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些看熱鬧的那些圍觀群眾大飽眼福。
有人連忙掏出手機來進行拍攝。
這樣的打斗場面,沒幾個人親眼見過,也就只有在電影里面才能見到,猛烈刷新著他們的認知。
剩下的那些個混混愣是只有兩個人得以跑到面包車后,但還不等他們打開面包車的尾箱,就被周順一拳一個給放倒在地。
只剩下光頭和灰白毛了。
當周順扭頭看向他們倆時,光頭和灰白毛的臉上都已經看不到多少血色。
光頭心里直抱怨。
媽的!
都說了要先請示雷爺為好的,這下可好,幾十個人又都被這個小子撂趴下。
他可不覺得自己能夠護得住灰白毛。
但作為雷老虎的小弟,保護雷老虎的兒子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在看著周順向他們走來以后,光頭只能硬著頭皮向周順沖去。心里卻在祈禱,下手輕點,下手輕點。
可惜周順并非是上帝,怎么可能聽得到他心里的祈禱。
他對這個光頭本來就談不上有半點的好印象,尤其是到現在都還記得,這光頭昨晚上還說讓蘭蘭姐饑渴就找他來著。
“咚!”
于是乎,當光頭沖到周順面前的時候,周順的大腳丫子如迅雷般直接踹在他的腦門側面上。
光頭锃亮的腦袋和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發生悶響。
當即翻起白眼,暈厥了過去。
灰白毛狠狠咽了口口水,“我、我是雷老虎的兒子!你要動我,我爸肯定弄死你。”
卻是色厲內荏。
雷老虎的確是號人物,尤其是在濱江區這片。
要是把全部的小弟都召集過來,可能湊個數百人都不在話下。
更別說如雷老虎這樣的人,肯定還有各種各樣的人脈和手段,要想找些實力強悍、出手狠辣的人物出手,絕非難事。
但是這些都遠水救不了近火。
灰白毛只能寄希望于周順會忌憚他老爸的兇名。
可周順何曾將雷老虎放在眼中。
他能救雷老虎,也就有各種手段能夠炮制雷老虎。
周順走到灰白毛的面前,灰白毛連狗急跳墻的勇氣都沒有,只是連連往后退。
周順眼神微冷,抬腿將他踹飛出去。
踹在灰白毛的胳膊上。
就是之前準備幫韓玉蘭抹屁股的那只手。
有“咔嚓”的響聲。
“痛……痛……”
灰白毛在數米遠處落地,倒是沒暈,捂著自己的胳膊卻不敢爬起來。
周順又冷冷掃視過地面上的人,走回到商場門口。
看著目瞪口呆的韓玉蘭,他露出微笑,“蘭蘭姐,我們走吧。”
還從韓玉蘭的手中把裝鞋的袋子全部拿到手里。
韓玉蘭愣愣點頭。
然后才回過神,忙不迭拽著周順,匆匆走到街邊,攔下輛的士離去。
她是出于害怕的心理,只是想快些離開這個地方。
但周順心里很清楚,他和蘭蘭姐都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就看雷老虎那個家伙打算怎么著了。
如果真要沒完沒了,他不介意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
直等的士離開商場很遠,韓玉蘭如小鹿亂撞的心臟才慢慢平復,忙拽住周順的胳膊,左瞧右瞧。
周順看到她眼神中的關切神色,笑道:“蘭蘭姐,我沒事。”
“呼……”
韓玉蘭便長長出口氣,然后又露出愧疚之色來,咬了咬唇,道:“順子,都怪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不是她,順子肯定不會惹到雷老虎這樣的人。
周順只看著韓玉蘭這模樣就覺得食指大動,貼近韓玉蘭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句。
韓玉蘭俏臉瞬間通紅,含羞帶嗔地輕輕白了眼周順,“你這都是從哪學的這些壞東西……”
周順嘿嘿直笑。
他雖是沒有什么實戰經驗,但老頭子給他的那本古籍房中術,可是前前后后被他翻了很多遍,都快要翻散架了。
……
濱江區某處單身公寓樓。
雷老虎這會兒正在某個身材曼妙,臉蛋動人的小女人雪白肚皮上翻云覆雨。
這單身公寓不是他的,但這棟單身公寓樓是他開發的。
前陣子過來主持會議時,不經意注意到這個租住在這單身公寓里的,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女人,他略施小計,就將這個小女人給拿下。
雷老虎雖然家里有個兒子,但不介意外面這些女人再多給他生幾個種,反正再多他也養得活。
只終歸是年紀大了,總是力有不逮。
而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肝病被周順治好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韓志那傻子的成功入套,讓他覺得自己雄風重振了。
起碼身下的這個小娘們就算有幾分作秀,刻意迎合他的成分在里面,那滿頭的汗水總是瞞不了人。
“喂,什么事!”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雷老虎順手拿過,有些氣喘,但仍不忘大力攻伐。
小女人的聲音誘惑而蕩漾。
電話那頭的人很是愣了愣,然后才將事情原原本本說給雷老虎聽。
“媽的!盡給老子惹事!”
雷老虎的動作猛然僵硬,破口大罵。
知道雷老虎身份的小女人噤若寒蟬,睜開眼,不敢動彈,也不敢說話。
雷老虎的眼神閃爍著,臉色陰沉得可怕。
在把手機扔出去后,他潦草沖擊,草草了事。
然后便不再理會床上嬌滴滴的小女人,穿上衣服,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