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在感慨蘇嚴禮對他那老姐姐的維護的同時,也佩服蘇嚴禮對其的過分維護,這得關系有多不一般,才會半點聽不得人家說她不好。
隨便說句話,就叫侮辱了?
那她還覺得他侮辱到她了呢,搞得她人品不行,就愛針對別人羞辱別人似的,可她分明沒有對人家做出半個字的評價。
傅清也覺得自己肚子有點疼,這孩子她可能不用考慮留不留的問題,光是生氣就能被蘇嚴禮給氣沒咯。
她打字速度極快,噼里啪啦的回:[我愛怎么評價別人那是我的權利,關你什么事?我憑什么要供著她?看本書一千個讀者還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呢,合著看人就必須得和你一樣對待啦?]
她回完話以后,直接用了女人的慣用手段,把他給拉黑了。
但傅清也還是覺得不太解氣,她感覺剛才就沒有發揮好,她應該故意在他面前說說姜婉,刺他幾句的。
因為這一出,連帶著這一天她在工作上的效率極低。
后來蘇晉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傅清也也是直接給掛斷了。
蘇晉只好在微信上給她發了一大堆:[姜婉以前是阿禮的心理醫生,如果不是因為她,阿禮現在可能都還沒有走出來,所以她對阿禮而言,意義不一樣。]
傅清也只掃了一眼,沒有回。甚至有點想笑,那關她什么事呀?姜婉是救了他,又不是救了自己,難不成連帶著她也得感恩戴德嗎?
她對姜婉的觀感更差了,她最生氣的點是蘇嚴禮一晚上沒回來,這一來一去就浪費了她兩天時間,她甚至覺得指不定是她在背后說了什么,蘇嚴禮才沒有回來的。
得。
反正以后別聯系最好。
傅清也在b市工作,也就是孤單一陣子,魏容很快也被調到了這邊。
比起蘇家兩兄弟而言,她覺得跟魏容相處起來非常的舒服,果然當兄弟姐妹的,就是讓人順眼。
魏容來的那天,是她去接的人,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蘇嚴征是一起過來的。
男人看到她的時候目光閃爍,最后卻也只是隱忍的喊了一句:“月牙。”
魏容站在一旁,淡淡的看著。
傅清也只朝他疏離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站在了魏容的旁邊,挽著他的胳膊,才問了一句:“你們怎么在一塊?”
“最近有合作。”蘇嚴征道。
傅清也不太敢看蘇嚴征的眼神,就只能靠魏容越近。
她發現蘇嚴征似乎有些變了,原本一看見她鐵定會上來糾纏的,但是這次他的行為舉止上并沒有給她太大的壓力。
是的,壓力。
蘇嚴征某些時候的行為會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她和魏容出了機場以后就跟蘇嚴征分道揚鑣了,他們回去休息,而蘇嚴征得去酒店。
跟著魏容一起上車了以后,男人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一個人在這邊過得好不好?”
“也還行。”傅清也扒拉著他的胳膊說,“你呢,最近工作忙不忙,累不累?”
“還好。”他說。
魏容這人,大概特別喜歡中庸之道,說起什么來,那都是還好。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這人性格也寡淡的跟不會生氣一樣。
傅清也本來想開口跟他提一提孩子的事情,可又覺得似乎有點突然,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先緩一緩。
……
魏容跟傅清也回了家。
在她的側臥睡了兩個多小時。
傅清也只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到魏容醒來,她才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走吧。”他沉思片刻,沒有拒絕。
傅清也覺得魏容似乎是有些排斥出門,一開始還納悶,但是當她聽到某些不太友好的言論時,差不多知道他不愿意出門的原因了。
那些流言蜚語實在是太難聽了。
當她聽到有人說到傅清也跟魏容就好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時,真的就忍不住了,諷刺了句:“你還不如牛糞呢?”
她是真的生氣了,非要上去和那人理論,魏容嘗試著拉住她,但她跟脫韁了似的,他沒拉住。
傅清也站在那男人面前,比男人矮了一大截,卻是非常非常認真的跟那人理論。
魏容怔怔的看了一會兒,便移開眼,沒有再看。
傅清也理論歸理論,但有些男人嘴巴厲害得很,比蘇嚴禮還能氣人,眼下這個她就沒有罵過,回到位置上的時候,眼睛都氣紅了。
魏容輕聲說:“我真的不在意這個。”
習慣是真的。
傅清也看了他一會兒,要是真不在意的話,那他今天出門猶豫什么。只是他沒有想過,魏容承受了那么多年,早就習慣了,那會兒沒有立刻做決定,也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在她眼里,魏容就好比蔣慧凡。
小蔣特別會哄她,所以她習慣性的走到他身邊,朝他張開雙臂。往常這個時候,小蔣會抱抱她,配合她高低整兩句舒緩舒緩心情。
但魏容站著沒動。
傅清也有些悻悻,男人卻在她收回手的片刻朝她走了一步,她就得寸進尺的讓他抱了抱自己,深吸一口氣說:“太氣人了。”
魏容有點僵硬,卻沒有把她給推開,過了片刻,才安撫性的拍了一下她的背,柔聲道:“流言蜚語而已,你要是不喜歡聽,換個地方吃飯就是。”
“什么都能忍,但是這種事情真的忍不了。”畢竟兄弟如手足啊。
魏容笑了笑,很快不動聲色的放開了她。忖度片刻,道:“你沒必要對所有人都好,有的人是不值得的。”
“可是你又不一樣,你不是外人啊。”
魏容依舊笑著,眼神復雜,卻沒有說話。
兩個人這頓飯并沒有吃多久,蘇嚴征就來了,他依舊沒有太過粘著傅清也,離開的時候,甚至沒有開口送她,而是任由她跟著魏容離開。
一個人在陌生城市生活,其實多少是有些孤獨的。今天多了一個魏容,傅清也就覺得好多了,還拉著魏容一起看電影。
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她想她的興致還會很高。
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傅清也喂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復。
就在她快要掛電話的前一刻,對方才開口道:“在家?”
是蘇嚴禮。
傅清也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那邊又打了好幾個,多到魏容也開始注意,盯著她的手機看了兩眼,不過他向來是不愿意對任何不相干的事做出評價的,也就沒有開口。
傅清也煩躁的把他的新號碼也給拉黑了。
本來不想到他,她也不會因為孩子的事情操心,現在害她又有得煩躁了,她真的討厭死這個男人了,該有點表現的時候愣是一點表現都沒有,不需要他表現了,又硬是要往她面前湊。
“我先去睡了。”她真看不下去了。
魏容“嗯”了一聲,他并不愛看電影,在她進了房間以后,就把電視給關了,也近了房間。
第二天傅清也是被魏容的起床聲給吵醒的,她伸著懶腰出去的時候,他已經穿戴完畢,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她起先沒在意,認真聽了一會兒,才聽明白他是要搬走。
傅清也皺了皺眉,說:“你在我這邊住,難道不好嗎?”
魏容這才注意她也起床了,淡笑道:“總住在你這邊,可能會打攪到你。”
“不會啊,我喜歡熱鬧的。”她心里有種念頭,這讓她抿了抿唇,她在糾結要不要直接開口問,可又覺得這么開口的話,似乎有些尷尬了。
“我要去上班了,需不需要我送你?”他道。
傅清也說:“魏容,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不想跟我相處?或者我有些毛病,比如說話容易觸碰到一些底線什么的。”
她是把他當好朋友了,可是他未必就會這么覺得不是嗎?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低著頭,情緒顯然有些失落。但魏容敏銳的發現,她從昨天到今天,似乎有些敏感。
“你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我。”男人喉結稍微滾動了一下,本來大概是有些話想說的,但是還是全部憋了回去,只說,“而且我們終究不是一對,總住在一起,其實不太好。”
“但是外人都知道我們是一對。”傅清也真的是太想留住魏容了,跟他一起生活特別自在,他是一個好室友,有他的陪伴她會覺得生活有趣多了。
而且,女孩子一個人住偶爾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在,也會好上許多。
魏容聲音淺了些:“那終究是別人以為的,并不是真的。”
他稍微頓了一下,才說,“何況,我現在有對象了。”
最后這句話,讓傅清也有些驚訝,但她還是替魏容高興的,這樣她也就不留他了。
魏容垂眸看了看她一副替他高興的模樣,神色淡淡。
不過傅清也在替他高興的同時,也有了新的困擾,魏容要是有對象了,她肚子里這小兔崽子恐怕就不能假裝是他的了,畢竟也得考慮他對象的心情。
這樣一來,孩子又成了一個問題。
她現在要留要打,已經沒有原本的那種圣母心,去考慮孩子爹的感受。
傅清也打算自己全權決定,她倒是不在意自己一個人養孩子,但是她希望自己孩子出生好聽點,別被叫什么私生子,如果不能替孩子找個爹的話,就算孩子出生,那也蠻痛苦的,畢竟從小就得生活在流言蜚語中。
思來想去,她給了孩子兩個月的時間,要是這兩個月她不能替她找個好爹,那她就只能不要它了。
……
傅清也在去公司的路上,把微信里的聯系人都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有什么合適的。
挺愁人。
但煩心事遠不止這有這么一點。
傅清也剛到公司,就聽說跟蘇嚴禮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得讓她過去看看。
她的臉色就沉下來了,把昨晚那個拉黑的號碼給放了出來,打電話的時候,語氣也不好:“你什么意思?”
旁邊幾個人都不太敢說話。
傅清也脾氣挺好的,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生氣。
蘇嚴禮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無奈:“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拉黑?有什么話好好說話不行嗎?”
“不能。”
“……”
傅清也冷聲說:“我說了不會見你,就是不會見你的。”
“你能不能稍微讓我看到點盼頭?”男人放緩語氣,“我過來就是想見見你,我真的想你了。那天讓你等一個晚上是我不對,但是是真的有些問題。姜婉姐她繼父一直攔在她門口不肯走,逼她拿錢,她害怕,我就陪了她一會兒。”
“那這也是她家庭的事,是她家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傅清也道,“我就活該等一晚上嗎?”
“她曾經救過我,我總不能對她坐視不理。”蘇嚴禮道。
“你理唄。”
也沒有人讓他不理啊,那就別再來打擾她行不行?
傅清也聽見姜婉的事,只覺得更加不想聽他說話了,她就不相信生意上的事情,蘇嚴禮還能挑刺到什么地步。合同都簽了,方案還是他自己做的,要真說起毛病,那都是他的毛病吧?
可蘇嚴禮就跟真的和她耗上了似的,不論她這邊出了什么意見,他一律駁回。
傅清也真的是太生氣了,如果這樣,他還不如一開始不要給她項目呢。
有一回沉住氣給他改方案,那邊依舊咬住她不放,她真的氣到頭昏眼花,從沙發上站起來的一刻天旋地轉。
傅清也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真的特別特別心寒,那種明明就在成功的邊緣卻一直因為人為原因始終成功不了的無力感糟糕透了。
銷售助理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就看見她雙手撐著下巴,情緒不太好。
畢竟是老板,項目又是她們沒做好,面對傅清也的時候難免有點害怕,說話也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到霉頭,道:“傅經理,這是我們再次改好的方案,你看下行不行?”
傅清也說:“過不了的,不是你們的問題,他故意的。”
“那要怎么辦?”
“不做了。”傅清也說,“項目不要了。”
那可就是違約,得賠好多好多錢的。
銷售助理白著張臉沒有說話。
傅清也也反應過來她的話有些賭氣了,項目是跟員工們的績效掛鉤的,要想成為一個好領導,她不能因為個人問題,而影響手底下人的利益,不然能有幾個人愿意給她好好干活?
“你先下去吧,我會想辦法的。”傅清也說。
這蘇嚴禮,還是得見。
傅清也跟他約的時間是幾天后。
蘇嚴禮在b市這邊的小公司并不是很大,傅清也上門的那天,蘇嚴禮大概是一大早就坐在辦公室里等她了,因為她發現他面前的茶水都是冷的。
他的辦公室里擺了很多零食,大部分都是她平常會買的那些,她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看,只帶著刺說:“蘇總可真牛,當了這么多年老板了,居然還能公司不分。”
蘇嚴禮道:“你知道的,我只是為了讓你過來。”
他只不過是卡她那邊的方案,但實際上工地那邊還是按照第一版方案如常運營著。
男人大概知道自己也有些過分了,這會兒的語氣好到不行:“公司這邊的事情我認錯,是我不對。你坐下來邊吃東西,我邊和你聊。”
傅清也說:“不想聊。”
“那天你回a市想說什么?”蘇嚴禮在事后才后知后覺的想到,大概是什么比較重要的事情,不然她肯定不會特地坐飛機回去一趟。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自己沒有把握好,現在你不配知道了。”傅清也的語氣也挺冷漠的,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哪方面的事?”
“說了你不配知道了。”她說,“反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知不知道沒差。我今天過來,只是告訴你,別總覺得你就能時時刻刻算計著我,總有一天我要是起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蘇嚴禮挑挑眉,他可不想和傅清也發生到那一步,道:“項目那邊一點問題都沒有,不會害了你的利益的。我就是找個理由騙你過來見見你。”
科學研究表明,在戀愛最曖昧的狀態下,男人的愛意峰值遠遠要高于女人的峰值,蘇嚴禮只是被傅清也拒絕得久了,偶爾疲倦,但思念的情緒要高許多。
這高峰數值,沒有人知道什么時候能下來。
所以愛情里,男人最愛的時候能愛的更多,只不過熱情也消散得快。有些承諾,或許一開始是真的,只是后面伴隨著愛意的消失才逐漸變成了假的。
傅清也冷著臉說:“現在你見也見過了,那我走了。”
“再過一會兒,我明天就得回去。”男人看了眼時間,”等會兒我送你抄近道,不會耽誤你多久。不然下次見面,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傅清也道:“你還是今天回去吧,多回去陪陪你的老姐姐,不然這兩天她繼父要是又找上門了,多不安全呀,你說是吧?她繼父有你說的那么不好,指不定會家暴動手呢。”
“你說話能不能不那么帶刺?”男人忍耐道。
“是你反應太大了吧?”傅清也把話挑明開來,“是因為她很重要,所以你見不得別人說她一點不好,哪怕別人只是提一下她的名字,你就覺得對她充滿了惡意,是在攻擊她。蘇嚴禮,她是你的底線吧?”
底線,一個男人得到什么地步才能把一個女人當成底線啊?
傅清也索性更加大膽的猜測道:“你喜歡過她吧?你最開始不喜歡我,一直拒絕我,其實是因為你想找的對象模板是根據她定的,我跟她天差地別,所以你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蘇嚴禮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傅清也盯著他看了看,卻突然覺得有點冷。她一開始只是在猜測,可是當她想到單媛媛和曲如歲時,卻突然覺得也許她真相了。
因為從某個角度來看,單媛媛和曲如歲,都跟姜婉有點像,比如她們都溫柔,以及都會示弱,表面上為人都不錯。
傅清也雖然不太清楚姜婉骨子里是什么人,她也沒有跟她相處過,但是光憑以上幾點,她覺得自己可能沒有猜錯。
曲如歲就算了,畢竟家事以及長相都很好。但蘇嚴禮怎么會對單媛媛的第一印象不錯呢?
傅清也也安靜了半晌,才笑了笑,“是我胡說八道么?你確定自己一點都沒有?算了,我不想跟你爭了,我要回去了,做生意歸做生意,其實事情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談了,你怎么想你自己最清楚,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騙得了我,但是你騙得了你自己嗎?”
蘇嚴禮卻怎么樣也不放她走,皺著眉說:“我不喜歡她。”
“誰管你喜不喜歡她呀?”傅清也說,“你就算喜歡一頭豬,我都不管你。”
蘇嚴禮給氣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連自己都罵。”
傅清也走不掉,還要聽他說話氣她,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高跟鞋那個跟,勁兒可不小,顯然殺傷力十足。
蘇嚴禮的臉色都變了,不疼是不可能的,他隱忍道:“傅清也,你做啥啥不行,謀殺親夫可真是第一名。”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跟你是夫妻?”
“誰開口是誰。”
傅清也伸手還想再給他來兩下,這種人就是明顯的欠揍,她要是有這樣的娃,肚子里這個要是像他,那干脆就不生了,省得生出來以后傷害小姑娘。
蘇嚴禮這回是只能任由她動手,不敢惹她再生氣,不過他倒是真沒有想到,傅清也看著嬌嬌弱弱的,打起人來手勁兒也不小,捶她一下倒還真有些疼。
但比起她玩失蹤不理人,打幾下倒也沒什么。
辦公室外頭的人聽見里頭的動靜,心思迥異。
里頭一個想走,一個不放人,鬧了一會兒,蘇嚴禮聽到了敲門聲,才放開她道:“進來。”
不過蘇嚴禮沒想到會是姜婉。
“你來看你生父?”蘇嚴禮沉思片刻,就明白過來。姜婉本來是b市人,后來父母離異,她判給了母親,才去了a市生活。
姜婉看了眼傅清也,朝她和藹的笑了笑,才點點頭道:“是啊,既然回國了,總該得回來看一看的。我爸年紀也不小了,估計還是想多見見我。我剛剛跟他吃完飯,聽蘇晉說你也在,就過來看看你。”
蘇嚴禮點點頭,又聽姜婉給傅清也說:“小也也在啊,阿禮有些時候就是臭脾氣,你擔待點。”
她沒吭聲。
姜婉便又熱情套近乎道:“你這皮膚真好,在哪家美容院管理的?能不能給姐姐推薦推薦?”
傅清也淡淡道:“光靠保養沒用,年輕人都我這個膚質。”
姜婉有些尷尬,有些失落,嘆口氣:“也是,我也不比小年輕了。”
蘇嚴禮皺眉道:“清也。”
你看,又開始護短了。
傅清也抬抬下巴,沒什么語氣的說:“我還不能說實話了?”
又跟姜婉說:“姐姐,我確實比你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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