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梅紅并沒有阻止,而是媚眼如絲的看著那男人。
“那人家就等著吃貓肉了!”
“好,等吃完了貓肉,再來吃你這個妖精!”
“還不知道是誰吃誰呢!”
這話聽得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果然有句話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狼虎之年的女人太可怕了。
那中年漢子隨手把放在桌角上的砍刀拿在手上,又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
這才罵罵咧咧的走出屋子。
我急忙隱藏好自己,屏蔽呼吸,緊張的盯著走出屋子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只是隨便穿了一件褲子,赤著上身露出那一身精壯的肌肉。
在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一看就是經常游走在社會上的兇狠人物。
他出來之后看了一眼左右,盡管我知道他沒看見我,可我還是下意識的往柴火堆里縮了縮。
“他娘的!”
中年漢子嘴里又罵了一聲,一腳踢在門檻上,朝著水井走了過去。
手中的砍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令人心顫的寒芒。
我看見他背對著我,我也慢慢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石頭,輕手輕腳的朝他摸了過去。
“咦?”
就在這時,中年漢子突然咦了一聲,眼睛直勾勾的看見那被石頭砸爛了大水缸。
當我發現他注意到水缸被石頭砸爛之后,我也顧不上許多,直接朝他沖了過去。
貓怎么會砸爛水缸呢?肯定是有人。
既然他有所懷疑,我也不等他先喊出來,而是一個箭步沖到了他的背后。
左手捂住了中年漢子的嘴巴,右手的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中年漢子嘴里發出一聲悶哼,身子急速的抖動了一下,最后軟綿綿的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的胸膛頓時感覺到一陣熱乎乎的液體,是他后腦勺流出來的鮮血。
我飛快的看了一屋子。
從燭光映照出來的倒影,能看到梅紅正坐在桌子上,喝著酒,并沒有發現外邊的異常。
從倒影中我能朦朦朧朧的看到她那傲饒曲線。
沒想到這梅紅上了年紀,身材還保持的這么好,前凸后翹的。
……
我輕手輕腳的把中年漢子慢慢放倒在地上。
他的體溫正在快速的流失。
我急忙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他的鼻息很微弱,看樣子得不到及時的救治,他就會命喪黃泉。
他的死活我不關心,這種人販子的命連豬狗都不如,就應該讓他們執行死刑,然后反復執行,都不一定能解心頭之恨。
我從這中年漢子的手中拿過砍刀。
還真別,這砍刀是精心打造過的,不是外邊隨便買的那種便宜貨,拿在手上手感十足。
我先把中年漢子藏了起來,隨后直接大搖大擺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個死鬼,怎么這么……”
梅紅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頭看向門口。
當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嘴里那個‘久’字還沒發出來,臉色一陣巨變,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
沒等她開口,我一個健步沖了上去,用手中的砍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冷冷的威脅道:“給老子閉嘴,要不然老子把你給宰了。”
梅紅的身體急速的抖動,下意識的點頭。
可是我的砍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這一點頭,脖子瞬間被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口子,嚇得她臉瞬間慘白的毫無一絲血色。
“我問你,我的那個朋友被你們帶去哪了?”
在這話的時候,我也看向四周。
不過卻發現這屋子里并沒有其他的房間,也沒有門。
可是之前在門外偷聽的時候,我分明聽到里面是三個饒聲音。
也就是,這里應該是有一道暗門或者地下室的。
“被……被帶到外邊去了,她并不在這里!”
梅紅結結巴巴的道,聲音都在顫抖。
我見她的手指著門外,立馬知道這女人是在騙我。
“啪!!!”
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梅紅的臉上。
這一巴掌我用的力道十足,把梅紅從椅子上直接扇翻到地上,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這動靜我也不怕被其他人給聽到,畢竟這兩人之前的動靜比現在大的多了,那節奏都是啪啪啪啪的。
“老實告訴我,不然我把你給活剮了!”
我一腳踩在了梅紅的手掌上,她表情痛苦地張大嘴巴想慘叫,卻被我一腳踢在了嘴巴上。
梅紅‘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混合著幾顆牙齒,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朋友被你們帶到哪去了?”
我踩著梅紅手掌的腳,一點點的用力,能清楚的聽到她的手指骨被我一點點踩碎的聲音。
梅紅疼的臉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可是面對我的威脅,她不敢大聲呼救,只能強忍著死死的咬著下嘴唇。
那臉色也是蒼白蒼白。
看到她這痛苦的樣子我心里沒有一點憐惜。
他們不知道有多少家庭破碎,被他們拐來的女人也不知道經歷過什么痛苦的磨難。
“你的朋友在……在前邊的地下室,那個磨盤下邊迎…有一個地下室,你把那個磨盤轉動兩下就能……能打開地下室的門,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粗暴的抓住梅紅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別跟我這些亂七八糟的,過去幫我打開地下室的門。”
著,我拿著砍刀一刀把她大腿的一塊肉給削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在一瞬間捂住了她的嘴巴。
梅紅疼的瘋狂的掙扎,想要發出慘叫,可是被捂住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要發出聲音,也不要亂動,要不然我再把你一塊肉給割下來!”
聽到我的話,梅紅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不過卻不再掙扎。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剛才只是給你示范了一下,證明我怕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如果我發現你不老實跟我耍花樣,我會一刀刀的把你的肉給割下來,聽明白了嗎?”
梅紅急忙點頭。
不過等我挾持她走到磨盤旁邊時,梅紅卻沒有用手去推動磨盤,而是搬動磨盤旁邊那一袋米。
隨著那一袋米被搬開,露出了一塊和其他石磚不一樣的磚頭。
這個磚頭的顏色比較深,看著像是因為年代太過于久遠留下的污跡。
梅紅蹲了下來,用手把那塊磚頭給抽了出來,露出了里邊一個銹跡斑斑的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