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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顧煬的小尖牙都興奮的露出來了, 壓著唇邊,挺期待的看向樊淵:
    “一夜太少了吧, 怎么說也要每一夜, 夜夜??!”
    樊淵松開繞著顧煬尾巴尖的手指,伸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是嗎?”
    顧煬看樊淵解開扣子,立刻使勁點頭, 明明長得是一條狼尾巴,偏偏被他甩得歡快。
    “是?。∈前?!”
    樊淵彎腰撿起那一地的試卷,再一次交給顧煬。
    “沒想到你這么愛學習, 夜夜都想讓我陪著你做試卷, 好啊,我就答應你?!?br/>     顧煬捏著手里的試卷,不敢置信的看向樊淵:
    “什么叫夜夜都想做試卷?你不是說要陪我一夜……”
    樊淵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試卷:“是啊,陪你做一夜試卷?!?br/>     顧煬激動的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 脖頸上的鎖鏈嘩啦作響。
    “我要你陪我一夜!不是要你陪我做試卷!”
    “晚了。”
    顧煬被樊淵壓了回去, 壓著他做了一夜的試卷, 直到臨近天亮,兩個人都累的躺倒在秋千邊的絨毛毯上睡著,周邊還散落著許多寫滿字跡的試卷。
    清早,因為姐姐家心愛的小狗找到了,潘菲心情特別好。
    心情一好,就開始重新觀察起周圍的一些小細節。
    比如剛走進教室的樊淵和顧煬眼底下的青黑, 一看就是熬夜沒睡好覺形成的那種,還是熬到非常晚的那種熬夜。
    潘菲看著兩個人走到座位上坐下,立刻轉過身去調侃:
    “顧煬,你這黑眼圈怎么回事?昨晚和樊大班長干什么去了?”
    潘菲以為她會得到一些臉紅心跳的答案,沒想到顧煬轉身從背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試卷拍在桌子上。
    “喏,昨晚我們奮斗一夜的成果?!?br/>     潘菲翻了兩下,覺得不可思議,她知道顧煬最近一直住在樊淵家,卻沒想到這兩個人當真愛學習到這個地步,居然通宵做試卷?
    簡直是暴殄天物!這樣是要遭天譴的!
    顧煬沒注意到潘菲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打了個哈欠,壓著一堆試卷趴在了桌子上。
    他昨晚因為受到圓月的影響,精力特別充沛,此時影響過去了,就覺得渾身疲憊。
    樊淵不比顧煬好多少,也很困倦,但他向來能忍,自制力強,面上除了些微青黑的眼底,看不出什么別的不同。
    顧煬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又像是想起來什么,回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發現一直亮著個小紅燈的攝像頭,今天紅燈沒亮。
    他立刻去問前排的潘菲,潘菲回頭看了一眼,聳聳肩:
    “你不知道嗎?不知道是哪個班的大佬,特別牛逼,把咱學校的監控系統給黑了,聽說從昨晚開始就不好使了,只是紅燈沒滅而已,今天紅燈滅是因為學校在搶修呢,大概得修個幾天吧?!?br/>     顧煬聽了,愣了愣,隨后沒忍住露出個笑容來,監控壞了,那他不是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嗎?
    臨上課前的十幾分鐘,因為監控壞了,班級里特別的熱鬧。
    潘菲見到顧煬的笑容,就知道顧煬在想什么,事實上不只是顧煬這么想,怕是好多學生跟顧煬一個想法。
    突然有個男同學拎著個麻袋過來:
    “來來來,都有沒有礦泉水瓶子?。慷既舆M來扔進來!”
    顧煬從桌堂里翻出個瓶子扔進去,問他在干嘛。
    男同學指了指班級門口,顧煬這才看到班級門口站著個佝僂的老太太,老太太一身有些臟舊的棉襖,畏手畏腳的站在門口。
    “那是偶爾會來討點廢品的奶奶,看起來過得不是很好,有空瓶子什么的都扔進來吧。”
    顧煬從樊淵那里又掏了個瓶子扔進去,看著男同學拎著麻袋在班級里收了一圈,就把麻袋拎到門口還給那個老人。
    那老人千恩萬謝的點頭,臨走時似乎往顧煬這里看了一眼。
    顧煬雖然看過《凡淵》的小說,可這小說大部分都在講樊淵的每一次考試如何取得驚人的成績,每一次競賽如何讓人大跌眼球,對這種收廢品的老奶奶等路人,是只字未提。
    樊淵送完作業回到座位上時,顧煬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熟了,他伸出手輕輕捏了捏顧煬的后頸,到底是沒有叫醒他。
    奈何顧煬就連睡覺都不老實,他一連睡了一節課,到第二節課上了一半的時候,似乎夢到了什么,雙腿在桌子下面亂踢著,踢到了前面潘菲的凳子,嘴里也開始小聲的嗷嗚起來,并且嗷嗚的聲音越來越大。
    潘菲被踢了凳子,渾身跟著震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顧煬藏在落得高高的書后面,她沒看到。
    樊淵沖潘菲點點頭,抬手輕拍顧煬的后背安撫他。
    熟睡中的顧煬并不吃這套,腿不亂踢了,可還是在嗷嗚、嗷嗚的叫喚著。
    不只是潘菲,已經有一些離得近的同學好奇的往這邊看了。
    樊淵只能伸手捂住了顧煬的嘴,手一壓到顧煬嘴邊,顧煬立刻張嘴咬住了。
    他咬樊淵的手指跟啃骨頭似的,吃得特別香,但好在沒再嗷嗚嗷嗚的亂叫了。
    下課鈴響的時候,顧煬砸吧砸吧嘴,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他剛做了個美夢呢,夢見他成了一只威風凜凜的頭狼,帶領著一眾小弟在草原里捕食獵物,最后捧著自己的獵物吃得香甜。
    顧煬這一坐起來,剛想擦擦嘴,就發現懷里摟著樊淵的手臂。
    樊淵另一只手撐著下頜看著顧煬,輕聲問他:“好吃嗎?”
    顧煬舔了舔嘴唇,不自覺的低頭在他捧著的樊淵手臂的袖子上蹭了蹭嘴角的口水,剛從睡夢中清醒的大腦一時有點木,呆呆的回答:“挺好吃的?!?br/>     樊淵看著顧煬殷紅的唇,又問他:“還想再吃嗎?”
    顧煬非常誠實的點頭:“想。”
    樊淵把被顧煬捧著的手抽回來,顧煬這才看到樊淵的右手上全是口水和小牙印。
    那些牙印有新有舊,舊的是他以前咬的,新的還泛著紅,一看就是剛咬不久,他突然想起睡夢中入口香噴噴的獵物。
    樊淵抽出張紙巾,把手擦干凈,隨手扔掉紙團子,慢慢靠近顧煬。
    他越靠近,顧煬越后退,最后后背貼著墻壁無路可退。
    樊淵用滿是小牙印的指尖,按了下顧煬軟糯的唇邊。
    “你躲什么?你吃得這么開心,不打算跟我分享一下?”
    顧煬不自覺的抿了下唇,把樊淵的指尖抿進去一點又立刻吐了出來。
    “怎、怎么分享?”
    樊淵沒說話,只是看著顧煬。
    顧煬就伸手握住樊淵的手腕,腦袋一抽,推著樊淵的手按到他自己唇邊。
    “不然你也咬你自己一口?”
    這個操作讓兩個人都愣了下,還是樊淵反應快,立刻轉手把顧煬的手指攢在手心,湊到唇邊用力咬了一口,專咬在虎口肉多的地方。
    他用的力道不小,可比顧煬用小尖牙一點點的磨疼多了。
    疼得顧煬喊了一聲,潘菲聽到動靜一回頭,就看到樊淵在咬顧煬,潘菲眼睛唰的亮了。
    樊淵絲毫沒有做壞事被人發現的尷尬,慢條斯理的松口,甚至還抽了張紙巾把顧煬虎口上的水分擦干了。
    顧煬看著虎口新鮮出爐的牙印,委屈的小聲哼唧。
    樊淵放開顧煬的手,抬手幫顧煬正了正有點歪的帽子,側頭對著顧煬的耳朵輕聲說:
    “以后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一口,記住了?”
    顧煬點點頭。
    “說話?!?br/>     顧煬可憐巴巴的開口:“記住了?!?br/>     中午午休,兩個人照例要去儲藏室吃飯。
    顧煬現在,吃飯要樊淵喂,睡覺要樊淵陪,時不時還要咬兩口樊淵當配菜,一頓飯吃得磨磨蹭蹭,臨到下午上課鈴聲響了,兩個人才踩著鈴聲進來。
    一進來,顧煬就拿起樊淵桌角裝滿小珍珠的玻璃瓶晃了晃。
    里面的小珍珠撞擊著玻璃瓶的壁,發出清脆的聲音,上面的小花跟著歪了歪身子。
    “不對,里面的珍珠少了?!?br/>     樊淵接過瓶子看了看:“的確少了。”
    這瓶小珍珠,自樊淵把他放在這里后,兩個人再也沒有把它拿回家去過,至今還從沒有丟過一顆。
    尚舒高中是私立高中,雖然不能說在這里上學的學生都是家境顯赫,但至少都不缺錢,況且教室里都有監控,沒人會閑的給自己找麻煩。
    卻沒想到,這監控不過剛停了半天,兩個人去吃個午飯的功夫,小珍珠就丟了幾顆。
    顧煬從瓶子里掏出顆小珍珠放在指尖捻動,小珍珠通體透亮,泛著點瑩潤的粉,特別好看。
    他其實對這個小珍珠的價值并不是很清楚,于是去問樊淵。
    樊淵看著顧煬捏著小珍珠的指尖,指尖也透著點粉,似乎比這小珍珠還好看。
    “這種大概幾萬一顆。”
    顧煬有些驚訝,他沒想象到他哭出來的小珍珠居然這么值錢,驚訝過后,又有點開心。
    顧煬把裝滿小珍珠的瓶子捧到懷里,往樊淵身邊湊,貼著樊淵的耳朵小聲說:
    “樊淵,我覺得就算你家或者我家都破產了也沒關系,我完全有能力養活你!”
    樊淵看著顧煬興奮到微紅的小臉,反問:“你想養我?”
    顧煬使勁點頭:“可以嗎?”
    樊淵伸出手指點在顧煬的額頭上輕輕推開他:“沒門?!?br/>     顧煬“切”了一聲,把小珍珠放回樊淵的桌角。
    “那偷珍珠的人怎么辦?”
    “沒有監控,不能隨便懷疑人,晚上把這瓶帶走,明天換瓶假的放這里,再裝個針孔攝像頭?!?br/>     也只能如此了,晚上顧煬把小珍珠的瓶子塞進樊淵的背包里,兩個人一齊回家。
    一進家門,顧煬就沖向了三只小奶狗。
    他覺得這三只小奶狗如今就像是他的小弟一樣,跟著他沖鋒陷陣打天下。
    樊淵眼看著顧煬又要帶著三只小奶狗往外沖,立刻勾著顧煬脖頸的頸鏈把他拉了回來,不顧顧煬的掙扎,扛起顧煬就關進了鐵門里的籠子內。
    顧煬眼看著樊淵把鎖鏈掛在了他脖子前的小蒼蘭下面,撇了撇嘴,沖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三只小奶狗招了招手。
    三只小奶狗似乎很怕樊淵,也對這間有大鐵門的房子特別害怕,站在門口嗷嗷的叫,就是不敢進來。
    樊淵拴好顧煬,拽著鐵鏈把顧煬拉到面前,警告他老實待著,緊接著就出去了,順便把三只小奶狗也帶走了。
    顧煬無聊的坐在絨毯上,一腳踢開樊淵特意拎進來裝滿習題的背包,拽著自己脖頸邊長長的鐵鏈甩了甩,這才掏出手機,趴在地上玩游戲。
    樊淵做好飯菜拿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顧煬趴在那里搖頭晃腦的玩節奏大師,他音樂聲音開得很大,甚至沒有聽到樊淵打開鐵門的聲音。
    金黃的巨大鳥籠鎖著面容精致的少年,少年脖頸間帶著皮質的黑色項圈,項圈上拴著通向地下的鐵鏈。
    少年穿著寬松的襯衫趴在地上玩游戲,神情悠閑又放松,好似他并沒有被關在什么封閉的鳥籠內,這鳥籠就是他的王國。
    直到樊淵打開了鳥籠的門,顧煬才聽到聲音,猛地坐了起來,把手機壓在了屁股底下,可手機里面的游戲音樂卻忘了關,還在大聲的響著。
    顧煬看到樊淵搬了張可以坐在地上用的小桌子進來,小桌子上面放著熱氣騰騰的飯菜。
    樊淵把桌子放到顧煬面前:“一會兒吃完飯,剛好能用這張桌子學習,不用再趴在地上。”
    顧煬一聽樊淵搬這個桌子來的主要目的是學習,偷偷撇了撇嘴。
    但他也的確餓了,挨挨蹭蹭的坐到樊淵身邊,看也不看桌子上的飯菜,反而去用鼻尖輕嗅樊淵的脖頸。
    樊淵也不阻止他,任由他嗅來嗅去的磨人,自己先吃了起來。
    顧煬嗅夠了,張嘴就咬向樊淵的嘴。
    樊淵早有準備,抬手按住了顧煬的嘴,把他老老實實的壓在身旁,這才開始喂顧煬吃飯。
    可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學校里,身邊也沒有三只小奶狗分散注意力,顧煬又怎么會只滿足于老實的吃飯?
    吃了兩口他又開始往樊淵身邊湊,把一嘴油都蹭到了樊淵的肩膀上,看著樊淵咬了口菜吞咽下去,喉結滾動,顧煬的喉結也跟著動了動。
    他張開嘴,猛地咬在了樊淵的頸側,他這下沒找準力度,把樊淵頸側的皮膚咬破了一點,滲透出來絲絲鮮血。
    顧煬看到那圈滲著血的牙印,就知道要糟糕。
    樊淵輕輕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頸側,看到了指尖沾上的一點血跡。
    “我下午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顧煬頭頂兩只耳朵垂下來,蔫蔫的點點頭:
    “記得,我要是咬你,你就咬回來。”
    話落,顧煬就往前爬,主動趴到樊淵腿上,側過頭露出脖頸,還把自己的襯衫領子往下扒了扒。
    “咬就咬唄,我又不怕?!?br/>     樊淵按著顧煬的肩膀緩緩低頭,逐漸靠近顧煬主動扒出來的脖頸,最后停留在距離顧煬脖頸幾厘米的位置不動了。
    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顧煬頸側的皮膚上,不一會兒那一處的皮膚都泛起了薄紅。
    顧煬閉上眼睛等著脖頸的疼痛襲來,結果等了又等樊淵也不咬。
    他睜開眼睛怯怯的看過去,耳朵抖了抖,尾巴悄悄甩過來搭在樊淵的膝蓋上蹭了蹭。
    “你、你快點咬啊,看什么呀!”
    樊淵看著顧煬似乎有點小期待的模樣,突然坐直身體,松開按著顧煬的手。
    “我突然不想咬了?!?br/>     顧煬撐起身體拽住樊淵胸口的衣服,不讓樊淵退開。
    “為什么呀?”
    樊淵撥開顧煬的手,起身往外走。
    “待在這兒。”
    顧煬就看到樊淵走出了鳥籠,打開鐵門離開了,他一頭霧水,摸了摸自己溫度有點高的脖頸。
    不一會兒樊淵就拿著什么東西進來了,銀光閃閃的一個東西,等樊淵一走近,顧煬才看清了,是一個電動剃須刀。
    顧煬看著樊淵拿著這東西走進來,席地坐到了他面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過來?!?br/>     顧煬疑惑的走過去,巴拉了一下樊淵手里的電動剃須刀。
    “你拿這個是要做什么?”
    樊淵沒答,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顧煬聽話的爬過去,在樊淵的示意下趴在了他身上。
    樊淵用手指勾了下顧煬的尾巴尖,問他:
    “以后能不能老實吃飯?”
    顧煬犟嘴:“我挺老實的呀?”
    樊淵指尖向上,慢慢攥緊顧煬的尾巴根兒。
    “是嗎?”
    下一刻,電動剃須刀的聲音響起,嗡嗡的聲音逐漸靠近顧煬的尾巴根兒。
    顧煬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要坐起來,被樊淵按著后背又給壓了回去。
    他被樊淵強制壓著不讓動,尾巴根兒被他緊緊攥在手心里,冰涼的剃須刀貼了上去,繞著尾巴根兒轉了一圈,灰色的毛毛隨著電動剃須刀的轉動,從顧煬的尾巴根兒周圍掉了下去。
    樊淵把顧煬尾巴根兒一圈的灰毛毛給剃掉了,露出一圈泛著紅的皮膚。
    顧煬渾身微微顫抖,不只是身體,尾巴和耳朵尖也跟著抖,他把臉埋在樊淵的腿上,沒有抬頭。
    樊淵放下電動剃須刀,看著顧煬光禿禿的一圈尾巴根兒,挺滿意的用指尖描摹了一圈,他一碰,顧煬抖得更厲害了。
    似乎對顧煬的反應挺滿意,樊淵又問顧煬:
    “以后能不能好好吃飯、好好學習?”
    顧煬沒出聲,仍舊把臉埋在樊淵的腿上,不一會兒,樊淵感覺到腿上的褲子濕了一塊。
    他頓了一下,攬過顧煬的肩膀把他翻了過來。
    顧煬被樊淵強硬轉身,抬手擋著臉,露出紅通通、濕漉漉的眼睛,小尖牙壓著下嘴唇,耳朵伸直成飛機耳,整個人都委屈壞了。
    樊淵沒想到顧煬這么大反應,罕見的露出了些微的緊張。
    他彎腰把顧煬抱起來,摟進懷里,擦了擦顧煬臉上掛著的淚水。
    顧煬睫毛被淚水沾濕,濕漉漉的黏在一起,眼前也被淚水模糊了,抬手就垂了下樊淵的肩膀,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樊淵,你是傻子嗎?誰讓你剃我尾巴毛的?!?br/>     被罵傻子的樊淵也不生氣,他把額頭貼到顧煬的額頭上,一手給他順著后背,一手把光禿禿的尾巴根兒用手攥住。
    “還會再長出來的?!?br/>     顧煬還是生氣,又垂了樊淵一下,尾巴也動了動,不想被樊淵碰。
    樊淵不松手,把顧煬往上抬了抬,坐的高了,顧煬一低頭就能看到樊淵身上斑駁的小牙印,頸側上的那個還滲著血呢。
    一看到這堆小牙印,顧煬就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了。
    但他剛還撒氣呢,也不好意思停下來,只能側過頭不去看樊淵。
    樊淵就是故意讓顧煬看到他這一身牙印的,他手里攥著顧煬光禿禿的尾巴根兒輕輕捏了捏。
    “我們算扯平了,好不好?”
    顧煬等了會兒才緩緩點頭,聲音還帶著哽咽,沒忍住又小聲嘟囔了一句。
    “可是尾巴禿了一塊好難看。”
    樊淵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小狼人,沖他濕漉漉的眼睛吹了吹。
    “除了我,沒人能看到你的尾巴。”
    顧煬不懂樊淵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歪了歪頭。
    “我不覺得丑?!?br/>     “顧煬,你很好看。”
    顧煬面上紅撲撲的,伸手按在樊淵的肩膀上,得寸進尺的試探:
    “就算這樣,你也要賠償我!”
    樊淵沒反對:“用什么賠償?”
    顧煬抖著指尖解開了樊淵的襯衫口子:
    “用這個?!?br/>     樊淵本想好好懲罰一頓顧煬,讓他以后能老老實實的吃飯,該學習的時候就學習,結果最后賠了夫人又擇兵,身上的小牙印,舊的未消,新的又蓋了上去。
    事后,顧煬水靈靈的趴在樊淵懷里,挺滿意的哼唧一聲,用大尾巴拍了兩下樊淵。
    “服務還算體貼?!?br/>     樊淵坐起來,撿起扔在一旁的的電動剃須刀,按開了開關,剃須刀立刻發出了嗡嗡嗡的聲響。
    顧煬立刻把尾巴縮了回來,爬起來躲到了籠子角落里。
    樊淵拿著嗡嗡作響的電動剃須刀站起來,向顧煬靠近一步。
    顧煬立刻閉上眼睛大喊:“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再也不得寸進尺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做個優秀的好學生!”
    “咔噠?!?br/>     顧煬睜開眼睛,看到樊淵已經站在了籠子外鎖上了門,他關上電動剃須刀的開關,掏出手機,按了一下,顧煬大喊的保證立刻從手機里面傳了出來。
    “顧煬,你說話算話,今晚開始,好好學習,明天見?!?br/>     話落,樊淵就走了出去,把大鐵門也鎖上了。
    顧煬看著空蕩蕩的室內,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靠?!?br/>     要說玩心眼,還是他樊淵心眼多。
    作者有話要說:  你樊爸爸永遠是你樊爸爸。
    【今天晚了些,祝大家小年夜快樂!吃好喝好啊!】
    感謝在2020-01-16 21:00:04~2020-01-17 21:5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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