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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曇花
楊寧真匆匆離開小花園,有兩分做戲,是專門做出來給壽寧侯司馬錦瞧的。但是,余下的八分,是真正心里難過,給刺激的落荒而逃。
“宜人,是老奴的錯,放了桑姨娘去小花園,打擾您和侯爺了。”見著楊寧真?zhèn)牡臉幼樱瑮顙邒呤潜憩F(xiàn)出了認(rèn)罰的姿態(tài)。楊寧真擺了一下手,淡然的回道:“嬤嬤,應(yīng)該來的總會來,攔哪攔的住。”
“我想一個人坐會兒,時辰不早了,嬤嬤去歇息吧。”楊寧真吩咐了話道。楊嬤嬤關(guān)心問道:“老奴離開了,宜人誰侍候著?老奴瞧著宜人歇息了,老奴再離開不遲。”
“嬤嬤,屋外還有爾馨、爾云呢。你老放心去歇息吧,明個兒白天里,我身邊哪能離了你啊。”楊寧真說了她身邊侍候的兩個一等丫環(huán)爾馨、爾云后,打發(fā)了親近的楊嬤嬤回屋里睡覺了。
楊嬤嬤見著楊寧真主意定了,只得告了退,離開前不忘記再叮囑了主子,早些歇息,莫傷了神。
待楊嬤嬤離開后,楊寧真起了身,走到了窗前,望著外面的月亮,份外傷感起來。
“寧真,你這是何苦呢?”在楊寧真望著月亮出神時,壽寧侯司馬錦是進(jìn)了屋內(nèi)。
“侯爺,您怎么來了?”楊寧真有一分驚喜的神態(tài)。壽寧侯司馬錦走近了楊寧真身邊,嘆道:“若本侯不來,豈能知道你的難過?”
“侯爺,妾身上有病氣,可不能傳給你。”楊寧真嬌嗔了話道。壽寧侯司馬錦是不在意,直接拉起了楊寧真的手,笑道:“說這話,遲了。本侯,要傳了病氣,可不給傳上了。”
“寧真,真生氣了?”握緊了楊寧真的手,壽寧侯司馬錦問道。
楊寧真搖了搖頭,回道:“侯爺待妾萬般好,妾,哪會生了侯爺?shù)臍狻f贿^是傷心妾自己,妾沒能給侯爺爭了一口氣,生下侯爺和妾的孩子。妾想著,心里不痛快罷了。”
“本侯當(dāng)是什么事呢。”壽寧侯司馬錦不在意的說道:“寧真,本侯在意的是你,不關(guān)乎其它的東西。所以,有沒有子嗣,你在本侯心里,都是重要的。”
“有時候,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你獨(dú)自難過,不是讓本侯跟著擔(dān)心嘛。”壽寧侯司馬錦的話,說得楊寧真心里暖洋洋的。
“侯爺,這輩子能遇上您,妾覺得很幸福了。”楊寧真抬頭,望著壽寧侯司馬錦說出這話后,眼中滿滿的認(rèn)真。
楊寧真的認(rèn)真神情,讓壽寧侯司馬錦愣了好一下,然后,司馬錦攏了楊寧真到他的懷里。
楊寧真依偎在壽寧侯司馬錦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然后,再是聽著司馬錦的聲音,沉穩(wěn)的從她的頭頂傳來。聲音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yuǎn),隱約里有著嘆息,道:“寧真,本侯遇上你,也是本侯的福氣。你對本侯的真心,對本侯的好,本侯都明白。”
“你放心,寧真,我不負(fù)你。”司馬錦給了楊寧真保證道。
楊寧真聽著這話后,眼中有了淚花。
“侯爺,妾想給你生一個孩子,妾想有你的子嗣。”楊寧真突然抬頭,萬分激動的說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聽了這話后,是望著楊寧真的雙眼,回道:“寧真,你的身子骨,不適合懷孕。本侯,不能讓你去賭了性命。這件事情,你不用再提了。”
“侯爺,妾……”楊寧真抬起她的頭,她的眼中,有她的意愿,道:“真的想有一個,長得像侯爺,長得像妾的孩子。只要給侯爺生了子嗣,什么樣的困難,妾都不怕。”
“寧真,本侯怕,本侯不想你去賭命。你不適合懷孕,本侯也不在意,你不一定得給本侯生了子嗣。”壽寧侯司馬錦說出了他的決定,道:“若是你真想養(yǎng)了子嗣,秀哥兒年紀(jì)小,抱養(yǎng)到你膝下,如何?”
對于目前唯一的兒子司馬秀,壽寧侯司馬錦沒有多考慮,直接站在了楊寧真的位置上,給她想出了后路。
“可是,夫人那里,還有老王妃那里,侯爺會為難的,對嗎?”楊寧真指出了,為何她到現(xiàn)在,都沒抱養(yǎng)司馬秀的原由。楊寧真繼續(xù)說道:“侯爺,妾不想您為難。”
這翻話里,楊寧真說出了心底的一些想法。當(dāng)然,楊寧真心底,也有些不愿意抱養(yǎng)孩子。畢竟,當(dāng)初大哥兒司馬秀能出生,可以說是楊寧真一手包辦。
只是,在那個壽寧侯司馬錦的庶長子,真正來到人世間后,楊寧真后悔了。
“妾,想和侯爺?shù)难}相連。妾想千百年后,妾和侯爺?shù)淖幼訉O孫,能一代一代傳承司馬氏的門楣。”楊寧真拉起了司馬錦的手,把這位侯爺?shù)氖郑N在了她的胸口,她吐了她最大的愿望。
“寧真,本侯也像你一樣,有這樣的奢望。”壽寧侯司馬錦有些苦澀上了喉頭,然后,道:“只是,本侯知道;寧真,你的命,更重要。”
“寧真,放棄這些奢望吧。陪本侯走過下半輩子,待在本侯身邊,陪本侯渡過往后的歲月,這樣,成嗎?”壽寧侯司馬錦給出了后半輩子的歲月猜想。
“侯爺,妾只怕有朝一日,你厭了妾。厭了妾的容貌不美了;厭了妾,沒能給你生了子嗣,沒給壽寧侯府開枝散葉。就像曇花一現(xiàn),讓妾以為做了一場美夢;妾還守著夢,卻是等不來侯爺,就像曇花守不到第二日的天明,永墜黑夜里癡等。”楊寧真的話,很煽情。
可她是故意,她是故意提了他二人之間,最深的傷口。
那一個關(guān)于曇花的故事。
“寧真,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壽寧侯司馬錦嘆了此話道。
“本侯身邊,只剩了你。寧真,都過去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聲音,有一些低沉的沙啞,有一些淺淺的嘆息,更有一些淡色的懷念。
楊寧真摟緊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腰,她把自己的臉,貼在了司馬錦的胸口。她的聲音飄渺,帶著一種婉約的輕盈,說道:“嗯,妾聽侯爺?shù)摹MΓ歼^去了。妾,一輩子都守著侯爺。哪怕,侯爺真討厭了妾,妾也不離開。”
(PS:謝謝竹葉熊貓,打賞的一個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