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其他那些,我就不客氣了,但車的錢,我還是給吧!”
周順撓撓頭,說道。
他不太懂什么保養、內飾那些,也不知道具體要花多少錢。
但這輛車,他是不想收劉蕓的。
雖說如果他不出手救劉蕓的話,很可能劉蕓的情況會比較嚴重,就算粉碎性骨折能夠治好,也會要留下什么后遺癥,但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費力的事情。
劉蕓之前給何祥和他面子,他又怎么好意思接受劉蕓這樣的饋贈。
“這個……您還是以后和劉總說吧!我現在先去處理車禍的事,小麗,你帶周總他們去我辦公室坐會兒。”
陳總監卻只嘿嘿笑了聲。
然后也不給周順他們再說的機會,匆匆走了。
他是夾在中間難做。
劉蕓都說了送這輛車給周順了,他又怎么敢自作主張收周順的錢。
周順也是有些無奈,只得跟著小麗又往展廳走去。
陳總監的辦公室,就在展廳的樓上。
至于車子的內飾加裝這些,當然不用周順去操心。
陳總監到外面的時候,交警也已經過來了。
因為劉蕓是拐彎,而那輛比亞迪是直行,所以這起事故主要責任還是在劉蕓身上。
和對方那個走運沒有受傷的車主商量好賠付的事情以后,兩輛車都被拖走,陳總監也回到自己辦公室。
他在路上又給劉蕓打了電話,說周順想要付錢的事,劉蕓說他做得不錯。
他并不知道,在他之前給劉蕓打電話請示過后,回過神來的劉蕓當即就給何祥打過去電話,問周順的情況。
而何祥也沒瞞著劉蕓,說周順是醫生。
至于醫術,那就兩個字,通神。
本就承著周順恩情的劉蕓,在知道何祥對周順醫術評價這么高以后,當然更加樂意用一輛車和周順搭上關系。
至于還有沒有別的念頭,那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陳總監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周順正掛斷電話。
電話是何祥給他打過來的。
就問了幾句劉蕓的情況,然后就說劉蕓有的是錢,要送車給周順,讓周順收著就行。
這算是幫劉蕓說話了。
像他們這種商界大鱷,往往都不介意做這種順水人情。
周順也是無可奈何。
等程總監坐下以后,他問了嘴關于車禍后續處理的情況。
聊了陣,陳總監又帶著周順他們去辦理手續。
周順毫無疑問的把這輛埃爾法也掛在了韓玉蘭的名下。
到下午一點多,埃爾法的內飾全部弄好。
除去汽車坐墊、座包、行車記錄儀、防曬膜等這些東西,細微到連香氛都沒有漏掉。
光是這些,就得花不少錢。
陳總監算是八面玲瓏那種人物,估摸著是擔心周順他們不太清楚這輛埃爾法具體價值,以及他們劉總的心意,所以在言語間有意無意提及。
這弄得周順挺有些不好意思。
在提車出門之前,便找陳總監要了劉蕓的手機號碼。
只他才剛剛將手機號給存起來,還沒給劉蕓撥過去電話,劉蕓倒是先給他打電話過來了。
“周神醫,多謝你了。”
劉蕓在南郊醫院那邊剛剛才把所有的檢查都做完,這會兒正躺在病床上。
她算是真正意識到周順的醫術有多么厲害。
她的檢查結果,完全可以論定她之前雙膝都有粉碎性骨折、小腿腿骨斷裂。而在周順給她治療過后,連她的膝蓋骨都已經恢復原樣,只需要時間完全愈合。
這種神乎其神的接骨手法,讓那南郊醫院的老中醫都覺得匪夷所思。
他很直白的和劉蕓說,劉蕓這是遇到高人了。
如果是他,能夠用的辦法,就是給劉蕓做手術,而且肯定避免不了以后留下陰雨天疼痛的后遺癥。
當然,以劉蕓現在情況,以后也可能留下這樣后遺癥。
那個老中醫介意她聯系周順試試,說不定周順能夠有方法避免后遺癥。
心里本來還記掛著周順說過她腦袋上不會留疤的事,便給周順打過來這個電話。
“不用客氣。”
周順道:“我也剛準備給你打電話的,醫院那邊怎么說?要修養多久?”
現在劉蕓就算不用他管,也不會有什么事,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周順收下劉蕓這輛埃爾法,怎么說也得費點心思幫劉蕓快些痊愈。
只他這話落在劉蕓耳朵里,卻就有著濃濃關切的意思。
這讓得那邊劉蕓很是愣了幾秒,繼而神色有些復雜道:“醫院說起碼要半年才能夠完全痊愈,而且還可能留下后遺癥……”
“不會的,你放心。”
周順笑道:“等會兒我回去給你配點藥,再過來給你治療幾次,最多半個月就能讓你痊愈,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半個月?
這和半年相差多久?
劉蕓不禁又是愣了愣,然后滿是期待道:“那我可以不用在醫院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