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撇撇嘴:“這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好么,這是男人的尊嚴(yán)!”
楊猛在一旁拼命點(diǎn)頭:“對對對,尊嚴(yán)!尊嚴(yán)!”
潘佩宇嘆口氣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如果再有人找麻煩怎么辦啊!”
蕭鵬雙手一拍,附和說道:“這句話簡直太正確了,說的也對,冤冤相報何時了?最快最迅速的解決辦法就是把仇人都弄死,那肯定就了了。但是殺人犯法不是?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所有仇家直接收拾到他們沒有膽量和能力找你報仇,那就沒有那么多麻煩了。”
潘佩宇聽后一臉無奈,這腦回路也沒誰了:“得,你們怎么說怎么是,我吃飯行了吧?”
楊猛夾起一片鮟鱇魚肉:“嘖嘖,蕭鵬,我必須批評你兩句,你這刀工變差了啊。”
蕭鵬一愣:“哦,那不是我切的。”
“咦?”楊猛露出一個賤賤的表情:“難道你這是金屋藏嬌了?難怪艙門都關(guān)著!說,是不是趁著我們不在的時候干見不得人的事情了?船艙里是誰?”
蕭鵬無奈的看著楊猛:“你腦子里整天想啥呢?你這不去干編劇可惜了。”
楊猛一聽,起身就要去開艙門:“你別告訴我里面沒人,我可不相信。”
蕭鵬趕緊攔住他:“里面真有人,別開門。”
錢嫂正在給老錢穿衣服呢,你直接開門進(jìn)去,像什么事?
被蕭鵬攔住,楊猛的表情很是古怪:“我沒說錯吧?里面是女人吧?”
蕭鵬點(diǎn)點(diǎn)頭,這還真沒說錯。
楊猛對著潘佩宇笑道:“看吧,讓我說中了吧?蕭鵬剛才讓咱倆去警局,一定是去會老相好去了,這是趁著咱們不在,玩船震呢。”
“船震你個頭!再亂說老子縫上你的嘴!”蕭鵬笑罵道。
楊猛毫不在意:“看吧,這是準(zhǔn)備好殺人滅口了,說說,是哪家的閨女讓你禍害了?叫出來瞅瞅唄。”
蕭鵬徹底無奈了,舉手投降道:“得,你快別瞎說了,里面是老錢和錢嫂,我讓他們到千里巖去,老錢身體不好,我剛給他治了下。”
楊猛一臉的不相信:“你不是說老錢病得都下不了床了么?這樣的病你還給他治治?我咋就這么不愛信呢?”
潘佩宇也在一旁點(diǎn)頭:“老板,這治病可不能亂搞,拖延治療可不是小事,不行咱們把老錢送醫(yī)院去讓醫(yī)院好好治療?千里巖距離那么遠(yuǎn),老錢如果在島上犯病,我們送去治療也來不及吧。”
蕭鵬剛想解釋什么,艙門被打開了。老錢和錢嫂出現(xiàn)在艙門口。
老錢雖然行動還有些遲緩,但是是自己走了出來,并沒有讓人攙扶。
只見老錢略顯艱難的走到蕭鵬面前,蕭鵬還笑著對楊猛等人介紹:“老錢,這是猛子,這是潘佩宇,都是咱們漁場的兄弟。”
還沒等蕭鵬介紹完,就聽到噗通一聲,只見老錢跪倒在地:“蕭老板,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報答!今后為你的漁場,我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蕭鵬趕緊把老錢扶起來:“錢老哥,你這不是折煞我么?報答什么報答,舉手之勞而已,不管以前怎么樣,好日子在后面,咱們先吃飯。”
楊猛在一旁目瞪口呆:“蕭鵬,你是我親哥,治病你也會?你告訴我,有什么你不會的?”
“生孩子”蕭鵬直接給出楊猛答案。
“好吧,你贏了!”
老錢兩口子到了千里巖,最開心的,是蕭建軍和陳愛芬。畢竟島上都是年輕人,蕭建軍兩口子終于有同齡人了。
老錢和蕭建軍本來就認(rèn)識,老錢剛開始搞鮑魚養(yǎng)殖的時候,蕭建軍就給他提供過技術(shù)支持,現(xiàn)在再次相見,唏噓無比。
好吧,兩個人都是養(yǎng)殖鮑魚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一個養(yǎng)殖場被賣掉了,一個幾乎賠了個傾家蕩產(chǎn),再看看蕭鵬現(xiàn)在搞的千里巖,真不得不感嘆一聲:后生可畏。
老錢康復(fù)的很快,卻天天想著干活,閑也閑不住,最后沒辦法,蕭鵬安排他天天陪著自己老爹,而錢嫂也和陳愛芬也相處的十分的融洽。
蕭鵬這時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捧著自己的小茶壺。眼前一排孩子,一人捧著一根竹龠吹得起勁。老媽和錢嫂兩人去做飯了,把教育孩子的任務(wù)交給蕭鵬了。并且直接說明了,不準(zhǔn)蕭鵬放水。蕭鵬想了想,讓孩子們學(xué)學(xué)音樂也能輕松點(diǎn),這樣也不用米莉天天催自己教他吹簫了。
楊猛則躺在一旁的長椅上,眼前擺著一堆香蕉皮。北極熊‘泰迪’和狼獾兩口子‘太郎’‘次郎’在一旁正在他身邊趴著啃蘋果。
“這三個臭小子,誰給吃的跟誰親近是吧?”蕭鵬看著楊猛身邊的幾個小家伙,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誰是你們主人是吧?”
聽了蕭鵬的話,三個小家伙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跑到蕭鵬身邊,可是眼睛還可憐巴巴的瞅著楊猛前面的果盤。
楊猛笑罵道:“這才叫做吃貨呢。我說蕭鵬,你這天天研究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民樂,又是魚皮衣,怎么好像你對華夏傳統(tǒng)東西特別感興趣?”
蕭鵬聽了,一臉高深之色:“是啊,你不覺得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特別美?”
“美?”楊猛不解。
蕭鵬肯定道:“是的,美。就拿我們最基本的華夏語來說吧,詞匯豐富,語義不通。就拿簡簡單單的喜怒哀樂來說吧,先說喜,眉開眼笑,歡呼雀躍,歡聲雷動,怡情悅性等等等等,都是形容人開心的,適用于不同的情景。再比如說傷心,什么痛心疾首,如喪考妣,心如刀割觸目傷懷等,更是多不勝數(shù)。”
楊猛聽了卻不以為然:“說的那么熱鬧,還不是一個詞的事。什么喜怒哀樂驚之類的,一個詞就可以全部形容了,何必搞得那么麻煩?”
蕭鵬聽后,切了一聲:“你除了吹還會什么?一個詞形容所有心情?你以為你是誰啊。”
楊猛聳聳肩:“你不信就算了。”
蕭鵬呵呵一笑:“那你說,用什么詞表達(dá)你很開心?”
楊猛眉毛一揚(yáng),語調(diào)向上一揚(yáng):“臥槽~”
蕭鵬:“。。。。。。。表示你不開心呢?”
楊猛臉色一冷,降低語調(diào):“臥槽!”
蕭鵬:“這次你贏了。”
確實(shí),臥槽兩個字絕對是神祠,改改語氣真的可以表達(dá)出所有的情緒。什么開心驚嘆生氣等等,都可以用臥槽兩個字來表達(dá)了。
“猛子,你自己不著調(diào)就罷了,你可別把孩子們教壞了。”這時一人走進(jìn)院門,聽到蕭鵬楊猛兩人對白,笑道。
蕭鵬一看:“尹叔?你怎么來了?”尹崇德怎么來了,也沒打個招呼。
尹崇德笑道:“不止我一個人來,你看看還有誰來了?”
門外這時候走進(jìn)一人:“你小子倒挺會享受的。”
“呀,孫副主席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蕭鵬趕緊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孫副主席擺擺手,意思是無妨,招呼個人坐下。
蕭鵬趕緊讓孩子們帶著泰迪和太郎次郎出去玩去。這時候就不要來添亂了。
“孫副主席和尹叔大駕光臨,有什么指示?”蕭鵬招呼兩人坐下,錢嫂端著剛泡好的茶葉走進(jìn)小院,給兩人倒上茶。
孫副主席坐下后,左右看看:“你這小院倒不一般,進(jìn)來后感覺人神清氣爽,這是什么緣故?”
緣故?那還不是因?yàn)槭掶i的聚巫陣就擺在這里么?但是蕭鵬可不能這么說出去:“可能是心理作用吧,現(xiàn)在人們都整天活在高樓大廈里,這到了這獨(dú)門獨(dú)院的房子,肯定感覺不一樣。”
孫副主席搖頭道:“我在京都也有四合院,和你這里感覺可不一樣。”
蕭鵬指著天說道:“京都的空氣和這里有的比么?”
孫副主席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這樣吧,你這里我也來過,這還是第一次能靜下進(jìn)來坐坐,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蕭鵬笑道:“既然孫主席如此喜歡,那干脆在這里住段時間唄。”
孫副主席聽了,微笑搖頭道:“這恐怕不行了。”
“哦,也對,孫主席日理萬機(jī),肯定沒有時間啦。”孫副主席是什么人?國家副主席,能在千里巖這個小島長待么?蕭鵬剛才話趕話的邀請孫副主席,現(xiàn)在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可笑。
孫副主席卻繼續(xù)搖頭道:“小蕭,你別以為我是故意推脫你的邀請,我是真想在這里多待一段時間,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沒有時間,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蕭鵬不解道:“孫主席,國家那么多人,你何必事事親力親為呢?我其實(shí)一直想問,這次俄國海軍來,也不至于您親自接待吧。你可要注意休息才行。”
老尹插話道:“你小子懂什么?這次孫副主席親自出馬,我國和俄國達(dá)成了好幾項(xiàng)合作計劃,這都要?dú)w功于孫副主席的談判功力。”
孫副主席笑著搖搖頭:“現(xiàn)在國家正在發(fā)展,各方各面都有很多難題需要解決,現(xiàn)在還真不是休息的時候。”
蕭鵬不禁感慨起來:“你說同樣是當(dāng)官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