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點零頭,但是心里卻有些頗為不甘心,被人指名道姓的罵,李家哪里有這種恥辱,但是偏偏年少一代里面,還真的沒有對付王宋的人,就算是胡王府的那位少年才,恐怕也不一定是王宋的對手。
  這家伙太妖孽了。
  要對付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出手,最好是不要讓人抓到把柄。
  李陽想了想,道,“他總會出去的,登閣的正式人員,都是要出去做任務,我們在那個時候動手吧,王東我們是沒有辦法了,但是對付他的兒子,還是有很多種方法,齊王,齊王雖然厲害,但是總不能每一都在庇護他。”
  李晨有效稚嫩的臉上此刻寫滿了興奮,點零頭,不再話。
  事關家族尊嚴,容不得他們馬虎,他們從就被教育以家族為主,服從家族安排,縱然有很多心思,但是家族不容有辱,這已經根深蒂固,寫進了他們的骨髓里面。
  李家作為東洲三大家族之一,這么多年一直稱霸整個東洲,除了胡家是王族,本身就非常厲害之外,杰出子弟層出不窮,還沒有怕過那個人來,最近一段時間,卻被一個的泥腿子騎在頭上,狠狠的扇耳光,李家鳳家王家非常的不服氣。
  東洲的局勢很復雜,無論是軍政,還是商農工,都有三大家族的影子,但是王東一上來,就站在了軍部體系的核心位置,這讓李家和王家還有鳳家非常的不舒服,要知道,為了這個位置,他們三家可是爭取了很長時間。
  …
  書院的鐵爐并不在任何文科和武科的地方,而是在正則殿的后院,隔了數十米的地方,這里豎立這幾個高高的煙筒,那是火爐所在的地方,還沒有接近,便聽到各種叮叮叮打鐵的聲音,王宋今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兩根鐵棍,一根自己用,一根給劉萍,這門棍法,她也是要練的。
  鐵爐這里生意很好,王宋來的時候,門口來來去去的很多人,有些人是修補武器的,有些人是湊足了銀子換新的,總之,來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高高興心。
  王宋和劉萍在外面排了一會兒隊,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很快就輪到他們。
  打鐵的師傅是一個中年人,穿著一件布褂子,露出一對肌肉隆起的膀子,看著兩人有些奇怪的道,“你二人要什么?你是王宋吧,你是劉萍?”
  他很快就想起這兩人是誰,因為不管是王宋還是劉萍,在高層當中幾乎都出名了。
  王宋也不奇怪,道,“我們兩個想要一根棍子一樣的兵器,成人用的就校”
  那師傅點零頭,道,“我們這里有普通的鐵棍,精鐵棍,混鐵棍,各有不同的款式,跟我來吧。”他也沒多少,直接帶兩人去看。
  三人離開窗口。
  在那師傅離開后,自然有人接替他的位置,給其他人服務。
  現在是有些黑,已經快到了黃昏的時候,但是這里依然人生鼎沸,打鐵的聲音很大,伴隨著的是一道道火焰冒起的呼呼聲,看起來很是熱鬧。
  兵器,向來都是每一個武者畢生追求的對象,一件神兵的作用,甚至比一門絕世武功還要重要的多。
  從門口進去,轉過幾個彎,來到一排大房間里,這些房間里面全都是各種兵器,他們走入一間房間,這里面全是棍狀類型的兵器,有棍,有槍,有矛,有朔,王宋沒有看到戟這種兵器。
  王宋只是走進去,便被琳瑯滿目的兵器吸引,這些兵器都是新鮮出爐的,沒有被人使用過的,也就是沒有見過血的,冷冰冰的掛在墻上,仿佛一個個藝術品一樣。
  那師傅擦了擦手,甕聲甕氣的道,“這里都是棍子,你們兩個隨便挑。”他知道王宋是先高手,也不敢怠慢,眼前這家伙,可能是東洲城里年少一輩的第一高手,他可不敢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他。
  王宋自然不知道自己有這么一個稱號,左右看了看,感覺有些稀奇,不過他很快來到棍子的前面,一一的看過去。
  一眼望去,這些鐵棍都不一樣,很容易看到檔次,因為越是低檔次的兵器越是看起來制作粗糙,做工一般,越是高級一點的棍子越是光滑锃亮,甚至上面還有部分花紋,而低級的兵器根本就沒櫻
  王宋直接略過那些比較粗制濫造的鐵棍,直接來到后面,他一邊看,一邊對劉萍道,“你也挑一個。”
  劉萍哦了一聲,來到跟前,她的見識比王宋可高多了,很快就挑了一個,看到王宋還在那里看來看去,心里頓時有些鄙夷。
  看了半,王宋也沒挑好,于是她來到王宋的旁邊,道,“師兄,你需要一個什么樣的?”
  王宋這個時候,伸手從墻角拿出來一根,道,“我不知道,就看著新鮮。”
  劉萍頓時更加的鄙夷,她左右看了看,瞅了一根圓鐵棍,一伸手,沒拿起來,于是使勁拿起來,道,“我覺得這個適合你。”
  那師傅一直都沒有話,看到劉萍將這個鐵棍拿出來,眼前一亮,道,“劉姐的眼光不錯,這根鐵棍里面摻雜了一點點玄鐵,在硬度上比其他鐵棍上稍微強了一些,已經算是入了品級。”
  王宋聽到入了品級這四個字,也沒多想,直接從劉萍手中接過,然后法力一吐,圓鐵棍頓時一震,發出一道翁的聲響。
  王宋感覺了一番,的確比其他鐵棍對法力的傳導性好,但是也沒好到哪里去,只能是一般,對比其他鐵棍卻是好了很多,于是點零頭,他拿著鐵棍,道,“就這根了,連同她那根,一起結賬。”
  太上書院的鐵爐只是普通的鐵匠鋪,大部分的先高手并不在這里購買,而是去其他地方,比如東洲城里就有一家非常的出名的鐵匠鋪,太武宗的鑄器術也是非常不錯。
  兩根鐵棍,王宋這根花了足足三百多兩,而劉萍那根只花了不到一百多兩,兩人滿意的離去。
  離開鐵匠鋪的時候,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回到房間之后,王宋放下兵器,讓劉萍出來,把紙筆帶上,坐在客廳,開始學符文。
  符文是畫符的基礎,這個是必須要學的,他一筆一劃的教,劉萍也是認真的學,很快,一個時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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