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穿男人的棉褲,也不知道他穿過沒有。
林水蕓小心翼翼的接過。
“都是新的,我沒有穿過的?!鼻匾莼鸾忉屃艘痪?。
林水蕓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指腹不太好,他還拿衣服給她穿,她想的太骯臟了,揚起嘴角,笑瞇瞇的問道:“你要洗嗎?”
秦逸火鎖著她好看的眼眸,視線慢慢下移,意味深長的問道:“在浴室?”
林水蕓覺得他這個問題特別的搞笑,所以笑了。
洗澡當(dāng)然在浴室,難道在床上?
“你有更好的地方嗎?”林水蕓笑著問道。
“沒有。”秦逸火回道,深幽的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出去。
林水蕓覺得他那眼神太有深意了,突然想起,她剛才不是鎖門了嗎?
他怎么進來的?
秦逸火又推開了浴室門,手中還是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褲。
林水蕓瞟了一眼把手。
鑰匙在上面呢。
她鎖門有毛用啊。
秦逸火站在她的旁邊,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強健的胸肌,巧克力般的腹肌。
林水蕓想起了那天晚上,臉微微發(fā)紅,他的俊臉在她的面前擴大。
林水蕓緩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嘴唇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嘴唇上面。
林水蕓感覺到他的紅舌進入到她的口中,手緊張的握住了他的手臂,感覺到他手臂爆破性的力道,思緒漸漸地瞟遠(yuǎn)了。
記得小時候看小說,上面把男主寫的很神奇,怎么的英勇,怎么的神武,女主怎么的舒服,在天空中飄著,各種美好的感覺在腦子里暢想。
自己經(jīng)歷過,她才知道,小說里都是騙人的。
她都第二次了,依舊在疼痛中跌宕流離,路都走不了,是被秦逸火抱回床上的。
沾上床,她動都不想動。
對了。
“你能給我倒杯水嗎?”林水蕓輕柔的說道。
“嗯?!彼故巧袂鍤馑鹕?。
“還有把我得包包拿過來?!绷炙|又說道。
秦逸火睨了她一眼。
她是第一個這么吩咐他做事的人,不過,感覺也不厭惡。
他倒了一杯溫水,拎著她的包進了房間,把水杯和包包都放在她旁邊的床頭柜上。
林水蕓從包里面翻出毓婷的盒子,上次買的,一盒里面有兩粒。
她上次吃了一粒,還有一粒。
她把藥片摳了出來,把盒子丟在桌上,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把藥片丟進嘴巴里,一下就咽了下去。
秦逸火拿起桌上的盒子,看了一眼說明,眼眸暗沉了一些,睨向林水蕓,聲音偏冷的問道:“你隨身帶著這東西?”
林水蕓知道他想歪了,不想他誤會,解釋的說道:“上次不是和你也沒有做措施嗎?我就買了,有兩片呢,沒吃完。”
“你不想有我得孩子?”秦逸火瞇起睿眸,鎖著林水蕓問道。
林水蕓的心一顫。
他想要她生他的孩子?
“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呢?!绷炙|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
“嗯?!鼻匾莼饝?yīng)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睡吧?!?br/>
他接過她手上的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旁邊,朝著天,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
林水蕓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轉(zhuǎn)身,關(guān)了床頭燈,也鉆進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