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夢燕chūn情
踏入新房,便看到嬌小玲瓏的曹夢燕早已坐在了鋪著紅sè絲褥的大床上,兩支嬌嫩的小手略顯緊張的不斷絞著自己新娘服的前襟,在聽到我開門的聲響后,身子明顯的一僵,小腦袋也隔著紅蓋頭,朝我的方向轉來。
我莞爾一笑,眼前的場景我已經是經歷第二遍了,自然是輕車熟路的挑落了曹夢燕的大紅蓋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
面對我深情地凝視,曹夢燕雙頰泛起一片緋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夢燕……”良久,我才輕喚出聲。半天的沉默,早就讓曹夢燕心中的小鹿四處亂跳,心神不定,聽得我呼喚,立刻抬起頭來,一雙澄澈的大眼眨呀眨的不解的望著我。
那副清純的樣子令我心中一陣悸動,一手愛憐的摸向曹夢燕粉嫩的臉頰,光滑細致的觸感,讓我對她愛不釋手,曹夢燕的肌膚猶如新生嬰兒般的水嫩光滑,我情不自禁的俯首吻向她的飽滿小唇,當僅僅只差一個小指頭的距離時,一只柔荑突然擋在了我的嘴前。
我詫異的睜開眼睛,只見曹夢燕的小臉紅yù滴血,一張櫻唇輕啟道:“亮郎,還沒喝交杯酒呢……”
曹夢燕出自大家,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甚少接觸武功,xìng子很是嚴謹,總是要按照規矩亦步亦趨,即便在如此時刻也不例外。
對于嬌妻的個xìng,我早已經很是了解,遂哈哈一笑,拂著她臉頰邊的秀發,臉上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心中感嘆,眼前這美人,她的容顏、她的身子、她的脾氣,時時刻刻都在撩起我對她的興趣。咽下一口唾液,我伸手取餅兩盞玉杯,將其中一杯一飲而盡,另一杯酒水卻是含在嘴中,單手鉗住眼前麗人的下顎,俯身往她飽滿的唇瓣覆去,將那酒水哺到了美人嘴中。
“嗚……”感受到了我的熱情,曹夢燕雙目緊閉,櫻嚀了一聲。
我的嘴角掠過一絲邪邪的笑意,攫住曹夢燕下顎的手往下滑,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深吸著她身上散發的芳香熱氣。溫熱的舌頭不斷撩撥她的舌尖和貝齒,另一只大手或重或輕的揉著她一只椒rǔ,隔著薄衫探尋里面的蓓蕾,使它敏感地凸硬起來。
一襲深吻方畢,曹夢燕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嫁衣早已被我解開,身上只剩下紅sè的肚兜和那薄薄的褻褲,突然害羞起來,掙開我的懷抱,向床叫縮去,低聲哀求道:“亮郎,我們蓋背后再……,好嗎?啊——”
一夜未眠,我們兩人沉淪在了這無限的yù海之中。
第二rì中午,當陽光透過窗戶,輕輕的灑進了新房,我方從睡夢中轉醒,側首看到尤在身旁熟睡的曹夢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右手當了她一上午的枕頭,縱是我武功已達天榜,也不免感到有些血液不暢,但此刻我卻絲毫沒有將之抽回的意思,只是輕輕的凝視著睡夢中的玉人。左手輕輕拉起被子覆蓋她白里透紅的身子,看著她胸前烙印著他啃嚙的紅sè印記,我心中充滿了一股驕傲及莫名的滿足感,那是我個人專屬的記號。
沒錯,她是屬于我的。
身下的氣息突然紊亂了一下,睫毛也在微微的顫動,但曹夢燕的雙眼仍是緊閉,胸口一起一伏,似在熟睡之中。好個小妖jīng,明明醒了,就是不睜眼,我心中暗笑,俯下身去,從那雪白的頸間開始,到那高聳的山峰,到那粉紅的蓓蕾,一路吻了下去。
我能感覺到曹夢燕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但始終沒有睜開眼睛,這小妮子倒真是能忍,我心下暗道,當我的輕吻快接近那神秘禁地的時候,曹夢燕終于忍不住嬌斥了一聲:“亮郎……”
我停了下來,將臉探到曹夢燕羞紅的小臉前,笑吟吟地問道:“夢燕,不睡了?”看到我嬉皮笑臉的表情,曹夢燕便知道了我剛才清楚她是裝睡的,輕輕在我胸口錘了兩券,嗔道:“真是的,亮郎,一早上就不老實!”
我捉住曹夢燕的小手,在她的紅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道:“為夫要老實了,豈不讓寶貝失望了?”
“你……”曹夢燕兩眼一瞪,隨即臉上泛起一片紅暈,“都中午了,我們該去看看爹了。”
我看了看窗外,估摸著已經到了巳時,心下嘀咕道,昨晚一夜便要了曹夢燕五次,直到黎明時分,曹夢燕實在不堪承歡時,我才停下抱著她入睡,比起我和婉兒的洞房之夜,我的能力可是大有進步,就連這房中之事也符合熟能生巧吧。轉頭看了眼曹夢燕,我嘴角突然泛起一絲壞笑,猛地將半張開的被子全部揭開,讓曹夢燕納如凝脂白玉般的嬌軀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喊了一聲:“起床啦!”
“啊!你壞!”曹夢燕一下子叫了出來,一對粉拳不斷的打向我……
在打打鬧鬧中,我和曹夢燕穿戴完畢,在府中用過了午飯,出門坐上了轎子,朝魏王府趕去。
“孔明昨晚過得可好?chūnxiao一夜值千金呀。”拜見曹cāo后,這位當世梟雄的第一句話便讓人倍感親切,讓我絲毫沒有外人的感覺。我清楚和煦待人正是曹cāo的魅力所在,能成為八大諸侯的素質之一。
我為曹cāo奉上了一杯茶水,道:“個中美妙滋味,岳父定是多有體會嘍!”翁婿兩人一來一往的話,早就讓一旁的曹夢燕紅臉低下了頭,我的岳母大人三國時代著名的才女蔡文姬也是白了我一眼。
我干干的一笑,看了一眼岳母蔡文姬,這位昔年頗負盛名的美女,如今雖然已經年逾四十,但卻風采依舊,肌膚賽雪,黑發如絲,一雙知xìng的眼眸中透露無限的圣潔,怪不得至今仍就能夠得到曹cāo的無限憐愛呢!不過我看像蔡文姬的眼神卻不敢帶著絲毫的褻du,因為她是曹夢燕的母親,更是聞名全國的琴藝第一圣手,因此只是恭恭敬敬的又對蔡文姬道:“亮兒拜見岳母大人!”
蔡文姬含著笑點了點頭,接過我奉上的早茶。奉早茶這一程序本來這是入贅女婿才去做的,按理來講我本不需如此,但由于我這次娶親是讓曹夢燕這位堂堂一方諸侯的女兒嫁給我做妾,為了表明諸葛家并無看輕曹家的意思,為曹cāo和蔡文姬奉茶,是在我出發之前便已經由雙方商量好的程序。
曹cāo在品茶之間,眼中不時流露出一絲得意,天地君親師外,能讓桀傲不馴的諸葛家二公子奉茶者,他還是第一人。
和曹cāo蔡文姬傾談了半個時辰,多是些閑話家常,談笑間,曹cāo神采飛揚,言語幽默,平淡中散發著的魅力總是能夠將他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雖然我已經是博聞強識,但曹cāo比我多活了三十年,期間走南闖北,見識學得遠比我廣博,在一開始我還能與曹cāo針鋒相對的談古論今,但不過多久,便轉變成了曹cāo一個人在為我們三人講述著天下的趣聞,我從曹cāo的眼神中能夠看出,曹cāo不會允許任何人的風頭蓋過他,對于壓倒了我這個小輩,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得不承認,曹cāo身上自然而然的便散發出來了一種領袖的風采,相比之下,我還是太嫩。每個人都有一個成長的過程,當年曹cāo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面對董卓何進張讓這些老牌政客時,或許也是抱著一種高山仰止的心態吧。
正聊到興濃處,曹家的重臣鐘繇進來向曹cāo耳語了兩句,以我敏銳的耳力,也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南線……大勝……征兵……順利……”,曹cāo聽了后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中爆發出了興奮了光彩,隨后鐘繇又是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定是接下來的消息不便讓我這個諸葛家的人知道,曹cāo身為一方諸侯,能夠在百忙之中與我閑話了這么多家常,是給他最寵愛的女兒曹夢燕的面子,當然也由于對我這位青年俊杰十分欣賞,但我明白憑這些在曹cāo心目中的重要xìng遠遠及不上曹家的事業,于是我也立刻識趣的起身告辭。
在帶著曹夢燕踏出大堂前,曹cāo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孔明,為我帶一句口信給你爹,曹家西拒天圣,南退璋表,收編降軍十萬,現曹家二十萬雄軍,來年隨時可以發動攻勢,目標何方,請他選擇一下吧。”
選擇一下?好個一語雙關!我的心一沉,我能夠看出來諸葛家和朝廷那種奇怪的關系,老謀深算的曹cāo尤其會看不出來?況且一年前向朝廷投誠的那批曹氏官員中,估計曹家派去的細作也不在少數。對于諸葛家未來可能的動向,曹cāo全猜到了,只不過是為了他的女兒的婚禮,一是隱忍不發,明rì便是我離開洛陽返回泰山的rì子,曹cāo選擇在這個時候傳達了信息,意思很明顯,若是諸葛家意圖撕毀盟約,看曹cāo的意思,恐怕曹家的十二萬大軍,便會開向諸葛家的并州和兗州了吧……
我轉過身,恭敬的抱拳躬身道:“請魏王大人放心,此話亮一定為父王帶到。”此刻的我身份不是以曹cāo的女婿,而是以諸葛家的代言人,在向曹家承諾。
出了魏王府,我沒有坐轎子,而是選擇了步行,陪曹夢燕走在洛陽的大街上。曹夢燕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身邊,望著身邊的風景,貪婪的試圖將洛陽的一切裝在腦海中帶走。
我理解曹夢燕那種離鄉在即的心情,她從小便在許都和洛陽兩座城市長大,對這熟悉的一景一物充滿了感情。即將要前往幾乎陌生的青州,曹夢燕自然是對這些產生了無限的留念。
此時的曹夢燕挽著我的胳膊,在大街上散步,那纖細小手的指指點點,為我講述著她童年的許多故事,又不時歡笑著拉著我,走進一間間的店鋪,欣賞那五彩繽紛的綾羅綢緞。
雖然嬌妻在側,溫言軟語時時入耳,但我心中卻無心去體味其中的美妙。一路走來我始終是憂心忡忡,本以為已經快窮途末路的曹家,憑借曹仁等名將的力挽狂瀾,居然在短短的一年半中便起死回生,反而占據了戰略主動。現在看來無論是西涼天圣教還是益州劉璋,都很難擋住曹家西進的步伐,任曹家的繼續發展的話,不出五年,必然會成為一個足以和諸葛家分庭抗禮的龐然大物。
對于曹cāo這個人,或許是由于前世的記憶,讓我知道了他在史實中是多么的叱詫風云,我總是對其充滿了莫名的恐懼,在心里將他作為最強大的對手之一對待。記得爹在小時候曾經教導過我,對付一個危險的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羽翼未豐的時候,將其鏟除在萌芽之中。
當初諸葛家和曹家結盟,是出于強敵環繞,迫于無奈的選擇,如今袁家奄奄一息,金剛門僅剩五郡之地,諸葛家周圍的平衡早已經被打破,和曹家的盟約漸漸失去了存在的需要,放任曹家發展,擊潰馬騰和劉璋的話,對諸葛家唯一的好處恐怕只有馬超的加盟了。
從爹現在的種種態度來看,已經在開始制約曹家的發展了,我也是潛意識中在東郡利用了曹家的軍隊和袁紹打了一場辟渡之戰,盡力消耗了曹家的部隊,但這相對于曹家新收編的十萬降兵來講,根本無上曹家的根本。憑借諸葛家能夠阻擋曹家的東山再起嗎?我不禁自問。
“亮郎!亮郎!”曹夢燕的嬌呼換回了我的胡思亂想,才發現我們已經走進了一家樂行,里面不僅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民族樂器,琴、瑟、箏一應俱全,還有著許多不凡的古董。我想起曹夢燕本也是個樂家高手,談得一手好琴,遂笑道:“夢燕,你也是琴道高手,較之為夫可是強上不少了,看上了那張琴,和為夫說,為夫傾家蕩產也會給你買來!”
曹夢燕一陣感動,臻首輕輕靠上我的肩頭道:“亮郎,你真好!不用這么費心了,洛陽最好的樂行就是這里,這里最好的一張古琴,早在三年前,這里的老板就送與了我,亮郎有這份心我就很滿足了。”說著,嘴角彎起一弧微笑。
“曹大小姐!”正說著,一名jīng瘦的老者樂呵呵的從內間走出,欣喜的道。老者走到近前,才注意到了我,先是一愣,隨即又恍然道:“這位便是曹大小姐的夫婿,諸葛大人吧?”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曹夢燕卻拉過我指著這位老者道:“亮郎,這位是楊俊師伯,這家樂行的老板,算起來他還是我娘親的師兄呢!我那一套保命的步法,也是他老人家教的。”
楊季才!?我一時怔住,想不到眼前這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老頭,竟然是僅憑一雙腳,一張琴走遍了九州南北的大琴手楊俊楊季才,聽聞其在年輕的時候,曾任過南陽太守,但卻看不慣宦官外戚輪換奪權的場面,又無能為力,憤然掛印離職,一時間被傳為美談。想到此處,我不禁肅然起敬,深深地一拜道:“晚輩失敬了,還謝謝前輩贈與拙荊名琴之情。”
楊俊只是呵呵一笑,虛扶起了我,道:“諸葛公子少年英才,當才是亂世爭雄的中流砥柱,老夫一屆虛名,不足掛齒。至于老夫送與夢燕丫頭的那張琴,雖也是名貴之物,但較之天下第一名琴還是相去甚遠呀。”
縱然我對琴道了解不深,也知道天下第一琴乃是昔年兩漢之間的琴圣王莽用過的焦尾琴,如今那焦尾琴乃是冀州武林三十三大派之一月影門的鎮門之寶,聽聞那琴中有種神秘的力量,仿佛是王莽仙去時所留于琴內,甚至是不通琴藝者,在焦尾琴上都可彈出天籟之音。
我正思量著如何應對此話,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在街角閃過,在身影消失的方向我隱隱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那氣息不是他人刻意而為,而是一種當強者相遇時,在自然而然中散發出來的那種敵意。我心中一動,那人可不簡單,難道除了夏侯恩和曹璋外,在洛陽還有別的天榜高手潛入?
望了一眼身邊的曹夢燕,卻發現楊俊臉上也是異sè閃過,不禁暗暗心驚,想不到這老頭也有著如此敏銳的神識,未入武林榜的市井中人當真是藏龍臥虎。猶豫了片刻,我終于放棄了追上去探個究竟的念頭,追上去我固然自保有余,但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讓曹夢燕陷入險境。
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將心思完全放在曹夢燕身上,又與楊俊閑聊了起來,讓曹夢燕在店中隨便挑選,買些珍玩奇品回家賞玩。
豈料只在片刻之間,那道淡淡的氣息竟又轉了回來,我立刻朝門外的那個方向望去,卻看到了兩個人,一名是年近五十的中年儒士,另一名便是我剛才看到的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如今看得清楚,才知道果然是老相識,那人竟是孫家的二少爺孫權孫仲謀,他來洛陽干什么?
也許是由于我的實力大進,在可以收攏了自己的氣息后,讓孫權沒有感覺到的存在,孫權和那中年儒士仍是神sè自若的相互拱手,似乎在談論著什么。不過在我的目光落在孫權身上后,孫權仿佛全身一個機靈,眼光四處張望,很快便看到了我和曹夢燕,神sè有些古怪,與那中年儒士低語了兩句什么,便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看著面sè有些難堪的孫權,問道:“不知仲謀有何雅興,也來到洛陽一游了?”
孫權先是看了看已經成為婦人的曹夢燕,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從眼中掠過,當下拱手道:“孔明與曹小姐大婚,仲謀自然想前來賀喜,不過魏王府的眼光太高,以權這些微末技藝,不敢去不敢去呀!”
鬼才相信孫權這些瞎話,我剛想開口,曹夢燕便已經接道:“怎么會?孫家是我夫君的朋友,也是曹家的朋友,我們是萬無可能不歡迎你的,不過妾身與亮郎明rì便要離開洛陽了,再相請孫二公子也的確找不出時間,不若我們現在便到孫二公子落腳的地方敘一敘舊情吧。”
曹夢燕其實對孫家并不反感,因為天下共討的時候,只有一家沒對諸葛家或是曹家派過一兵一卒,那便是孫家。可孫權離開了孫家的江東來到洛陽,實在是有些蹊蹺,冰雪聰明的她自然是不會放過探知底細的機會的。
聽了曹夢燕的要求,孫權仿佛反而松下了一口氣,很痛快的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嘍,請隨權走吧,二位。”
我注意到孫權的在說話時的眼光不自覺地朝那等在不遠處的中年儒士望去,中年儒士似乎是會意的一點頭,轉身離去了。當那中年儒士與我的目光相交時,中年儒士留下了燦爛的一笑,我卻有一種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
也許,這中年儒士才是關鍵人物。不及我細想,便被曹夢燕一拉袖子,隨著孫權朝城北的方向走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