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龍對自己的評價很高,讓我心里暗暗得意,但是并沒有得意忘形,更沒有忘記跟她要好處:“叔。我給你這么一份大禮,你再給我?guī)蛡€忙唄。”
“說。”一條龍倒是很豪爽。
“我媳婦做個副區(qū)長太屈才了,你看能不能升個正處,把那個副字給去掉。”我說。
“呃?才坐了半年副區(qū)長就想升區(qū)長。怎么也要坐滿一年時間吧。”一條龍說,他對官場的事情倒是門清。
“嘿嘿,叔,江高馳和趙建德是死對頭。如果趙建德倒了,江高馳很可能再進一步,那整個江城官場肯定會出現(xiàn)變動,李潔當個正區(qū)長也順理成章嘛。”我說。
“行吧,一會給我傳手機上,老子讓趙建國這個老王八蛋揪著我不放,這一次讓他麻煩不斷。”一條龍說道。
“叔,先別掛,還有事。”我說。
“什么事?”一條龍有點不耐煩了。
“莉莉和冰冰的事情。”我說。
“那兩個小演員啊,我給她們打聲招呼,以后你想玩自己叫就行了。”一條龍不耐煩的說道,隨后掛斷了電話。
稍傾,我將趙建國跟江城籍一名女明星在床上的視頻發(fā)給了一條龍,至于一條龍怎么利用這段視頻,就不關(guān)自己的事了。
啾啾啾……
我吹著口哨,得意洋洋,本來還想著怎么利用這段視頻,既要給趙建國制造麻煩,又不能讓他找到自己,現(xiàn)在好了,這段視頻通過一條龍的手傳播出去,肯定比自己傳播威力要巨大,并且還給李潔換回一個正處級區(qū)長,給自己換來兩個漂亮小演員。
嘖嘖,以后沒事可以讓她們兩人來侍寢,想想都有一點小激動,不過想到田啟對莉莉和冰冰兩人好像很上心,最終我咬了咬牙,決定忍痛隔愛,把甜美型的莉莉讓給田啟,以便拉攏住他的心。
我看了一眼表,十點半,肚子餓得難受,下床去廚房煮了方便面,然后一邊吃一邊用電腦看著玉佛u盤里的東西。
媽蛋,真是誰的視頻都有啊,有錢有勢的人,玩得都是明星,不是明星也是長相甜美的女大學生,這些女生眼睛里絕對沒有一絲的風塵味,如果有風塵味的話就落了下乘。
看著看著,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畫面上竟然出現(xiàn)了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我擦,這群畜生,這他媽是在犯罪啊。”我心里大罵一聲,隨后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老子要看看有那幾個畜生,我要批判,我要狠狠的批判。
“媽蛋,這不是江高馳嘛,這個畜生!”
“我擦,連姓周的這個老東西也在啊,他大爺?shù)模瑳]看到都可以當你孫女了嘛,畜生!”
……
正當我沉浸在批判之中的時候,放在旁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自己嚇了一跳。
鈴鈴鈴……
“誰大半夜打電話啊!”我眨了一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陳雪的電話,有點意外,她大半夜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奇怪,下一秒,我按下了接聽鍵:“喂,陳雪,找我什么事?”
“喂,你好,我是江城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醫(yī)生羅偉誠。”手機里不是陳雪的聲音,而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自稱江城醫(yī)院的醫(yī)生。
“你好羅醫(yī)生,不知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我十分禮貌的問道。
“陳雪晚上再度自殺,剛剛被搶救過來,她已經(jīng)欠下醫(yī)院十三萬二千八百四十三元的醫(yī)藥費,我們醫(yī)院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她的家人,只好按照她手機上的號挨個詢問,請問,你是陳雪的朋友嗎?”羅偉誠說了一個情況。
“算是吧。”我想了一下,回答道。
“請問你可以為陳雪支付醫(yī)費嗎?因為她欠費太多,如果沒有人支付醫(yī)藥費的話,我必須將她送出醫(yī)院。”羅偉誠說。
我眉頭微皺,思考了片刻,說:“陳雪的醫(yī)藥費我來支付吧。”
“好,請你馬上來醫(yī)院交一下費用。”
“好的!”我應道,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開車去醫(yī)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陳雪的事情,她怎么就陷進了趙康德這團爛泥之中,還為他自殺了二次,真他媽腦子有問題,以前多么甜美的一個小姑娘,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不是以前她經(jīng)常在李潔面前幫自己說好話,我今天根本就不會管她。
半個小時之后,我來到了醫(yī)院,不但交了她的欠費,還次了三萬的押金,當成她后續(xù)治療的費用。
“媽蛋,如果再自殺一次的話,老子也不管你了,老子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都是拿命換回來的。”交完錢之后,我在心里暗暗想道,本來不想去看陳雪,不過想了想自己給她交了錢,不需要她的感謝,怎么也要讓她知道吧,于是最終朝著住院樓走去。
十分鐘之后,我出現(xiàn)在陳雪的病房里,此時她身上插滿了儀器和管子,看來應該剛剛從搶救室里推出來不久。
我走到近前,看到陳雪兩只眼睛空洞的盯著病房的天花板,心里生出一絲憐憫:“可憐的姑娘!”
“唉!”最終我嘆息了一聲,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說:“命是你自己的,為了趙康德那種人不值得。”
可能是聽到趙康德這三個字,我發(fā)現(xiàn)眼神空洞的陳雪有一點反應,不過很快這點反應也消失了。
“也許你不愛聽,但是我還是要講,趙康德接近你,一開始就是為了李潔,只因你長得也很漂亮,所以他就順便睡了你幾次。”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雪突然產(chǎn)生了巨大的反應,旁邊的儀器吱吱吱的急促的響了起來,她的血壓在升高,心跳訊速加快。
十幾秒鐘,護士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然后去叫了醫(yī)生,我沒有理睬忙碌的護士和醫(yī)生,而是盯著瞪大了雙眼仿佛要吃了我的陳雪說道:“這就是事實,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自己想死就去死吧,沒有人會可憐你,你這個笨女人。”
說完之后,我氣呼呼的走了病房,其實并不是真正為陳雪生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為什么拯救不了這個癡心的女生,同時也在生趙康德這個王八蛋的氣。
想到趙康德,我抬頭朝著頂樓的vip病房看去,思考了一會,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醫(yī)院,那就上去看看。
我坐電梯來到了頂樓的vip病房,這里自己來過很多次,并不陌生,趙康德還住在老病房,并且病房門口有警察把守,我慢慢的從其病房門前經(jīng)過,為了不引起懷疑,僅僅只朝里邊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趙康德正身躺在床上睡覺,并無什么特別發(fā)現(xiàn)。
我繼續(xù)朝前走,在經(jīng)過廁所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歐詩蕾!”自從黃胖子事情之后,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她,發(fā)現(xiàn)她臉上好像有傷,這一發(fā)現(xiàn)讓我有十分吃驚。
堂堂市委書/記趙建國的夫人,怎么會臉上有傷呢?看樣子還是被人打傷的,那淤青像是一個巴掌印。
可能是自己盯著對方看得時間有點長,歐詩蕾扭頭朝著我看來,不過在他扭頭的一瞬間,自己馬上把目光收了回來,然后低頭繼續(xù)朝前走去。
不過走了幾步之后,仍然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一眼歐詩蕾,很粗獷線條的淺色格子筒裙,上身無袖的雪紡衫,那渾圓的臀部把筒裙撐緊,特別的性感,比網(wǎng)上那種自封亞洲第一翹臀性感多了。
她穿得很保守,裙擺到膝蓋,兩條芊細修長的小腿,一絲贅肉都沒有,光滑的在燈光下閃著亮光。
看著歐詩蕾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有一個陰暗的想法,如果能上她一次就好了,自己有她害怕的東西,如果用這東西威脅她的話,她會不會就范呢?
不過這種想法在腦子一閃而過,便被自己否定了,自己可以風流,但是不能這么猥瑣下流,特別對待這種如同女王般的女人。
離開醫(yī)院之后,我腦海之中還在想著歐詩蕾臉上那淤青的巴掌印,心中暗道:“誰敢打市委書/記的夫人呢?趙康德不可能打,那只剩下一個人了,趙建國,可是趙建國為什么要打歐詩蕾呢?”我眉頭微皺,暗暗思考著,最后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黃胖子在臨死之前在趙建國和趙康德父子兩人之間埋下了一根刺?”
“肯定是這樣。”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不過黃胖子空口無憑,歐詩蕾肯定不會承認,趙康德這個小王八蛋更不會承認,再說現(xiàn)在他在裝失意,根本不可能開口說話。
“趙康德,老子是不會饒了你的。”我冷哼了一聲,眼睛露出二道寒光。
半路上,我去atm機取了二萬塊錢,回到老城區(qū)之后,沒有回鞍山路,而是開車去了田啟家。
“浩哥,你怎么來了。”田啟一臉吃驚的看著我。
我將二萬塊錢扔給他,說:“以后每個月這個數(shù),別整天玩電腦,跑跑步,健健身,我大哥開了一家綜合健身俱樂部,要不要我?guī)湍阋獜坴ip卡?”
田啟接過錢,一臉的驚喜,笑嘻嘻的問道:“浩哥,以后每個月都這個數(shù)啊?”他直接把跑步健身的話給過濾掉了。
“嗯!以后每個月這個數(shù),并且如果你想找女人喝酒的話,我可以叫莉莉陪你。“我說。
“真的嗎?謝謝浩哥,浩哥對我最好了。”田啟說。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記著管好自己的嘴,明白嗎?”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明白。”田啟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你再給趙康德打個電話。”我說。
“現(xiàn)在打嗎?”田啟問。
“嗯,現(xiàn)在就打。”我點了點頭。
“好!”
田啟先把他的手機跟電腦相連,然后在電腦上打開一個他自己編寫的程序,最后撥打了趙康德的手機號碼。
我坐在旁邊,心里有點激動,鈴聲一直響了好久,才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你好!”
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八成是歐詩蕾,自己剛才在醫(yī)院里碰到過她。
“喂,你好!”我接過田啟遞來的耳機,戴在頭上說道,田啟的程序會讓聲音產(chǎn)生變化,所以并不怕對方聽到自己的聲音。
“你找誰?”歐詩蕾問道。
“你是歐詩蕾吧,我不知道是該叫你趙夫人呢?還是叫小趙夫人?”我淡淡的說道,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