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十天之后,秦相已安排了足夠的人手,確定于五天后去晗王府,預備一擊將晗王擊中,只不過,秦相,這個時候先機已盡失,十五天后軒轅晗他早已能正常行走了,只是不能遠行,不能久行而已,現(xiàn)在的軒轅晗與正常人無異了,躺著的軒轅晗他們都對付不了,更不用提,已經(jīng)能走的。現(xiàn)在要拼的就是,軒轅晗先在眾人面前站起來,還是秦相先將軒轅晗擊中,激烈的火花正無聲的碰撞著,曦王府與晗王府的較量,就在這無聲中進行著,勝者真正的能成王,而敗者,將無再起之日,比生死還重要的竟爭,在平靜的京城下悄然展開
秦夫人被關在她自己的住處雨桂軒已經(jīng)二十多天了,她很是焦急,秦相說她瘋了,整個相府的也都認為她是瘋了,二夫人更是不用提了,秦夫人瘋了,屬于她的日子真正到來了,雖然以前她早已掌管了府內的一切,但是有些東西還是非得要秦夫人出面,比如:皇宮宴會,她就不能出席,從官夫人聚守與不會邀請她,但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秦夫人瘋了,她日后再也不是秦夫人了,日后秦府夫人的名號就是她二夫人的了。
她不管秦夫人是真瘋還是假瘋,只要相爺說她瘋了,那么她就是瘋了,日后相爺想讓好,那就得看她秦二夫人愿意不愿意了,她怎么可能把到手的一切拱手送人呢,她會將一切可能的危險都提早消滅。
“開門”
“二夫人,這,這,相爺吩咐這門不讓開”
秦二夫人等了二十多天了,一直想看相爺下一步的動作,可相爺卻一直沒有動,只是把秦夫人關在這里,不管不問,看相爺?shù)囊馑迹且屗陨詼缌耍热贿@樣,她秦二夫人就幫幫相爺吧。
“本夫人的話,你敢不聽?”哼,秦二夫人擺架子可是高手,平常這些個下人的哪個敢反駁她的話,這幾個侍衛(wèi)敢擋他,活得不耐煩了吧。
“這,這”侍衛(wèi)一臉為難,相爺?shù)拿畈荒懿蛔瘢桑蛉怂麄円膊桓业米镅健?br/>
“還不快開門,有什么事本夫人擔著了。”秦二夫人對著侍衛(wèi)發(fā)毛,拿相爺壓她,哼,到時候她去相爺身邊隨便哄兩句,相爺還不是依著她,再說了,有婉如在,她還能有什么事,曦王爺可正寵著婉如呢。
侍衛(wèi)不敢不從,乖乖的把門大開,請二夫人進去了,侍衛(wèi)緊張的在一旁陪守,生怕這大夫人與二夫人鬧起來,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可就是他們倒霉。
“唉喲,我說大姐呀,您這是怎么了呀,怎么說瘋就瘋呀。”秦二夫人一進門,就被里面雜亂的骯臟的空氣嗆了一下,正拼命的把手帕在空中飛舞著,哼,要不是為了來蹊落或者說送她一程,她才懶得來這種地方呢?
秦夫人被關了二十天,吃喝拿撒全在這里頭,可以想像這里面有多臟了,秦夫人又有多臟了,秦夫人被關了這么久,眼神已有一些狂亂了,腦子里只想著要快快逃出去告訴知心危險,別的她什么都想不了了,整個人或許真的瘋了吧。
“哎呦,我說大姐呀,您這是怎么了?不歡迎我來看你嗎?”咳咳,故作嬌氣的咳嗽兩聲。
“大姐,不是我說的,您這地方呀,真不是人住的,唉呀,也是哦,大姐都瘋了,住哪又有什么關系呢?”呵呵呵呵,刺耳的笑聲不停的從二夫人的嘴里發(fā)出,看到秦夫人這個樣子,她真是太痛快了,太痛快了,這么多年當側室的氣可真真是出了個遍呀,哈哈哈,看看,惜日的秦夫人,一品誥命夫人,現(xiàn)在像條狗似的卷縮在那里,過著比狗還不如的生活,她怎么能不高興呀。
“大姐呀,你這是真瘋還是假瘋呀?怎么一聲也不出呀?”拿著手帕擦了擦旁邊的一個稍干凈些的凳子,二夫人嬌氣的坐了下來,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眼帶惡毒的看著秦夫人。
“聽說瘋子都是什么都不知道,剛好我這有瓶極好的mi露,呵呵,剛好是大姐你討厭的玫瑰露,不知道給你喝,你會不會喝呢?”秦二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jing致的小瓷瓶,遞給身邊的侍衛(wèi)。
“這是老爺今天特意送我的玫瑰露,還不快伺候夫人服下,你看看你們這些人是怎么照顧夫人的,真是。”一邊假意的說著,一眼催促著侍衛(wèi)把瓶子里的東西喂給秦夫人。這里面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呀,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保證這秦夫人喝了后,痛痛快快的歸西,還能查不到死因。
兩個侍衛(wèi)聽到秦二夫人的吩咐,拿著玫瑰露,走向那縮在角落里,渾身又臟又亂的秦夫人。
眼神mi亂,神情不明,極度虛弱的秦夫人也不知是感覺到了危險還是她本就有一絲清醒,她瞅見這個機會,突然猛的一使力,撞開了前來抓她的侍衛(wèi),和拿著玫瑰露的侍衛(wèi),猛的往外沖了出去。
“啊”二個侍衛(wèi)先一步反映過來,快步往外追去,秦二夫人卻嚇的大叫一聲,怎么回事,這怎么回事呀。
不知道秦夫人哪來的力氣,一路上橫沖直撞的,沒幾分鐘時間,她去快要沖出大門口了。
后面的侍衛(wèi)一邊追,一邊大喊“快攔住夫人,夫人瘋了”
可惜等到秦夫人周邊的人反映過來時,秦夫人早已沖了過去,眼看,眼看就要沖到門口了,眼看,眼看她就要出相府大門了。
“砰”的一聲,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沖秦夫人打了回去。
“秦相,這就是你做的事?”定晴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個出手的人竟是和秦相一同進相府的軒轅曦,他剛剛在門外就聽到里面的sao亂,快步走了進來,狠狠的一掌,將秦夫人打的從半空飛落。
秦夫ren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只剩下迷離的眼神和微微移動的嘴唇,站的近些,也許能聽清,她在說著“知兒危險,他們要殺晗王”。
緊跟在軒轅曦身后的秦相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狠狠的mo著冷汗,該死的,這群人怎么辦事的,一個女人也看不住。
“拖下去”不管不顧秦夫人的死活,甚至連看也不看一眼,在秦相眼中此時的秦夫人就是一個臟亂又壞了他事的女人。
躺在地上的秦夫人經(jīng)過二十來天的jin閉加上軒轅曦的這一掌,早已撐不住了,唯一支持她的不過是想告訴秦知心,保護秦知心而已,在那句“知兒危險,他們要殺晗王”說完后,便咽了氣,以如此凄慘的方式結束了自己不幸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