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奇妙男友 !
第二百九十六章跪下
佟文說完,她臉色越發(fā)嚴肅。
沉默一會,佟文繼續(xù)道:“一個肉球里有十幾個女人魂魄,說明這些肉球可以重復利用。我猜,它們過幾天也許會有變化。”
“變化?”施坤皺眉。
“嗯,變成種子,繼續(xù)害人,不斷收集魂魄。”佟文說。
“佟文,你先把這一個肉球也檢查一遍。”燭炎說。
“好,給我一個房間就行,我馬上處理。”佟文低聲道,說完她就要走,她想起什么,轉(zhuǎn)過頭望著我,“小流,蘇米讓我告訴你,她過幾天就會回來讓你別擔心。”
我點頭,看著佟文離開。
我長舒一口氣,覺得這件事很嚴峻。
“施坤,你讓人去醫(yī)院查查,還有沒有生出這些怪胎的案例。我想這件事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懷胎十月,這些事應該早就開始了。”燭炎說。
“如果那樣的話,我們怎么一個都沒發(fā)現(xiàn)?”施坤不解。
燭炎抬眸,黑眸沉沉:“有人出手處理掉了。如果那些肉球沒有按照佟文的猜測自行變成種子,那么就是有人讓肉球便回種子,這樣才能重復利用,也說明為何我們沒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被處理的很干凈。”
施坤歪著大腦袋思索一會,施坤明白過來,他答應一聲便去安排。我跟燭炎去見陳法醫(yī),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剛走進去,就見金夢跟藍盈坐在那,金夢看到我:“藍盈她不想回去,想再看看何云云。”
“哦。”我淡淡道,瞥到藍盈手里還握著小姚買的奶茶,奶茶早就涼了,她也沒喝也不扔掉,就那樣抱著。
我小聲問金夢藍盈家長什么時候到,金夢說藍盈一家都搬去國外住了,就她一個還在國內(nèi),打算讀完大學就過去,所以她沒家長。聽金夢的意思,她想今晚讓藍盈住在她宿舍。
金夢這樣決定,我沒說什么。
“藍盈,你們先回去,你想要看何云云,可以明天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而且何云云經(jīng)過解剖,你也許會看不下去。你今天遭受的打擊太多了,先回去吧。”我低聲道。
金夢見狀也勸說藍盈,好一會她才同意,燭炎安排了人送她們回學校。藍盈驚嚇過度,連路都走不穩(wěn),回去也好否則見到何云云恐怕會出事。
我跟燭炎坐在那,我整個賴在燭炎身上,一顆心起起伏伏,安靜不了。今天的事,太奇怪,叫我摸不著頭腦。
用惡鬼之魂魄修煉邪術(shù)的事情,我見的多了,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用肉球來吸食靈魂,這個方法,聽高明。人生出一個怪胎,因為害怕,擔心就會守著這個秘密,所以才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
等了很久,陳法醫(yī)還沒出來,我靠著燭炎幾乎快睡著了。燭炎摟著我,我蜷縮著身體,他身上的暖意叫我犯困。
“燭炎,凌木蘭她怎么樣了?”我忽然想起來,仰頭瞧著燭炎。燭炎正在看一些資料,“那天你們救我們出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燭炎淡淡道。
“嗯,你放了凌木蘭對吧?”我猜測著說。
“放她?”燭炎皺眉,嘴角卻扯起一抹笑,“你自己猜。”
見燭炎露出這個表情,我覺得1;148471591054062有些不對勁,他到底對凌木蘭怎么樣了?我默默思忖想從燭炎表情里看出點什么,但他表情實在太高深莫測,我瞪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什么來。
“燭炎。”
陳法醫(yī)走出來,打斷我的思緒。
“怎么樣?”燭炎起身。
“這孩子身上很多陳舊的傷,而且她還吸毒,還有很嚴重的性方面的病,背景應該挺復雜,你們查起來估計會挺難。”陳法醫(yī)說著,“她死于心臟驟停,應該是被嚇死的,就算沒被嚇死,她產(chǎn)后大出血也會要了她的命。”
燭炎聽著點了點頭。
剛說到這,施坤趕過來,陳法醫(yī)又說了一遍。
“另外,她有多次墮胎的跡象,處理的不太好,我想可能是在一些小診所做的。這一次再墮胎,她就沒法生育了,我想這就是她這次為什么沒墮胎的原因。”陳法醫(yī)面無表情的說。
“多次墮胎?她才十五歲。”施坤擰著眉頭。
陳法醫(yī)聳聳肩:“怎么,你連這點都受不了,這個世界什么事都會有。看她渾身的傷,她生活應該很苦。”
說完,陳法醫(yī)說去準備報告便走了。
施坤愣在那,面色深沉,很是感慨:“我讓人去調(diào)查這個何云云了。目前知道的線索有限,你那個藍盈說的沒錯,她父母是在監(jiān)獄,不過兩年前,她爸參與斗毆,被打死了,她媽是自殺,沒搶救過來。”
“死了?”我心里唏噓。
看藍盈說法,何云云并沒告訴她這些。
聽了這些,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行了,你們先回去。”施坤看著燭炎又看看我,“明天再說,今晚我盡量把資料弄清楚。”
燭炎點頭,囑咐施坤幾句帶我回家。
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么話。我在想那個用這個方法修煉的邪術(shù)師,是從哪得來的這個方法?這個邪術(shù)師又會是誰?
越想下去越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要說邪術(shù)師哪家最多,恐怕凌家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凌家人也一直盯著我們不放,如果這件事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處理起來會很非常難。雖然我早就知道,我們跟凌家早晚會有一戰(zhàn),但內(nèi)心里仍有些不安。
想著,車子就進小區(qū),一進小區(qū),燭炎眼神一沉,我也覺得不對勁。
“結(jié)界?”我看向燭炎。
燭炎低聲道:“結(jié)界被打破了。”
“燭炎,會是誰?”我心揪緊。
“到了就知道了。”燭炎對我說。
我點頭,沒有再追問,燭炎停下車,剛走進院子,就見兩個黑影站在門前,那姿勢好像在欣賞瓢潑的雨絲。
“誰?”燭炎沉聲道。
“你們回來了。”一個凌厲的聲音想起,就見凌開冥帶著凌木蘭走到了路燈下,凌木蘭渾身濕透,凌開冥身上一點雨絲也沒沾上。
他們來干什么?
一見到他們,我皺了皺眉。
“別急,我今天來并非找事。”凌開冥說道,嘴角勾著邪惡的笑,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請我進去坐坐怎么樣?”
我想說話,燭炎按住我,走上前開了門。
凌開冥噙著陰險的笑走進來,凌木蘭也跟了進來,她一進來我才看清,她渾身濕透不說,身上都是泥水,好想剛從泥里撈起來一樣。凌木蘭渾身瑟瑟發(fā)抖,眼神狠狠地瞪著我。
我沒理會她,但心里覺得奇怪。
“小流。”凌開冥看向我,笑著說,“木蘭她囚禁你的事我知道了,我今天帶她來是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
道歉?
凌木蘭跟我道歉?
我忍不住笑,斜眼瞧著凌木蘭,想知道他們倆是在搞什么,又有什么陰謀想要使。
不過我比起這個,我更好奇,凌木蘭是怎么搞的這么狼狽。
“跪下。”凌開冥臉色一遍瞪著凌木蘭說。
凌木蘭驀地抬眸看著凌開冥:“二叔,您說什么,您讓我給她跪下,憑什么?我不要。”
“你不做,那你就回山里繼續(xù)待著,等著你老爹去救你。”凌開冥冷冷的說道,說完他向燭炎,“燭炎,你們把她留在那里做的很好,她想傷小流,該受罰。”
嗯?我越聽越糊涂。
什么燭炎把凌木蘭留在那里?
想著,我心思一凜,我明白了。我看向燭炎,燭炎那天救我們出來之后留下了凌木蘭,讓她困在那里。
“你誤會了,我沒困住她,只是沒帶她出來而已。”燭炎淡淡一語,說的漫不經(jīng)心,絲毫不在意似的。
我忍住笑,瞥了一眼凌木蘭,她這么狼狽是因為被困吧。
“地牢是她建的,我想她自己走出來沒什么問題。”燭炎繼續(xù)道,冷冷的眼眸看著凌開冥。
“自己走出來?”凌開冥冷笑,“她能出來,就不需要我去救了。”
凌木蘭低著頭,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憤怒,她整個人直發(fā)抖。凌開冥看向凌木蘭:“跪下。”
“我,我不……”凌木蘭咬牙。
“那好,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你的地牢。”凌開冥說。
凌木蘭大怒,她瞪著凌開冥:“二叔,您在干什么?您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我才是您侄女,您應該幫我,您現(xiàn)在要我跟江流下跪,如果我父親知道了,他……”
“啪!”
凌木蘭話沒說完,就聽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凌木蘭連退幾步,差點站不穩(wěn)跌倒在地。
“我說過,別跟我提你那個爹,我煩。”凌開冥冷聲道,說著又給凌木蘭一巴掌,這次凌木蘭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
我皺了皺眉,余光看一眼燭炎,燭炎面色淡然,不動聲色的握住我的手。我心呼了口氣,心里疑惑凌開冥演這出給我們看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干什么?目的是什么?
一個個問號冒出來,讓我警惕起來。
凌木蘭嘴角流出血,她恨得不行,咬牙切齒的,真是一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的模樣。
“跪下!”凌開冥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