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躺在地上,不過身上蓋了一邊綠色的軍用毯子,肚子有點痛,坐起來撩起衣服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塊青黑色的傷痕,估摸著是昨天晚上歐陽如靜頂?shù)哪且幌ィ苯硬弊由系哪且挥浿負簦藭r仍然隱隱作痛。
“還好沒有廢了自己。”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零碎,一點沒少,特別是下面的一柱擎天,仍然在自己身上,這才放下心來。
歐陽如靜不在房間,我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還沒有洗漱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
我拿著牙刷跑出了衛(wèi)生間,朝著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熊兵的電話,立刻拿了起來:“喂,熊哥,昨天晚上怎么沒給我打電話。”我說。
“打了,打了十幾個,你沒接啊。”熊兵說。
“呃!”我愣了一下,有點尷尬,昨晚被打暈了,怎么可能接到電話:“我弄成靜音了,怎么樣,五個人都抓到了嗎?”我問。
“嗯,全部抓到了。”熊兵說。
“現(xiàn)在安全嗎?”我問。
“應(yīng)該安全吧,就是你給我發(fā)的地址,接下來怎么做?”熊兵問道。
“你們等消息,我會讓人把你們安全護送回江城,然后開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在網(wǎng)上輿論應(yīng)該已經(jīng)反轉(zhuǎn)了,要乘勝追擊,再開一場發(fā)布會,畢竟因為高慶的事情引起了軍警對峙的事情。”我說。
“好,都聽你安排。”熊兵說。
“口供要正規(guī),要經(jīng)得起推敲。”我對他囑咐道,就怕熊兵上手段。
“放心,這幾個小子一聽事情鬧大了,都自己主動說了。”熊兵說。
“這就好,等我消息吧。”我說。
稍傾,我掛斷了電話,思考了片刻,急忙回衛(wèi)生間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拿著手機撥通了周志國的電話。
“喂,周叔,我本來打算在江城開個新聞發(fā)布會,但是現(xiàn)在根本控制不住局面。”我對周志國說道,并沒有提郝弘文,也沒有說他被張家拿住了把柄,因為他既然對我說了這件事情,肯定會提前告訴周志國,自己沒必要再提。
“你想讓我在省城開這個發(fā)布會,把事情擺到明面上?”周志國多聰明,聽了我的話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嗯,這件事情鬧這么大,省里開發(fā)布會好像也合適。”我說。
電話里出現(xiàn)了片刻的沉默,大約過了有十幾秒鐘,才再一次傳來周志國的聲音:“好,這事我來安排,還有其他事情嗎?”
“周叔,李潔找到了,我希望你能把她給安排到江城市長的位置上。”我快速的說道。
“有點難度,我試試吧,現(xiàn)在省里的情況……算了,你等消息吧。”周志國說。
“謝謝叔!”我說。
周志國掛斷了電話,我這才開始仔細翻看手機,好嘛,昨天晚上熊兵果然打了十幾個電話,袁雨靈也打了十幾個,并且還加了我的微信,消息發(fā)了幾十條,估摸著現(xiàn)在正在生氣呢。
我想了一下,先給袁雨靈撥了回去:“你撥打的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
“關(guān)機了?”我眨了一下眼睛,隨后立刻又撥打了李潔的電話,同樣的電腦聲音:“你發(fā)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都關(guān)機了?”我在心里暗道一聲:“難道說李潔和袁雨靈兩人都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飛機上?”
李潔我是真心希望她回來,但是袁雨靈,我心里有點慌,她小時候就生撲,現(xiàn)在如果還生撲的話,我估摸自己肯定抗不住,因為以前我們兩人并沒有突破最后的底線,但是上一次在蒙山我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次是發(fā)生,兩次也是發(fā)生,如果她真得生撲的話,我肯定會就范。
一想到自己會就范,腦海之中立刻閃過歐陽如靜那冰冷的目光:“如果被她抓到的話,不會真閹割了我吧?”我在心里暗暗害怕。
稍傾,我把李潔和袁雨靈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朝著外邊走去,發(fā)現(xiàn)寧勇在房間里站樁,季夢瑤不見蹤影。
“她們兩個人呢?”我對寧勇詢問道。
“好像審問唐永福去了。”寧勇說。
“還有什么好審。”我嘀咕了一聲,隨后拿出手機撥打了歐陽如靜的電話,其實有一點點心虛,畢竟昨天晚上的美好氣氛都被我破壞了,還是用強力破壞的,并且違背了她的意愿,今天醒來沒有缺胳膊少腿,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嘟……嘟……
鈴聲響了七、八下,手機才傳出歐陽如靜冰冷的聲音:“喂。”
“歐陽,你們在那里?”我問。
“操場西邊的禁閉室。”歐陽如靜說,隨后掛斷了電話。
“喂?喂?”我喊了兩聲,心中暗道:“不會真生氣了吧?”
幾秒鐘之后,我朝著樓下走去,來到操場朝著西邊走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棟小樓,門口有人站崗,我不敢往里闖,于是再一次撥打歐陽如靜的電話:“喂,歐陽,我在門口了,有哨兵。”
“等著!”她只說了兩個字,再一次掛了電話。
我有點后悔了,昨晚干嘛要那樣對她,慢慢來,她的身體早晚是自己的,猴急什么,只能圖增對方的討厭。
稍傾,季夢瑤走了出來,拿著一張通行證將我?guī)нM了小樓。
“審出什么了?”我問。
“哼!”季夢瑤冷哼了一聲,說:“王浩,你配不上歐陽姐,你自己不知道嗎?”
“知道啊,但是歐陽愛上了我,我也沒辦法啊,還有,請你記住一點,我和歐陽的事情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我對季夢瑤反駁道,并且對她進行了警告,這個小丫頭總愛管我和歐陽如靜的事情,有點越界了,即便她是歐陽如靜的親姐妹,這件事情也輪不到她插嘴。
“你……”我的話把季夢瑤氣得不輕,跺了一下腳,轉(zhuǎn)身就走,我快步跟了上去,免得被她甩掉,再找不到地方。
很快我和季夢瑤走進了一間禁閉室,歐陽如靜和那名上尉連長都在,門口還有兩名士兵,唐永福坐在一條凳子上,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到我進來,立刻嚷道:“王浩,我可以為你賣命,絕對比田曙光強一百倍。”
“呵呵!”我呵呵一笑,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叫賣主求榮,我又怎么可能相信你。”
“我不是孟市長的人,只是他承諾抓到你之后,局長的位置是我的,我真不是他的人,根本就是被他們利用。”唐永福嚷道。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里像一個副局長,讓我對人性又有了一層理解,扒掉這些當官的官衣,他們也跟平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