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的這句話像一把利箭插進了我的心里,本來她說任何話都不會讓我動搖,但是這句話對我的傷害太大了,一瞬間感覺整個心都痛麻木了。
“我是你買來的一件工具?”我瞪著近在咫尺的李潔問道。
李潔抿著嘴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隨后用有點不耐煩的語氣說:“有什么事就說吧。”
本來自己確實準備跟她好好談談,但是剛才的一句話,直接讓我的心瞬間碎裂了。內心深處涌出一絲疼痛,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一瞬間,我感覺渾身乏力。對什么也提不起興趣了。
“沒什么,我走了?!蔽铱戳艘谎廴匀幌褚恢或湴撂禊Z的李潔,最終轉身離開了。
沒錯,我是有錯,但是這種錯罪不致死,再說了,為了李潔,我幾次拼命,為了她,我敢跟任何人為敵,簡直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看,而她呢?剛剛竟然說我是她買來的一件工具。
“工具?”
“呵呵!”我心里慘笑了一聲,有一種變成天底下第一大傻瓜的感覺。
我不知道剛才的話,是李潔的氣話?還是她真得這么想?總之當時的一瞬間,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咔嚓一聲,碎得七零八落,痛不欲生。
“我如果真是你花錢買來的工具的話,那就結束吧。”當我轉身離去的一瞬間,在心里暗暗想道。
最終身后沒有傳來李潔的挽留聲,于是我忍受著內心的傷痛,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開車離開金沙灣小區之后,我非常的想一醉解千愁,給蘇夢打電話,她的電話關機,看樣子出去玩還沒有回來,思來想去,突然發現想找個出來喝酒的人都沒有。
我不想讓陶小軍他們知道自己和李潔的事情,所以剛剛撥通陶小軍的電話讓他出來喝酒,隨后又馬上掛斷了。
翻找著手機里的電話本,好像只有一個人可以約,那就是張文珺,那天自己醉酒可能已經把什么事情都說了,甚至于連跟劉靜的事情也說了。
我沒有再猶豫,直接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
“喂,浩哥。”手機里專來張文珺的聲音。
“陪我出來喝酒?!蔽覜]有廢話,直接了當的說道。
手機里出現幾秒鐘的沉默,本來以為張文珺會問原因,沒想到她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好,來都市報大樓接我,差不多你到了,我的稿子也就寫完了?!?br/>
“等我?!蔽艺f了二個字,便掛斷了電話,開車朝著江城都市報集團大樓疾馳而去。
二十分鐘之后,我出現都市報大廈的樓下,拿起手機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我到了?!?br/>
“五分鐘,我馬上下來。”張文珺說。
“好,等你!”我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不到五分鐘,我就看到張文珺從大廈里小跑了出來,上車的時候,聽到了她氣喘吁吁的聲音,估摸著是一路小跑,這讓我心里有點感動。
“多等一會沒事。”我忍不住說道。
張文珺笑了笑,沒有糾纏這件事情,而是開口對我詢問道:“浩哥,你準備帶我去那里喝酒?”
她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瘦腰風衣,里邊是一件淡藍色的碎花襯衣,風衣到膝蓋,看不到下身穿得是什么,仿佛給人一種沒穿褲子的感覺,十分的誘人,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平底的黑色小皮鞋,因為張文珺比較高,所以穿平底皮鞋也顯得她身體非常的修長和凹/凸。
“你說。”我的目光在她微露出來的大腿上掃了一眼,說道。
“金孔雀迪廳好不好?”張文珺說。
“好,聽你的!”我點了點頭。
金孔雀迪廳原本是姚二麻子的場子,不過現在成了一條龍的地盤,我發動車子朝著香港路的金孔雀迪廳疾馳而去。
本來以為張文珺會問自己為什么突然請她出來喝酒,但是沒有想到一路上她根本沒有問這個問題,我心里越發的確定,自己那天喝醉了,肯定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來到金孔雀迪廳,張文珺把外邊奶白色的風衣脫掉,令我眼前不由的一亮,淺藍色碎花帶花邊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僅僅包裹住臀部的黑色緊身短裙,將她的臀部勒得很緊,連兩條大腿都勒在了一起,看起來非常的誘人。
我叫了啤酒,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喝著酒,一支啤酒喝完之后,張文珺拉著我的手朝著舞池走去:“浩哥,我們跳舞去?!?br/>
她拉我手的一瞬間,我心里有一種異樣,但是看到她一臉的淡定,十分的自然,于是又把自己心里的異樣給壓了下去。
來到舞池,張文珺本來扎著馬尾,隨之解了下來,成了披肩長發,甚至于把淺藍色碎花襯衣也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邊的白色吊帶小背心,而襯衣而將她圍在了腰上。
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扭動著軀體的年輕人,我陷入其中,身體不由自主跟著音樂扭動了起來。
眼前的張文玿擺搖著凹/凸的身體,長長的頭發在空中飄舞,蜂腰、長腿,白色小吊帶仿佛都要被胸前的兩只大白兔給撐破了似的。
張文珺跳得十分性感,十分的誘人,甚至于我懷疑她是不是在誘惑自己,因為剛才她將胸挺到了自己身前,我低頭看到了大片雪白的皮膚,下一秒,她的胸收了回去,但是長發卻是一甩,從我的臉頰滑過,柔順的長發撩撥著我內心的欲/火。
隨后她將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手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她的腰,我們兩人貼身熱舞了起來。
我的手想老實一點,但是好像有點控制不住,本來摟著她的腰,但是跳了幾秒鐘之后,兩只手慢慢的下移,放在了她被緊身筒裙包裹的翹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很柔軟,很有彈性,真想抓一下,可惜最終沒敢,裝成跳舞的時候,不小心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后馬上將手收了回來。
摸完之后,我偷偷瞅了張文珺一眼,發現她的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于是這才放下心來。
稍傾,她轉過身去,兩只手伸向空中,臀部對著我的腰以下的部位扭動了起來。
乖乖咧,這個動作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想不想多都難,想沒有反應更難,幾乎是在瞬間就有了反應,還好迪廳里燈光昏暗,根本不會有人發現,但是我知道張文珺肯定發現了,因為頂著她的豐滿圓潤的臀部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尷尬,我盡力往后躲著身體,可是好像張文珺故意戲弄自己,我往后躲,她的翹臀竟然跟著我扭動了過來,再次有意無意的碰到了我的下面。
“媽蛋,你不在意,老子更不在意!”我在心里暗道一聲,隨后也不躲了,光面正大的往前挺了挺,戳了幾個正在扭動翹臀的張文珺。
我的大膽,可能把張文珺下了一跳,她開始躲閃,我卻不依不饒,剛才來撩撥我很好玩,哥今天讓你撩撥個夠。
我雙手突然摟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后將她的臀部跟自己的身體貼在一起,想跑都跑不了。
同時我的嘴唇在她耳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同時還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說:“晚上我睡你那里?!?br/>
張文珺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只是轉過來盯著我的眼睛看來,說:“不怕我纏著你?”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豈能說怕,于是我笑了笑,說:“就怕你不纏著我。”
“累了,去喝酒。”張文珺仍然沒有給出準確的回答,而是拉著我離開了舞池,來到吧臺喝酒。
我叫了兩支啤酒,我們兩人一人一支慢慢的喝著。
“我漂亮嗎?”可能看到我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看,張文珺竟然開口這樣對我問道。
“漂亮!”我說,其實她還真很漂亮,當然比李潔和蘇夢還要差一點,不過姿色絕對屬于中上水平,特別是她的大長腿,本來就高,腰又細,給人一種除了脖子往下都是腿的感覺。
本來我以為她會繼續問跟李潔比,誰更漂亮,但是沒有想到張文珺很聰明的避過了這個問題,她拿著酒瓶跟我碰了一下,說:“謝謝,干杯!”說著她一口將瓶里的啤酒喝光了,然后將空瓶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意思不言而喻。
自己是一個男人,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認慫,于是我一揚頭,也把手里的啤酒給喝光了。
“再來兩支啤酒。”張文珺又叫了二支啤酒。
我的酒量本來就不行,感覺有點上頭了,腦袋暈乎乎,低頭看到張文珺兩條大長腿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將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摸了一下。
絲襪的觸感很誘人,直想多摸一會,不過為了避免尷尬,我馬上將手收了回來,裝成不小心的樣子。
“我的腿性感嗎?”耳邊響起張文珺的聲音,抬頭一看,她正在盯著自己,剛才自己摸她大腿的動作八成都被看到了。
我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說:“太性感了,一時沒有管住這只手,嘿嘿!”
“是嗎?”張文珺瞪著我,臉上沒有表情,我有點搞不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
還好自己的臉皮早已經練了出來,下一秒,我將右手伸到張文珺面前,說:“要不你懲罰它一下,剛才它不受我的控制,真的!”
“好,既然它這么不受控制,是應該懲罰一下?!睆埼默B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讓我心里有點沒底,暗暗擔心道:“她會怎么懲罰自己的右手?”
只見張文珺似笑非笑的盯著我,隨后用手抓住我的右手,慢慢的放在她的大腿上,說:“五分鐘不要動,這是對它的懲罰?!?br/>
“呃!”我愣住了,媽蛋,赤果果的勾/引哥啊,不動就怪了,精酒的刺激之下,我慢慢的在她包裹著絲襪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那種手掌心的觸感十分的誘人,一瞬間讓我有點口干舌燥的感覺。
不過心里卻有點意外,暗暗思考著:“難道張文珺早就喜歡自己?不可能吧,自己雖然長得還行,但是也不是情圣啊,不可能讓每個女人都想跟自己上/床???難道有什么陰謀?也不對,能有什么陰謀呢?我救過她的命,她以前也幫過自己。”
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會事,再加上喝了點酒,腦子本來就反應慢,最終懶得去思考這種問題,再說男女來這種地方不就是為了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