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老佛爺,絕對是條老狐貍,夠陰險。
他這樣做,分明是在挑撥賈思邈和柳靜塵的關(guān)系。要知道,柳靜塵是賈思邈的師傅,可在他的眼中,只有賈思邈,而忽略了柳靜塵的存在,這是在干什么?賈思邈笑了笑,恭敬道:“師傅,咱們這邊請。”
怎么樣,怎么樣?
你恭敬我,我恭敬我?guī)煾担俏規(guī)煾稻褪艿搅俗鹁础薄啊?br/>
果然,柳靜塵點點頭:“走,咱們過去。”
邊往過去,賈思邈邊道:“師傅,剛才我那樣做是放肆了點兒,你不會怪我吧?”
柳靜塵冷笑道:“就應(yīng)該重挫譚素貞那個賤人,你這樣做很好,漲我們的志氣,滅她們的威風(fēng)。”
等到坐下了,于純問道:“柳門主,不知道咱們這兒的十位選手,都是誰啊?”
本來,這十個人中是沒有賈思邈的,既然他加入了,柳靜塵就讓一個弟子退出了。現(xiàn)在的十個人是師嫣嫣、賈思邈、葉藍(lán)秋、妙香、妙真、妙玉等人,這些人中,師嫣嫣和賈思邈、葉藍(lán)秋自是不必說,妙香等人的醫(yī)術(shù)也是深得柳靜塵的真?zhèn)鳎軈柡Α?br/>
用《灌籃高手》中的一句話,這就是我們今年的最佳陣容啊!
于純道:“柳門主,我昨天晚上想到了一件事情,請你答應(yīng)我。”
“什么事情?”
“我們家思邈都加入你們滋陰醫(yī)派了,我也想加入,來代表滋陰醫(yī)派出戰(zhàn)。”
“什么?你也想加入?”
“是。”
“你是真心的?”
“是。”
柳靜塵盯著于純看了又看的,沒有出聲。要知道,于純跟賈思邈不一樣,賈思邈是中醫(yī)界泰斗級的人物,跟仙佛起名的鬼手。滋陰醫(yī)派的醫(yī)術(shù)是挺厲害,可還是難以入賈思邈的法眼。可于純就不一樣了,她是陰癸醫(yī)派的人呀?兩個派系爭斗了這么多年,萬一她是陰癸醫(yī)派的奸細(xì),臥底滋陰醫(yī)派來偷竊醫(yī)術(shù)的呢?這種事情,不能不防。
于純道:“柳門主,你放心,我加入滋陰醫(yī)派,就是掛個名號,不會學(xué)滋陰醫(yī)派的任何醫(yī)術(shù)。”
賈思邈道:“師傅,我可以擔(dān)保,純純是個好女人。”
于純的心中一顫,這么多年了,賈思邈是唯一的一個,發(fā)自真心地說她是好女人。對這樣的男人托付終生,每天晚上怎么做,都值了。
柳靜塵道:“好,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滋陰醫(yī)派的弟子了。等回去,找個時間,給你辦入派儀式。”
“謝謝師傅。不過,我加入滋陰醫(yī)派,只是在斗醫(yī)期間,等到結(jié)束了,我就還是自由身。所以,這個入派儀式就免了吧。”
“好!妙真、妙香……你們都過來。”
柳靜塵倒也沒推辭,把這些女孩子們都叫到了身邊,大聲道:“從現(xiàn)在開始,于純也是我們滋陰醫(yī)派的弟子,是你們的小師妹。”
“啊?”妙香、妙玉等人的心都是一哆嗦,有這樣的人加入到滋陰醫(yī)派,那她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于純嬌媚一笑,把加入滋陰醫(yī)派的事情跟她們說了說。等到斗醫(yī)結(jié)束了,她還是跟之前一樣。這樣做,就是想狠抽陰癸醫(yī)派的臉。她們不仁,那就休怪她們不義了。這樣說,妙香、妙玉等人的心才算是放下來。不過,她們可不敢像對待賈思邈那樣,叫于純小師妹,那是找死。
這樣等了一會兒,現(xiàn)場又是一陣喧嘩,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門口。
從外面走進(jìn)來了一群女人,跟滋陰醫(yī)派的這些女孩子素雅的裝束相比,一個個tèbié的嬌艷,大紅大紫的,很是惹眼。邊走著,她們還咯咯得笑著,放浪形骸,一點兒也不注意形象。還有不少,都是穿著深“v”的薄毛衫,超短裙,絲襪,讓在場的這些男人眼珠子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在眨眼的間隙,錯過什么精彩的畫面。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著大紅色旗袍的中年美婦,她的身材保養(yǎng)得非常好,那是絕對的超“s”形軀體,前凸后翹的,雙腿修長,腳上是一雙高跟小皮靴。一笑一顰,都是那樣的勾魂奪魄,有不少男人的哈喇子在不知不覺中,都流淌了下來。
柳靜塵嗤笑道:“狐貍精,就知道勾引男人。”
她,就是滋陰醫(yī)派的上一任宗主譚素貞。
跟在譚素貞身邊的,是一個有著圓臉蛋,看上去還有幾分清純的女孩子。不過,這只是給人的第一感覺,越看就越是耐看,越看就越是感覺得到她的眼神中,流蕩著純情,讓人有一種強烈的征服**。仿佛,將這樣的女人騎在身下,就有著男人強烈的自豪感。
賈思邈就是一驚,沉聲道:“純純,胡媚兒的**心經(jīng)是精深了。”
于純點頭道:“不錯,她是精深了,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哦?將**心經(jīng)練到極致,就是有著清純女人的模樣吧?”
“也對,也不對。”
自從認(rèn)識于純的那一刻起,她就是風(fēng)騷嫵媚,顛倒眾生了。而跟她不相上下的胡媚兒卻是那樣的清純,別說是賈思邈了,連唐子瑜也很是意外。其實,**心經(jīng)有兩個極端,要么是極其嫵媚、風(fēng)騷,要么是極其純潔,素雅,于純和胡媚兒走的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相反路線。
所以,不能只是從外表,來判定二人**心經(jīng)有多精深。
賈思邈恍然道:“哦,我明白了。”
唐子瑜問道:“純姐,那你認(rèn)為,你跟胡媚兒誰厲害?”
于純問道:“子瑜,你知道,怎么樣才能把**心經(jīng)練得是精深嗎?”
“這我哪知道啊。”
“那我就告訴你……”
于純就趴在唐子瑜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笑道:“明白了吧?所以,我有著絕對的信心,一定比胡媚兒厲害。”
唐子瑜的臉蛋刷下就紅到了耳朵根,都能攥出水來了。
賈思邈有些不太明白,問道:“子瑜,她跟你說什么了?”
“沒……沒說什么。”
“沒說什么,你這樣害羞干什么呀?”
賈思邈問道:“純純,你是不是又胡說八道了?”
于純挺冤枉:“誰胡說八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心經(jīng)就是在和男人的不斷親熱中,來提升的。胡媚兒找男人了嗎?就算是她找了,我也可以確保,她找的男人也沒有你出色。這下,你明白了吧?”
“呃……”
難怪唐子瑜會有那樣的表情了,連賈思邈都感到有些尷尬,妖孽啊!說這種事情,跟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幸好是聲音不大,否則,葉藍(lán)秋和妙香、妙玉等人聽到了,那還得了?還以為賈思邈就是色狼呢。
你是色狼,你是色狼,你是色狼……在這種萬夫所指下,賈思邈這條狼,還怎么色下去啊。所以,狼想要吃到羔羊,必須時刻保持著清白,在羔羊們的眼中,你也是羔羊,還是一只雄性的羔羊,如此而已。
這次迎上去的人,明顯是比剛才迎接滋陰醫(yī)派的人還要多,多。沒辦法,誰讓陰癸醫(yī)派的女人,一個個都是修煉媚術(shù),放浪形骸的呢?不管她們好不好勾引,可在男人們的眼中,她們肯定是容易勾搭到手。
聞仁老佛爺笑道:“譚宗主、胡少宗主,這邊請。”
譚素貞笑了笑,徑直走到了柳靜塵的面前,大聲道:“靜塵,一年沒見了,你是越發(fā)的端莊、秀麗了。”
柳靜塵冷笑道:“你也是一樣,是風(fēng)騷、嫵媚了。”
譚素貞咯咯笑道:“這么說,咱們是半斤對八兩了?我聽說,你們滋陰醫(yī)派招收了一名男弟子,就是你嘍?”
戰(zhàn)火,怎么蔓延到了自己的頭上?賈思邈點頭道:“對,是我。”
“你就是賈思邈?”
“是。”
“我真奇怪啊,滋陰醫(yī)派是不是太想男人了?你這么一個小白臉,能扛得三十多個女人的輪流侍奉嗎?”
這話,才是真正地挑釁,直接把賈思邈和滋陰醫(yī)派的那些女弟子們?nèi)冀o罵了。柳靜塵的臉色很難堪,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在嘴皮上,她是絕對不是譚素貞的對手,因為,她沒有譚素貞不要臉。
誰想到,賈思邈竟然承認(rèn)了。
他望著譚素貞,問道:“譚小姐,還真讓你給說對了,她們?nèi)鄠€女人也不行啊?不過,我想,你要是加入進(jìn)來,興許一個人就能抵得上她們?nèi)鄠€。怎么樣?你有興趣嗎?”
當(dāng)眾調(diào)戲?比譚素貞剛才打臉,是狠啊。
老女人又怎么了?譚素貞也就是四十多歲,保養(yǎng)的非常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不知道讓周圍多少男人流口水。可他們,也就是動動心思,可不敢跟譚素貞口花花,這女人是老妖孽,看是帶刺的玫瑰啊。搞不好,就扎到手了。
同時,他們看著賈思邈就是多了一層意味,難怪這小子敢跟青幫的人對著干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了。當(dāng)然了,也有一些人對賈思邈是艷羨,竟然敢跟譚素貞這樣說話,他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