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船倉里傳出一陣唔唔的聲音,我自然的歪頭朝里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然是蘇夢,她被繩子綁著手腳。嘴上貼著膠帶,正躺在地上掙扎。
“小子亂看什么?”光頭漢子突然瞪了我一眼,吼道。
“大哥,沒什么。我走了!”我裝出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轉(zhuǎn)身就想走,可惜剛走出兩步,一個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等等!”
“大哥。你還有什么事?”我轉(zhuǎn)身對著兩名悍匪問道。
“不要錢啦?”毛寸雙眼冒著寒光朝我瞪來。
媽蛋,不好,忘記問多少錢了,我在心里暗道一聲不好,腦子里急速的想著對策,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悍匪肯定十分警惕,萬一自己說不對價錢,他們很可能起疑,那樣的話,自己八成就活不成了。
“怎么辦?”一瞬間自己腦海之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
“也許讓他們認(rèn)為自己真得是一個送外賣的,還有活命的機會。”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一咬牙,轉(zhuǎn)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救命啊,綁架,救命啊,綁架……”
砰!
撲通!
自己剛剛跑出去幾米遠(yuǎn),便感覺后背一陣疼痛,接著身體朝前撲去,摔倒在地上。
下一秒,一個冰涼的鐵疙瘩頂在自己腦袋上:“小子,今天算你運氣不好,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光頭手里拿得果然是五連發(fā),一臉猙獰的吼道。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什么都沒有看見。”自己渾身發(fā)抖的嚷叫道,同時目光緊緊盯著光頭的右手指,如果有異動的話,準(zhǔn)備放手一搏,至于顫抖的聲音,瑟瑟發(fā)抖的身體都是裝出來的,雖然心里有點害怕,但是此時的自己還不至于這么不堪。
“媽蛋,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的滋味真他媽不好受。”我在心里暗罵一句。
“老二,算了,正事要緊,殺了他,只會給我們增加麻煩。”毛寸上前攔住了光頭,隨后突然一腳朝著自己的腦袋踢來。
砰!
我感覺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媽蛋,他們會怎么處置自己?這一次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看來這個特工真不是那么好干。”昏迷之前,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的蘇醒過來,不過自己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嘩啦!嘩啦……
耳邊傳來海浪的聲音,還有發(fā)動機嘟嘟的噪音,身體左右搖擺著,聞子里有魚腥味。
“我/操,難道兩個悍匪開船出海了?不對啊,當(dāng)時觀察過這個海田,好像沒有出口啊,這是怎么會事?”我在心里暗暗思考著,已經(jīng)有點糊涂了。
稍傾,我好像聽到身邊還有一個呼吸聲,于是眼睛先微微睜開一條縫,發(fā)現(xiàn)蘇夢正一臉茫然的坐在離自己大約一米外的地方,啪嗒!啪嗒……正在掉著眼淚。
這個船倉里沒有人,上面沒有蓋死,射進(jìn)來一道光柱。
下一秒,我睜開了眼睛,用腳踢了一下正在流淚的蘇夢,同時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自己只有繼續(xù)扮演送飯的伙計,才能有希望活下去,如果讓兩個悍匪知道自己跟蘇夢認(rèn)識的話,八成會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我和蘇夢用眼光交流著,她猜不透我的意思,我也看懂她想說什么,于是兩人只能干著急。
稍傾,我挪動了一下身體,將被綁在身后的雙手對著蘇夢,那意思是讓她把自己手上的繩子用嘴咬開,這一次她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們兩人都躺了下來,自己的后背對著蘇夢,她的臉正在自己腰部的位置。
繩子是那種尼龍繩,很結(jié)實,我先費盡了九牛虎之力將蘇夢嘴上的膠帶撕掉,然后她開始給自己咬綁在手上的繩子,可惜咬了好久,都沒有咬開,累得她氣喘吁吁,我則全身緊張的盯著上方的船艙出口,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都會心里哆嗦一下,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自己已經(jīng)渾身冒汗了,突然感覺身后綁著的雙手松了一下,于是馬上使勁的活動了起來,稍傾,雙手便掙脫了出來,然后又把嘴上的膠帶撕掉,腿上的繩子也解開。
蘇夢扭動了一下身體,給我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叫我?guī)退忾_。
我馬上點了點頭,然后一邊盯著上方的出倉口,一邊快速的將蘇夢身上的繩子解開。
“怎么辦?”蘇夢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后,她趴在我耳邊小聲的問道。
“上去。”我朝著上方的出艙口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
船艙很狹窄,萬一讓兩個悍匪知道自己和蘇夢掙脫了繩子,只要把上面的艙門關(guān)死,我們兩人就成甕中之鱉,想跑都跑不了。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后撿起一條尼龍繩裝進(jìn)口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從木梯子往上方爬去。
此時的自己渾身緊張的有點顫抖,這一次不是裝得,如果自己爬的時候,對方正好走過來的話,那自己八成就完蛋了。
兩個悍匪不會殺蘇夢,但是絕對會殺了自己然后扔進(jìn)海里喂魚。
“不要緊張,王浩,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絕對不能緊張,怕什么,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閻王爺如果真讓你死,你想活也活不成。”我在心里對自己進(jìn)行心里引導(dǎo),讓自己漸漸的將生死置之度外,因為現(xiàn)在越是考慮的太多,死亡的機率越大。
終于,我的腦袋慢慢的伸出了船艙口,朝著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條漁船,并不是那條養(yǎng)蝦蟹的船。
“看來他們換了船。”我在心里暗道一聲,隨后朝著駕駛艙看去,發(fā)現(xiàn)光頭在開船,至于毛寸頭的漢子卻不見蹤影。
漁船的駕駛艙都在最后面,所以我露出頭看了一眼,馬上縮了回去,生怕光頭發(fā)現(xiàn)自己。
“這可怎么辦?”我眉頭緊鎖,但是思來想去,根本沒有辦法,只要自己一爬上去,立刻就會被光頭發(fā)現(xiàn)。
稍傾,我又慢慢的回到了船艙里。
“怎么了?”蘇夢小聲的詢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出不去,駕駛艙就在后面,一出去就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那怎么辦?”蘇夢一臉的焦慮和無助。
我緊皺的眉頭思考了片刻,趴在蘇夢耳邊耳語了片刻。
“行嗎?”蘇夢聽完之后,瞪著眼睛對我詢問道。
“只能試試了。”我說。
“那好吧!”蘇夢點了點頭。
稍傾,船艙里恢復(fù)了原樣,蘇夢被綁著坐在左邊,我被綁著坐在右邊,只是自己和蘇夢的雙手并沒有真正綁緊,并且自己的雙手拿著尼龍繩準(zhǔn)備做最后的一搏。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我心里十分的焦急,期盼著兩個悍匪能下來一個人,因為肯定需要一個人開船,如果下來的話,肯定只有一個人,這就是我和蘇夢的機會。
等待是煎熬的,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給濕透了,蘇夢的同樣如此,她穿得還是睡裙,雪白的大腿上雖然很多污泥,但是仍然吸引著我的目光,甚至于還朝著她的睡裙里邊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胸脯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穿內(nèi)衣,因為濕透的原因,兩個葡萄凸露在外邊。
蘇夢發(fā)現(xiàn)了異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笑了笑,這也算是在生死危機時刻的一道風(fēng)景。
噔噔噔……
船艙上方傳來腳步聲,隱隱約約好像還聽到說話的聲音。
“老二,我來開吧,你歇歇。”
“大哥,我找那個女……”
“老二,江城的人可是說了,對方不是普通人,咱就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最好不要節(jié)外生枝。”
“大哥,都這樣了,我看早晚是個死,不如……”
外邊的海浪聲和馬達(dá)聲很響,所以船艙上面的說話聽得斷斷續(xù)續(xù),不過基本上已經(jīng)能夠猜出光頭想干什么。
下一秒,當(dāng)腳步聲在頭頂上方響起的時候,我給蘇夢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說,讓她盡理吸引光頭的目光,隨之自己腦袋一歪,裝昏迷了過去。
噔噔噔……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估摸著應(yīng)該是光頭下來,自己的呼吸有點急促,但是很快就平穩(wěn)了下來。
生死的歷練讓自己在此時此刻格外的鎮(zhèn)定,我已經(jīng)不再去想自己和蘇夢的生命,心里默念著:“自己是一個死人,自己是一個死人。”這是一種心理暗示,假話說一萬遍就會變成真話,同時你在心里說一萬遍我很勇敢,就會真得變得很勇敢。
“嘿嘿!”耳邊傳來光頭漢子的淫/笑,朝著就是蘇夢唔唔的聲音。
“反正你都快死了,死之前就讓大爺快活一下,嘿嘿,真是一個極品妞啊,這大長腿,這臉蛋,嘖嘖。”
唔唔唔……
耳邊蘇夢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于是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光頭漢子一只手正在揉/捏著蘇夢胸脯,另一只手將她的小內(nèi)褲給撕扯了下來。
此時的自己,并沒有動,因為只有一次機會,對方的胳膊比自己的大腿還要粗,萬一一擊不中的話,那不但救不了蘇夢,自己也要被弄死。
唔唔唔……
蘇夢的掙扎越來越激烈,同時雙眼血紅的朝著自己瞪來,那意思好像在說,為什么還不動手?再晚點的話,她就被光頭這個畜生侵犯了。
我沒有去理睬蘇夢的目光,而微閉著雙眼,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嗤啦!
蘇夢的黑色小內(nèi)褲把撕扯了下來,然后她腿上的繩子也被解開了,隨后光頭漢子硬將蘇夢兩條雪白的大腿張開,嘴里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
下一秒,光頭漢子一手控制著蘇夢,另一只手將自己的褲子解開,露出了里邊的東西,當(dāng)他準(zhǔn)備挺著東西往蘇夢雙腿之間挺進(jìn)的時候,我終于動了,雙手閃電般的從后面拿出來,同時身體朝著光頭漢子的后背撲去,接著手中的尼龍繩急速的在光頭漢子的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然后我轉(zhuǎn)身將手中的尼龍繩放在肩膀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拉扯起來。
唔唔唔……
光頭漢子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同時雙手朝后抓來,自己盡量身體前傾,讓其抓不到自己的頭發(fā)。
只見蘇夢突然將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撲到光頭漢子的腦袋上,將膠帶貼在對方的嘴和鼻子上,同時雙手拼命的捂著膠帶,不讓光頭漢子撕下來。
雙手捂著膠帶的同時,一只腳還拼命的朝著光頭漢子的下面踢去。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