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曙光確實應該放棄了,郝弘文也不是什么好鳥,今天若不是他們兩人不給力,我和歐陽如靜也不用到部隊里躲避,說到了底還是自己對江城的掌控力不夠。
“手里沒有可用之人啊。”我在心里感慨了一聲。
半個小時之后,直升機降落在一個軍用機楊,我和歐陽如靜等一行人走了下來,那名連長帶我們去了一棟小樓,我和歐陽如靜一間,寧勇和季夢瑤各一間。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歐陽如靜盯著我詢問道。
我思考了片刻,說:“事情已經鬧大了,必須占一個理字。”
“嗯!”歐陽如靜點了點頭。
“明明是高慶帶著五名打手劫住了我,想要毆打我,可是孟書文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毆打他人,并且還給動用特警抓捕,完全就是濫用權力,他一個市長干涉警察辦案,干涉司法公正,并且引起了軍警沖突,就憑這一點,我想讓周志國直接罷免孟書文的市長職務。”我說。
“可以。”歐陽如靜面無表情說:“高慶雇傭的五名打手找到了嗎?”
“熊兵他們正在查。”我說。
“盡快,我不想在這里多待,也不能在這里多待。”歐陽如靜冷冷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我真誠的對她感謝道。
“沒什么好謝,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再說張承業也是我的仇人。”歐陽如靜眼睛里露出一絲寒光。
稍傾,她走出了房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則拿出手機給熊兵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
鈴聲響了五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熊兵的聲音:“喂,王浩,我剛得到消息,孟書文對你動手了?”
“嗯,特警都出動了,狙擊手也就位了。”我說。
“他想干嘛,即便高慶真是你打的,頂多算一個治安時間,出現特警,還上了狙擊手,瘋了嗎?對了,你沒事吧?”熊兵詢問道。
“沒事,暫時躲到了部隊里,對了,這一戰能不能贏,全靠你了,必須在明天天亮之前,把高慶的那五名打手找到。”我說。
“放心吧,受傷嚴重的兩人已經找到了線索,我們正在去抓捕的路上,抓到之后,我會馬上突審,爭取在天亮之前,把五個人全抓了。”熊兵說。
“你們速度要快,抓到人之后,除了向我匯報之外,誰也不能告訴,還有,你手下的人可靠嗎?”我問。
張承業的手段太厲害了,不能大意,被逼到這個程度就是因為太大意了,以為江城是自己的天下,而現實卻給了自己響亮的一記耳光,對方運籌帷幄之下,差一點就把自己搞死了。
“我這里說話不太方便,一會微信上說。”熊兵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開口說道,估摸著身邊還有其他人。
“抓到人,馬上審問,并且要保證這五個人的安全,什么的時候錄像,然后把視頻傳給我,我會讓人在網上散播,把輿論導向反轉。”我說。
“這沒有問題,只是……微信上說吧。”熊兵說。
“嗯!”我掛斷了電話,沒過幾秒鐘,便收到了熊兵的微信:“這次出來一共帶了七個人,其中三人是我的老部下,可以絕對信任,剩下的四人,一人你認識,安北。”
“安北可以信任。”我回了一條微信。
“那只剩下三個人了。”熊兵說。
“把所有人的手機收了,并且不能讓這三個人離開你的視線。”我回道。
“好吧!”熊兵只回了二個字。
熊兵這邊剛剛安排好,我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周志國的電話,估摸著剛才軍警對峙的事情已經捅到了他那里。
“喂,周叔!”我按下了接聽鍵,叫了一聲周叔。
“王浩,怎么會事?我剛剛聽到江城那邊的匯報,連部隊都動用了,還出動了武裝直升機?軍警對峙,多少年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現在大家都議論紛紛,這件事情估摸著北京那邊也會很快得到消息。”周志國急促的說道。
“周叔,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對方想至我于死地。”我說。
“你把話給我講清楚。”周志國的聲音非常的嚴肅。
“好的!”我說,隨后從高慶帶著打手來圍毆自己說起,然后講到孟書文調用刑警和特警的力量,并且還安排了狙擊手,總之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憑周志國的政治智慧肯定能聽出其邊的玄機。
“周叔,退一萬步講,即便我真打了高慶,那頂天是一個治安事件,用得著動用刑警和荷槍實彈的特警嗎?還安排了狙擊手,當進我只要一露頭,估摸著就會被擊斃。”我十分氣憤的說道。
“對方看來確實想要你的命,不過軍警對峙這件事情必須有一個交代。”周志國說。
“孟書文唄,讓他離開江城,還有親自帶隊抓我的江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唐永福,我會安排他畏罪自殺,一個副局長,一個市長總有一個交代了吧。”我說。
“證據,現在最主要的是證據,那五個打手,必須馬上控制在手里,不能讓對方搶先一步,不然的話我們將處于被動。”周志國說。
“周叔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抓捕五名打手了,抓到之后,立刻會突審,審理的視頻會傳到網上引導輿論,將矛頭指向孟書文。”我說。
“嗯,不能再出錯了。”周志國說。
“我知道,周叔,孟書文必須離開江城,我希望向你推薦一個人選。”我說。
“誰?”
“李潔。”我說。
“李潔?你的前妻?”周志國問。
“嗯。”
“她也在江城?”
“沒有,她在去美國學習之前,已經是正處級干部,時任東城區的區委書記,好像并沒有開除她的公職和黨籍,我想她回江城做市長最合……適。”我正說著呢,歐陽如靜走進了房間,估摸著她已經聽到了我剛才說的話。
“我查一下吧,組織關系可能已經不在了,不過黨籍應該是保留著。”周志國說。
“特事特辦嘛。”我說。
“這事再說,先把人給我抓到,并且不能死,要活的。”周志國說。
“明白。”我說。
周志國掛斷了電話,我怯怯的看了歐陽如靜一眼,感覺有點心虛。
“想把李潔找回來?”她瞥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問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關鍵的時候沒有自己人,根本不行,就像這次,看起來郝弘文和田曙光都是我的人,可是最后怎么樣了,不管用,這兩個王八蛋。”
歐陽如靜盯著我沒有說話,一分鐘、二分鐘,足足被她盯了三分鐘,盯得我渾身發毛,于是弱弱的說道:“那個,你不會害怕了吧?”我激她。
“激將法對我沒用。”歐陽如靜說。
“那就讓她回來唄,你如果真能戰勝她,我以后也就死心塌地的認命了。”我繼續激她。
歐陽如靜再次不說話了,就這么直視著我的眼睛,我沒有躲閃,因為她把李潔趕走,本來就不公平,我這人對女人也沒有定力,更何況歐陽如靜是傾城傾國的大美女,氣質又高貴,對于征服這樣的女人,對于男人來說跟狼見到肉差不多,有致命的吸引力。
“好吧,這件事情我不插手,你有本事運作好了,就讓她回來當這個市長。”歐陽如靜說。
“謝謝。”我說。
“兩女爭一夫的戲碼是不是讓你心里很有滿足感?”歐陽如靜一刀直接扎到了我的心里。
“呵呵……呵呵……”我尷尬的笑著,沒有說話,因為剛才確實有一種非常滿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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