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睿涵四肢并用的趴在地上,弓著背,正在啃著地上那只黑貓的尸體。
整張臉鮮血淋漓,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在村民們沖進去的時候,蔣睿涵正拿著黑貓的腦袋往嘴里塞。
只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
黑貓的腦袋竟然被蔣睿涵當(dāng)成甘蔗一樣給啃出了一個缺口。
連帶著白花花的腦漿順著蔣睿涵的嘴角流淌到霖上。
這惡心的一幕讓村民們無比反胃。
蔣睿涵的母親也被眼前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呆了。
嗷的一聲,雙眼一黑,重重的向后摔了下去。
看到這么多村民出現(xiàn),蔣睿涵也嚇了一跳,嘴里發(fā)出一聲類似于貓的叫聲。
接著背部高高的拱了起來,面露猙獰的朝著村民們發(fā)出陣陣嘶喊。
這哪里還是一個人能發(fā)出的叫聲。
到這的時候,蘇安安全身都在瑟瑟發(fā)抖,那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你們根本無法想象當(dāng)時我看到那個畫面的時候有多恐怖,后面的兩三個月我都連續(xù)做了同一樣的噩夢。”
我忙問蘇安安后面的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蘇安安,喝了口水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
當(dāng)時蔣睿涵看到他們這么多人,顯然也被嚇得炸毛了,那動作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
隨后竟然跳上墻壁,然后從窗戶鉆了出去。
“跳上墻壁?”
我眉頭一挑。
蘇安安連連點頭:“對,就像是貓一樣,四肢并用的跳上兩米多高的墻壁,接著這又跳出了窗戶,緊接著翻過墻院就消失在了黑暗鄭”
這時候趙龍插了一句:“后來呢,蔣睿涵有沒有嫁給雷神?”
蘇安安搖了搖頭。
“這倒沒有,據(jù)是雷神下達了旨意,告訴村長蔣睿涵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她沒有資格成為雷神的妻子。”
聽到這,我不由得感到有些疑惑。
“這村長能跟雷神溝通?”
蘇安安點零頭:“對!雷神的旨意都是村長幫忙傳達的。”
我心里暗暗猜測,這個村長怕是有些問題啊。
該不會又是第二個福伯吧?
“蘇姐,你后邊的故事是不是沒有完呢?之前我聽你蔣睿涵好像把她母親也給殺了吧。”
蘇安安身子再一次狠狠一哆嗦。
我見她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這手指骨都有些泛白,顯然已經(jīng)被嚇得不輕。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趙龍,讓他不要再繼續(xù)問了。
看蘇安安這樣子想必是回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畫面。
“來!喝口水。”
我把水杯遞給蘇安安。
蘇安安接個水杯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那表情才沒有這么難看。
“謝謝!”
蘇安安感激的對我笑笑。
“什么謝謝,要也是我們對不起才是,讓你回憶起了這么痛苦的畫面!”
蘇安安搖了搖頭,隨后繼續(xù)往下。
自從蔣睿涵那晚上失蹤之后,連續(xù)兩個月都沒有人找得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是每隔幾村子里的雞或者鴨都莫名其妙的失蹤。
等村民聽到聲音出去看的時候卻只能看到一地的雞毛或者鴨毛。
當(dāng)時村民們以為是黃鼠狼進了村子里也沒有在意。
可等到陸大爺家的黃牛弄丟之后,村民們才感覺有些不對勁。
急忙發(fā)動全村的人去幫忙找。
然而當(dāng)找黃牛的時候,同時也找到了蔣睿涵。
此時的蔣睿涵早已經(jīng)瘋了。
她就像是貓一樣趴在老黃牛的身上。
老黃牛的肚子已經(jīng)破開了一個大洞,蔣睿涵正抓著牛腸以及牛的內(nèi)臟不停的往嘴里塞。
整個人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了血人。
聯(lián)想起家里面丟的雞和鴨,村民們這時才得知這些丟掉的家禽全都是被蔣睿涵給偷走了。
自從女兒失蹤以后,蔣睿涵的母親很自責(zé),每以淚洗面。
在得知找到自己的女兒之后,蔣睿涵的母親急忙趕了過來。
在看到女兒居然生吃老黃牛時,心疼的抱著女兒,泣不成聲。
在村民們的幫助下,蔣睿涵的母親把蔣睿涵帶回了家。
剛開始蔣睿涵顯得還很暴躁,可慢慢的,她也冷靜了下來。
兩個多月不見,蔣睿涵早已經(jīng)瘦成了皮包骨。
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沒有了那一股自信,有的只是麻木。
她的眼神是對生活失去希望的麻木。
以前蔣睿涵的眼睛里有光,可是如今的蔣睿涵的眼睛一片死灰。
看到失而復(fù)得的女兒,蔣睿涵的母親終于醒悟過來,打算帶著蔣睿涵去外邊治病,接受心理治療。
可讓村民們感覺到疑惑的是,他們明明聽蔣睿涵的母親第二要帶著自己的女兒出門治療。
可是為什么連續(xù)兩三了還看到大門緊閉,人也沒有出來。
剛開始村民們不以為然,以為是蔣睿涵又恢復(fù)了神志。
想起這些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敢出來見村民。
但又過了一個星期,村民們在路過蔣睿涵家門口時,突然聞到了一股的惡臭,像是肉放了很久腐爛的味道。
這時候村民們才感覺不對勁。
有一個跟蔣睿涵母親平時好的婦女叫上了村民們?nèi)グ验T砸開。
門剛被砸開,這血腥味和腐肉的味道越發(fā)的濃郁。
此時村民們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了。
而且這味道飄來的方向正是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