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梅聽周玲玲說要住到周順的家里,也沒什么不放心的,當即答應下來。
周玲玲更是歡天喜地,掛掉電話后就和周順說她回去接東西。
等晚上就搬過來。
周順也不知道她和韓玉蘭說過沒有。
在周玲玲離開懸壺堂以后,就給韓玉蘭打過去電話,說周玲玲要搬到別墅里住的事。
在他心里,周玲玲是妹妹,韓玉蘭是他的老婆。
這樣的事情,當然還是要和韓玉蘭通氣。
韓玉蘭倒是沒聽周玲玲說這事,但并沒有反對,只笑著答應,說玲玲搬過來住挺好的,熱鬧。
但如果是韓志要搬到別墅里住,估摸著她肯定就不會樂意了。
獨自在懸壺堂待到八點,周順看完最后一個病人后關門。
他其實樂意周玲玲搬過來,和懸壺堂的生意也有關系。現在懸壺堂生意越來越好,他也想快點把周玲玲給教出來。
那樣有很多普通的病癥,就算他不在,周玲玲也能夠給人看。
走路回到金色雨林。
周順先是回了趟家,送了飯盒,陪韓玉蘭說了會話,然后就去何祥的家里。
還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何祥就給他打電話了。
何采薇在中午吃過飯以后,回到家里,漸漸就沒了精神。差不多四點,就又動彈不得,只能躺在床上。
好在是周順提前和他們說過這種情況,要不然何祥和何采薇肯定要急得不行。
到何祥家里。
何祥的老婆也在。
是個雍容華貴,看起來才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
她在何祥的公司里面管理財務,白天的時候沒在家。但顯然是從自家老公嘴里聽說周順的厲害了,所以對周順很是客氣熱情。
甚至有點兒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
這世上有很多有錢人趾高氣昂,但也同樣,有許多并沒有什么架子。
當然,可能主要還是看他們面對的是什么人。
單單說錢,周順仍然不算有錢人。
但他的醫術,已經能夠得到極大多數人的尊重,甚至是尊敬。
在樓下客廳簡單打過招呼,周順就去了樓上。
侯祥的老婆柳芬本來是要跟著上樓的,被何祥給攔住了,他說:“周神醫給女兒治病,你就別上去打擾了,周神醫可能也不喜歡別人看他治病。”
其實他心里是別的想法。
何采薇已經嘗試過再正常生活的滋味,現在卻又躺回到床上,心里肯定復雜。說不準,就會選擇和周順發生關系。
柳芬這個時候上去肯定不合適。
周順敲了幾下門,走進何采薇的房間。
保姆看見他進來,沖他笑了笑,便很自覺的走了出去。
何采薇躺在床上,眼睛睜著。
她真是厭惡死那種身體漸漸失去知覺的感覺了。
就好像是生命力在慢慢從她體內流逝似的。
“不好意思啊,下午診所里有客人,沒能夠過來。”
周順對何采薇說了句。
何采薇眨巴眨巴了眼睛。
周順看出來她心急,便直接抱起她翻了過去。
隨即又給何采薇扎針。
玄冰之體滋生寒氣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他上午才剛把何采薇體內的寒氣祛除個七七八八,這會兒,何采薇體內卻又是蔓延著濃郁的寒氣。
這回,周順又用了二十來分鐘的時間。
虧得是他下午內力自然恢復不少,要不然,光是給何采薇祛除寒氣,就能把他體內的內力給消耗個干干凈凈。
“呼……”
在周順收回銀針后,何采薇長長的出了口氣。
她終于又可以動彈了。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好似無比的輕松。
“謝謝。”
坐起身后,何采薇紅著臉對周順說道。
“不客氣。”
周順笑道。
“你明天早上能夠再過來幫我治療嗎?”
何采薇又說。
周順點點頭,“我以后每天早上和晚上,都過來給你治療一次吧!”
雖然金色雨林離懸壺堂不遠,他就是中午過來給何采薇治療,順便回家里吃個中飯也沒什么,但他現在的內力卻是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就他剛剛給何采薇祛除寒氣,都已經有些勉強。
何采薇滿眼歡喜,又露出期待之色,“你中午沒有時間過來嗎?我可以安排司機去接你。”
她實在不想再躺在床上。
如果周順只是早上和晚上給她治療,那意味著,她還是有大部分的時間要在床上度過。
周順解釋道:“我現在的修為有限,給你治療以后需要時間恢復內力。”
“那……那好吧。”
何采薇有些失望地說道。
周順很快回了自己的別墅。
到九點多,周海開車把周玲玲送了過來。
還有李雪梅也過來了。
兩人在家里就已經聽周玲玲說周順有了別墅的事情,還是幫別人治病,別人送的,都是發自內心的替周順高興。
過來之前,還特意買了些水果,李雪梅帶上了她之前繡的一幅極大的十字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