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竟然把手伸進了被子里,我感覺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摸索,然后伸進了我的內(nèi)褲里邊。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喂,王浩。你在干嘛?怎么了?”手機里傳來李潔的詢問道。
我勒個去啊,蘇夢簡直就是在折磨我,于是我拿眼瞪著她,可惜她根本不理我。
“媳婦。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在椅子上?!蔽夜首鬏p松的對李潔說道。
可是自己的話剛說完,我發(fā)現(xiàn)蘇夢握著的手慢慢的動了起來,乖乖咧。這可真要了我的老命了,我想下床,可是蘇夢握著的右手一用力,本來就漲了起來,被用力一攥,我差一點痛得喊叫了起來。
稍頃,蘇夢左手拿著手機打了幾個字,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此時將左手伸在口里用力咬著,生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右手拿著手機放在耳朵上,電話另一端的李潔正在講著今天上班發(fā)生的瑣事。
“王浩,你在聽嗎?”李潔問。
“在,媳婦,你說,我正在聽。”我忍著痛說道,同時看到了蘇夢手機上寫得字:“不準動,你敢動的話,我就馬上學(xué)叫/床,讓李潔知道我們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擦,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抓住了我的死穴。
“王浩,你身邊是不是有女人?”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太強了,蘇夢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李潔竟然在電話里這樣向我詢問道。
“媳婦,那來的女人,再說那個女人能有你漂亮?!蔽艺f。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下面的寶貝又被攥了一下,痛得我直吸涼氣,可是既不敢喊叫,又不敢下床,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簡直他媽太酸爽了,酸爽的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想嘗試了。
“哦!”李潔的聲音半信半疑,最終她繼續(xù)講著上班時的瑣事,而此時蘇夢故意折磨我,握著的手,慢慢的動了起來,輕重力量剛好,疼痛過后,我感覺一陣舒服,不由呼吸聲變粗了。
我的異常立刻引起了電話另一端李潔的注意:“王浩,你在干嗎?”
“媳婦,我在上廁所?!蔽胰隽艘粋€謊,并且試探著對李潔詢問道:“要不一會我打給你?”
“不行!”李潔拒絕了,說:“你到底在廈門干嗎?不會是跟別的女人在度假吧?”
“媳婦,冤枉啊,我發(fā)誓來廈門絕對是有正事,不管有沒有結(jié)果,我回到江城一定告訴你好不好?”我立刻對李潔發(fā)誓,生怕她真得懷疑自己。
跟李潔說話的時候,蘇夢的手速加快了,我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感覺太舒服了,像是馬上就要到了臨界點似的。
我拼命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想要咽口水都不敢,并且還要盡量控制著呼吸聲。
“媳、媳婦,今天好困,沒、沒什么事,就掛了吧,我想睡覺了。”我說。
“不準睡,再陪我聊十分鐘?!崩顫嵳f。
聽到她的話,我心里一陣郁悶,別說聊十分鐘,就是一分鐘我都要堅持不住了,不是蘇夢的手法好,而是太他媽刺激了,這一刺激不要緊,我竟然堅持不住了。
“王浩,你什么時候帶我出去玩啊?”李潔幽幽的問道。
“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就帶你出去玩?!蔽艺f。
“我現(xiàn)在工作很清閑,每個周末都是雙休,今年過年應(yīng)該可以休滿法定節(jié)假日,到時候,你請我去那里玩?”李潔聲音十分期待的對我詢問道。
“要不我們帶著你媽去海南三亞過年。”我說。
“海南三亞?。亢冒?,一言為定,不準反悔。”李潔嬌嗔的說道。
“嗯,不反悔?!蔽艺f。
不過我的話音剛落,發(fā)覺蘇夢的速度再次加快,而我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不到五分鐘,洪水直接沖了出來。
啊……咕咚……呼哧!呼哧……
我先是輕呼了一聲,然后咽了一口口水,并且開始大聲喘息起來。
“王浩,你到底在干嘛?不行,明天我就訂票去廈門陪你?!崩顫嵳f道。
“啊……”我愣住了,嘴巴大大的張開,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李潔如果真來的話,對于我來說,絕對不是一個驚喜,而是一個驚嚇。
我急速的喘息了二聲,說:“媳婦,你不用來了,搞不好我下午就回去了,事情已經(jīng)有一點眉目了?!?br/>
“剛才是什么聲音,你不會是跟別的女人在酒店開/房做那種事情吧?”李潔真是太會猜了,雖然最終結(jié)果沒有猜對,但是已經(jīng)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媳婦,別瞎猜了,我就是在上廁所,剛才在解大手,現(xiàn)在好舒服哦。”我說。
“我不信,你是不是一邊跟我打著電話,一邊跟別的女人在床上做那種事?”李潔問道,聲音有點嚴厲,可能剛才我發(fā)出的聲音實在太令人浮想聯(lián)翩了。
蘇夢的手終于拿了出來,然后急速的朝著廁所跑去,因為她手上沾滿了不少我的東西。
“媳婦,我真沒騙你。”我說。
“視頻。”李潔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通過微/信開啟了視頻。
我深吸了一口氣,檢查了一下大床,沒有任何蘇夢的東西,并且此時蘇夢在衛(wèi)生間,是自己跟李潔視頻的最好時機,于是我按下了接收鍵。
幾秒鐘之后,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了李潔的樣子,她穿著睡衣正斜靠在床上,臉上還貼著面膜。
“媳婦,你真冤枉我了,那有女人,你看那里有女人嘛。”我說:“你再看看這床,像是剛才戰(zhàn)斗過的地方嗎?”
“咦?”李潔發(fā)出一絲疑問,說:“你剛才不是自己在上廁所嗎?還上大號?”
“對啊!”我說:“你不是說要視頻聊天嗎,所以我立刻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
手機屏幕上的李潔,眉黛微皺著,眼睛里的目光明顯不相信:“拍一下地面?!彼f。
“好!”我沒有在意,直接將手機朝著地面拍去。
突然吱呀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蘇夢從里邊走了出來。
“剛才是什么聲音?好像是開門的聲音?!崩顫嵳f道:“不對,還有水流的聲音,王浩,你到底跟誰在開/房?”
“媳婦,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真是我一個人?!蔽倚攀牡┑┑幕卮鸬?。
“好,既然你說是你一個人,那么馬上朝著門口給我拍一下?!崩顫嵤謬烂C的說道。
“門口?”我重復(fù)了一遍,隨后抬頭朝著門口一看,瞬間被嚇得半死,因為蘇夢和我的鞋子正扔在那里,特別是蘇夢的那雙靴子,顯得格外的扎眼。
下一秒,我趕緊向蘇夢求救,讓她把門口的靴子藏起來。蘇夢看懂了我的眼神,然后在我面前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同時用手機寫了一句話:“你欠我兩個人情了?!?br/>
我點了點頭,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稍傾,蘇夢將門口的鞋子藏了起來,我這才敢大膽的跟李潔視頻,并且特別給門口自己的鞋子來了一個特寫。
“相信我了吧?!蔽覍顫嵲儐柕?。
“哼!王浩,你敢在外邊偷吃,我就閹了你。”李潔嬌嗔的說道。
“媳婦,真是我一個人住,好困啊,想睡覺。”我對李潔說。
“好吧,那掛了。”李潔說,聲音里充滿了疑惑。
“再見!”
“再見!”
我和李潔互道再見之后,便掛斷了電話,然后抬頭瞪著近在咫尺的蘇夢說:“高興了嗎?折磨我是不是很歡樂?”
蘇夢反瞪著我,問:“剛才你不爽嗎?如果不爽的話,為什么弄了我一手?!?br/>
“我、我……”我連說了幾個我字,愣是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沒話說了吧?”蘇夢揚了揚眉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我看著她的樣子,心里這個氣啊,下一秒,朝著她撲了過去:“老子今天要雄起?!?br/>
好困,今晚更新完了,明晚見,終于可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