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吳天獨自一人留在這條繁華的美食街。
他在等一個人,等餃子店的少婦出現(xiàn)。
吳天的部下認(rèn)為這是無稽之談,啥證據(jù)都沒有,就說鐘美慧和北天狼認(rèn)識,這不把別人往死里逼嗎?
但是,吳天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有他的道理。
晚上九點,餃子店關(guān)門,沒再繼續(xù)營業(yè)。
吳天轉(zhuǎn)到附近的一家酒吧玩耍。
全世界的酒吧都是一樣,震耳欲聾的DJ聲,就連酒托都一樣存在。
吳天坐在角落獨自喝酒,旁邊飄來一陣女人的體香,吸引了吳天扭頭。
乍一看,鐘美慧主動出現(xiàn)在吳天身邊。
“一個人喝酒,這么悶嗎?”鐘美慧問道。
“呵呵……”吳天意味深長笑了笑,說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我又沒犯事,為什么要殺我?我只不過是一家餃子店的老板娘,你不僅不會殺我,還會愛上我。”鐘美慧笑道。
兩人聊了兩句,拿起啤酒互相碰杯。
酒吧太吵,說太多話都被DJ音樂聲淹沒。
或許是異國遇老鄉(xiāng),鐘美慧并不害怕吳天,反倒是非常放得開喝酒。
“這里太吵,不方便聊天,去我店里吧。”
鐘美慧提議回餃子館,那里安靜且沒人。
酒水管夠,而且還有各種餡兒的餃子吃。
吳天并未拒絕,跟隨鐘美慧回到餃子館。
但鐘美慧沒開前門,而是來到廚房后邊。
鐘美慧彎腰開鎖,但似乎因為鎖生銹,鑰匙插進(jìn)去扭不動,臉上流露出尷尬的表情。
“哎呀!卡住了……”這會兒的鐘美慧更加尷尬。
“我來吧。”吳天說道。
“不用,我自己能行!”鐘美慧拒絕吳天的幫忙。
吳天剛走上前一步,就被鐘美慧的語氣震懾到。
一個獨處異鄉(xiāng)的少婦,在外人眼里無親無故,何曾不是獨當(dāng)一面,挺起自己的一個人的生活。哪怕是開鎖這種小事情,鐘美慧都不會讓一個力氣大的男人幫忙,她只想對外人證明,她是個女強人。
但是,這把鎖壞的不是時候。
鐘美慧用力往外一拔,結(jié)果鑰匙突然斷裂,整個人重心往后退,直接撞在吳天的身上。
好在吳天的定力足夠,穩(wěn)穩(wěn)地扶住鐘美慧。
鐘美慧死死地抓著吳天的手臂,就這一刻,鐘美慧暴露自己脆弱的內(nèi)心。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摔倒,但她內(nèi)心卻非常渴望有一個結(jié)實的身軀接住自己。
而此人,正是吳天。
“沒摔著吧?”
吳天語氣極其溫柔,嘴里吐出的暖氣,摻雜他身上成熟的男人味,裹著鐘美慧全身。
“沒……沒事……”鐘美慧微笑著搖了搖頭。
隨后,鐘美慧從吳天身上離開,試圖用暴力手段開門。
但結(jié)果有點尷尬,她一個女人,哪有力氣把鎖給扳斷?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了幾分鐘,鐘美慧彎腰,屁股一直對著吳天。
吳天看了一眼鐘美慧這微胖的身材,猛地抽了一口煙,開口問道。
“為什么走后門?”
鐘美慧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連忙站直身體,抹去額頭的汗,不失禮笑著回答。
“一般晚上我都不會營業(yè),生意雖然很好,可是經(jīng)常有人過來搞事。你知道的,我是個女人,大多數(shù)顧客都是男人,他們沖著什么來我都知道。白天還好,到了晚上有點亂,所以我晚上不營業(yè),回店鋪只走后門。”
此話言之有理。
一個三十多歲沒結(jié)婚的少婦,擁有一副讓男人流鼻血的微胖身材。
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會不經(jīng)意多看鐘美慧幾眼。
吳天見鐘美慧忙得滿頭大汗,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走上前抓住鎖,用力一扯。
“咔擦!”
壞掉的鎖輕松地被吳天扯斷。
鐘美慧一臉驚詫的看著吳天,心想他是怎么做到的?
“壞了就換一把,沒必要糾結(jié)這個。”吳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人走進(jìn)店鋪內(nèi),鐘美慧收拾一張桌子,騰出來供兩人喝酒聊天。
一箱啤酒呈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喝酒。
半打啤酒下肚,吳天發(fā)現(xiàn)鐘美慧的酒量很猛。
眼看只剩下幾瓶啤酒,鐘美慧依舊沒醉意,只是臉蛋兒稍微有一點紅。
“吳先生,我從來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提及北天狼,您既然知道我和北天狼有關(guān)系,但也沒必要打擾我的生活。我本以為躲在這個地方?jīng)]人知道,可是您非得說出北天狼的名字,我真的很想哭……”
吳天悠閑的抽煙,隨后給鐘美慧倒下一杯啤酒。
“你來和之國多久了?”吳天問道。
“大概有五年了吧……”鐘美慧輕聲回答。
鐘美慧到底是何人?
吳天固然知道。
在來和之國之前,吳天把北天狼的老底挖得一干二凈。
北天狼還是保安科的老大時,他在北部區(qū)域有著只手遮天的權(quán)力。
同時,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好色的。
如果有,那估計就是渡空這樣的人。
北天狼這輩子碰過的女人,比他的歲數(shù)還要多。
所以,鐘美慧是北天狼的情人。
還在大學(xué)念書的鐘美慧,在一次飯局里,認(rèn)識了北天狼。
北天狼從來不會浪費一丁點糧食,所以鐘美慧成為了他的目標(biāo)。
在鐘美慧大學(xué)的時間里,北天狼供她大學(xué)各種費用,并且把她視作自己的干女兒看待。因為這份恩情,讓鐘美慧謹(jǐn)記心中。
二十五歲那年,鐘美慧還在考研,她想繼續(xù)提升自己的學(xué)歷,選擇了出國留學(xué)。
北天狼沒有任何怨言,繼續(xù)砸錢。
這幾年時間里,兩人的確是父女關(guān)系。
北天狼之所以不碰鐘美慧,是因為鐘美慧還沒到北天狼想要的那個年齡。
而這期間,北天狼已經(jīng)睡了十幾個女人。
愛慕虛榮的女大學(xué)生、廠妹,公司女員工……無一不是北天狼的情人。
出國留學(xué)的那一晚,北天狼和鐘美慧獨處一室。
北天狼手不老實,對著鐘美慧亂來,兩人并未有過分的身體接觸,頂多只是親了一下而已。
鐘美慧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北天狼在想什么。
借用例假的理由,鐘美慧逃脫了北天狼的魔爪,來到了和之國。
學(xué)業(yè)完成后,鐘美慧不敢再回國,而是生活在這兒。
在她的腦海中,經(jīng)常浮現(xiàn)北天狼那副惡臭的老男人面容,這讓鐘美慧寢食不安。
隨著時間的流逝,鐘美慧的生活恢復(fù)正常。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