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擔心張承業(yè)提前把高慶安排在蘇夢身邊,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自己多心了,如果高慶是張承業(yè)的人,那么五名打手根本不會找到,估摸著此時早就成了無名的尸體。
當時我就是一個小屌絲,他隨便就能踩死自己,根本沒有必要提前安排,孟書文和賀振也就是近期才冒出來罷了,而據(jù)寧勇說,高慶早就開始糾纏蘇夢了,我越來越確實高慶跟張承業(yè)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
“高慶,等著死吧。”我雙眼微瞇,在心里暗道了一聲,這一次因為他的事情,差一點讓自己喪命,那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自己真是一個普通酒吧老板,估摸著肯定被他打了,并且打了也白打。
“陪我出去走走。”身后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
我扭頭看去,想說不去,但是看到她的眼神便把話咽了回去,微微點了點頭。
稍傾,我和歐陽如靜走出了這棟小樓,應該是部隊內(nèi)部的招待所,天已經(jīng)黑了,操場上基本沒人,不過籃球場上好像有兵哥哥在打籃球。
我和歐陽如靜沿著操場的內(nèi)圈慢慢的走著,本來我跟在她身后,離著大約一米的距離:“靠近一點,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歐陽如靜扭頭瞪了我一眼說道。
“你天天打我。”我嘴里嘀咕了一聲,隨后快走了兩步,跟她肩并肩散起步來。
“那是你欠修理了。”歐陽如靜說。
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心里自然是一萬個不服氣。
“你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她突然開口詢問道,說到孩子的時候,那冰冷的聲音終于溫柔了一點。
“隨便!”我說。
砰!
哎呀!
“你怎么又打我。”我怒視著歐陽如靜問道,剛才自己大腿上瞬間挨了一腳,雖然力量不大,但是卻是一記釘腳,釘在自己的大腿肌肉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大腿傳遍全身。
“我不想聽到隨便這兩個字。”歐陽如靜冷冷說道。
“你……太霸道了。”我指著她說道。
“你可以說男孩女孩都喜歡,但是不能說隨便,記住了?”歐陽如靜瞪著我問道,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嚴肅,散步聊天嘛,就不能輕松一點。
“記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不想挨打只能順著她。
“名字想好了嗎?”她繼續(xù)問道:“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
“沒想好,還有八個月才能生,慢慢想唄。”我說:“歐陽,我有一個想法,你聽聽如何?”
“說!”
“不管將來生了男孩還是女孩,都讓他(她)姓歐陽,然后你帶著他回北京,最后搞個北京戶口,那樣的話,他就成了紅四代,哈哈,想想……”我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歐陽如靜的表情不對,越來越陰沉,于是便果斷閉上了嘴。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孩子回北京,你一個人留在江城?”她問。
“北京利于孩子發(fā)展嘛。”我弱弱的說道。
“王浩,聽好了,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你和我都要陪著他成長,缺了誰都不行。”歐陽如靜非常嚴肅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心里一陣郁悶,在她面前自己其實很有壓力,同時心里還有陰影。
我和歐陽如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之后,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周志國的電話,于是我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周叔。”
“王浩,人抓到了?我剛剛看到網(wǎng)上的審訊視頻。”周志國詢問道。
“嗯,抓到兩人,另外三人也正在實施抓捕。”我說。
“做的很好,不過你的審訊視頻是不是傳出來太早了,對方看到之后,會不會半路劫住你的人。”周志國說。
聽了他的話,我眉頭一皺,因為還真有這種可能:”周叔,我考慮不周,以張承業(yè)的秉性還真有可能。”
“這樣吧,你的人抓到另外三名打手之后,不要回江城,直接連夜來省城,我一會發(fā)你一個地址,讓他們來這里。”周志國說。
“好,這個辦法好,萬無一失。”我說。
“以后辦事考慮多一點,張家可不是一般人。”周志國對我囑咐道。
“是,周叔。”我說。
掛斷電話之后,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沒有周志國提醒,還真有可能釀成大錯,心里只急著上傳引導輿論,卻沒有想到視頻傳到網(wǎng)上,同時也就暴露了五名打手的存在。
稍傾,立刻給熊兵打了一個電話:“喂,熊哥,另外三個人抓到了嗎?”我問。
“馬上就到地方了,觀察一下環(huán)境就實施抓捕。”電話另一端傳來熊兵的聲音。
“熊哥,一會我發(fā)個地址,你記在心里,五個人抓齊之后,把所有手機全部關(guān)機,你自己的也關(guān)機,然后開車去那個地址。”我急速的說道。
“為什么?”熊兵問。
“你們的審訊視頻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傳播,張承業(yè)看到之后,我怕他半路劫殺,至于關(guān)手機,是怕他定位到你們的位置,總之必須小心謹慎。”我非常嚴肅的說道。
“好的,放心吧。”熊兵說,隨后掛了電話,聽手機里傳出的聲音,好像已經(jīng)到了地方。
歐陽如靜讓我先回去,她還要練會功,于是我便馬上朝著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看著微信,心里想著:“雨靈怎么還不加我?”
說實話,我對袁雨靈的感情很復雜,像妹妹,又像是情人,總之在她去英國之前,我們兩人在蒙山纏綿了好幾天,我第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回到房間之后,從窗戶看到歐陽如靜果然在操場的一個角落里練拳,于是我馬上撥打了袁雨靈的手機。
嘟……嘟……
鈴聲一直響了八、九下,直到響起:“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不加微信也不接電話,到底幾個意思?”我眉頭微皺,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繼續(xù)打,一直打了十幾個,都快要放棄的時候,終于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
“雨靈,你是雨靈嗎?我是姐夫啊。”我急忙說道。
“姐夫,你的事情,我姐都跟我講了,說你在外邊有很多女人,還有兩個孩子,不對,是三個,第三個幾個月之后就出生了。”袁雨靈小聲的說道,仿佛不敢大聲說話,故意把聲音壓低。
聽了她的話,一瞬間,我感到很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好。
“姐夫,你想我吧?”沉默了幾秒鐘之后,袁雨靈突然問道。
“想!”我說。
“想過娶我嗎?”她問。
“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心里根本就沒有想過。
“你現(xiàn)在不用回答,我很快就回國了。”袁雨靈說。
“呃?你不在英國讀書了嗎?”我問。
“不讀了,來英國讀書就是為了逃避你和我姐,既然你已經(jīng)和我姐離婚了,那么我想回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袁雨靈斬釘截鐵的說道,從她的語氣之中,我聽到了一種堅定和固執(zhí)的味道。
“啊!你先等等,追求什么幸福啊。”我驚呼了一聲說道。
“以前你是我姐夫,我不好跟我姐爭,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要把你搶回來。”袁雨靈說道,態(tài)度相當堅決。
“你……你別胡鬧。”我說。
“我沒有胡鬧,姐夫,在蒙山的時候,你對我說的話難道都是假的?”她問。
“我……”我都不記得了,所以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要把你搶回來,不說了,我姐洗澡出來了,掛了。”袁雨靈說。
“等等,我找你姐有急事,你把電話給她。”我急忙說道。
嘟……嘟……
可是袁雨靈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手機里傳來電流的盲音。
“我擦,這……這搞什么嘛!”一時之間,感覺頭大如斗,袁雨靈回來的話,李潔再回來,那三個女人一臺戲,我肯定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