱們是親戚,你敢和媛媛對抗,就不怕我待會兒回去告密?”
宋慎等著張聞陶,滿臉苦笑,“大哥哎,咱不鬧行不行啊?”
“好啊,那就不說了?!睆埪勌蘸俸傩α似饋?,他本來也沒有什么意思,只不過是瞧著這邊實在是無聊,哪里想到宋慎壓根就經(jīng)不起他的玩笑,他也只能夠收斂開來。
“下面人應(yīng)該不多了吧?”因為接連來了好幾撥,張聞陶有便是以為接下來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宋慎也是坐了下來,他算了一算,基本上發(fā)了請柬的又是外地的,基本上都是已經(jīng)過來了,剩下一些本地的,多半不會今晚過來住酒店的。
宋慎剛剛落座,便是見到張聞陶一聲驚叫,“又來了!”
宋慎有些吃驚,抬眼看過去,便是見到了來人,“劉叔叔、莫雅,你們來了??!”
來人正是劉永平與劉莫雅,劉永平握著宋慎的手,笑道:“明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我當(dāng)然是要過來的!恭喜恭喜??!”
宋慎笑道:“劉叔叔辛苦了,最近生意還好吧?”
“嗯,還算是過得去,你是甩手掌柜,上個月,我可是已經(jīng)把公司的年報發(fā)到了你那邊,難道你是沒有看?”劉永平面上仍舊是帶著笑意,盯著宋慎有些微微窘迫的臉。
宋慎尷尬一笑,“這段時間太忙,還真是沒有時間!”
“倒是能夠理解?!眲⒂榔降?,接著他又是介紹道:“公司去年發(fā)展很好,資產(chǎn)增值了四十個百分點,公司開發(fā)的新小區(qū)的銷售也步入了尾聲,分紅應(yīng)該也是到了你的賬上,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大概是一千三百多萬的樣子,你自己回去查一查吧!”
宋慎擺手,“劉叔叔辦事,我當(dāng)然是放心的,我是沒有時間去看年報,到賬的收入,我倒是記得清楚一些!”
“真是財迷!”劉永平笑道。
一旁的劉莫雅自從一進(jìn)門,便是一句話都是沒有說過,宋慎便是問候道:“莫雅妹妹在哪邊工作了?”
劉莫雅似乎是在走神,被宋慎一聲問候,嚇得哆嗦了一下,抬頭看向宋慎,回道:“哦,我現(xiàn)在在公司人事部門做事情!”
宋慎微微點頭,朝著劉永平道:“莫雅現(xiàn)在還很年輕,應(yīng)該多叫她進(jìn)幾個部門歷練一下,將來接掌新鴻地產(chǎn)的掌舵就要靠莫雅了!”
劉永平看向劉莫雅,搖頭道:“女孩子精進(jìn)不足,沒有開拓能力,守成倒是可以,但是新鴻目前的狀況,哪里還有多少家業(yè)可守?”
宋慎當(dāng)然是能夠明白劉永平的意思,他搖頭道:“新鴻地產(chǎn)是你的基業(yè),無論規(guī)模多大,將來對于莫雅來講都是重?fù)?dān),我對于新鴻也沒有太多的要求,守成開拓都是可以的!”
劉永平面上帶著微微的動容,“感謝宋老板了!”
“您客氣了!”宋慎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明確表達(dá)了他的意圖,將來,他是不會圖謀新鴻基業(yè),而且還將會一如既往地支持劉家人掌舵。
送了劉永平上樓,張聞陶看著宋慎,“你們還真是奇怪,聽著對話,你是那個新鴻地產(chǎn)的股東?”
宋慎點頭,“就是啊,我是新鴻地產(chǎn)的股東,當(dāng)初投了一些錢,分紅發(fā)下來,早就是已經(jīng)回本了,現(xiàn)在一直都是在賺錢,所以倒也不在意誰去掌舵,我和劉永平是同鄉(xiāng),當(dāng)初又是我一力支持他創(chuàng)業(yè),這時候倒是不如一直支持他賣個好!”
張聞陶嗤笑道:“真是大土豪一只,你大概是覺得每年一千多萬的分紅實在是看不上眼吧,也難怪會是這個樣子!”
宋慎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否認(rèn)。
接下來,宋慎便是輕松了起來,因為他的好友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接著過來的,要么是和他關(guān)系一般,要么就是沒有請柬的。
場內(nèi)出現(xiàn)沒有請柬,卻是要硬闖進(jìn)來的狀況,這叫宋慎很是震驚,因為他不是什么明星,更不是實權(quán)人物,怎么會有人這樣做?
當(dāng)外面保安帶著那人進(jìn)來的時候,宋慎看著來人大吃一驚,因為來人正是霍陽坊!
霍陽坊怎么會過來呢!
霍陽坊就是被宋慎數(shù)次打臉的那位!
宋慎與對方握手,心里仍舊是震蕩不已,面上的笑容都是顯得有幾分訕訕,“霍先生,您怎么過來了啊!”
霍陽坊笑著看向宋慎,“宋先生大婚,我當(dāng)然是要趕過來了!”
說罷,霍陽坊方才是道:“倒不是我要過來,而是我叔叔逼著要我過來,他說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最好不要因為往日之事起了齷齪,能夠解釋清楚最好!”
宋慎立刻便是明白了過來,這肯定是霍老先生要霍陽坊過來和解的,畢竟兩人也算是有幾次沖突,正如對方話中所講,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更何況兩人的沖突,一直都是宋慎大占便宜,這時候,他沒有理由不接受對方的和解請求。
所以,宋慎點頭道:“好啊,既然是霍先生有這樣的心思?!?br/>
說罷,宋慎端起了一杯茶遞了過去,自己也是端起了一杯茶水,“相逢一笑泯恩仇!”
霍陽坊一飲而盡,哈哈笑了起來。
“好了,我叔叔要我說的話是說完了,但是姓宋的,你給我記住,咱們之間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我一定會贏回來的!”霍陽坊說著,便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宋慎大吃一驚,這位可真是真性情!
張聞陶對于兩人的故事大為好奇,纏著宋慎講了起來,宋慎簡要地說了一些,張聞陶也是有些吃驚,“好吧,我是不能理解了。”
接下來過來的那位,卻是叫宋慎不得不站起來迎接了,因為來人正是汪谷陽,那位幫了宋慎雕刻夢幻之星的大師!
汪谷陽走進(jìn)來,宋慎便是低聲朝著張聞陶介紹道:“這位就是雕刻了老坑玻璃種紫眼睛翡翠首飾的那位大師,交好了他,以后若是有什么好料子,都是可以找他的!”
張聞陶搖頭,“算了,我可是沒有你的****運,在緬甸,都是能夠切出那樣的翡翠來,實在是****運大爆發(fā)了!”
汪谷陽這一次的態(tài)度顯然要好得多了,因為宋慎的身份已經(jīng)不再是默默無聞的小翡翠商,而是成為了翡翠王,或許一般人只會感覺到翡翠王不過是本事高一些,對于翡翠王這個稱號并沒有太過直觀的認(rèn)識,但是對于汪谷陽來講,翡翠王卻是有著不一般的含義!
因為翡翠王總是能夠切出好料子來,對于雕刻師來講,手藝固然重要,但是能夠拿到極品的料子來練手,其意義絕對不是一塊一般的料子所能夠相比將的!
當(dāng)一個雕刻師在藝術(shù)上的成就進(jìn)入了瓶頸期,只有極品的翡翠料子才能夠給他們信心和靈感,就像是慈禧的翡翠白菜,料子本身就是罕見的,再加上精巧的構(gòu)思,自然是成為其能夠名傳千古的要素,無論是哪一個雕刻師,都不會對名傳千古這種事情感到任何排斥。
“宋先生,恭喜啊,榮登翡翠王之位,以后若是找到好料子,千萬不要忘記我??!”汪谷陽笑著道,當(dāng)初他離開緬甸的時候,宋慎還只是呼聲較高,沒有能夠拿到翡翠王的稱號,即便是后來雕刻料子,也都是馬崇喜代為送過去的,所以這只能算是兩人第二次會面。
宋慎連忙笑道:“真是感謝汪先生了,若是沒有汪先生的巧奪天工的技藝,就絕對沒有辦法雕刻出‘夢幻之星’這套首飾!“
汪谷陽笑了起來,”若是能夠為宋先生的大婚增添那么一絲光彩,那都是我的榮幸!”
“老馬之前告訴我,他已經(jīng)到了,他現(xiàn)在在哪里了啊?”汪谷陽攀談了幾句,便是問道。
宋慎連忙把馬崇喜的房間號告訴了他,接著又是幫著汪谷陽開了隔壁一間房,這才是作罷。
接待持續(xù)了整個下午,待得時間稍晚一些,宋慎只好讓服務(wù)員幫著提醒每一個房間去吃餐廳吃晚飯。
餐廳按照宋慎之前的吩咐,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好了食材,逐漸開始上了桌,待得人員到齊,宋慎稍稍講了兩句開場白,感謝了大家的到來,一齊舉杯之后,場內(nèi)氛圍便是陡然熱鬧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下,宋慎還想要去躲一躲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家怎么可能會叫他躲開,甚至剛開始,宋慎就是被拉到了酒桌上,大杯大杯的酒都是端了上來。饒是宋慎叫了張聞陶來擋酒,但他仍舊是很快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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