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愣了一下,接著大叫起來:“是你這個變態(tài)1忽地一腳向禹言踢了過來,似乎是想起了這正是正月初一電話“騷擾”的變態(tài)。</br></br>禹言心中那個氣啊,見了師叔不行禮那也就罷了,竟然還拳腳相向,這以后還怎么等著她的孝敬啊?功聚雙腿,也不理她,任她一腳踢在自己身上。曾柔“唉呀”一聲痛叫,只覺得自己像是踢到了一塊鋼板上,腿疼得似乎都麻痹了。忍痛咬牙,又“嗖”的一拳向禹言面門砸來,看那架勢正是正宗的軍體拳。</br></br>這丫頭跟她姐還學(xué)了點(diǎn)東西嘛,禹言心中道,手上加力,兩根手指已是夾住她皓白的手腕,曾柔頓時動彈不得。曾柔臉都掙紅了,卻覺得他兩根手指就像是一把老虎鉗子,任自己怎么用力都擺脫不了。</br></br>禹言的力道把握得極好,曾柔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雖被他拿住,卻怎么掙扎也感覺不到疼痛,但這樣被一個男孩子拉住手,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上臊的通紅,嘴里大叫道:“放開我,快放開我1</br></br>曾柔的動作很快,旁邊幾個女孩子見眨眼之間,曾柔就被這個男服務(wù)員制服,心說,哎喲,柔柔這下碰到個狠的了,好像沒有一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陸風(fēng)眼睛眨了眨,似乎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兄弟夠狠的,辣手摧花大概講的就是他。</br></br>見曾柔淚珠已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禹言冷哼一聲放開她手腕,也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向立在那里的候蕓走去。曾柔覺得手上一松,手腕已經(jīng)被放開,而那個“變態(tài)”正轉(zhuǎn)身要走,忙叫道:“你站住!”</br></br>禹言也沒理她,走到候蕓身前說:“妹子,這個女孩是我一個親戚,她姐姐也是我們戰(zhàn)友,以后我介紹你認(rèn)識。”候蕓輕輕“嗯”了一聲。</br></br>曾柔見禹言不理自己,幾步?jīng)_了上去,大吼道:“你站?。庇硌赞D(zhuǎn)身看了她一眼說:“女孩子不能太蠻橫了,你雖然漂亮,也不是人人都要認(rèn)識你的,你記住了。”</br></br>曾柔哼著說:“你一個男孩子欺負(fù)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家那么多情況?”禹言笑著說:“我說過了啊,我是你師叔?!痹崮樕弦患t:“什么師叔,我才不信呢,你這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br></br>候蕓看了一眼曾柔,笑著說:“曾柔姐姐,言大哥是曾倩姐姐的戰(zhàn)友?!痹犷D時叫道:“真的,你怎么不早說?!?lt;/br></br>她臉上閃出一片喜色,笑著禹言說道:“這么說來,你是我爸爸手下的兵啦?難怪知道我們家那么多的事。”禹言笑著說:“曾經(jīng)是他手下的兵,不過現(xiàn)在也還屬于他直接領(lǐng)導(dǎo)1他和老曾開玩笑,老曾做云門門主自己做長老,這么一算,老曾確實(shí)還在領(lǐng)導(dǎo)著自己。</br></br>曾柔臉上閃過喜色,接著又是一絲怒氣:“你是我爸手下的兵,還敢這么欺負(fù)我?”禹言笑道:“是你爸手下的兵怎么了,就不能教訓(xùn)你了?我可是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這你爸也知道的?!?lt;/br></br>曾柔臉上一紅道:“我哪里做錯了,輪得到你教訓(xùn)嗎?”禹言說:“女孩子活潑一點(diǎn)是好的,但不能太過驕蠻。你以為人人都想認(rèn)識你?我剛才不過把你當(dāng)成你姐姐了。”</br></br>曾柔氣呼呼道:“我哪里驕蠻了,是那些無聊的人太多了嗎?那你也不能占我便宜,說你是我什么——”她臉上又是一片氣憤,似乎又想起這家伙的“變態(tài)”。</br></br>禹言苦笑著搖頭說:“這個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到時候你回去問你姐和你爸,不過你小心我到時候打你屁股。”他老氣橫秋,似乎忘了自己年紀(jì)比兩位師侄還校</br></br>曾柔聽他的話,滿臉通紅的叫道:“你胡說什么啊,小心我讓我爸關(guān)你緊閉?!焙蚴|看了一眼曾柔,說道:“言大哥,曾柔姐姐和曾倩姐姐真的很像嗎?”</br></br>禹言笑著說:“他們是一母雙生的雙胞胎,你說能不像嗎?不過性格上就比曾倩差得遠(yuǎn)了?!焙鋈幌肫鹪灰钦姘l(fā)起瘋來,恐怕也不比二丫頭差上多少。</br></br>曾柔聽了他的“胡言亂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拉著候蕓的手道:“這位同學(xué),你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嗎?”候蕓微笑著搖頭說:“不是的,我和言大哥都是剛剛參加完高考,報考了天京大學(xué),到這里來打工的?!?lt;/br></br>曾柔奇怪的看了禹言一眼,道:“他不是在當(dāng)兵嗎?怎么又跑來參加高考了?”候蕓說:“言大哥退伍了,所以來參加高考?!痹岷吡艘宦暤溃骸翱此@個樣子,就知道他考不上?!本退闼划?dāng)兵了,見到我爸那還不是老鼠見到貓,收拾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曾柔心里是這樣想的。</br></br>候蕓連忙替禹言辯解道:“不是的,言大哥很厲害的,他肯定能上天京大學(xué)的。”曾柔打定了借老爸的名頭收拾禹言的主意,笑著對候蕓說:“鬧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候蕓說:“我叫候蕓,言大哥叫禹言,大禹治水的禹,言論自由的言?!?lt;/br></br>曾柔“哦”了一聲,轉(zhuǎn)向禹言道:“哦,原來你這個熊兵叫禹言啊1禹言哭笑不得,果然有什么樣的爹,就有什么樣的丫頭埃想起一件事情,正言對曾柔說道:“候蕓的哥哥也是我和你姐姐的戰(zhàn)友,你以后要多關(guān)照一下她,可別欺負(fù)她?!?lt;/br></br>曾柔興奮的拉住候蕓的手說:“候蕓妹妹,這可就是緣分了,你放心,以后有姐姐罩著你,我曾柔的名頭還是很叫得響的?!庇硌月犨@話,怎么這么耳熟呢?曾柔從小在部隊(duì)大院長大,對當(dāng)兵的那是無比親切啊,這一下子找到和自己有著共同語言的“戰(zhàn)友”,也是相當(dāng)?shù)呐d奮。</br></br>曾柔拉著候蕓的手正說得起勁,忽然想到一件事,轉(zhuǎn)頭對禹言說:“熊兵,你和我姐是戰(zhàn)友,那我說個人你認(rèn)不認(rèn)識?”禹言搖搖頭說道:“不認(rèn)識?!?lt;/br></br>曾柔氣呼呼的說:“我都不計較你占我便宜了,你怎么還這么沒誠意?!?lt;/br></br>禹言心說我每句話都是實(shí)話,怎么占你便宜了,見這二丫頭死活是不吃那套,也無奈得很,只好說:“你說說看,我看看你這丫頭能認(rèn)識什么人?”曾柔聽到他稱自己丫頭,正要撇嘴,想起自己有事求他,只好暫時忍氣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姐姐叫他一號,你認(rèn)識一號嗎?”</br></br>禹言心說怎么不認(rèn)識,可不就是站在你面前的你師叔我嗎,嘴上說道:“一號啊,我當(dāng)然認(rèn)識1曾柔欣喜地道:“那你快說說,他是怎樣一個人?高不高?瘦不瘦?帥不帥?”禹言奇怪的問道:“你問這個干嘛?”</br></br>曾柔說:“我姐姐天天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一號,說他身手好,人聰明,球打得好,還說他會灌籃,天哪,灌籃哎。你快說說,他有沒有這么好?”禹言笑著說:“我認(rèn)為這個是基本屬實(shí)的。”</br></br>曾柔一下子來了興趣,忙問道:“那他長什么樣,高不高?”</br></br>禹言想了想說:“和我差不多高?!?lt;/br></br>“瘦不瘦?”</br></br>“和我差不多瘦?”</br></br>“帥不帥?”</br></br>禹言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認(rèn)為我?guī)洸粠??他和我一樣帥?!痹峥戳怂谎?,臉紅了一下,他和這個熊兵一樣帥,那不就是帥得不得了?</br></br>曾柔有些興奮起來:“真的有你說得這么好?我告訴你,我姐很喜——”說了一半,忽然想到我和他說這些干嘛,忙住嘴不說了。</br></br>見他們幾個人在那說說笑笑,跟曾柔一起來的幾個女孩子早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向曾柔招著手,意思是把帥哥也帶過去。曾柔拉著候蕓的手說:“候蕓,走,我請你吃飯。熊兵,你還不上菜?”候蕓忙說:“不行的,曾柔姐,我還要上班的。”</br></br>曾柔才不會管那么多呢:“叫熊兵替你頂班,熊兵,聽明白了嗎?”禹言苦笑著,對候蕓點(diǎn)了點(diǎn)頭,候蕓只好跟著曾柔過去。曾柔很不滿意的對禹言說:“下次我喊‘聽明白了嗎’,你要雙腳并攏打立正,用盡全身力氣喊‘明白’。聽明白了嗎,熊兵?”</br></br>禹言徹底服了二丫頭,扯著嗓子喊了聲:“姑娘們,上菜1曾柔咯咯笑著,坐到桌子上,享受禹言的服務(wù)去了。陸風(fēng)蹭到禹言跟前說:“兄弟,真有你一套,連這樣的辣椒美女也能搞定,什么時候教我?guī)渍?,讓我擺平我家那母老虎,然后追隨著兄弟你的足跡浪跡天涯,風(fēng)流快活?!庇硌暂p輕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笑著說:“你就等著挨你家母老虎的滿清十大酷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