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張兮兮和吳清月、陳宮都去香港了,賈思邈把秦破軍和幾個在省城的朋友都叫過來了,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這才多久的時間啊?回想起當(dāng)初在南江市的時候,賈思邈和秦破軍不禁一陣唏噓。
霍恩覺、商甲舟,都讓賈思邈給擺平了,而秦破軍手下的王貪狼和蕭七煞,也都被gan掉了。現(xiàn)在,秦破軍倒是有些慶幸,人啊,一輩子平平淡淡的,比什么都好。秦?zé)钍鞘」矎d的廳長,靠著這層關(guān)系,秦破軍在分局當(dāng)了個副局長,上上班,出出警,也挺不錯”“。
賈思邈問道:“秦大少,怎么樣?要不跟我一起去燕京吧?”
秦破軍搖搖頭,擺手道:“還是算了,那兒是天子腳下,動不動就是太子黨,或者是什么‘紅色后代’,我可惹不起,還是老實地在省城呆著吧。”
是啊,這次燕京之行,不是那么簡單的。
也不知道為什么,賈思邈的心感到一陣煩亂,連吃飯、喝酒都沒有心情了。他連續(xù)干了幾杯,拍了拍秦破軍的肩膀,笑道:“秦大少,你們喝著,我還有點兒事情,得忙去了。”
“還忙什么啊?”
“唉,我可不像你們那么悠閑,亂遭事兒太多。”
秦破軍挺理解的,點頭道:“行,那你忙去吧,要是有事兒給兄弟打個電話。別的不敢說,幾十號人還是能瞬間到位。”
“行。”
口上答應(yīng)著,賈思邈的心里卻是明白,人家秦破軍好不容易看破了,想著過平淡的生活,他怎么好意思再將人家的生活給打亂呢?人啊,不能太自私了,光想著自己。從酒店中出來,賈思邈就立即撥通了唐飲之的電話。
“老唐,你在燕京市怎么樣了?”
“每天就是苦練刀法,等著你過來呢,我現(xiàn)在是巔峰狀態(tài)啊。”
“今天晚上十二點多鐘,我就能抵達(dá)燕京市了。”
“好啊,我去機(jī)場接你。”
“行。”
唐飲之問道:“我現(xiàn)在,有著絕對的信心打敗尉遲殤了。”
賈思邈微笑道:“我這次去燕京市,就是要親眼目睹你跟尉遲殤的決斗。”
唐飲之大笑道:“好,咱們一起去找尉遲殤,非打得他跪地求饒不可。”
現(xiàn)在就看出來了,唐飲之的變化。最開始,賈思邈認(rèn)識他的時候,整天沉著臉,很是冷酷的樣子,就像是別人欠了他多少錢都沒有還似的。現(xiàn)在,有些時候也能開點玩笑,至少是在性格上,開朗了許多。
這還打不贏尉遲殤?
再干不過,賈思邈就和他一起上,或者是讓柳高禪上去,將尉遲殤給干廢了。雖然說,賈思邈現(xiàn)在沒有跟柳高禪聯(lián)系,但是兩個人約定好了,在三月三華夏中醫(y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上,柳高禪一定趕到,來給賈思邈加油助威。
要知道,他也是華夏中醫(yī)古老門派河間醫(yī)派的傳人啊。對于這種中醫(yī)盛世,哪能錯過了。
掛斷了電話,賈思邈又撥通了馬鳳舞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讓馬鳳舞給接通了。
“馬大哥,我是賈思邈啊。”
“哎呀,賈少,好久沒你的消息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我在江南省的省城,想著跟你聚一聚呢。”
“你回來了?”
馬鳳舞苦笑道:“我現(xiàn)在調(diào)到了下面第一個縣級市,當(dāng)了建設(shè)局副局長,沒在省城了呀?”
一愣,賈思邈笑道:“馬大哥,恭喜恭喜啊。”
要知道,馬鳳舞是省委shuji任克志的嫡系,說是去建設(shè)局當(dāng)了副局長,實際上就是鍍鍍金。等到有點兒政績,那升遷跟火車提速一樣,嗖嗖的,很就能到市里當(dāng)一把手、二把手的。任克志想要在江南省干下去,有政績,必須得培養(yǎng)自己的嫡系。
馬鳳舞,就是其中之一啊。
馬鳳舞呵呵道:“等我再回到省城,咱們一定好好喝一杯。”
“任shuji呢?他在省城嗎?”
“他也不在啊,下地市去視察工作了。”
“都這么忙啊?那行,沒別的什么事兒了。”
賈思邈是真沒有想到,任克志和馬鳳舞都沒在省城。
華夏中醫(y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就是衛(wèi)生部的譚中岳部長親自主持的,而譚中岳和任克志是老戰(zhàn)友了。為此,任克志還特意給賈思邈一張紙條,讓他到燕京市,跟譚中岳談?wù)劊f白了,也算是走走后門兒吧。
誰想到,賈思邈將紙條給弄丟了。還想著跟任克志見面,再問問譚中岳的電話呢,這下也甭想問了。要是打電話過去,只是問一個電話的事情,反而會惹來任克志的反感。人,是要靠本事吃飯的,要是沒有那兩下子,就算是找到譚中岳,也是一樣的。
這就是考驗自己吧?
賈思邈苦澀地笑了笑,回思源大廈了。吃完晚飯,于純就將唐子瑜和沈君傲給叫過來了,說是去逛街。
唐子瑜問道:“什么?純姐,沒搞錯吧?咱們晚上10點的飛機(jī),現(xiàn)在還去逛街?”
于純笑道:“那是要逛了,往后什么時候回省城,還不知道呢。”
沈君傲看了眼賈思邈和張冪笑道:“走吧,咱們?nèi)ス涔洹!?br/>
這都是在搞什么呀?唐子瑜有些不太明白,但還是跟著于純、沈君傲走了出去。
李二狗子道:“賈哥,咱們也一起去唄?”
“去干什么?”
吳阿蒙拽住了李二狗子的胳膊,大步走進(jìn)房間中了。
小白道:“我去再聯(lián)系下白安。”
這下,大廳中就剩下了賈思邈和張冪。這些人,真是會來事兒啊?都說是小別勝婚,賈思邈和張冪離開的這段時間,感覺像是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還沒等賈思邈反應(yīng)過來,她就已經(jīng)撲到了他的懷中。
“冪冪,別……讓別人看到。”
“她們都走了,還看到什么?”
“呃,咱們再等會兒就要坐飛機(jī)去燕京了。”
“那不是要晚上十點鐘才起飛嗎?”
“那還磨蹭什么呀?”
賈思邈彎腰將張冪給抱起來,撲倒在了臥室的床上,大聲道:“點兒,你脫你的,我脫我的。”
張冪臉蛋飄蕩著嫣紅,微閉著眼眸道:“你幫我脫。”
女人啊,怎么事兒這么多啊?明明是你想要的,現(xiàn)在又成了貞潔烈女。算了,誰讓咱是男人呢?賈思邈幫著她解開上衣,然后就是褲子……她穿著的是家居休閑褲,沒有腰帶,但是有一條絨繩系著。
真是緊張啊!賈思邈拽了兩下,竟然把活扣拽成了死扣。搗鼓了有幾分鐘,都沒有將這個扣子給解開,張冪睜開眼眸,見賈思邈的額頭都冒汗了,嗔道:“唉,你怎么連個扣兒都解不開呀?看來,我這次去徽州市,肯定很純潔。”
“我向來都是很純潔地。”
眼瞅著到了嘴邊的肥肉,愣是吃不到,還不把人給憋壞了呀?賈思邈拔出了妖刀,一刀將系帶給割斷了。在張冪的目瞪口呆中,他已經(jīng)速地脫掉了她的褲子和內(nèi)褲。然后,就分開她的雙腿,撲了上去。
張冪扭動著身子,微微掙扎著:“急什么呀?連點兒前奏都沒有,人家還沒有準(zhǔn)備好……啊~~~輕點兒。”
“還沒準(zhǔn)備好?這都一片汪洋了。”
“才沒有……”
張冪將雙腿盤在了賈思邈的腰間,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沒有再說什么,但是她的實際行動,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那還客氣什么?賈思邈就像是卯足了勁兒的發(fā)飆,盡情地在張冪的身上施為。
一時間嬌喘連連,春光限。
于純和唐子瑜、沈君傲是趕在八點多鐘回來的,那個時候的賈思邈和張冪,已經(jīng)坐在了大廳中,收拾停當(dāng)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張冪和小白先跟著賈思邈、沈君傲等人一起走,而張冪旗下的智囊團(tuán)隊,已經(jīng)先一步趕到了燕京市。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深深懂得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其實,在賈思邈剛剛拿下省中醫(yī)大會冠軍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開始暗中謀劃,在一點點地將勢力滲入到燕京市了。只不過,她不是那種張揚(yáng)的女人,一切從來沒有的對外公開過。除卻小白,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作為一個女人,她所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幫助自己的男人,實現(xiàn)夢想。
而賈思邈的宏愿,就是將中醫(yī)做的大強(qiáng),走向世界,就像是西醫(yī)那樣,遍地開花。
唐子瑜問道:“賈哥,咱們現(xiàn)在就走嗎?”
賈思邈笑道:“走。”
車子早就準(zhǔn)備好了,幾個人坐在車上,唐子瑜就有些緊張了,問道:“賈哥,你說,咱們先去燕京徐家嗎?”
“去啊,肯定要去的。”
“你說,萬一徐家人不答應(yīng)退婚怎么辦啊?徐家在燕京很有勢力的,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們得罪他們。”
“你錯了。”
賈思邈笑道:“得罪虛假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唐家。”
唐子瑜拍了拍胸脯,舒了口氣:“那還好,隨便他們徐家人怎么去我們蜀中鬧騰,我們唐家才不怕。”
當(dāng)然不怕了,在蜀中一帶,唐門就是大龍頭,連青幫和洪門都不敢亂來。而徐家人的勢力只是在燕京市,他們敢嗎?再說了,以唐家和徐家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至于到那種結(jié)怨的地步。
買賣不成仁義在,婚姻不成仁義也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