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野山參他費(fèi)了不少勁,不過前幾天就弄到手了。
只那時候他心里抱著僥幸,當(dāng)然不會老老實實送到周順的手里。
如今自然是該拿出來表示自己忠心和辦事能力的時候。
雷宇忙向著樓上跑去。
然后很快從樓上捧著一根包裝好的人參跑了下來。
這株人參被放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面,紅布打底,上面用透明的包裝封了起來。
人參不算很大,但上面的蘆碗很多。
而且須根極長,就像是老年人的長胡子似的。
以周順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真正的野山參。
年頭還要在一百二十年以上。
這絕對是真正的藥王了。
他從雷宇的手中接過野山參,眼中也不禁是露出幾分喜色。
但他也知道這株野山參雷老虎肯定不是剛剛才弄到手的,眼神有些冷,道:“既然弄到了,為什么不早點給我?”
他無所謂收不收雷老虎做小弟。
不過,他需要的是乖乖聽他話的人,而不是有著自己小心眼的人。
雷老虎哪里還敢有半點隱瞞,仍然跪在地上,道:“是我鬼迷心竅了,我想看看順爺您說的月圓夜痛不欲生,到底是真是假。”
“哼!”
周順輕哼了聲,“如果是假的,你就想辦法對付我是吧?”
“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雷老虎連連磕頭道。
他是真的被周順的手段給嚇破膽了,連額頭上本來的傷都顧不得。
磕頭也是實打?qū)嵉摹?/p>
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快出現(xiàn)一團(tuán)血跡。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著每天都享受這樣的痛吧!”
周順把雷老虎從地上拽起來,說道。
然后伸手在雷老虎的身上點了幾下。
看雷老虎這樣,他估計雷老虎是真服了,以后絕不敢在他面前耍什么小心眼。
而即便就是雷老虎有那樣的膽量,他也不怕。
說到底,他壓根就沒怎么把雷老虎和雷宇給放在眼里。
“我以后一定乖乖聽順爺您的話。”
雷老虎如釋重負(fù),連忙說道。
“那就快點幫我收集藥材。”
周順只說道。
然后便向著門外走去。
他也沒想過要雷老虎幫他做什么別的,只要幫他收集藥材就行了,因為他現(xiàn)在還真沒那個門路。
當(dāng)然,也沒那個錢。
“是是。”
雷老虎連連答應(yīng)著,又對皮褲女孩道:“小晴,你送順爺回去。”
他知道周順沒有車。
皮褲女孩當(dāng)即跟在周順的后面。
周順也沒說拒絕。
畢竟又能省好幾十塊錢的車錢呢!
直等到門外邊的汽車動靜遠(yuǎn)去了,雷宇才帶著后怕看向雷老虎,道:“爸……”
“嗯?”
雷老虎回頭看他。
雷宇苦澀道:“這株野山參的價格就超過了五百萬,咱們還要幫順爺收多少藥材?”
雷老虎的嘴角扯了扯,“先收著,順爺……應(yīng)該不會讓我們吃虧的。”
但他說這話心里是真沒底氣。
因為周順剛剛可沒有半點要給他錢的意思。
……
皮褲女孩的車是輛很拉風(fēng)的紅色法拉利。
周順還沒坐過這么高檔的車,坐在車?yán)铮e著無聊問起皮褲女孩,“你叫什么晴?雷晴?”
他對這個皮褲女孩倒是沒什么壞印象。
畢竟這女孩又沒有想過害他。
“何晴。”
何晴答道。
“哦。”
周順并沒有什么和女孩子搭訕的經(jīng)驗,點點頭,又沉默下去。
何晴用后視鏡瞥了瞥周順的臉色,道:“順爺您是內(nèi)家高手吧?內(nèi)力得有十年以上了?”
“差不多吧。”
周順已經(jīng)知道何晴是練家子,并不覺得意外。
但也沒把自己的具體修為說出來。
然后反問何晴,“你呢?有多少年內(nèi)力了?”
何晴搖搖頭,道:“我就是學(xué)的最粗淺的內(nèi)功,現(xiàn)在才不到三年的內(nèi)力。”
“那的確是有些差勁了。”
周順說道。
直把何晴給說得臉色古怪。
有這么說話直來直去的嘛!
她雖然在周順面前不算啥,但在潭城,也算是個好手好吧!
周順本來還想問問何晴這么個女孩子,為什么會跟著雷老虎的,但想想,還是沒有問出口。
畢竟他和何晴之間并不算熟悉。
充其量也就算是認(rèn)識而已。
直到蘭蘭美容美發(fā),周順下車前才對何晴說了句,“你回去給雷老虎帶句話,讓他想辦法幫我弄野生藥材。我不會讓他白干的。”
“順爺……”
在周順就要下車的時候,何晴忽然喊了他一聲。
“嗯?”
周順回頭。
何晴卻是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道:“沒什么,就是想說讓順爺您早些休息。”
周順看著她冷冷的,還真沒想到她的嘴里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你就別學(xué)他們叫我順爺了,把我都叫老了,以后叫我名字吧。”
周順擺擺手說,向著蘭蘭美容美發(fā)里走去。
韓玉蘭為了等他回來,這個時候都還沒有關(guān)門。
何晴看著周順的背影,眸子有些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