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走進了游樂場,看著里面滿臉笑容的人們,可是風(fēng)情卻好像并不是那么的開心,開始有些抱怨:“明明就是帶我來散心的,這下小宇可高興了。”
伊珞沒說什么,只是看著小宇,眼睛發(fā)亮,不好意思再去換其他的地方。
“好了,我開個玩笑。”之后三個人依舊玩得忘我。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三個人一起玩了過山車,旋轉(zhuǎn)木馬,碰碰車,大擺錘等,風(fēng)情和伊珞已經(jīng)很累了,可是小宇好像越玩越興奮。
兩個人不管小宇的感受,直接走到休息處的長椅上坐著,小宇也只好跟了過來。
“媽媽,我想吃冰激凌。”
“好吧,等下我給你去買。”過一會兒看向伊珞,“你看著小宇,我去買。”
風(fēng)情走到賣冰激凌的地方,和老板要了三個不同味道的。看這老板在幫自己做著,風(fēng)情似乎也要流出口水了。風(fēng)情想要拿過玻璃架上的報紙來扇扇風(fēng),可是手剛拿到,就透過玻璃的反光處看到了那個人。風(fēng)情立馬放下報紙轉(zhuǎn)過身去,卻沒有看到那個人。
“你的冰激凌好了。”
老板正準備給風(fēng)情,可是風(fēng)情卻往另一邊走去,想要尋找那個人的身影,也根本聽不到老板的聲音。風(fēng)情心里只想著他怎么會來這里?
風(fēng)情四處觀望了一下,還是沒有看到,心中惶恐著。她揉揉自己的雙眼,還以為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覺。既然沒找到人只好折回去,回到賣冰激凌的地方。
“你是怎么回事啊,剛做好人就不見了。”賣冰激凌的老板抱怨道。
“不好意思,給你錢,不用找了。”風(fēng)情接過三個冰激凌,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路上風(fēng)情心里都裝著事,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忽然眼前又閃過一個人影,風(fēng)情以為是他,立馬隨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可是依舊沒有人。想要去追,這個時候胳臂忽然就被人抓住了。
“媽媽,你怎么才來,等了好久啊!”
“是啊,風(fēng)情,你剛才去哪里呢?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伊珞從風(fēng)情的手里拿過冰激凌,給了小宇一個。
“伊珞......”
“怎么了?”
“你剛才,你剛才沒有看到有個人過去嗎?”
伊珞左右瞧瞧,搖著頭:“沒有啊,剛才只看到你一個人走過來啊。”
“是嗎?確定沒有其他的人嗎?”
“沒有,保證沒有看到!”
“......”
風(fēng)情再朝遠處看看,果然,沒有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人。突然又感覺到什么東西滴在了風(fēng)情的手上,她看過去,才知道手里的那個冰激凌已經(jīng)快要融化。風(fēng)情趕緊吃了一口,嘴里,心里,都是涼涼的。
“風(fēng)情你沒事吧?”
“嗯?哦,沒事,沒事。”風(fēng)情又望了望那個方向,雖然看到的只是空無一人的街道。
......
一大清早,江銘就聽到外面“咚咚咚”的敲門聲。看看時間,還早,本來不想要去開門,直接蒙在了被子里。可是聲音越來越大,持續(xù)很久,江銘不得已,只好起床去開門。
江銘打開門,卻不知道阮竹會站在門外。
“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會是我呀,早安!”阮竹臉上掛著微笑。
“恩,早安。”
一人站在門內(nèi),一人站在門外,一個穿得整整齊齊,一個則還穿著睡衣。阮竹從上到下看了江銘一眼,弄得江銘很是尷尬。
“不請我進去嗎?”
“......哦,請進。”
阮竹不是第一次來,所以直接走進,坐在了沙發(fā)上。江銘看著阮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好意思,我......”
“哦,你換衣服吧,我是不會偷看的。”
“......”江銘無語,只好拿起自己要換的衣服往廁所那邊走去。
留下阮竹一個人,她站了起來,又走到了那張畫像面前,仔細觀看著,嘴角撇了撇,醋意不打一處起。她又在房間里逛著,雖然這里不大,但是和阮竹住的地方比起來還是有資本比的。
她看到了江銘床頭的一本書,拿了起來,翻開,正好翻到又書簽的那一頁。這個時候江銘也換好衣服,阮竹直接拿著書問江銘:“你還看小說啊?”
“恩......”
“這個好看嗎?”
“還可以吧,我妻子寫的。”
“......”阮竹聽到江銘說是那個人寫的,只好將書合上,放回了原處。和她有關(guān)的一切東西她都不想要去觸碰,除了......除了江銘。
“我們?nèi)コ燥埌桑俊比钪裥χf。
“嗯,好的。”阮竹一絲留戀都沒有,直接轉(zhuǎn)過身去和江銘一起走出了家門。
接下來的每一天,阮竹都會早早地來到江銘的家里,找他一起吃早飯。一開始江銘還很是不自在,但是時間久了,也就沒有那么多包袱了,畢竟阮竹也再沒有提過照片之類的敏感的話題。
又或許江銘的話本來就不多,他更不會主動地去問她,所以阮竹也覺得沒有必要說那么多,只要每天見到江銘就很開心。
自從阮竹從醫(yī)院回來后,江銘和阮竹一起將她的門修好,把家里面整理好,江銘看著亂糟糟的家里,知道這一定不是阮竹所為,至于因為什么,阮竹不想要說,江銘也沒有再提。
一天晚上,阮竹去到江銘工作的地方,知道江銘快要下班,所以在門口等著。
江銘出來了,看到了阮竹:“你怎么在這里?”
“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請你吃飯!”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想知道你的生日難道是件很難的事情嗎?”
“......”
“我們走吧!”
阮竹拽著江銘的一只胳膊,拉著他往前走去。江銘已經(jīng)很累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再去和阮竹爭論什么,只好由她拉著自己。
江銘并不知道這里是那條街,他從來沒有來過,看看阮竹,她的眼睛已經(jīng)盯著上面的招牌咽了咽口水。阮竹回過頭來看看江銘,眼睛眨了眨,像是告訴江銘就是這里的樣子。然后兩個人走進,里面的人很多,但阮竹還是拼命搶到了一個位置。
“你坐在這里,我去點吃的。”說完就看到她往人最多的那個地方走去。
看著阮竹端來一盤又一盤,回來過去,過去回來,江銘只能看著,他知道阮竹一定經(jīng)常來這里,所以才這么熟悉。
阮竹將最后一盤端過來:“江銘,吃吧!”
江銘拿起刀叉來,看著這么多的東西,卻不知道該從哪一個先下手。只見阮竹拿起刀叉來,切了一塊不知道是什么肉類就往嘴里塞去,好像很餓的樣子。
阮竹嘴里含著一大口:“快吃啊,快吃!”
江銘也只好也往嘴里送了一大塊,感覺味道還不錯,然后又吃了一口。
“怎么樣,好吃吧,我經(jīng)常來這里吃,而且也不貴。對了,你要喝酒嗎?”
“嗯......可以!”
阮竹壞壞地一笑,懂了江銘的意思,直接起身去拿了兩瓶酒回來。往各自的杯子里倒?jié)M了酒,兩個人舉杯,相碰,灌在了各自的肚子里。
兩個人喝著喝著就不管桌上的吃的,就剛才吃了一點之后就只顧著喝酒。不知什么時候,桌上的兩瓶酒就已經(jīng)變成的五六瓶。江銘的臉已經(jīng)微紅,說話也有些不知所云,但是另一邊的阮竹卻還很清醒,這幾瓶酒下肚,幾乎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江銘,江銘......我們走吧!”
江銘臉紅紅的,帶著笑意看著阮竹:“去哪里啊?”
“回家啊,你醉了。”
“回家?好啊好啊!回家,回家......”
阮竹去前臺付了帳,又回來攙扶起江銘,他很重,所以阮竹非常的吃力。門外有的士,阮竹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扶著他走到了的士前,將他放進了車子里。
快到江銘的家,阮竹看看顯示器上面顯示的數(shù)額,再拿出錢包來看看里面的錢,手拿著錢拿出來放進去,又看看已經(jīng)醉了的江銘,一咬牙,還是把錢拿了出來。
到了江銘家門口。阮竹再江銘身上摸索著:“鑰匙呢,鑰匙在哪?”
“鑰匙?鑰匙在心里呀。”江銘一只手指著自己心臟處的位置,然后拖著阮竹坐在了門前的那個長椅上。拿出手機來給阮竹:“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改天請你吃飯。”
阮竹嘴上不說什么,其實心里說不上來的喜悅。拿過手機來,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還有名字,并且撥了出去,看到自己的手機亮起來的時候,掛掉了電話。準備鎖屏的時候,手指不知道觸摸到了什么,一張相片竟然出現(xiàn)在阮竹的眼前,阮竹看到了那個女人。一開始她并沒有在意,又往后翻了幾張,發(fā)現(xiàn)全部都是同一個女人,阮竹這下知道了,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江銘口中所說的妻子。
看看身邊的江銘,醉著,卻是那么的迷人,在夜色下,真的想要去親吻。再看看他的手機上的圖片,雙擊將它放大,竟然還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她不敢確定那個小男孩是否就是江銘的孩子,因為他一點都不像江銘,也不像照片里的那個女人。
阮竹關(guān)掉了手機,放回了江銘的口袋,稍稍站了起來,嘴唇輕觸著江銘的額頭,在上面深深一吻。又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那個未接來電,存下號碼,并寫上了江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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